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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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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戰馬的劉璋欣喜若狂,糜竺告訴他,這些東西都是違禁品,他也不敢帶過來,現在東西在城外十里處的一個小山谷裡藏著,他派了家族三百死士看守著,讓劉璋儘快取走。

劉璋點點頭,然後安排徐晃帶領精挑細選的兩千兵馬,趁著夜晚出發了,糜竺派人帶路,等回來已經半夜了,劉璋安排把普通的兵器鎧甲藏到地下室的儲藏室中,把戰馬,大黃弩,重甲,手弩等違禁品都放到藏兵谷。

並讓白冰在全軍挑選身強力壯者一千百人,訓練重甲步兵的,還有精通騎術者三百人,這個是用來訓練騎兵的,前往藏兵谷秘密訓練,加上藏兵谷被投放的四百明衛,一旦訓練完成,劉璋就可以得到重甲步兵一千二百人,騎兵五百人。

如今的明衛已經有八百人了,劉璋把他們打散分到了各部,一百人作為親衛隊保護自已和親人安全。三百人分到了各部,作為基層軍官,召喚來的人會對他百分百忠心,這樣做可以保證以後就算有人反叛,他也指揮不動軍隊。

藏兵谷將有二百明衛帶領一千新兵組成重甲步兵,二百明衛帶領三百新兵組成騎兵隊,明衛的裝備分重甲和輕甲,重甲可以做重甲兵,輕甲可以做騎兵,裝備上明衛並不差,也精通各兵種技能,只是劉璋沒有那麼多馬匹,就算有了,現如今他也養不起。

劉璋還是不太放心,這藏兵谷如果被發現了那可就完了,這麼多違禁品出現在京城外,可想而知對於朝廷的震動有多大。

最後劉璋又挑選了兩千名有家室的百姓,前往藏兵谷挖地道,這些人有家室,不容易出賣自已。

劉璋讓白冰帶上足夠的物資,把藏兵谷徹底堵死,然後讓他從裡邊挖一條地道出來,藏兵谷離莊園其實並不遠,繞路得走五六里,直線距離只有三里多,暗衛裡有精通挖地道的人,在他們帶領下,挖地道也沒有什麼難度,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地道的出口設計在內城的駐軍區域,等地道挖好,內城也修好了,如此一來就萬無一失了。

劉璋調撥了五千套裝備給徐榮軍,讓他把部下的裝備都換了,莊園內的部隊只換了一千套,太多的話實在無法理解,其餘人只拿著武器,沒有穿鎧甲,武器在漢朝並不禁止使用,只有弓箭、弩、鎧甲、戰馬、鹽、茶、鐵才是被嚴令禁止私下交易的。

裝備的事情處理完畢,劉璋終於鬆了一口氣,劉璋趁機給糜竺擺了一桌感謝宴以答謝糜竺,糜竺對這個並不是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劉璋對他糜家的態度,對他妹妹的態度。

這桌宴席讓並沒有多少人,白冰不在,白雪在城內坐鎮,只有徐晃、樂進、劉和、劉三、糜竺、徐榮,還有劉璋和糜環出席。

這是自糜環入府以來,第一次出席宴會,哪怕這只是劉璋內部的高層宴會,那意義也不一樣,足以證明劉璋沒有把糜環當做小妾看,糜竺很是開心,對眾人的敬酒是來者不拒,開心的後果就是喝高了。

糜竺喝高了的表現和劉璋不一樣,抱著劉璋不撒手,讓他要對自已妹妹好一點,還說糜家把寶都壓到他身上了,如果他失敗了,糜家將萬劫不復。

這些話一出,把糜環鬧了個大紅臉,糜環一直不想把利益交換和婚姻聯絡在一起,因為劉璋對她真的很好,讓她常常忘了自已只是個小妾,沒有任何地位的小妾,自已只是利益交換的籌碼罷了,想到傷心處,糜環不禁淚如雨下。

