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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軟,好香,好舒服,這是天堂嗎?
不對!
尹白一個鷂子翻身,直接拉開了距離。
看著床上還在熟睡著的師叔,下一秒,一股溫熱的感覺從鼻孔傳來。
尹白艱難的從那一片雪白中挪開了目光。然後捏住被子的一角,將那片春光遮蓋住。
好險,差點就死了。
一股微風吹過,尹白胯下一涼,看著自已一絲不掛的身子,尹白直接呆住了。
這麼草率?不能吧?為什麼一點感覺沒有?我焯她醒來不會殺人滅口吧?
想到這裡尹白瞬間慌了起來,在一旁的衣櫃中找了一件較為寬大的袍子披在身上,狼狽的奪門而出。
就在尹白出門的下一秒,床上的美人便緩緩的睜開了眼,只是微微一笑,便又轉身睡去。
尹白慢悠悠的走在小鎮的路上,就在回到客棧房間的時候,沒一會兒就想通了,就對方那個境界想要殺自已滅口還不是手拿把掐。
想通了之後尹白便坐在客棧靠窗的位置上點了一壺上好的靈茶和點心,靜靜地等著對面來找自已。
今天格外的熱鬧,無論是街道上還是客棧內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
尹白從一開始還有點慌張,沒心思聽,到現在對方遲遲不來,便靜下心聽隔壁桌討論著什麼。
“你知道嗎?聖子好像惹出來大麻煩了。”
“什麼?”
“知道媧皇宮嗎?”
“嗯,聽說是一個隱秘的宗族,而且聽說就連三大聖地都得給其三分薄面。”對方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大喊道:“難道聖子和媧皇宮結仇了?”
“你想什麼呢?不是結仇,反而是好事,聽說媧皇宮的宮主來向聖子提親了。”
哐當!
!!!完了,芭比Q了,禍不單行呀!
在這一刻,尹白連自已的墓誌銘都想好了。
旁邊桌子的人看向了尹白,然後看著面色慘白的尹白,一臉的疑惑。
“這位兄弟是怎麼了?”
尹白回過神,直接搬著凳子坐到了隔壁桌上。
“聽你們說那個什麼媧皇宮的宮主來向聖子提親了,具體是怎麼回事?”
隔壁桌也是大大咧咧:“你說這個呀,聽說是今天一早那媧皇宮便來人了,聽說還是聖主親自迎接的。”
“那聖子呢?他不是不在聖地呀?”
“對呀,就是因為不在聖地,所以才要等著他回來呀。”
“嘶~這位兄弟訊息挺靈通嘛,敢問尊姓大名?”
“不敢當,不敢當”隔壁的人招了招手,但是臉上一股驕傲油然而生“在下上定峰袁常,各位道友抬舉,人稱‘百曉通’。”
“原來是袁兄呀,在下尹白。”
袁常也沒有問尹白為什麼不報峰名,心裡暗暗下定決心: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自已找。
“尹兄弟還有什麼想知道的?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我給你免費。”
“啊?還收費?那剛才?”
“剛才那個訊息滿大街都知道了,我可不昧著良心賺錢。”袁常一臉正氣。
“那……你知道樂尋樓的花魁嗎?”
“嗯?原來尹兄弟好這個?那你是想知道花魁的身材呢還是花魁長什麼樣子呢?又或者是想知道更刺激的事情呢?”袁常一臉男人嘛,懂得都懂的表情。“尹兄弟也真會找問題呀,要放以前,這些問題我最少也要收你一塊上品靈石才行。”
“那……你知道她是什麼境界嗎?”尹白只想知道以對面的實力,自已去求一下週陽看他能保護一下自已嗎。
袁常愣了一下,然後忽然震驚了起來,“尹兄弟打聽這個幹什麼?難道是想……用…?”
“啊?”
“我勸你早點打消這個想法。”袁常突然壓低了聲音“聽說樂尋樓的樓主就連聖主都都得給面子的。”
“唉,袁兄,你想多了,我只是單純的想知道而已 。”
“行吧,反正我話都說到這了,你好自為之吧,至於花魁是什麼境界,你給我……”
“是合體期哦。”
!!!
