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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義將謝琳芳的照片拿了出來,“院長,多有打擾,我們來只是想問問,你還記不記得這個孩子?”
龐敏看了照片沉默了好一會,欲言又止。
“龐院長,她對我們很重要,請你一定要告訴我們實情。”徐義說道。
龐敏擔憂地說道:“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她現在重傷住院”
以防萬一,蘇晰的死並沒有對外公佈,所以徐義也沒打算說出來。
“什麼?重傷住院?”龐敏臉色立馬變得著急,“為什麼會重傷住院?她沒事吧?”
葉欽說道:“她現在精神有些不好,在醫院靜養。”
徐義淡淡說道:“我們來只是想問問她的事。”
龐敏聽出他的話意,連忙說道:“兩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確實太晚了,而且我又擔心你們兩個是壞人,怕孩子出危險所以才拒絕你們的。”
葉欽反應過來,笑道“哦,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是狗仔?”
“確實是懷疑,蘇先生領養的事雖說網上能查到,但他答應過我們,不會把地址暴露出去,所以你們突然過來,我以為是記者,才沒讓你們進來。”龐敏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兩位。”
徐義問道:“蘇晰當時是因為什麼領養的她?”
龐敏說道:“小姑娘是蘇先生的戲迷,經常在院子唱戲給其他孩子們聽,當時剛好被來這演出的蘇先生聽到,覺得她有天賦,才領養的她。”
“謝琳芳是幾歲被接走的?”
“十一歲。”龐敏說道,“當時她是院裡年紀最大的姑娘,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十一歲,謝琳芳現在二十歲,蘇晰養了她九年。
“那蘇晰後來還來過這兒嗎?”
龐敏繼續說道:“蘇先生自從收養芳芳後,就再沒來過這個地方了,不過每年他會捐點錢給院,說是給孩子們補充營養。”
“他為什麼會來這兒?”
龐敏回道:“蘇先生之前說過,他的母親都是這裡的人。”
“那他家在哪兒”徐義問道。
旁邊的師傑打岔道:“這個我知道,要不然帶你們去看看?”
開玩笑,好歹咱也是地方派出所的,找人還不會?
“好”徐義拍拍師傑的肩膀,“辛苦跑一趟。”
路上,葉欽又仔細地看了一遍蘇晰的資料,“思語查出的資訊裡,蘇晰從小在江洲長大,怎麼又會是關山市人呢?”
“你沒看下面那條?蘇晰從小父母離異,一直跟自己的父親生活,所以才會在江洲長大。”徐義握著方向盤跟在師傑的車後。
“那他母親還在嗎?”
“蘇晰作為公眾人物,新聞上關於他私事報道得很少,網上的那些資訊也是他篩選過的,所以我們只能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徐義說道。
蘇晰母親的住處離福利院並不遠,坐車十五分鐘就到了。
三人在一間破舊的瓦房前站定,四周滿是雜草,地上還有些被風吹點的碎瓦片。
“這……”
師傑解釋道:“你們來得不巧,自從蘇晰的母親八年前突發腦溢血去世,這裡已經荒廢了很久了。”
“蘇晰他知道嗎?”徐義問道。
師傑嘆了口氣,“他有好多年沒回來看他母親了,他母親去世他才回來過一次,待了一天就回江洲了。”
“謝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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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雖然封鎖了蘇晰的訊息,但沒有不透風的牆。
蘇晰的演出日期已經到了時間,那些負責人找不到人便報了失蹤,網上開始了瘋狂報道,一時間,關於蘇晰的下落眾說紛紜。
陳思語看著網上的評論,忍不住說道:“現在是說什麼的都有,還有說我們是吃白飯的,連人都找不到。”
方若月也很無語,“他們以為警察全是柯南,分分鐘破一個案子,明明光偵查線索就需要幾天時間,要真那麼好破,那我們是真得吃白飯了。”
陳思語無奈地說道:“隊長這會開得也太長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
方若月站起身,拿起厚衣服穿在身上,“思語,我去醫院看著謝琳芳的情況,隊長一會兒出來,幫我跟他說聲。”
“好”
醫院裡,謝琳芳正看著書,劉莉在一旁守著她。
她看向劉莉,“莉姐,你累不累?”
“怎麼了?”
謝琳芳淺淺一笑,“你這些天都在我旁邊坐著,一定很累,要不然你去床上躺著吧。”
醫院為了配合警方工作,將之前病房裡的病人轉移到了別的病房,現在只擺了兩張床,另一張留給劉莉休息。
“沒事,我這也是工作。”
謝琳芳繼續說道:“我小時候特別羨慕當警察的人,覺得那身衣服很帥,長大後我更是佩服你們,一年下來,要和那麼多罪犯打交道,一定很辛苦。”
“我才要佩服你呢”劉莉笑道,“我在網上看到過,練戲曲很苦的,還要控制體型,真是難為你了。”
謝琳芳一臉認真,“既然選了這條路,就要克服一切困難。”
“對了”劉莉問道,“你跟你師父學幾年戲了,我看你戲唱挺好的,一定是練了很久。”
謝琳芳說道:“我啊,要說唱戲有十多年了,但跟著師父學戲的話,八年吧,當初師父也是看我對戲有些天賦才收我做徒弟的。”
“這些年跟著你師父走南闖北,一定吃了不少苦。”
謝琳芳語氣變得溫和,“剛學的時候總覺得師父故意為難我,後來靠著師父教的東西走到今天,我才明白了他的苦心。”
劉莉還想再說,門被敲響。
“砰砰”
方若月走了進來,“莉姐,我來了。”
“小月”劉莉看向門外,“隊長沒跟你一起過來?”
“他還在局裡開會呢”方若月找了個凳子坐下,“我託思語跟他說我來醫院了,怕你無聊,我先過來陪陪你”
劉莉慈母般的眼神遞了過來,“小月月對我可真好。”
病床上的謝琳芳見方若月過來,也和她打起了招呼,“方警官。”
方若月走到她身邊,關切地問道:“謝女士最近身體恢復得怎麼樣?”
“好多了,只是頭每天還是在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