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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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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國傳統節日中秋節,但我卻是一個人在這方世界,看不見遠方的親人,甚至連同一輪圓月都不能擁有。

看著天上懸掛著的圓月,我心中的哀傷不住的向上翻湧,老媽,我想你了。

月光下,女孩雙手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微風輕輕吹拂,她也好像要如這風一樣消散在著月光中。

樓上,假咳子看著女孩,他的心裡充斥惶恐不安。他有一種感覺,他如果再不做些什麼,她就要消散了,再也不存在這世間。

他轉身向樓下跑去,穿過月光和清風,將女孩緊緊抱在懷裡。他不願她消散,他不願她憂愁,他想她永遠開心,他想她永遠自由。

“小琋,我在,我永遠都在”

第二天清晨,睡醒之後,我想起昨晚的所作所為,我炸了。“我幹了什麼?啊!!!我居然抱著人哭了,還叫人抱!”我在床上瘋狂扭動,然後就是各種陰暗爬行扭曲。

樓上假咳子靜靜的聽著樓下的動靜,嘴角的弧度再也難以壓下。

等我終於發夠了瘋,才發現我的肚子空空如也。哎!洗漱,做飯。

登登登

我剛洗漱完,門就響了。門一開啟,假咳子就站在門外,手裡提著早餐。“嗯,我感覺這家店的早餐很好吃,想讓你也嘗一下。你試試看,我就先回去了”說完,不等我反應,他就上了樓。

我呆呆的倚靠著門,拍了拍燒紅的臉蛋兒,努力忽略砰砰直跳的心臟。“這是崽啊,不能有這麼不健康的想法”。

開啟番茄找到昨晚看的小說,點開聽書,就著小說吃起了早餐,“嗯,不錯,好吃,好甜”。

那之後,他就時常給我帶早飯,美曰其名:他順路帶的。但我心裡明白他知道我喜歡熬夜還懶的吃早飯。

不愧是我的崽!真好!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他也每天給我買早飯,陪我玩,還在我難過的時候陪著我,我們的關係也越來越近。

這天,在我給房東老奶奶送吃食時,她拉著我的手說:“小琋啊,你和小假兩個人很般配,你們要好好過日子。如果他欺負你的話,你就來找我,奶奶給你出氣,保證把他趕的遠遠的”。原來,我們在他人的眼光中如此親密。

我的腦子裡有什麼轟然倒塌,曾經我的高中數學老師說過:不要人家給你送了一學期的早飯,你還不知道人家的想法,那時候的我知道那是喜歡。

現在的我也知道,但我不願接受,我一面享受著他的愛,一面又把人推開,呵,真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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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三的時候,媽媽每次打電話都是在抱怨爸爸的錯,她總是說如果不是因為我,她早就和爸爸離婚了。我也沒每次都在想,離婚就離婚吧,她為什麼要在我這麼重要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這些,我真的好累。

後來,我站在了媽媽的角度看爸爸,吸菸、喝酒、賭博、出軌,媽媽她原本也是女孩,但我的爸爸沒有好好對她。我爸戒菸戒酒戒了半輩子,但還是沒有戒掉;賭博,一賭就沒個限度,哪怕借錢也要賭,媽媽還得給他還賬;出軌,他拒不承認,甚至還對媽媽動了手;媽媽說,她年輕的時候,身體很好,但在懷我的時候,婆婆還讓她去打農藥、洗衣服、餵豬,後來生我的時候大出血,月子期間,婆婆不管不顧,她就要自已照顧自已還得照顧我,但那時候,爸爸不在她的身邊,甚至不聞不問,所以後來她的身體跨了,她也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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