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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朝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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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洛陽的劉璋,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劉焉,劉焉聽後也是大吃一驚,趕緊召集了親友團,並讓劉璋詳細敘述了事情經過。

當然該隱瞞的還得隱瞞,比如三萬多俘虜、他的秘密武器重甲騎兵、鐵甲兵、床弩等,還有五座山寨的事都沒說,如果被親友團知道這些事,大機率會把他綁起來送給劉宏。

事情經過和他奏摺上寫的差不多,不知什麼原因,昨天夜裡周圍幾十個山寨集結在一起,湊了一支近五萬人的大軍夜襲冀縣,幸虧有城外兩座大營駐守,再加上冀縣守軍拼死抵抗,最後在付出損失一座大營,戰死四千多人,殲滅敵軍七千多人,才打退了敵軍。

此戰冀縣損失慘重,被拆毀的民居不計其數,受牽連的百姓更是多達近萬人,冀縣城外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如今冀縣百姓都還在收拾屍體呢。

眾人聽的面面相覷,第一反應是不信,不過又覺得劉璋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這一查就露餡了,劉璋沒有說謊的必要,如若是真的,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賊人也太大膽了吧?

集結五萬人攻擊縣城?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他們想做什麼?想造反不成?司隸境內出現這麼大一股賊人,朝廷竟然毫不知情,司隸校尉是幹什麼吃的?幾人義憤填膺,一定要彈劾他,新上任的何苗無辜躺槍。

這麼多賊兵為何會同時聚集?是不是有人在幕後推動?這人的目的是什麼?一定要嚴查才是,絕不可讓這種人得逞。

看著坐在上首義憤填膺的劉焉、劉虞、劉表、劉繇、盧植、黃埔嵩、朱儁、蔡邕等人,劉璋面上不露聲色,心裡卻樂開了花,有後臺的感覺真好,他的目的並不是查幕後的人,這有什麼好查的,除了世家還能有誰?

查出來又怎麼樣,又扳不倒對方,除了在朝堂扯皮也沒什麼實際作用,還不如來點實際的,比如司隸校尉的位置就很不錯嘛。

世家乾的齷齪事還少了嗎?為什麼他們能安穩這麼多年?是因為世家本身就是一張錯綜複雜的關係網,牽一髮而動全身,就連劉宏都不敢輕動,何況是沒有什麼證據的他?劉璋對這些很清楚。

劉璋跪倒在地哭訴道:“都怪劉璋鋒芒畢露,不懂得藏拙,古人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今日晚輩切身感受到了,就因為酒水生意火爆,影響了很多人的利益,他們就聯合起來,在太后壽辰之日夜襲冀縣,欲置晚輩於死地,求各位師長為晚輩做主。”

看著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劉璋,眾人的心裡也很不好受,對方這哪是置劉璋於死地,這明顯是沒把他們這群老東西放在眼裡,這是拿著鞋拔子在他們得看臉上拍啊,叔可忍嬸嬸也忍不了。

蔡邕看著跪在那裡劉璋,心裡如被刀絞一般,我可憐的徒兒,這可是自已的乘龍快婿,是自已的衣缽傳人,是自已的心尖尖啊,如今竟然被別人這麼欺負。

蔡邕越想越氣,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哼!簡直是豈有此理。他們怎麼敢的?啊?他們怎麼敢的?這是不把季玉放在眼裡嗎?這是不把咱們這群老東西放在眼裡,這是不把朝廷放在眼裡,如此目無法紀的狂徒,絕對不能姑息!”

朱儁歷來嫉惡如仇,也開始表態:“我等決不能任由此獠猖獗。”

劉焉看了蔡邕一眼,翻了個白眼,哪都有你,我這個做父親的都還沒怎麼滴,你個做師父的這麼衝幹啥?怕人把你女婿搶走了?

蔡邕看劉焉不發話,氣沖沖的走到他面前:“君郎!這你都能忍?”

劉焉也開始表態:“不能忍!決不能姑息他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盧植也笑吟吟的說道:“君郎此言在理,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其餘幾人也反應過來,紛紛點頭,盧植轉身向劉璋問道:“如若能讓何苗卸任,季玉可有合適人選?”

劉璋抬起頭看看幾人,知道他們是達成了一致,回道:“弟子以為老師和朱叔父、黃埔叔父都很合適。”

盧植搖搖頭:“此事不妥,就算世家不反對,陛下也不會答應的,新上任的人,最好是與各派都無瓜葛。”

劉璋低頭回道:“弟子舉薦一人,玄武門城門校尉徐榮。”

盧植看向黃埔嵩:“義真以前擔任過城門校尉一職,也算是他的老上司了,對此人可曾瞭解?”