其餘幾人一看這情況,趕緊找個藉口溜走了,主公的家事可不能亂摻和,劉璋頭大如鬥,大舅哥抱著他不放,夫人還哭的梨花帶雨的,這個時候先解決哪一個?線上等,挺急的。

劉璋趕緊一腳把大舅哥踢開,抱著糜環哄了起來,對她作出各種保證,雖然自已不能給她妻子的身份,煩糜環作為他的第一個女人,他可以保證對糜環的愛不會比妻子少,糜環這才破涕為笑,能得到這麼一個承諾,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糜竺從地上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抱住劉璋的大腿不放,讓他起誓,一定會對他妹妹好,不負他糜家。

劉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糜竺是真醉還是裝的,不過他還是對天起誓。

“我劉璋今日在此起誓,以後定對糜環如同妻子一般,不冷落她,不虧待她,不讓她受委屈,今後只要糜家不負我劉璋,我劉璋絕對不負糜家,如違此誓,讓我出門被車撞死,下雨被雨淹死,喝水被嗆死,吃飯被噎死。”

看著劉璋這奇葩的誓言,兄妹倆都驚呆了,還能這麼起誓?你說他沒起誓,好像也不對,確實發誓了,你說他起誓了吧?好像也不對,咋聽著和開玩笑一般。

劉璋不容兩人拒絕,先把糜環送回去,然後又轉了回來,走到糜竺身邊,拍拍他的臉。

“大兄?大兄?醒醒。”

糜竺躺在地上,嘴裡嘟囔著,翻了個身繼續睡,劉璋嘿嘿冷笑,你也有今天?看我怎麼炮製你。

找來親衛讓他們把糜竺送回房間,等親衛回來後,劉璋掏出一張銀票給了親衛,然後對親衛耳語了幾句,親衛一臉驚訝的看著他。然後領命而去,不一會帶回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夫人,劉璋指指糜竺房間,兩個夫人意會,走了進去,劉璋嘿嘿一笑,拿了把大鎖把糜竺房門一關,讓親衛們在門口守著,並特意交代,不到天亮,不要給糜竺開門。

第二天一早,就聽到糜竺的房間傳出一聲尖叫聲,劉璋早早的就和徐晃他們,在糜竺門口守著了,知道糜竺醒了,劉璋讓親衛開啟門,然後眾人一起走了進去。

只看到糜竺裹著被子,縮在床腳,兩個壯婦穿著肚兜圍在糜竺身前,而糜竺卻在那瑟瑟發抖,劉璋假裝生氣道:“你倆在這裡做什麼?把我大兄怎麼樣了?還不趕緊滾出去。”

兩個壯婦冷哼一聲,穿上衣服走了,劉璋走到床前拍拍糜竺肩膀安慰道:“大兄,沒事了,沒事了,不怕。她們已經被我趕走了。”

旁邊的徐晃等人憋著笑,不敢吱聲,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也轉身出去了,徐晃搖搖頭,這主公是真記仇啊,別人都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放在劉璋身上就是,小人報仇只爭朝夕。

看到沒人了,糜竺才從被子裡露出頭,望著劉璋,眼淚婆娑的說道:“賢弟!這是怎麼回事?你要給為兄做主啊。”

劉璋都要笑噴了,沒想到平時風度翩翩的糜竺,還有這麼狼狽的一面,不怪他惡搞糜竺,實在是糜竺先不當人的,先是把他灌醉,然後趁著他醉了,把妹妹塞進來,雖然自已確實是佔了便宜,但是糜竺這種做法何嘗不是在利用他?

昨天晚上更過分,趁著酒醉,竟然讓他發誓,也就是看在糜環的面子上,還有糜竺雖然在利用他,可是也在盡心盡力的幫他,要不然可不是惡搞這麼簡單了。

劉璋安慰了糜竺一會,糜竺才平復下來,那兩個女人太可怕了,他細胳膊細腿的哪裡反抗的了,糜竺感覺自已已經不乾淨了,真是欲哭無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糜竺恨恨的捶著地板,停了一會反應過來了,不太對啊,他喝醉了,誰送他回來的?那兩個女人怎麼進來的?

劉璋趕緊解釋,他也不知道啊,昨天看糜竺喝醉了,就把他送回房間,後來的事情真的不知道,糜竺不信,要找那兩女的對質,劉璋假惺惺的派人出去找了一圈,結果當然是沒找到了。

在數萬人中找兩個人得多難?何況這兩個人說不定還躲起來了,怎麼找?

