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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放開手,小聲在我耳朵旁說:“你們去吧,你們去約會,別帶那個女孩子,打擾你們約會。”
我走出房門,直奔安樂。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止止,我不在意,我釋懷了。”一把拉過秦逸,“我喜歡的是秦逸了現在。”
“你怎麼會?”我一點都不相信。
安樂拉過秦逸,一口就親了上去,“現在信了吧。”
巫慧敏開著二蹦子過來,“不是去超市嗎?怎麼親上了?”
沒一人吱聲。陸續上了二蹦子。
到了大型超市。
“隔壁有賣應援物的誒,我們逛了超市去看看吧。”
“好呀好呀。但是好像咱們逛完超市拿的有點多,不能好好逛。”
我向許知安眨了眨眼,十指交錯,類似許願。
許知安寵溺的說:“這三個老哥們,隨便使喚。”
“好誒。”
一進超市,安樂就被那可愛的娃娃吸引了過去。
巫慧敏不解的說:“真不知道你們女孩子怎麼會喜歡這種全身帶毛的玩具,還不如養只藏獒嘞,那玩意才威風。”
安樂惡狠狠的盯著他,“真沒品。”
秦逸笑道:“想買多少就買多少,藏獒那玩意不適合女孩子養,太兇了,你要養狗的話,改天我送你只泰迪,或者薩摩耶,比較溫柔。”
許知安插嘴道:“大黃也挺好的。”
巫慧敏還想說什麼,直接被秦逸閉麥了。
巫慧敏被秦逸捂著嘴還要說話,“安樂,那玩意不實用,就是騙你們小女孩的。”
安樂不想搭理巫慧敏。
我打趣許知安道,“你不會和他一樣不解風情吧。”
“買的哪有抓的有意思啊,我帶你去抓。”
說著許知安就把我往四樓遊戲廳裡拽。
開啟微信呼叫秦逸,“我和止止去抓娃娃了,你帶安樂去。”
“那巫慧敏呢?”
“讓他去買碗。”
我沒忍住笑出了聲。
許知安也想笑,“你笑什麼啊?”
“你有點腹黑啊,你知道不。”
許知安掏出手機付款,“你好,來兩個幣。”
我靈眸微漾的看著許知安,“那麼自信啊。”
員工一臉嫌棄,“刷哥,你帶女孩子玩特別是這麼小的女孩子玩,兩個幣哪夠啊。”
許知安從容不迫的說道,“兩個夠了,一個地方夾一個娃娃更有紀念性。”
員工掏出兩個幣放在桌子上,“帥哥,太自信有時不是好事。”彷彿下一秒就要安排我們一樣。
“不愧是我安哥。”邊說邊走邊拍掌。
許知安拿起手機掃碼,“給他也來兩個。”
員工一臉不開心,“得,一下來兩個摳不拉搜的,今天真是見鬼了。”
秦逸看到娃娃機上的兩幣一次傻眼了,“啥?安哥你打算讓我一次性夾上嗎?”
“想要哪個?”
“我想要那個卡皮巴拉。”
許知安沒有說話,默默操作。
拿到手還不忘拿到秦逸臉上炫耀一波。
“來,止止,接著。”
一隻無形的手把我的娃娃搶了過去,“安哥哥,是送給我的嗎?”
“你還給我。”
“這是安哥哥給我夾的,你憑什麼?憑你在那橋下丟的臉嗎?”
