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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小姐跟壞東西打著打著突然就抱到了一起。
翠翠翹翹都驚呆了!
睜圓了萌噠噠的大眼睛,捂住小嘴,驚呼。
而那抱在一起的兩人,尷尬的氣氛消散後,也驚呆了。
尤其的王神醫。
白團兒被狗賊玷汙。
王神醫面紗下的小臉爆紅,難看到了極點。
由於兩個人現在宛如熱戀情侶般,相擁的體位。
半拖半抱著懷裡的溫軟。
極近的距離之下,徐帆甚至能看清。
王神醫那雙桃花美眸中,從疼痛到愣神到羞怒最後到刺骨殺意的複雜轉化。
趕緊發開那團極致的柔軟,
徐帆試圖裝作無事發生,不動聲色的移開自已的爪子。
可惜剛才碰撞之間,他因為緊張而抓的太過用力。
放開手時,那隻白團兒竟如小兔子般,很有彈性的跳動了兩下。
王神醫滿是殺意的眸子在這一刻,實質化了。
徐帆頭皮發麻。
只能將這隻無處安放的手,背在身後,嘴角僵硬的笑道:“王神醫,我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面對如此說辭,王神醫的面紗下,只傳出來了一個極其冰冷的字眼。
“死!”
剛才王神醫雖然氣惱,但看在林鈺的面子上,也沒想殺他。
只是準備好好的教訓徐帆一頓。
但現在,王神醫口中只一個字所吐露的殺意,便讓徐帆心驚膽戰。
王神醫玉手之中,一根金光閃爍的金針,捻在兩指之間,翛然扎向他的眉心!
暴怒出手,王神醫再無保留。
一身遠超徐帆的武道修為徹底爆發。
保守估計,也要在七品往上!
徐帆不過才是個九品的菜鳥,就算內外雙修,也比不上七品大佬的一根手指頭!
針尖上似能刺破一切是鋒銳之感,銳利到讓徐帆的雙眼都難以睜開!
最要命的是,王神醫周身爆發出的氣息,讓他的雙腿好像被澆灌到了鋼筋混凝土裡。
稍微動彈一下都極為費力!
兩人速度天差地別!
要死了!要死了!
徐帆覺得,這次自已可能真的要死在王神醫的手裡了!
隨著金針在他的眼中不斷的逼近,自覺在劫難逃的徐帆,連走馬燈都開始了。
這一刻他想到了林力夫婦,想到了林鈺。
還想到了自已剛收的兩個小弟。
有坑比系統,有漂亮妹妹。
好日子才要剛剛開始。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就要送去重新投胎!
要是他死了,那麼可愛的林鈺怎麼辦!
強烈的不甘,使死到臨頭的徐帆,在最後一刻爆發無比的兇戾。
人死鳥朝天!
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個狗女人好過!
於是在徐帆將被金針刺穿眉心的瞬間,他向著那對同樣靠過來的白團兒,伸出了罪惡的爪子……
入手狠狠一揉,那極致的柔軟,彈性。
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心曠神怡。
最後報復性的,狠狠揉上了一把白團兒的徐帆,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等待死亡的降臨。
一秒……
兩秒……
三秒……
然在他閉眼前,就已經扎入他眉心皮肉,即將奪走他小命的金針卻一直都沒有刺入……
幾個呼吸過去。
等待著死亡到來的徐帆,都等的有點不不會了。
要不是掌心裡的那隻白團兒,一直反饋的溫軟觸。
徐帆都以為,自已已經死了。
事情似乎發生了一點變化,徐帆偷偷摸摸的睜開了一隻眼睛。
就見在他罪惡的爪子下。
王神醫如一塊木頭那樣,定在了那裡。
正低頭看著他的手,一下一下非常有規律的揉著白團兒。
而後又重新抬起腦袋,面無表情的看向徐帆。
連續被徐帆這樣冒犯。
王神醫好像是被氣壞掉了一樣。
陷入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死寂,彷彿變身成了一隻黑洞。
兩雙眼睛裡的深邃,似要把徐帆攪碎了,吞噬進去。
面對這樣的王神醫,徐帆身體堅硬,臉上大寫著害怕兩個字。
收回了金針的王神醫,卻一反常態,極其平靜的問道:
“舒服嗎?”
被她的聲音驚醒,徐帆才後知後覺的趕緊將在白團兒上,揉了半天的爪子收了回來。
瑟瑟發抖後退了幾步,僵硬到句都不敢亂說。
現在的徐帆只想,趕緊逃出青杏醫館,找個沒人認識他的深山老林隱姓埋名。
心裡這樣想,現實中他也這樣做了。
忍著恐懼,徐帆突然抬腿就逃!
然還沒跑出去一步,徐帆就發現在他的腳踝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紅線纏住!
