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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襯得懷中女子的紅唇愈發誘人了,堂清知道此時時機不對。
但是他忍不住啊,能怎麼辦。
他短短七千年登頂大道,是因為他的道就在身邊。
眼前紅唇對他的吸引力不下於那狗屁金靈髓對慕雲通他們的吸引力。
看著緩緩低頭的堂清,寧沐初有些無奈,也有些氣惱。
偏頭躲過他的吻。
“你到底聽沒聽見我說話,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
是情不自禁。
還是惦記了很久的肉送到嘴邊。
堂清不喜歡那些肉麻的話,他想如實告訴她。
但是自已的計劃還未實現。
他有他的考量。
“我們先去明道仙宮吧,收拾一下,之後再去玄寧宮。”
見堂清岔開了話題,寧沐初有些失望,起身離開那個還算溫暖的懷抱。
但也暗暗鬆了一口氣,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已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寧沐初嘟嘴:“謹遵仙尊法旨。”
好陰陽怪氣。
堂清看著孩子氣的寧沐初有些想笑,但自已要是笑出來的話,她會很久都不理自已吧?
以堂清的實力,這段距離花不了多長時間,趕到寧沐初的洞府時,才剛剛進入深夜。
故地重遊,堂清有些感慨。
自已曾經練功打坐的地方,自已曾經睡覺吃飯的地方。
一點沒變。
還有師尊吃飯睡覺的地方。
寧沐初看著嘴角漸漸彎起的堂清,往後退了兩步。
“你,你的房間沒變過,你今天晚上先在那裡休息。”
說完逃跑一樣鑽進了她自已的洞府。
我的天哪!
剛才是不是差點就走不了了?
放心不下堂清的色痞品性,寧沐初又給房間施了幾道禁制法術。
攔是攔不住的,但有警示作用,也能為自已爭取逃跑時間。
想到曾經那個被自已打屁股的小屁孩現在竟然把自已搞得這麼狼狽,寧沐初就有些憤然。
“我就不信制不住他!”
說完寧沐初就在房間裡堆積成山的一堆卷軸文書中尋找著什麼。
最後翻出來一個曾經用的還算趁手的小戒尺。
而堂清不知道他已經讓自已的木頭師尊變成了驚弓之鳥,反正現在還早,他還可以去做一些其他的事。
思緒閃過,堂清消失不見。
......
明道仙宮,宗主洞府。
程旭閒來無事卜了好幾卦,越算越心驚,自已這是要大難臨頭啊!
“程師伯卦法又有進步啊。”
聲音很清冷淡漠,也很熟悉,已經很久沒有聽過了。
但程旭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這獨特的音色。
“見過玄寧前輩!”
修行路達者為先,這聲前輩,不過分。
“不知前輩來此有何吩咐!”
堂清顯身在洞府主座。
“我來與你談談三年後的事。”
程旭有些驚喜,但還是壓聲說道。
“仙尊願意留在此界?”
“嗯,但也不必過於高興,我並不能確保成功。”
“啊?”
如果連他都不能確保成功,那不全完了?
“可,可是,前輩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啊。”
強如程旭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也不免有些顫抖。
“我有一妙法,能重塑屏障,形成壁壘,有此可保無恙。”
饒是見多識廣的程旭聽見如此通天法門也是驚訝異常。
“前輩,重塑屏障是何意?”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我來找你,就是讓你傳一些話給萬宗法會。”
程旭慌忙執禮:“請前輩吩咐。”
“我這妙法,兇險至極,需要一本命水系女修士助我,境界要高,但不要高過真仙,讓法會找來給我。”
說完堂清就坐在主座上靜靜等著程旭的反應。
本命水系女修士。
境界高,但不要高過真仙。
這不就是寧沐初嘛。
堂清這是?
挖人?
程旭有點捨不得寧沐初,這種任勞任怨還強大的修士去哪找?
只消一句,為了大道,為了蒼生,便能讓她赴湯蹈火。
“若是,呃,寧長老走了,仙宮,包括法會都會很難辦的啊。”
沒有篩選,直接提出了她的名字。
這樣也好,是他們先不要她的。
堂清右手輕輕撫摸著椅子上的雕花,無數靈氣化為藍色虛線纏繞在他指節分明的手上。
他想殺人了。
但是為了寧沐初,他要忍住。
“我玄寧宮有一些秘寶,祭煉之後,可提一境。”
程旭驚地快要叫出聲來。
提一境!
既能讓自已修為大增,而且,還能讓大長老的位置空出來換上自已人。
寧沐初不算自已人,她太秉公執法了,不合群。
“既然如此,那就望寧沐初在前輩指點下,能為大劫做出貢獻吧。”
“那就好。”
話音尚未落地,堂清就消失不見。
這裡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
寧沐初的洞府。
好一會沒見到那廝破門而入,寧沐初不知為什麼,竟然有些失望?
她說不上來這種感覺。
好像被人放了鴿子一般。
故而她又進入了大長老的狀態,宗門用度,職位升遷,土木興建等等都需要她來處理。
不過數日沒管,送過來的文書竟然堆積如山。
一道微不可察的白光閃過。
如此辛勞本就是日常,堂清卻看的有些難受。
方才交談沒花多長時間,堂清離開後的第一時間就來找自已的師尊。
至於她設的那些禁制。
攔一攔當年剛被撿到的自已還差不多。
堂清看著面前奮筆疾書的女子,哪怕寫字的速度已經是極快,但仍舊一撇一捺毫不含糊,還是那種極為賞心悅目的娟秀小楷。
當年宗門就鬧出過私藏寧沐初寫過的文書這種烏龍。
但最讓堂清哭笑不得的是,寧沐初右手執筆,左手仍緊緊握著當年打過自已的那根小戒尺。
千多年過去,怕是它都有些靈性了吧?
雖然寧沐初被“交易”了,但堂清還是決定讓她做完這些雜務。
打擾別人可不好。
......
只過了一小會,堂清就忍不住了,千年的教養,仙尊的臉面,甚至基本的禮貌,在她面前什麼都不是。
扶額寫字的寧沐初突然感到一陣暖意,由背而及全身。
“啊!你,你怎麼進來的?!”
轉身後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時不時在腦海中冒出來的俊秀面龐。
堂清緩緩收回傳輸靈氣的手。
原本平靜的呼吸不知為何突然粗重了起來,是因為她驚慌失措的模樣?
還是因為她指望著一根小戒尺能攔住自已的幼稚?
“師尊,是我忍不住了。”
伸手攬住佳人,低頭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