吃過飯以後,劉三來報,說第一批酒釀好了,劉璋趕緊把所有人召集過來,然後一起前往地下室。

第一批出酒並不多,一罈五十斤裝,總共裝了一百壇,劉三拿過酒勺,劉璋接過來舀了一點放進嘴裡,入口火辣辣的,然後順著喉嚨一路來到胃裡,全身都感覺暖洋洋的,不禁長處一口氣,好酒!

哪怕是不經過窖藏,也比市面上的酒要強很多倍,哪怕是皇宮中的御酒也比不上他這個酒,讓劉璋評價的話就三句話:聞之清香撲鼻!喝之辛辣如火!品之後味無窮!怎一個好字了得?

劉璋讓眾人都嚐嚐,不喝不知道,一喝嚇一跳,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美味?眾人紛紛讚歎!讚美之詞如不要錢一般說出來,讓劉璋不禁有點飄飄然,他彷彿看到大漢朝世家大族的錢,紛紛湧向他,他覺得離那一天不遠了。

待眾人品嚐過後,劉璋讓劉三拿出兩壇酒放在地下室通風陰涼處埋起來,並交代他,以後每一批酒都要拿出兩壇酒窖藏起來,以供將來進行絕版售賣。

每一批酒間隔七天,釀酒由劉三負責,劉璋把售酒的事交給了糜竺,作為商人家族出身的糜竺,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幹這個了,劉璋讓糜竺把酒分成五斤裝和十斤裝,用精美的酒瓶裝起來,然後點綴上金飾銀飾,讓這酒成為奢侈品。

在劉璋看來,要想賺錢,就得實行壟斷加飢渴營銷,還得把它裝飾成奢侈品,專門供應上流社會,這樣才能讓世家大族們,把錢心甘情願的放進他的口袋裡。

對於如何銷售,劉璋也已經有了主意,分兩路進行,一路有糜竺領頭,在城裡舉行一個盛大的品酒大會,帶到客人們品嚐過後,再進行拍賣,不給酒定價,如此美酒豈能定價?千金難換才對,糜竺一介商人,舉辦這個大會,想邀請名流雅士、世家大族、達官貴人們,自然是份量不夠的,這就得劉璋出面了。

第二條路就是專供,劉璋想把這個酒做成專供御酒,那個金飾瓶裝就是為皇家準備的,以彰顯皇家身份,其餘人只配喝銀飾瓶裝酒,就這還要看劉璋心情如何,想不想賣。

劉璋讓糜竺去準備酒瓶和佈置會場,然後把莊園的事交代了一下,劉和負責城中建設任務,徐晃負責軍隊統籌,樂進和白冰負責練兵,徐榮負責防務,至於政治堂的人員,劉璋全部帶進城中,因為他最近都不計劃出城了。

劉璋帶著糜環還有五十名親衛,出發前往京城,五百名政治堂學員,也將分為幾批進入京城,入住到劉璋的豪華府邸中,城中沒有城外寬闊,只好先學些文化課和室內鍛鍊了。

夜晚的京城籠罩在夜色之中,無盡的黑給帝都披上一層神秘的色彩,現在是宵禁時間,除了個別重要地方點著火把之外,其餘的地方都陷入黑暗之中,京城如同一座龐大的深淵巨獸一般,吞噬著想進入這裡的每一個人,未來,這裡又將出現多少讓人傷心的事呢?

一架馬車行走在街道上,周圍有數十個黑衣人護衛著,街上巡邏計程車兵,看到馬車上的旗幟紛紛轉身就走,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停在了劉璋的豪華府邸後門,馬車上下來兩個穿著斗篷的黑衣人,劉府後門開啟,兩人在明衛的帶領下一路來到劉璋的書房。

劉璋已經在書房等候多時了,雙方點頭示意了下,然後劉璋把對方請進書房,來人脫掉斗篷,露出了真容,後邊一人正是左豐,前邊一人,四十多歲模樣,身穿錦袍,面白無鬚,一張大臉上滿是橫肉,上面鑲著兩個綠豆大的小眼睛,讓人怎麼看怎麼彆扭,劉璋實在無法把此人和權傾朝野的大宦官聯想到一起。

看到劉璋杵在那裡不說話,左豐咳嗽一聲道:“劉大人!這位正是雜家義父張常侍。”

劉璋哈哈一笑道:“下官見過張大人。”

張讓裂開血盆大口,露出一個讓人悚然的笑容,夾著嗓子,發出一陣‘咯咯咯’的嬌笑聲,聽的劉璋頭皮發麻,渾身都不自在,靈帝喜歡這種貨色?真他媽重口味啊,變態!真變態!連他一個變態看了都覺得老變態了,你說變態不變態?