黃埔嵩摸摸鬍子,沉吟片刻說道:“有印象,徐榮乃是遼東人士,從底層一步步的走上來的,此人性格堅毅,治軍嚴明,和各派也無瓜葛,倒是個合適的人選。”

黃甫嵩奇怪的看著劉璋問道:“賢侄與此人熟識?”

劉璋笑著點點頭:“小侄曾有恩於他,他對小侄也是尊敬有加,此人值得信任。”

黃埔嵩點點頭,沒有再問了,不過還是覺得奇怪,他做城門校尉時,徐榮還只是一個軍侯,對這人只是聽聞,未曾瞭解過,不過據說這人不畏強權、不懂變通,更是從來不對上司假以顏色,沒想到和這小子關係這麼好?一個司隸賑災使結交一個城門校尉做什麼?是適逢其會還是另有所圖?黃埔嵩深深地看了劉璋一眼。

既然有了人選那就好辦了,別到時候把何苗彈劾下去了,卻沒有接手職位的人,那不是給他人做嫁衣嗎?

幾人又商量片刻,約定好明天在朝堂上如何行事後,紛紛告辭離去,劉焉父子把幾人送到大門外,看著幾人坐車離去,劉璋也告別了父親,獨自回到府邸,忙碌了幾天,劉璋直感覺到身心疲憊。

事事都得自已親為,著實有點招架不住,可又沒辦法,戲志才雖然穩重,可畢竟沒有經驗,現在也只是磨練期,離大成還有一段時間,而且戲志才精與政務,在謀略上不是很擅長。

要說擅長,那還得是李善長才擅長,呃……串臺了,郭嘉精於謀略,可年紀太小,要想發揮作用還得幾年才行,得給自已找個秘書才行,誰合適呢?劉璋以手拄著下巴,陷入沉思,好像沒合適的人,要不就是世家子弟,要不就是還沒出山。

對世家子弟,劉璋是很反感的,因為他們牽扯到身後利益,對君主不會一心一意,而且世家歷來講究,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這是劉璋最深痛惡絕的。

可是世家又不能不結交,這是前期打天下的基礎,還是得提前物色才行啊,咦!劉璋突然想到兩個人,荀彧和荀攸,這叔侄倆好像不錯啊?

歷史上的荀彧一直是曹老闆的頭號文臣,荀攸在郭嘉死後也成為了曹老闆的謀主,可見這兩人那是相當的大才啊,曹老闆都能招募到,沒道理自已招募不到啊,自已的身份地位可比曹老闆高多了。

有了人選就好辦了,俗話說得好:只要鋤頭舞的好,沒有牆頭挖不到,自已還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荀家叔侄自已還拿捏不住?那以後如何拿捏天下世家?

劉璋在糜環的服侍下洗漱完畢,然後美滋滋的去睡覺了,明天還有正事,不敢亂來,這可是牽扯到自身利益的大事,不能馬虎,劉璋很快陷入了夢鄉之中。

一夜無話,第二天劉璋早早起來,在糜環的服侍下穿戴整齊,胡亂吃了兩口,不敢多吃,怕到時候在大殿上想出恭可咋整?

未央宮

劉宏睡眼惺忪的坐在高臺上的龍椅上,在一陣陣的山呼萬歲中,他抬了抬眼皮,向張讓使了個眼色,張讓心領神會,來到高臺中央,操著公鴨嗓子喊道。

“有本早奏,無本退朝!”

大殿中靜悄悄的,正當張讓想喊退朝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啟奏陛下!臣有本奏。”

劉宏皺皺眉頭,這他媽誰呀?一點眼力見都沒,沒看到朕還沒睡醒,想回去睡個回籠覺嗎?

劉宏心情很差,誰早上五點鐘被人強制開機,拉過來上班心情會好?劉宏定睛看去。

都?劉璋?看到出列的是劉璋,劉宏馬上就清醒了,這可是皇室為數不多人品與道德同在,智力與武力都線上的人才啊,不得不重視。

劉璋看著劉璋問道:“是季玉啊?你有何事稟報?”

劉璋恭敬的說道:“啟奏陛下!前日正逢太后壽辰,臣在宮中為太后祝壽,誰曾想竟然有人暗中串通山賊,聚集起近五萬山賊,夜襲冀縣。”

說到這裡,劉璋從袖子裡拿出奏章,然後繼續說道:“事情詳細經過,臣服寫到奏章中了,請陛下御覽。”

說完身子一躬,雙手舉著奏章舉過頭頂,靜靜的等待著,上首的劉宏已經被劉璋所說的訊息鎮住了,朕還不到三十,想來還沒到耳聾眼花的地步吧?剛剛聽到了什麼?有人串通山賊,聚集五萬之眾,夜襲冀縣?

