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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甘願為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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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煜仍狐疑的看著她,故意試探說“府上已經不需要其他人,不過我身邊倒是缺一位侍寢侍女。要是在我身邊,只有這個差事”。

即便公孫煜知道七七是無心要做婢女,可是心底深處還是想霸佔她的生活,也想知道她的底線是什麼。

七七聽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事,公孫府這麼優越的條件,對府裡的那些想上位的女孩自然是大大的好事,那個時候男尊女卑,尤其是權力的情況下更是如此,但是對七七卻難為情。

七七被震驚的好久不說話,想了好久才找到合適的理由,慢吞吞道“現在是國喪期間,你是新皇委以的重臣,怎能如此不避嫌疑?傳出去不好。”

公孫煜淡淡道“我只是找一個侍寢婢女,又不是娶妻納妾,哪裡會不好?”

“公孫煜家庭顯赫,人也是一表人才,也到了娶妻的年齡,對他傾心的閨閣少女都恨不得嫁給那個萬人眼中的美男子。公孫煜一直傳出去不喜好女色,也更完美的突出他在那些女孩心中的形象。也有說身體有恙被懷疑,又說不近女色很完美,聽上去好像很矛盾啊?所以眾說芸芸。

可能是寧缺毋濫,在這妻妾成群的年代,即便男人就是晚結婚,也會在婚前有點什麼表現的吧?比如說有個通房或妾外面的流言蜚語對公孫煜可是不利,他莫不是為了避謠才找侍寢婢女?都說他不近女色,外人更是懷疑他身體有恙可是幽冥蓮就在逸安居,逸安居是公孫煜休息的地方”七七暗自種種猜測不敢定斷。

“侍寢婢女?”七七面色微紅,難掩尷尬和震驚的雙眼看著公孫煜。吞吐憨憨道“那麼高階的地位我做不來,普通婢女就可以。”

“你知道婢女的位置嗎?”

“不就是端茶倒水,打掃桌椅?”藉口說著,其實自己也瞭解一些,那是下賤沒有自由的奴隸生活,現在人根本體會不到。

“你以為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七七看著公孫煜高傲一般的表情,真想轉身走人,順便問候一下他祖宗十八代,腦海裡卻暗自道“不行,忍了吧,幽冥蓮還得指望公孫煜呢。”握握拳頭著忍了,努力強笑道“一個婢女而已,又不是做你的妾。”

“妾通買賣,婢女乃是賤流。”

“妾怎麼通買賣了?”小聲驚愕的想象莫非電視劇裡都是騙人的?

“你……不知?”公孫煜簡直不敢相信的問。

“我就是想做個普通的婢女。”氣憤的解釋著。

其實七七想揍公孫煜的心都有了,她握緊拳頭,再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都不解恨。

七七突然想到自己父母曾經為了自己犯的錯,在老師面前不也是這樣努力討好,目的就是不讓老師為難自己女兒嗎?七七的心突然像被繩索捆住一樣難受,她體會到父母曾經多麼的不易,也更渴望回到父母身邊,回到父母身邊只有幽冥蓮。

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七七在艱難的想著如何硬著頭皮答應。可是這個話怎麼就是開不了口,以前那個無賴的行為哪裡去了?內心在掙扎著。

公孫煜從七七的震驚中看到她的尷尬甚至有幾分害羞和委屈。還是故意道“我的侍寢婢女哪裡是誰想來就來的?”言語間的高冷很是傲慢。

七七聽後心中有種莫名的氣憤,咬著牙暗中對公孫煜指罵“你妹的,給臉了是吧?一個婢女還嫌我?以為我願意似的,我呸!”

心中咒罵一萬次,還是面帶微笑“端茶倒水還不簡單?應該是個人都會吧?你看我不缺手不缺腳的怎麼幹不了?”

公孫煜知道她在一直降低條件目的就是進逸安居,幽冥蓮就在逸安居,若是侍寢婢女出進都正大光明,七七真的為了幽冥蓮?她的目的是什麼陰謀嗎?謹慎的看著七七揣摩著。故意問“你知道侍寢侍女是什麼嗎?”

七七故意拐歪道“就是端茶倒水,收納整理書桌。”

公孫煜知道她拐歪,冷厲道“這只是其一,還有別的。”雙眼盯著七七。

七七瞬間不敢看公孫煜眼鏡,轉身裝不知道“難不成洗衣做飯?哦!對了,我做飯很好吃的。”

公孫煜當然知道她明知不答,故意道“沒有別的?”

“哪裡還有啥啊?煜公子是堂堂大丈夫,一看就是坐懷不亂的真君子,難道還會為難我一個小女子不成?”看公孫煜不說話突然想到他琴彈的很好,故意說“伯牙和鍾子期一個善彈,一個善聽,我們從沒合作過,但不代表我們沒有相同的默契。我也很懂音律的,對了,煜公子我給你彈首佛曲吧,雖是國喪期間,佛曲有助淨化心靈超度亡魂。”看公孫煜還是不答,又討好道“要麼背個經文?”