“劉大人!雜家有理了。”

說罷,張讓還作出一副女人狀,欠身福了一下,劉璋被他這姿態弄的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強忍著內心不適,把張讓請到主位坐下,待兩人都坐下後,劉璋卻沒有給他們上茶。

張讓不悅的說道:“劉大人這是何意?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在張讓看來這劉璋是真矛盾,你說他看不起自已吧?他還笑臉相迎,你說他尊重自已吧?他不來自已府上拜訪就算了,自已都降低身段來了,他竟然在書房門口等著,現在更是茶都不上。

要不是看在劉璋後邊龐大的關係網份上,張讓真想拂袖而去了,劉璋身後站著劉焉、盧植、蔡邕等人。

劉焉又和劉虞、劉表、劉繇等人交好,還都是漢室宗親,也深受陛下信任。盧植身後更是站著帝國的幾大名將,黃埔嵩、朱儁等人,雖然是中立派,不參與黨爭,可他們得勢力著實不弱,蔡邕雖為清流,可卻佔據著國學祭酒一職,被他教導過的學生不知道有多少,身後還有清流一派。

以前毫不相干的三派人員,如今因為此子聯合到了一起,張讓豈能不動容?以前還好,世家那邊有何進頂著,他們在後邊搞搞小動作就行,如今何進那個蠢貨竟然投了世家,這就讓他們不得不面對那個龐然大物了,連靈帝都不是對手,他們拿什麼鬥?拿坤坤嗎?他們也沒那玩意啊?

張讓能來見劉璋,主要是為了爭取這股力量,要不然就憑劉璋能讓他主動到府上拜訪?他父親劉焉都不夠格。

劉璋笑道:“大人何須著急?待我給大人看個好寶貝。”

張讓聽後,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劉璋也不廢話,從書桌後邊拿出一瓶鑲著金飾的酒,又拿出兩個小酒杯放在兩人面前,給兩人倒上。

“兩位請!”

張讓有點為難,喝不喝?這小子不會在酒裡下毒吧?按說不應該,但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剛才進府看到很多裝備精良的護衛,要是真想做了他,讓那些人動手豈不省事,何必大費周章呢?

左豐看到了張讓的糾結心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漲紅了臉,把嘴裡的酒吐了出來,劇烈的咳嗽,張讓嚇了一跳,肥胖的身體此時異常的靈活,從地上一躍而起。

“劉璋!你想做什麼?”

劉璋沒有搭理他,走到左豐身邊替他拍了拍背,左豐這才舒服了好多,劉璋對著張讓解釋道。

“大人勿怪,都怪下官沒有說清楚,此酒甚烈,需要慢慢品嚐才是,所以我才拿了兩個小酒杯,左公公只是喝的太急了而已。”

張讓疑惑的看著左豐,左豐點點頭示意劉璋沒有說謊,張讓這才重新坐下來,端起酒杯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清香甘醇的味道撲面而來,不禁嚥了咽口水,好香!

然後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入口火辣辣的,可喝下去以後又覺得有一股暖流傳遍全身,只覺得渾身上下暖洋洋的,細細回味,只覺得後味無窮,張讓緊閉著嘴,不想讓腹中的酒氣散出,直到實在憋不住了,才吐出一口酒氣。

“好酒!好酒吶!劉大人從何處得來如此美酒?竟然捨得拿出來讓雜家這個殘缺之人享受,劉大人有心了,雜家剛才還誤會劉大人,雜家在這裡給劉大人賠個不是。”

張讓坐在原地都沒動,拱拱手就算道歉了,劉璋也沒在意,而是笑道:“此酒乃下官研製出來的。”

張讓一聽眼睛都涼了:“可能量產?”

劉璋笑道:“自然是可以的,不過此酒釀製繁瑣,產量有限。”

張讓問道:“每月可出酒幾何?”

