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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老闆王福貴的告誡,古河內心直犯嘀咕。
“白弦月這女人瘋了?”
“把這些人清除了,以後龍天一怎麼滲透白玉極?”
連正常的後續劇情,都沒辦法開展了好吧。
劇情裡,這些人既是龍天一的助力,也是龍天一的墊腳石。
歌舞廳的杜老闆,大賭場的周賭王……
外城裡面牛逼哄哄的人物,全部被龍天一靠著前世記憶整了一道。
拉攏的拉攏,打臉的打臉。
在他身邊,自然也少不了白弦月的關注。
如此手段,自然讓白弦月更加傾心。
“真麻煩,先去看看白家這丫頭是怎麼個事。”
白家外城維持了這麼多年,想要有這種大動作,沒有當代白家家主,也就是白父的點頭同意。
在平時,這些足以動盪整個外城的行動,別說讓白家家主同意了,連檔案都遞不上去。
老闆遞給兩人一幅字畫,這是一幅做了特殊標記的“古董”。
標記旁邊,還特別寫上了數字“2”,表示可以使用兩次。
作用相當於某種定製的欠條。
如果字畫持有者需要兌換了,可以拿著這幅字畫,在老闆這換取金錢。
然後,老闆帶著古河兩人走出店面。
同時他還警惕的向兩邊看了一眼,然後才將店門關上,帶著古河向城外面走去。
王福貴和城外軍營的守衛長官是熟識,在內城的大力吸血下,外城的大部分財富都留不住,更別提在這種邊緣化的地方了。
對於這些城衛賺點外快,外城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們運氣不錯,這一趟進城的人不多。”
古董店老闆將兩人帶到了一處城衛駐地,崗哨一看是他帶的人,看都沒看,便直接放行了。
“進去有人會帶你們上車,把剛才那幅畫交給他就行。”
“我就不進去了。”
古河點了點頭,帶著韌心走了進去。
很快,一個軍官迎了上來,看見他手上的字畫,眼前一亮。
然後,他又看了眼古河身邊的韌心,頓時有些驚為天人。
在如此末世,一張美麗的臉蛋,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算是硬通貨。
在危險的野外,美麗不值錢。
但在類似於白玉極這種安全區內,天然的美貌,則是一種難得的稀缺資源。
感知到軍官的目光,古河將頭轉了過去,冷漠的掃了他一眼。
“長官,還是快帶路吧。”
軍官與古河對上目光,不知道為什麼,古河的眸子當中,彷彿不含任何生機,冰冷得讓他心寒。
駐守長官心中一凜,古河身上這份煞氣,估計在外面,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這白玉極外城,接下來一段時間,恐怕又要不安分了。
軍官帶著兩人,來到了一輛軍卡旁邊。
這些卡車,都是來往於城內和城衛駐地,給這些駐外部隊提供物資的運輸車。
古河踏進車廂,隨意找了個位置一靠。
韌心抱著古河的腰,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古河將手放在她的頭上,韌心閉起眼睛,像一隻小貓一樣,露出十分享受的神情。
從進入這片駐地開始,雷鎧就接到了古河的指令,帶著喪屍大軍來到了附近。
只要這裡的人敢圖謀不軌,隨時都可以衝陣,保證古河和韌心的安全。
現在看來,這裡的一切還是和正常的劇情一樣,沒什麼大的問題。
……
另一邊,回到古董店,老闆王福貴立刻撥通了一個隱秘的通訊。
“大小姐,又來了兩個。”
“兩個?”
“一男一女,一個男的,還帶著一個女孩,不過,那個男的,看著就不像好人。”
“廢話,他們都找上你了,還能是什麼好人不成?”
面對通訊那頭毫不留情的挖苦,即使是奸商老闆,也只能賠笑,恭維不已道:“大小姐教訓得是。”
電話那頭,自然不是別人,而是最近外城風波的源頭——
白弦月。
‘古河是一隻喪屍,身邊跟著的應該是一個鎧甲侍衛。’
雖然古河不大可能來她白家的大本營,但白弦月還是以防萬一,將他給記在了小本本上。
‘龍天一那邊,倒是一個麻煩,幸虧我這裡早就盯上他了,不然還真不好處理。’
想到這,白弦月接著問道:“都留下記錄了吧?”
“留下了留下了。”
“那就好,等這兩個人進城後,讓城裡那些人多注意一點,如果真是來搗亂的,第一時間拿下。”
“是是。”
王福貴態度十分恭敬。
他在外城這犄角旮旯混了這麼久,這次,總算要翻身了。
而這,都要歸功於白家的那位大小姐。
白弦月回到白玉極後,不禁說動她的父親白敖,下馬了一批高層。
還特地把外城這些人的管轄權,盡數收回。
相當於,他們這群外城城衛,原來是沒有編制的合同工、臨時工,多少隻能沾染一點灰色勢力的勾當。
現在,一步登天。
由外包單位變成了內城直屬的部門,不說變成親生的,沒那麼重要,但至少也算是個乾兒子,算是白家的自己人了。
對王福貴這種人而言,能當白家的狗,那就是最大的榮幸啊。
“好好幹,如果這次任務完成的不錯,以後給你在外城安排個身份,也不是不可以。”
最後,白弦月學著曾經見過的白敖等人,學習他們與下屬交談的樣子,勉勵了王福貴一番。
在對方阿諛不已的奉承聲中,白弦月結束通話了電話。
“哎。”
結束通話電話,白弦月就忍不住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
跟這些形形色色、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還真是麻煩。
有的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對她陽奉陰違。
有的人,看在她父親白敖的面子上,倒是對她極為配合,但態度卻談不上尊重。
有的人,則是看著忠心耿耿,話說得漂漂亮亮,滴水不漏。
實則故意把任務加碼,看起來十分用心在幹,完成她指派的任務。
但到頭來,反而事情給幹砸了,最後,還全把鍋甩在她的頭上。
如果不是念在這些人的長輩或者親屬,曾經為白家出過一份力,立過某些功勞的份上。
在白弦月看來,將這裡面其中的某些人,徹底趕出白玉極,逐出白家,都不算過分。
這些天,白弦月成長飛快,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傻白甜的大小姐了。
而是真正的,有了一點獨當一面的味道。
“如果每個人都像那個傢伙一樣……”
白弦月搖了搖頭。
可惜,這不可能。
她口中的物件,自然是能被她聽見心聲的古河。
從前都是白敖還有家族的一些人在負責這些事,現在變成她來扛起這面大旗,頂住壓力,當真是不輕鬆。
“不過,那個混蛋,心裡面就沒想點好的。”
但一想到古河那些心聲的內容,白弦月就來氣。
十條心聲,有八條都在罵她傻。
還有幾條腹誹龍天一,或者乾脆把她和龍天一放一起開地圖炮。
不行,越想越氣。
“真是氣死本小姐了!”
白弦月氣的,直接一拍桌子。
砰——
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