公孫煜依舊冷冰冰的看著她,看的七七雙眼微怒的盯著自己。

七七心裡咒罵他一萬次後,不得還誇攢了一翻,真是馬屁一響,黃金萬兩。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七七嫻熟的背誦,有時也帶著幾分曲調,七七一口氣背下全文。

欒月驚訝道“這可是國外沙門贈送公子的,別說府上人看了不知是什麼,恐怕全國也沒有幾個知道那本書是什麼,七七你當時只是看了一眼居然知道是經文還會背。”

公孫煜還在吃驚她居然真的會背?她到底是什麼人?也正愁找不到合適的譯文人。聽剛才七七背的到是很順暢,心底有幾分逞心。

看著公孫煜疑惑的盯著自己,想想以前和公孫煜的相處,也是忐忑不安,要是公孫煜不同意怎麼辦?努力想辦法中。

公孫煜並沒表明心意。身邊的欒月已經知道公孫煜喜歡她,自然想讓他同意。可是公孫煜不發話他也就乾著急。

公孫煜讓欒月把自己的琴拿來,讓七七彈,說“能不能留下來,就看你的曲子。”

七七心中有幾分不爽,早說啊,經文還能白背了?無奈,現在是有求於人。

七七坐在一個松木琴旁,暗自盤算:我這個水平也就適合談給普通人聽,都說公孫煜琴曲高超,我怎能入了他的耳?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學習。

暗自盤算良久,想到不如彈個禪樂,七七以前經常給爺爺彈,自我感覺也音律優美。可能在公孫煜面前有點心虛,但是還是自信公孫煜肯定沒聽過這個。

公孫煜果然被七七的曲調驚訝,雖然感覺不是卓越,但是琴聲定心安神。他又打量七七,七七緊張的看著他,直到公孫煜幽幽道“那就留下來把。”

七七放下心中的緊張,小聲自語道“看來父母的堅持還是對的,沒白費我苦學那麼多年。”

公孫煜看著七七說的話,心中也是一驚“苦學那麼多年?普通人怎麼有機會?他的父母是誰?”

公孫煜看著七七面露歡喜的表情,突然不覺中說道“你言行舉止過於浮誇,府裡的日子不會像你以前那麼逍遙自在,要是以後會有不服管教的時候怎麼辦?”

公孫煜想讓七七首先言行舉止要改。

不等公孫煜說,七七就自答“以後所以口中有異味都不吃,以後所有公子不愛聽的都不說,以後所有公子不想看見的都不做。”看公孫煜不發話又道“也可以有個試用期嘛?等試用期過了,你覺得我適合我才留下怎麼樣?”

“試用期?”

“對啊!可以給我幾天時間,看看我的表現,適不適合到時候下判斷。”

其實七七是想找個東西而已,覺得幾天時間足夠了。

公孫煜倒是好奇七七的目的是什麼,故意道“看你這麼誠懇,給你次機會?在府上半年學習一下規矩?”

其實公孫煜的這個半年似乎還有更深一點的用意,半年時間應該足夠讓七七更變一下。

七七不樂意道“啊!這還要立規矩半年?又不是回爐改造還用那麼久了?”

“你翻臉比翻書還快,我是怕說找的譯文師品行不端,不利於我。”說完又故意高傲道“剛才還想同意做我身邊的侍寢婢女,我要找的侍寢婢女也要看看你是不是有能力勝任?哪裡是誰想來就來的”

七七聽後一肚子氣憤的看著公孫煜,欒月知道七七是忍了有忍,好言道:“才半年已經對你和網開一面了,很多小丫環從二等丫環做到一等也需要好幾年,而且還沒有機會伺候公子。”

七七知道欒月這話有理,可她才不想等半年,她立刻保證說自己絕對不會給公孫煜丟人,讓他給自己一次機會。其實內心捶死公孫煜的心都有。

公孫煜看她這麼陽奉陰違,表面看著誠懇內心不定罵了自己多少次,考慮量久道“好!一年期限,你不僅是譯文師,我的飲食起居以後就由你負責。”但是沒有說透她是不是侍寢婢女。

七七暗自算著自己的小算盤。

公孫煜突然又叮囑道“這個約定只有這屋裡的人知道便可,對外,你只是公孫府的譯文師。”思量一下又問“若日後會有不服管教的時候怎麼辦?”

“你若不信?我指天發誓,我在公孫府一日就守規矩一日,若違背,就不得好死!”

公孫煜看七七的這個毒誓居然心底一下觸動。

七七尷尬笑道“放心,絕對不讓你失望!我也是守信之人。”

欒月聽後忍不住笑出聲。

七七想想自己曾經做的事情,淡定道“我之前是做事不符合禮儀之道,但是我要是答應人的事情絕對做得到的。不要小瞧我?”說完狠狠的看著欒月。

七七口中當然說啥都表面答應,以後該不該當然是以後的事情了。

七七說逸安居伺候方便也安靜,也適合譯文,公孫煜猶豫了一下同意。

七七興高采烈感的謝公孫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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