劉璋思索了下說道:“每月能出酒二百斤。”

張讓摸了摸下巴,有點少啊,咋整,小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然後對著劉璋笑道:“不知劉大人可否轉讓配方?”

劉璋斜了他一眼,你在想屁吃?冷哼一聲:“張常侍過界了!”

張讓尷尬的笑了笑,也是財迷心竅了,劉璋龐大的關係網會讓他把配方得到手?就算勉強得到,也會和劉璋撕破臉,得不償失啊,張讓摸摸下巴問道。

“不知劉大人想如何合作?”

劉璋笑眯眯的說道:“聽聞過幾日就是太后壽辰,到時候百官必然會去祝壽,下官希望此酒能作為皇家特供,出現在壽宴上。”

張讓疑惑的說道:“如此簡單?”

劉璋點頭道:“對!有勞大人費心。”

張讓手指敲擊著桌面,停了一會說道:“此事不難,只是雜家有什麼好處?”

劉璋指著桌上的酒對張讓笑道:“大人覺得此酒價值幾何?”

張讓說道:“千金難換。”

劉璋繼續說道:“如今只是實驗階段,等釀酒技術成熟,產量將會大增,我將此酒分為兩種,金飾瓶裝為皇家特供,銀飾瓶裝將在京城出售,只要打響名聲,到時候財源還不是滾滾而來?只要張大人促成此事,下官將給張大人兩成紅利。”

張讓思考了一會,緩緩說道:“兩成太少了。”

劉璋據理力爭:“兩成並不少,張大人有所不知,這酒釀製繁瑣不說,消耗糧食更是海量的,下官還得打點各方,能剩下的實在沒有多少。”

張讓還是不同意:“雜家雖然沒有釀過酒,可也不是什麼都不懂,釀酒而已,能消耗多少糧食?”

劉璋笑道:“張大人莫非忘了,下官還身兼司隸賑災使一職,釀酒所得可是要作為賑災之用的。如今司隸周邊災情越來越嚴重,到時候湧入司隸的難民會越來越多,糧食會嚴重不足,如果張大人能調配來糧食的話,下官可以再讓利一成。”

張讓還是不同意,覺得太少了,兩人進入拉鋸模式,最後以劉璋給張讓三成半利潤為代價,張讓負責官面上的保護,還有糧食的提供。

事情談完,兩人又開始品酒,左豐到成了下人,負責斟酒,不過他也不生氣,瞧瞧這兩人談的生意,到時候一旦開始運作,義父能不派人前去監管?那作為聯絡人的自已自然是最合適的人選了,到時候還能少了自已的好處?倒個酒而已,不磕磣。

張讓沒有多待,告辭離去,臨走以前隱晦的提出想和劉璋在朝堂上結盟,劉璋表示自已一心為民,只想好好釀酒,然後救濟災民,不想摻和其他事。

張讓也沒有堅持,而是告辭離去,劉璋這次把他送到後門外,目送張讓離去,劉璋撇了撇嘴角,貪婪的宦官,將來自然有袁紹帶兵攻進皇宮,然後把你的狗頭砍下來,再死以前,先讓自已利用利用吧。

對於選擇張讓合作,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是接近靈帝最快的辦法,哪怕有所付出,也是沒辦法的事,至於會不會被人罵成閹黨。劉璋一點都不擔心,自已只是做生意而已,又沒摻和黨爭,你們罵一個試試,你看看蔡邕答不答應,你看看盧植答不答應,你看看皇室成員會不會答應,你看看司隸數十萬難民會不會答應,搞笑!

馬車中的張讓在閉目養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你不想摻和進來就行了?雜家有的是辦法讓你摻和,這個酒的利潤雖然讓人眼紅,但是這不是張讓答應的主要原因,張讓還是想把劉璋拉進自已的陣營。

劉璋答不答應無所謂,他只需要把這件事情傳出去就行,有沒有人承認重要嗎?只要讓世家們覺得這三派將聯合在一起,而且還要和他張讓結盟,這就夠了,真假也不重要,到時候他倒要看看世家會不會對三派開火,只有有人開火,自已的目的就達成了,有人分散火力,自已也能輕鬆點不是?小小劉璋,還想置身事外,真是可笑,你進入朝堂,不論你站不站隊,都由不了你自已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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