堂堂大漢朝,京師之地天子腳下,竟然出現如此駭人聽聞的事來,怎能不讓他震驚?他一直以為這個大漢朝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的,沒想到竟然出現如此大事,而自已竟然毫不知情。

劉宏越想越氣,張讓早已經從劉璋手中接過奏章,一路小跑到劉宏身邊,看著劉宏鐵青的臉,張讓小心翼翼的把奏章遞過去。

劉宏接過奏章,細細觀看,剛開始眉頭緊皺,隨著時間推移,眉頭慢慢舒展開來,到最後放聲大笑。

“好!好!好!季玉乾的很好,朕果然沒有看錯人。”

劉宏先是對劉璋一陣誇獎,這件事雖然很惡劣,但是劉璋的處理可圈可點,把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處,這是讓他滿意的地方。

緊接著劉宏臉色一變,看著朝臣們一字一句的說道:“可是這件事情讓朕很是痛心,曾幾何時,我大漢朝已經糜爛到如此地步?被數萬山賊打到家門口了,如果不是劉璋上奏,朕還絲毫不知,爾等都是飯桶嗎?”

劉宏怒火三丈,大聲斥責著朝臣們,朝臣們眼觀鼻鼻觀心的承受著劉宏的口水洗禮,不過大部分人都是存著看熱鬧的心態,畢竟這件事和他們得關係不大,該害怕的應該是那些司隸地區的官員才是。

果然,劉宏大罵了一通後,火氣稍稍降低了點,然後開始問罪,先是河南尹劉佑,河南尹剛開始是由何進擔任,後來靈帝重用何進,把何進掉到了軍方,河南尹的位置就空了出來,靈帝便安排同為宗室又屬於保皇一派的劉佑擔任,河南尹和司隸校尉的位置同樣重要,靈帝不允許別人染指,劉佑此人能力雖然不強,但是對劉宏絕對忠心,很多時候能力並沒有忠心重要。

何苗能成為司隸校尉,也是多方博弈後的結果,也是靈帝默許的,要不然他也坐不上去,不得不說何苗的運氣一直不錯,身份也很特殊,有個在軍方舉足輕重的哥哥,有個做皇后的姐姐,還有個做皇帝的姐夫,你說就這家世背景,何苗能不飄嗎?

劉宏先是對著河南尹劉佑臉色不善的問道:“劉令尹,你可知冀縣被襲一事?”

劉佑戰戰兢兢的出列,跪倒在地。

“微臣還沒收到訊息。”

劉宏大怒:“朕把你放在這個位置上,不是讓你屍餐素位的,山寨襲擊冀縣,這都過去兩天了,你身為河南尹竟然不知曉?要你何用?”

劉佑一個勁的求饒。

“微臣失職罪該萬死!求陛下開恩!求陛下開恩!”

看著磕頭如搗蒜的劉佑,靈帝只覺得無邊的厭惡,揮了揮手下令道:“河南尹劉佑,在任內屍餐素位,不辯敵情,導致山賊襲擊冀縣,險些釀成大禍,今日打入死牢,擇日問斬!”

此言一出朝野震驚,劉璋不敢置信的看著靈帝,這就是薄情寡義的帝王?今日算是見識了,劉佑在任期間,也一直是兢兢業業的,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而且他還是保皇派成員,劉宏想幹什麼?試探其他人?還是殺雞儆猴?劉璋不得而知,不過這種卸磨殺驢的做法是真讓人心寒啊,怪不得會出現霍光、竇憲、梁冀那種權臣,不做也沒辦法啊,一旦讓皇帝得勢,還能有好下場。

劉焉率先出來求情。

“陛下!劉佑雖有失職,可也罪不至死,微臣求陛下開恩,免除劉佑死罪。”

劉表、劉虞、劉繇等保皇派大佬也齊齊出列,為劉佑求情,大佬都發話了,做小弟的自然要幫腔,保皇派的官員們紛紛出列求情,大殿中跪滿了人。

劉璋注意到劉宏眼裡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然後突然看向他,劉璋嚇了一跳,趕緊低下頭,然後聽到劉宏在問他。

“季玉!你是苦主,你覺得如何處理劉佑為好?”

劉璋趕緊出列恭敬的說道:“陛下!臣以為此事還得細查才是。”

劉宏疑惑的問道:“為何這樣說?”

劉璋回道:“陛下!山賊雖是突然襲擊,可未必就無跡可尋,他們老巢在哪?蹲點的地方在哪?在何處聚集?幾萬人不可能憑空出現,能做到這點的在京城應該也沒有幾個人,劉令尹雖有失職,可在微臣看來,革職禁足即可,待事情查清再處置也不晚。”

劉宏思考片刻,然後對劉璋說道:“季玉說的也不無道理,那就按你說的辦吧,即日起劉佑革去一切職務,禁足在府中,待事情查清之後再處置他。”

劉佑跪地行了個大禮。

“臣謝陛下不殺之恩!”

