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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座位上,女護工對我們說:“今天的診療結束了,現在是你們的自由活動時間。”
我心中有無數個疑問和猜想,迫切的想拉著季葉晗和許澤西問一些事。
這麼想著,我也就這麼做了,二話不說的拉著他倆就離開了。
可誰知,女護工攔住了我,臉色十分不好的對我說:“休息時間不允許離開隊伍。”
無奈,還是走不了,就在我剛想坐下的時候,季葉晗突然出手,招招狠辣,三下五除二的把女護工放倒。
女護工倒在血泊裡,樣子十分悽慘,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而其他的玩家見他如此兇殘,都瞪圓了眼睛,不動聲色地與我們拉開了距離。
而季葉晗卻根本不在意地上的女人,眸中像是一潭死水,毫無波瀾。他看向其他玩家,輕輕開口:“這位女護工突然昏倒,失去了意識,我們並不知道自由活動時間不允許離開隊伍,對嗎?”
眾人鴉雀無聲。
季葉晗有些不耐煩的再次開口,語氣加重道:“對嗎?”
情侶組最先反應過來,李木依連忙扯了扯程哲的衣角,程哲反應過來,回答:“對!她突然就暈倒了,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見沒人回應,李木依連忙接上一句:“我們去找其他護工幫忙吧,這個女護工突然暈倒,怕是生病了。”
她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們可以離開了。
等我們走後,其他玩家面面相覷,沒說什麼也都相繼離開去尋找其他護工。
回到了病房,許澤西一改他玩味的笑容,忽然認真的看著我,我被他盯得臉微微紅了些許。“小霜,你真的不記得我們了,對麼...”
聽罷,我心裡無限疑惑,我並不記得我是在哪裡見過他們,聽他的語氣就像是我和他們認識了很久一般,我努力的回想,也沒想出什麼,並且訝異的發現我入獄之前的大部分記憶我都不記得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努力的回想,眉頭越皺越深。
季葉晗見狀,開口對我說:“算了,想不起來沒關係的,以後慢慢想。”
我把話題重新引回正軌,對他們說了我思考的內容。
“我認為他們有一種未知的手段,能抹去我們的記憶。他們對外謊稱患者身患疾病,所以正常人無法相信我們剛才的經歷是真的。我們大抵是外人眼中的‘精神病’,才會被關進療養院。而這裡其他的npc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如同行屍走肉的生活著。他們應該完全被這種手段控制,失去了自已的情感與理智,成為了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叮!關卡探索度10%——】
“嗯,你說的沒錯,阿霜真棒。”季葉晗摸了摸我的頭,誇讚道。
我開啟了自已的手心,上面有四個字——病因、承天
腦袋一陣刺痛,我竟毫無徵兆的暈倒了!
在失去意識之前,我只看見季葉晗和許澤西臉色驚慌的奔向我這裡。
意識混沌間,我隱隱約約的好像看到了某個畫面——
我將筆藏進衣袖,才走向前方正對著我的醫生。
我毫不顧忌的坐在前面的空位置上,醫生看我落座,朝我微微一笑。“這位患者,今天你知道自已的病因了嗎?”
我一邊聽他說著,一邊面不改色的拿出筆在手心寫下‘病因’二字。
“親愛的醫生,你怎麼能問一位精神病人知不知道自已的病因呢?你這不是火上澆油嗎?難道是想讓病人再受到刺激嗎?”我故作委屈的說出這段可憐的話,醫生沒想到我會如此回應,不禁一噎,蹙眉看向我。
“這位患者是在挑戰天使療養院的權威嗎?我們的療養院可是由承天集團建立的!”
我聽著,再次在手心寫下承天兩個字。
“我覺得我可能得了失憶症吧,我不知道什麼療養院的權威,更記不住自已的病因。”
面前的這個男人看到我不在意的神情,眉頭越擰越緊。“看來今天你還是不知道自已的病因,那麼,我們來進行治療吧。”醫生不再接我的話茬,自顧自地繼續。
他站起身,繞過桌子。
我見狀連忙將筆再次藏進衣袖。
他伸手按下一旁的按鈕,使我坐的椅子的椅背緩緩放平,變成躺椅。
我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現在,請你閉上眼睛。”
我睜著眼睛看著他,默不作聲。
“......請你閉上眼睛!”
我繼續朝他眨眨眼睛。
醫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叮!關卡探索度20%——】
夢境在此時戛然而止,我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以一個警惕姿態坐起身子,看向四周。
許澤西發現我的清醒,便上前來扶我,可是下一秒我卻直接一把反拽住他拉著我胳膊的手,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衣袖裡藏著的筆猛地戳向他的脖頸——
許澤西很顯然沒想到我會做這樣的舉動,等他想要阻止時,也已經晚了。
他索性嘆了口氣,竟十分平靜地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只不過那微微地嘆息卻讓我清醒過來。
我看著筆尖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不禁連忙停下動作。
再晚兩秒,身下這人的脖子便會被我戳出一個血洞,鮮血飛濺。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身下的人,“......抱歉,我,我有點睡迷糊了。”
許澤西聽我道歉後笑著對我說沒什麼,表示他可以理解我的行為。
而這時,處理完監控的季葉晗走進門來,見到我和許澤西的姿勢不禁一怔,隨後連忙走上前,將我拉下床,拽進懷裡,輕拍了我的後背,問我怎麼樣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回神了,沒事。”
季葉晗聽到這話才鬆了口氣,放開了我。
這時,他才轉頭去看許澤西,見許澤西脖子上有一道不深的劃痕後,看向了我。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許澤西也坐了起來,他打量著我垂首的模樣,不知在沉思著什麼。
季葉晗見我們都不吭聲,也只能開口打圓場:“沒事,阿霜也不是故意的,以後我們都記住了阿霜剛睡醒時千萬別惹,容易發生命案。”
許澤西也開了口:“我沒有怪阿霜,我只是在想這是為什麼,是夢到了一些事情嗎?”
本來已經默默把被子拉到頭頂的我又扯下被子,對上了兩人直視著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