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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楚天生開啟門焦急問道。
“雪婷姐?”栓子見了李雪婷也是很意外,由不得多想,轉頭又看向楚天生,“哥,那女人脫我褲子!”
“......”
不是要洗頭嗎?
脫褲子怎麼了?
難道他不懂?
見楚天生一臉疑惑,栓子拉著他就要走,“咱走吧,別在這待了,咱回家吧。”
“不洗了?”楚天生想再確定下。
栓子急的跺了跺腳,“洗什麼洗啊,她壓根不洗頭,再待下去我可就守不住了!我還......我還是第一次呢,哪能便宜了她?”
李雪婷聽了,臉上一下就泛起了紅暈,本來白皙的她,臉紅起來更俏了。
楚天生見她那模樣,心生漣漪,二話不說,直接牽上李雪婷跟栓子就往樓下去。
剛到一樓,兩個大漢就站了出來,把門給堵住了。
“喲,帥哥,這就是你不講究了!”身後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吸了口嘴裡叼著的煙,向楚天生吹了一口,“我把最新鮮的姑娘介紹給你,你卻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要帶走?太不把我肖雅麗放眼裡了吧?”
楚天生嬉笑道:“雅麗姐,這雪婷妹子是我們村的,打小跟我關係就好。 我不能看她幹這個,不好意思,今天得罪了。改日,改日我一定帶上好酒登門謝罪。”
“呸!”肖雅麗瞪眼說道:“我給你臉了是吧,誰跟你改日啊!她是你們村李戰賣我這的,要領走可以,12萬!”
擦!
真夠黑的,一天不到就加兩萬。
楚天生冷哼一聲:“沒錢,先欠著,下個月到木棉村來拿。”
他剛要邁步,就被肖雅麗一把拽住衣領,“不給錢還想把人帶走?你瘋了吧你!你個鄉下來的窮嗶你裝的二五八萬似的?你信不信我......”
楚天生直接一巴掌呼了過去,“說話就說話,別動手。”
他手上憋著勁呢,沒敢太用力,肖雅麗依然向後倒了個趔趄。
“我草,你敢打我!給我砍死他!”肖雅麗怒吼了一聲。
聞聲,門口兩個大漢啪的一聲亮出來傢伙,兩把冷森森的西瓜刀捏在手裡,一步步向楚天生逼近。
李雪婷嚇壞了,貓在楚天生身後大氣不敢喘。
“哥,一會兒你先衝出去,別管我。”栓子往前邁了一步。
要死也是自己死,哥哥留著用處大。
今天這兩個打手跟大強子那幫人可不一樣,手裡有刀,看著是正經打手,今天估計凶多吉少。
想到這,栓子捏緊拳頭,打算拼他個魚死網破。
說時遲那時快,左邊的大漢剛舉刀砍來,楚天生卻快他一步,躍到他跟前完全打亂了他的進攻節奏。
大漢遲疑的瞬間,楚天生一個肘擊擊中大漢肩胛骨。
“嘶——”
大漢倒吸一口涼氣,手裡的刀應聲落地,透骨之痛襲遍全身,他立即失去了戰鬥力,扶著臂膀蹲在了地上。
右邊的大漢不敢遲疑,揮刀斜劈想襲擊楚天生側身。
楚天生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嘴角抽動了一下露出絲冷笑,揮刀動作太慢了,笨的像個大象。
“嘿!”
楚天生冷喝一聲,一個飛腿,踢中另一個大漢拿刀的手腕,手裡的刀出了門外十幾米遠。
大漢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一下子很難形容自己的感覺。
這不是疼,這是痛,是一股由內而外的痛感,他的手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變腫。
“啊——”
右邊的大漢後知後覺的慘叫了一聲,靠在牆邊。
肖雅麗瞪大雙眼,彷彿看怪物一樣看著楚天生,自己養了幾年的打手,在寧遠縣不敢說最能打,也能排進前十吧?
兩下就被秒了?
“快來,有人砸場子。”肖雅麗用對講機搖人。
栓子拉著楚天生的手,著急道:“快跑吧哥!”
楚天生拍拍他的手,笑道:“栓子,跑沒用,他們會找到村裡去的。你帶著雪婷先走,哥留下。”
“那我也不走,我留下好歹能幫幫你。”栓子撿起了地上的刀,決定跟他哥哥共進退,然後又看向李雪婷,“妹子,別怕,我們兄弟保你!”
“哼,等會狗哥來了,有你哭的。”肖雅麗見他們怕了,又覺得自己行了。
兩個人能打,等會十個人看你還怎麼打!況且還帶了兩個累贅!
旁邊一個洗頭妹看不下去了,勸道:“求饒吧,雪婷妹子,留下來掙錢不是挺好?別犯傻!狗哥可是這街上的扛把子,附近的菜場還有休閒娛樂都是他的地盤。你們是鬥不過他的。”
“是啊,咱們都是窮人家的孩子,犯不著跟那些人鬥。趁著年輕攢些錢,再找個老實人嫁了安安生生過日子,別總想些不切實際的事。”另一個年紀大一點的洗頭妹,以過來人的姿態跟著道。
李雪婷低著頭,不敢看那些人,一雙手不知道放哪裡好。
她覺得那些女人都有股子邪氣,一雙眼睛勾人心魄,想把男人吸乾,想把女人都拉進來當同行。
吱!
門外兩輛帕薩特剎住了車,像個八字一樣橫在門口。
“來了!”肖雅麗喜形於色,抖了抖肩膀,試圖把下垂的山峰提一提。
奇怪的是,車上的人並沒有下來。
洗頭房裡的人都愣住了,這是?
片刻後,一輛埃爾法緩緩駛來,停在了兩輛帕薩特中間。這時候,帕薩特上的人才跑下車,八個人列隊兩行站在了店門口。
埃爾法的車門慢慢開啟,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精神小夥先下了車,探出手擋在門框上,接著,一個梳著背頭的中年男人走下車來。
“謝爺!”肖雅麗不可思議的看著車上下來的男人。
“這是?”
“謝奎安,謝爺,寧遠縣的大哥。”
“他來這幹嘛?”
“不知道,估計是雅麗姐的關係吧!”
“那這幾個人不是完蛋了?”
一旁的洗頭妹興奮的議論著,幾個有眼力勁的直接就跑了出來,把裙子扯得老高,站在門邊迎接。
都盼著能服侍,盼著貴客帶她一朝昇天呢。
“去去,一邊去。”肖雅麗衝著她們甩了甩手,扭著腰來到謝奎安面前,“哎喲,這狗哥也真是的,小事兒怎麼還把您請來了?就是個農村來的土鱉,在這鬧事兒,哪敢勞動謝爺您的大駕!”
謝奎安一手把肖雅麗推開,直接進了洗頭房,打量著楚天生,問道:“你就是楚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