王神醫勾動手指,輕巧一拉。
徐帆就摔了個狗吃屎。
同一時間,他眼前近在咫尺的大門,也“砰”的一聲閉合上了……
太陽落山,餘陽盡散。
整個天水縣,整個青杏醫館,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眨眼的功夫,王神醫從他的視線裡陡然不見。
黑暗裡徐帆好像身陷了恐怖漫畫裡面,心慌的他拿刀,忙去斬腳踝上的紅線。
然而詭異的紅線。
卻在他看不清的黑暗裡,如蛇一般從四面八方蜿蜒而來。
順著他的手指,順著他的腳掌,纏繞蔓延。
長刀從手中脫落。
徐帆像是在黑暗中華,掉入了蜘蛛網中的蟲子一樣。
很快在紅線的纏裹下。
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動彈不得。
被紅線拖行。
要不是腰間的斬妖令沒有亮,青杏醫館裡沒有妖氣。
徐帆還以為自已是遇到了妖魔。
滿眼黑暗裡,沒有安全感的徐帆心臟跳得飛快。
這時的他算是,切身實地的體會了一把馬家母女的痛苦。
他幾次深呼吸,用上輩子學到的技巧。
控制著自已的心率,用這種方式讓自已儘快的冷靜下來。
徐帆試著道:“王神醫,您別生氣。”
“這真是都是誤會。”
話音剛落。
身處一片黑暗的徐帆,只能感覺被一直拖行的他,被固定在了某個平整的地方。
砰砰砰!
幾聲的火光響起。
完全陷入黑暗的青杏醫館裡面。
頓時燈火通明。
有了光,徐帆的心裡也就有了安全感。
但是這安全感並不持久。
因為徐帆很快發現,他居然平躺在一張平日裡給病人施針的床榻上。
只不過平躺的姿勢,有點不正常。
四肢呈大字狀張開,被紅線死死的綁在上面。
重新出現的王神醫,正一臉病態的在不遠處,磨著一把鋥亮的小刀。
這樣的姿勢。
鋥亮的小刀。
徐帆心頭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強笑了兩聲道:“王神醫,您這是在做什麼呢?”
已經被氣壞掉的王神醫晃了晃手裡的小刀,像是天真爛漫的少女一般俏皮道:
“你猜呀。”
徐帆存有一絲絲的僥倖的道:“您這是要用這把刀,切開紅線放過我的是嗎?”
王神醫輕輕道:“猜錯了呢。”
“刀好沒有磨好,你還可以繼續猜呢~”
王神醫的話,讓徐帆感覺胯下一涼。
他害怕的縮了縮,比哭還難看的笑道:“王神醫,這刀不是用在我身上的吧?”
王神醫這次沒有回答,只是隔著面紗對他笑了笑。
玉手繼續磨刀。
這一笑,最少嚇掉了徐帆兩條魂。
生怕從太變成大的徐帆,拼命的求饒。
為了健全的身體,為了男人的尊嚴,也為了林鈺以後的幸福快樂。
徐帆一點面子都不要了,只求王神醫能,高抬貴手。
可惜。
病態的王神醫一心磨刀,理都不理他。
刺啦刺啦的磨刀聲,在徐帆的耳朵裡,比催命符都讓人害怕。
看著這樣一襲仙女粉裙的王神醫。
徐帆想要高喊一句,粉切黑誠不欺我!
噔噔噔!
翠翠翹翹,從醫館的二樓小跑了下來。
一人手裡拿著酒精,一人手裡拿著棉布和火燭。
“小姐,您要的東西找來了!”
兩個小丫頭,一同氣喘吁吁的喊道。
而這時,王神醫手中那把鋒利的小刀也已經磨好了。
磨的是鋥光瓦亮,吹毛立斷!
讓兩個萌萌的小丫頭,把準備好的東西放下。
面紗下,王神醫太老套嘴唇,對徐帆嫵媚一笑,“別急,馬上就好了。”
‘我急個錘子。’
馬上就能獲得入宮服侍貴妃資格的徐帆都快要瘋了。
拼命掙扎讓竹塌發出吱扭吱扭的響聲,可惜始終掙扎不開,他苦著臉哀求,“王神醫,真就沒有其他的餘地嗎?真要這樣嗎?”
“我覺得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你知道嗎,曾經有過一位偉大的人說過,沒有什麼是不能談的,沒有什麼誤會是解不開的。”
“真的,我們談談怎麼樣?”
徐帆的話,讓王神醫咯咯咯嬌笑了起來。
當著徐帆的面,她玉手輕揚。
已經徹底壞掉的王神醫,竟握住了玉碗般的白團兒。
“談談?”
“不用談了。”
“我已經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傢伙了。”
“一個卑鄙、無恥、骯髒、下賤、不要臉的畜牲!”
說到這裡,因為白團兒上的餘痛,王神醫略有激動。
不過只瞬間,又平靜了下去。
她拿著小刀,在兩個小丫頭找來的藥酒中浸泡一下。
然後又用火燭烤乾,往復三次這個過程。
看著到了這個時候,將就的王神醫居然還在給刀消毒。
徐帆差點哭死。
不是因為感動,而是這個把小刀馬上要送走他的好兄弟了。
王神醫看著已經汗流浹背的徐帆,用白布把小刀擦拭乾淨,“知道嗎?自從你第一次騙我了後,我就經常想找個機會一針把你扎死算了。”
“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這樣簡單痛快的死法,太便宜你這個畜牲了。”
“我要讓你一直活著,一直痛苦的活著。”
“這樣這樣,才能讓你意識到自已到底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才能用你的餘生,去慢慢懺悔。”
“現在呢,我要先把你那慣會害人髒東西去除掉。”
“這樣你就再也不能害人了。”
燈光下,王神醫像是一個邪教頭子一樣,滿眼病態的說著。
于徐帆驚恐的目光中,王神醫吩咐兩個小丫頭把徐帆的褲子扒下。
兩個小丫頭,對王神醫的話言聽計從。
毫無猶豫的左右上手,解開徐帆腰間繫帶。
徐帆驚悚的大叫,比剛才差點被嘎還要害怕。
“王神醫!”