說著她就把卡皮巴拉拿過頭頂,“有本事你來拿啊。”
許知安牽過我的手,“髒了,不要。”
許知安想拉我回去櫃檯再次買幣,重新給我抓。
我委屈巴巴的低下頭,“可是,那是你第一個給我抓的娃娃。”
秦逸和安樂聞聲趕來。
秦逸:“喂,你個煩人精,想纏我家安哥到什麼時候,人家約會你都跟蹤,你變態啊。”
廖小慧生氣的摔了娃,就在娃娃要落地的一瞬間,沈嶼一個滑步接住了卡皮巴拉,轉手遞到我手上。
“許知安,沒想到你這都能被搶。”
我看著手裡的娃娃,就像吃了蜜一樣甜。
許知安打掉我手裡的娃娃,“要你管,我還能再抓一個,小意思,你要就送你了。”
說吧,便拉著我走了,看了看娃娃機,卡皮巴拉一個都沒了。
許知安鬱悶的拿著手裡的遊戲幣直打轉,眼底劃過一絲涼意。
“要不,要不你抓那個小丸子吧,那個也挺可愛的。”我指了指只剩一個的櫻桃小丸子。
他的唇角勾起一個微笑的弧線。
沈嶼端著一籃子游戲幣走過來,懷裡還抱著剛剛許知安打掉的卡皮巴拉。
沈嶼率先投幣,“止止,我給你夾。”
我心裡默唸,可別夾上啊,等下又要哄他了。
“吶,止止,給你。這個卡皮巴拉的就當你送我的禮物了。”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
廖小慧諷刺笑了笑,“還真的勾引人啊,你怕是和那個戴口罩的猥瑣男有一腿吧。”
我氣急敗壞,“那個男的誘導那個女孩跳樓,要不是他我們早就救下那個女孩了。”
廖真真則幫姐妹說話,“就是,怕不是那個男的就是你請的,然後自已擱那裝好人,想被報道,然後來迷惑許知安的眼睛。”
邊月手裡拿著小熊走過來,“你倆是真行,我怎麼沒記得一中出了你們這倆個廢物。”
廖真真見是邊月,倆人往後退了幾步,“那她勾引你們三個就是事實了吧。”
邊月把手裡的一個未開封的易拉罐直接捏爆,“什麼叫勾引,是她自已本身就那麼好,不是你們這些臭蟲可以比擬的。既然你們把自已說的那麼高尚,那天你們在橋上,你們怎麼不去救人。”
廖小慧甩開廖真真,往前走了幾步,“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救,我們救了,是她當時拿著啤酒瓶摔在我們腳下,不讓我們靠近。”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她騎上那個陌生男人,不讓他喊,她擔的風險會比你們少嗎?那個男的帶著刀又怎麼辦?他既然敢喊讓她跳,他就是已經犯罪了。誘導她人自殺,這是重罪。”
廖小慧拉著廖真真落荒而逃。
“謝謝你啊邊月,你又幫了我一次。”
邊月勾了勾我的鼻子,“和我還這麼客氣,吶,給你。”
許知安陰陽怪氣的把手裡的遊戲幣扔掉,“你不是說去買椅子,還躲在這裡玩,看你兩手空空,不會一直在這玩吧。”
“椅子早買了,現在估計都到家了,只是路過這裡,看著可愛,想著止止會喜歡,就來抓一個咯。”
邊月的不經意的惦記讓許知安醋味難耐。
“既然你都有兩個了,那就走吧。”
“不等秦逸嗎?”
許知安看了一眼秦逸,“從我和他認識以來,這小子,就沒夾上過娃娃,你等他得明年了。”
“不好意思啊,安樂,我再去買點幣吧。”
安樂看了看他手裡僅剩的兩個幣,“算了,我自已來吧。”
沒想到不玩還好,一玩即中。
秦逸難以置信,“哇,安樂你也太厲害了。”
安樂一臉嫌棄,“我們走吧。”
逛了一圈,應援也買了,傢俱也置辦齊全了,我們回去吧。
到了小院,師傅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我們陸陸續續搬了大概一個半小時。
東西放完後,秦逸提了提桌子的重量,“安樂,止止,你們就別搬了,讓我們這些男人來,這得展示一下我們男人的魅力啊。”
安樂:“我去做菜,剛好買了小龍蝦,然後你們搬,這可是體力活得補補。”
“那我來幫你。”
做菜時,我與安樂閒談。
“你說這廖小慧怎麼陰魂不散,但凡我和許知安獨處她就出現,莫不是她真的是變態?”
安樂笑了笑,“湊齊罷了。”
“其實我挺恨她的,但是沒想到那天橋上她也在,居然還想幫人家不要跳,指定是她這張嘴啊,沒個把門的,得罪人家了,人家才摔她酒瓶。”
安樂扔給我個蒜。
“幹嘛。”
“幹活啊,剝蒜。其實我覺得吧,她是真心想幫那個女孩子,但是呢,嘴又賤兮兮的,方式應該也沒用對,上次我還看見她往邊月鞋裡塞蜘蛛。”
“那你制止沒?”
“我寫紙條提醒了。”
“你應該當面和他說啊,你這樣怎麼領你情對你有好感。”
安樂拿起蒜苗,輕輕的拍了拍我,“你真的是,好啦,我都說我釋懷了,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過這廖小慧是真噁心。”
“是啊,邊月一踩還爆漿。”
“好啊,我大老遠就聽到你們說我,說我壞話呢?”
我推著邊月出去,“去去去,女孩子講悄悄話呢。”
邊月不捨的出去,還往裡探了一眼,“你們誇我的時候記得當面誇。”
安樂笑了笑,“真是煩死了。”
“果然啊,可恨之人必有噁心之處。”
“好啦,快過來給我係圍裙,我要切肉了。”
我藉機抱了安樂的腰,“哇,姐姐你腰好細啊。”
“噫,真油膩。”
“只對你哦,比心。”
“好啦,好啦,等下兩個醋罈子又得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