尹白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一臉驚恐的看著站在床邊,一襲紫色長袍,臉上帶著面具的女子。
“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來問奴家嘛,來問這個外人做什麼?”沈妙一副嬌嗔的口氣。
“內個,我……”
話還沒說完,一股香風襲來,隨後便又是那股熟悉的柔軟。
沈妙直接將尹白擁在了懷裡。
整個客棧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兩人的身上,尤其是旁邊的袁常,更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就在眾人呆滯在原地的時候,兩人早就消失在了客棧之內。
又是在玉衡峰的議事廳之內。
別姜一臉無聊的坐在主位之上,在下面坐著的一邊是媧皇宮的來人,只有兩人,青婆婆還有千曉。
在另一邊坐著的是別錦,還有一位一臉苦惱的中年男人,以及一臉殺氣看著千曉站在別錦身後的顧靈槐。
他們都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別姜是無所謂,作為玉衡聖地的聖主對於和媧皇宮聯姻這件事是鼓掌叫好的,而別錦只是被自已徒弟撒嬌拉來的,而顧靈槐便是別錦的唯一的親傳弟子了。
而那一臉苦澀的中年男人就是聖子周陽的師傅尤陽華了,他從小看著周陽長大,可以說他對於身為孤兒的周陽便是父親的存在,而他自已也沒有子嗣,也是將周陽視如已出。
現在的這個情況,其實他是沒有意見的,但是顧靈槐也是自已看著長大的,而且她還一副寸步不讓的樣子,自已也是被她一陣哭腔的樣子叫來的,所以這就很難搞了。
現在局面一度安靜的可怕,只聽見空中兩道充滿殺氣的眼神在你來我往的交戰著。
一團金紅色的火焰突然出現在了議事廳之內,隨後便化為了一名俊朗的男子。
“怎麼了?什麼事這麼急?”周陽看著大廳之內都在盯著自已的幾人,還有兩個陌生的面孔。
“你幹了什麼你心裡沒數嗎?”顧靈槐先一步開口,一副冷冰冰的口氣。
“啥?”周陽還是一臉的茫然?
“哼!”
周陽臉色一變,慌忙的躲向了一旁,而就在原來的位置虛空扭曲了起來,一陣類似玻璃粉碎的聲音傳來,化作了一個黑洞。
“你瘋了?”周陽一臉驚訝的看著顧靈槐,雖然之前她也不少對自已下手,但是這麼狠的還是第一次。
“哼!”顧靈槐直接將頭轉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誰,追親都追到家門口了,還裝無辜。”
“追親?我……”
“不對,不是他。”
???
周陽看向這個大廳內兩個陌生的人,心裡知道這次自已多半是對方的原因才遭此一劫的。
“你現在不是易容吧?”
“當然不是了,我這麼英俊,為什麼要易容?”
“那就不是你。”
“那個周陽是長這個樣子的。”說著,千曉的手中浮現出了一塊水鏡,其內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袍的身影。
眾人看著那熟悉的黑袍還有那張熟悉的,長相普通的臉,都不由的驚訝起來。
別姜一收之前的慵懶,一臉認真的看著少女:“當真?”
“當真,我問過前輩,他沒有使用易容法術,這就是他本人。”千曉對於這個境界遠超自已的老者,沒有一絲的畏懼。
“我就說嘛,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別錦面色不悅的看了一眼別姜。
別姜:(¬_¬)
說完,隨手一揮,周陽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身體便直接碎成了好幾塊,但是傷口處光滑沒有一絲血流出來。
顧靈槐一招手,周陽便飄了過去。
就在周陽還在受苦的時候,在另一處,他好師弟的處境也說不上好。
在樂尋樓的頂層房間內,花魁沈妙優雅的坐在躺椅之上,看著被五花大綁掛在屋頂上的尹白就像是再看什麼舉世無雙的藝術品。
“師叔呀,我什麼都不知道呀,饒我一條狗命吧。”尹白已經求饒了快一個小時了,但是顯然,對方沒有一點要放他下來的意思,甚至不時的在他身上加把力,讓他蕩起來,不亦樂乎。
毀滅吧,我累了。
尹白直接放棄反抗了,任由對方怎麼擺弄自已。
“叫啊,怎麼不叫了?”見尹白沒有了反應,沈妙微皺了一下柳眉。
尹白沒有說話,並將頭扭向了一旁。
“要不這樣,”沈妙不知想到了什麼,輕笑了起來“你每叫一個時辰,我便脫一件衣服,怎樣?”
“……”
“半個時辰?”
“……那我已經叫了半個時辰了,你不先脫一件?”尹白直接放棄思考了,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個師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個抖S,趁她還沒有掏出小皮鞭之前,能有一點好處算一點呀。
“咯咯咯…”沈妙頓時笑的花枝亂顫。“你還真有意思呀。”說著,便將外面的袍子脫了下來,露出了渾圓雪白的雙肩。剛脫下來,便丟在了尹白的身上。
感受著袍子上殘留的餘溫,一絲清香縈繞在鼻尖。
開工!
“我……”
話沒還沒說完,尹白便消失在了房間之內,感受著這熟悉的靈力波動,沈妙微皺起了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