“饒命啊!”
“這樣不合禮法!”
“你們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
王神醫嬌媚笑道,“禮法?”
“怎麼你現在要跟我講禮法,將男女授受不親了是嗎?”
“是不是有點晚了?”
“翠翠翹翹,別管他,脫。”
“別!!”
徐帆欲哭無淚,被綁死在竹塌上的他根本反抗不了王神醫的暴行。
彷徨無措的好像是個,要被幾個大漢侵犯的花季少女。
翠翠翹翹一看平時活就沒少幹。
解開了徐帆腰間的束帶後不管他如何反抗,利落一拉。
徐帆的身下一涼。
一絲不苟的下身,光溜溜的展示在了王神醫面前。
準備手術的王神醫定睛一看,仔細一瞧。
徐帆駭然的物件,極具衝擊的扎入了王神醫的眼睛裡。
只在醫書上見過,從未見過實物的王神醫,先是一呆。
隨後因為過於畫面的震撼,讓她“呀!”的一聲。
發出來刺耳的驚呼,捂住了眼睛蹲在地上。
可就算是閉上了眼,那極具衝擊力的深刻畫面,還是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被兩個小丫頭突然扒了褲子的徐帆,也是羞憤欲死。
想要自盡。
早知道會有今天這出。
打死他也不會踏入這個煞筆青杏醫館半步。
閉眼裝死的徐帆聽,受了刺激的王神醫尖叫一聲後,驚叫道:“瑤瑤翠翠!”
“快把那髒東西,蓋起來!”
“快!!”
瑤瑤翠翠啥感覺沒有的,看了髒東西一眼。
而後略猶豫的問王神醫道:“可是小姐,您不是說要把這髒東西,切下來嗎?現在不切了嗎?”
“是要放過這個壞東西嗎?”
兩個小丫頭一唱一和的道。
‘放過這個壞東西?絕不!’
翠翠翹翹的話,重新激發了王神醫的勇氣。
捂著眼睛蹲在地上的她,放下了小手。
重新睜開了那對桃花眸子,堅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給自已在心中鼓了鼓氣。
攥緊了小刀的王神醫,深呼吸幾次,稍稍平復下心情之後。
眯著眼睛把目光,又想看又不敢看的,順著徐帆的大腿,一點點挪到髒東西上。
然後王神醫又一次被擊敗了。
還能沒能抗住那髒東西對於純情少女的衝擊力。
王神醫第二次捂住了眼睛。
面紗外的耳根子緋紅一片。
壞東西的髒東西根本和醫書裡記載的不一樣。
她根本做不到。
王神醫急道:“蓋上,快把髒東西蓋上!”
這次不等兩個小丫頭髮問。
不想承認自已做不到的王神醫,想著髒東西的尺寸,給自已找了一個完美的理由。
“這次的刀太小了,需要換把大的才行。”
二弟逃過一劫。
因為過於羞憤一直閉眼裝死的徐帆鬆了口氣。
然一直懵懵懂懂,純純萌萌的兩個小丫頭突然聰明瞭一次。
只見一直盯著髒東西若有所思的翹翹忽然靈光一閃,將一張不大不小的白布蓋在髒東西上。
她興奮的對王神醫道:“小姐,我用布把髒東西包起來了!這樣您是不是就可以了!”
王神醫聽了翹翹的話,大眼睛眯起一條極細的縫隙。
微不可察的瞄了幾眼。
有白布擋著後,對於王神醫的衝擊確實沒那麼大了。
王神醫又支稜起來了,她讚賞一句,“翹翹不錯!”
這時也不管刀合不合適了。
她昂首挺胸,驕傲的走到了徐帆的兩腿之間。
“壞東西,好好記住今天!”
話落,在徐帆絕望的目光中下刀。
但王神醫又遇到了問題。
一想著自已的手兒要碰到髒東西,就算有白布隔開。
王神醫依然面紅耳赤,非常的不自在。
拿刀的手兒在不斷靠近白布的過程中,她眉眼顫顫。
醫術高明的王神醫,竟然連刀都拿不穩當。
王神醫因為怨氣,實在不想放過這個壞東西。
心一橫,眼睛一閉。
怨氣十足的嬌喊了一聲:“讓你騙我!”
不管不顧的王神醫,就要下刀。
絕境之中,距離進宮侍奉貴妃只差臨門一腳。
滿腦門子冷汗的徐帆,死馬當活馬醫的大喊道:“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我是真的喜歡你!”
王神醫手裡的刀。
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