“起來吧。”

“喏!”

劉佑起來後又對劉璋施了一禮:“多謝劉大人仗義執言,劉某感激不盡。”

劉璋側過身子不受:“大人真是折煞小子了,都是一家人,何須言謝?”

劉佑嘆息一聲:“對啊!都是一家人。”

說罷對劉宏又施了一禮,然後退出大殿,看著劉佑出去的身影,劉璋突然感覺到他老了好多,好像突然之間精氣神都渙散了。

問罪大會繼續,這次針對的是司隸校尉何苗,如果說讓劉宏最想對何苗說的一句話是什麼?那一定是:我他媽看你不爽很久了。

如果是河南尹是後世的首都市長的話,那司隸校尉就是首都市委書記,可以說是位高權重啊。

司隸校尉的主要職責是監察京師百官以及京畿地區的地方官員,同時負責督捕奸猾、察舉犯法者等任務,還兼職司隸境內治安,洛陽城防都在他的職責範圍內。具體說來:

監察權:這是司隸校尉的核心職權。他們可以監督皇太子、三公及以下百官的行為是否符合法規和皇帝的意願。對於封侯、外戚、三公以下的官員,無所不糾,具有相當高的權威性和獨立性。此外,他們還可以督察三輔(京兆尹、左馮翊、右扶風)、三河(河東、河內、河南)及弘農七郡的地方官員,確保這些地區的行政秩序和法律實施得以維護。

逮捕權:司隸校尉有權力逮捕涉嫌違法的官員和平民。在京師近郡範圍內,依照詔令,他們甚至擁有對罪犯進行捕殺的特權。這使得他們在維持社會治安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持節特權:持節即持有皇帝授予的符節,象徵著代表皇帝行事的權力。這一特權使得司隸校尉在執行職務時能夠越過一般官僚體系,直接對皇帝負責並受其指揮。雖然元帝時期曾一度解除過這一特權,但總體來看,它仍是司隸校尉地位與權力的重要體現之一,這個權利何苗沒有。

督洛陽外城城防,內城治安,司隸境內一切作奸犯科的事,他都管的上。這個位置有多重要不用再細說了吧?靈帝把何進扶植起來對付世家,何進起來以後轉身投入世家懷抱,把靈帝氣的半死,可何進還是挺聰明的,沒有徹底投向世家,而是站在兩方勢力之間搖擺不定,這就讓靈帝有點無從下手了,逼急了,何進直接投向世家,不逼他一下,又站在那裡膈應人。

正好上一任司隸校尉告老還鄉,位置空了出來,各方都想安插自已的人,幾方爭執不下,誰都不願意放手,最後推舉出一個何苗,世家想法很簡單,自已如果得不到,只要皇帝也得不到就行了。

靈帝也默許了,司隸校尉都空置一個多月了,一直不任命也不行,他也想再爭取一下何進,沒想到何進這貨是真能作,好處我拿了,事我就是不辦,你們能把我咋滴?還站隊,再讓何進往上走一步,他自已就是一隊了,不需要站隊。

司隸校尉可不是什麼小官職,想要任免得經過朝會商討才行,靈帝無奈只有先忍著,沒想到司隸境內就發生這麼一件事,你何苗身為司隸校尉能脫得了干係?

靈帝沒跟何苗客氣。

“何苗!你身為司隸校尉,可知曉此事?”

何苗懵逼的站出來,不知道怎麼回答,轉頭看向何進,希望老哥給個指示,何進能說什麼?大庭廣眾之下教弟弟如何撒謊?

何進怒道:“看我做甚?陛下問你話呢,如實說就是。”

說完還對何苗眨眨眼睛,也不知道何苗理解了沒有,只見他對靈帝拱拱手說道:“回陛下!臣不知道此事。”

靈帝被何苗的理直氣壯都氣笑了,好好好!這麼玩是吧?死豬不怕開水燙?那就成全你。

靈帝一拍龍案,大怒道:“何苗!你身為司隸校尉,境內出現如此大事,竟然事先毫不知情,朕豈能容你在此尸位素餐?”

說罷對大殿外喊道:“來人!把何苗拖出去,關進大牢,待日後查清事情原委再做定奪。”

御林軍衝了進來,押著何苗就往外走,何苗慌了,何進也慌了,皇帝這是借題發揮啊?

何苗跪地喊冤枉,何進也趕緊跪下求情。何進的小弟們也加入求情大軍,靈帝看目的達成,也沒有繼續為難,最後何苗也落了個禁足的處罰,何苗也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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