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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此時的古河,內心同樣充滿震驚。
【……】
【所以,白弦月真的是重生者?】
【連這個她都知道,那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而一旁的白敖,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龍天一的表情變化。
老謀深算的他立馬就知道,他這個女兒,可能真的說對了。
對此,白敖也有些難以置信,解決那個家族強敵的辦法,居然如此簡單。
要知道,那可是在如今號稱無敵的領主啊。
沒有一個人敢說,自己可以直面領主,而不落敗。
至於擊殺領主?
抱歉,別人只會覺得這人不知死活。
而且,白弦月口中的這個說法,並非空穴來風。
娜迦在準領主級別的時候,就展現出自己的與眾不同。
它是一個上半身是人身,蛇首蛇尾的喪屍,在它的胸口,還長著一張偏女性化的臉。
在那時,它就擁有兩個能力。
左邊的蛇頭可以噴火,右邊的蛇頭則能釋放凍結之力,製造寒冰。
兩種截然不同,甚至相反的能力,在它身上同時顯現。
這兩種完全對立的屬性,有一個共同的交匯之處,那就是位於娜迦背部的核心。
不過,這個核心,並不是任何方式都能攻擊到的。
必須要透過精神力直接攻擊娜迦的靈魂,才能發現並且對這個弱點造成傷害,徹底破壞掉娜迦的穩態。
讓兩種相互衝突的力量失去平衡,直至完全崩潰。
這些資訊當中,除了有關娜迦弱點的部分,是白敖不知道的,剩下的,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甚至於,白敖還極為有預見性,推測過娜迦這兩種特殊能力,會不會有什麼衝突的可能。
然而,白家對於娜迦的瞭解還是太少,娜迦在野外被發現的次數,也並不多。
現在,他順著白弦月剛才說的答案反推,居然有某種驚人的契合性。
再加上眼前的龍天一,如此失態。
這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茫然失措的眼神,連一開始的狂傲自信,都已經保持不住。
此時,白敖的心中,頓時有數了。
於是,白敖故意放慢語速,看似留出時間,實則壓力拉滿,看向龍天一,緩緩道:
“龍天一,你剛才說,你知道擊殺那隻領主,也就是,擊殺娜迦的辦法,能不能說來聽聽?”
“讓我們看看,你的答案,和月兒口中的,是否有區別?”
“或者,月兒剛才的說法,有沒有什麼疏漏的地方?”
聽到這話,龍天一的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比哭了還難看。
要他怎麼說。
抄白弦月答案?
這不等於自己打自己臉嗎。
隨便編一個?
他是重生者,又不是上帝,總不能給娜迦現編一個“刺腳後跟就死”的弱點吧?
太容易穿幫了。
況且,娜迦蛇頭蛇尾,也沒腳後跟這種東西。
白弦月的答案,就是標準答案,照抄也只能抄成這樣了。
龍天一抄的,也不過是自己前世的經驗、記憶,不可能比白弦月剛才說的更完善了。
而且,這次被打臉,還是被自己看中的女人,親手打的。
龍天一心中負面情緒拉滿,煩悶不已,想要發火、記恨,都不知道朝誰發起。
【這小表情,笑死我了。】
【龍哥,你要振作一點啊!】
【相信你自己!】
【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此時的古河,則是乾脆摟住白展的肩膀,在旁邊看戲。
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他現在可是白展堂,白展的大哥。
至於這些人口中的古河。
抱歉。
不熟。
古河右手搭著白展的肩,轉頭隨意道:“白老弟,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吧?”
白展看了看龍天一,又看了眼古河,遲疑片刻後,才道:“算。”
“怎麼,你要幹什麼?”
“沒事,我白展堂,作為白家的一份子,你失散多年的大哥。”
“接下來,我自然也要為白家,為家主,出屬於自己的一份力。”
白展聽到這話,內心就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隨即,便看見古河一步踏出,大喊道:
“家主!”
“……”
聞言,白敖嘴角不自覺抽了抽。
他這女兒,到底是在哪兒,找了這麼個奇葩回來。
本該嚴肅的家族大會,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親子幼教頻道。
而這也就算了。
看在白弦月的份上,白敖也就忍了。
剛才,這古河還自認了一個白家身份,搖身一變,變成了白展的大哥——
白展堂。
白敖忍住不快,平靜道:
“說吧,你還有什麼事?”
“你該不會,要替這個龍天一說話吧?”
白敖打心眼裡,還是下意識把這群外人歸一類的。
不管這些外人之間,互相有沒有恩怨,有沒有誤會,有沒有勾結……
反正,這些人,通通都不是他白家的人。
“怎麼可能!”
古河故作誇張,驚呼道。
“家主,我覺得,這個龍天一,從一開始就對大小姐圖謀不軌。”
“如今,更是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之前的問題,完全坐實了,這就是一個厚顏無恥的無恥之徒。”
“我建議,應該將其立即抓入白家天牢,關十年……”
“不!”
“關二十年!”
【呃……】
【怎麼感覺還是有點少。】
“關一百年!關到他死為止!”
“……”
聽到這番話,白敖又沉默了。
白敖張了張嘴,本來他想對古河,同樣也說些什麼。
但想了想,好像古河從一開始,就明確表明了他和自己女兒的關係——
那就是,
沒有關係。
從始至終,都是他白敖的寶貝女兒,在一個勁的倒貼。
想到這,白敖這老父親的心裡,反而更發堵了。
甚至於,還有點生氣。
他白敖的女兒,到底是哪裡不好了。
連一個沒名氣沒背景的小子,都看不上她。
面對古河的攻擊,龍天一內心的負面情緒,像是瞬間找到了宣洩的地方,開啟了閥門。
龍天一渾身雷霆激盪,怒氣上湧,目光之中充滿殺意,看向古河:
“白展堂,你不要欺人太甚!”
“借你白家的勢力,逼迫一個弱女子就範,算什麼本事?”
“月兒明明是喜歡我的,從過去,到現在,都是這樣!”
【……】
【兄弟,說實話,你挺下頭的。】
【現在的白弦月,有可能和你一樣,是一個重生者。】
【現在還裝得這麼白蓮花,估計智商有我的一半了。】
【不說別的,就憑這一半的智商,碾壓你,也是輕輕鬆鬆。】
然而,還沒等古河和白弦月兩位當事人回應,白敖就已經忍不住了。
“白展!”
“在!”
“把這個龍天一,抓進白家天牢,聽候發落。”
“是!”
白展在古河的勾肩搭背之下,剛才還顯得無奈、懶散。
在這一瞬間,就顯露出極為懾人的鋒芒。
除此之外,之前壓制龍天一的幾大白家高手,悉數出現,將龍天一包圍在大廳當中。
白弦月一直聽著古河的心聲,知道事情有變,早早就反應過來。
於是,她往前小跑了兩步。
然後“哎呀”一聲,白弦月的身體,順勢往前撲倒。
一個經典的平地摔,直接就撞進了古河的懷裡。
那演技,要多拙劣,有多拙劣。
【好軟……】
【……】
【不對,現在我想這個幹毛?】
【白弦月!!!】
一旁的白敖,同樣看見了這一幕。
然後,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最後,皺成了一個千層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