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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監控備份後,兩個人又回到了一樓,陳思語和葉欽正在樓下問著話。
見程陽下來,兩人趕忙過去,“隊長”
程陽問道:“有問到什麼沒?”
順著視線看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醫生。
葉欽回道:“他是死者嶽明輝的學生,叫李林,據他說,嶽明輝原本是要去一樓藥房拿點藥,結果在路上出了事。”
李林走到程陽面前,臉上難掩悲傷的神情:“我老師的事,拜託你們了。”說完便接著去忙了。
“嶽明輝的妻子呢?”
“在五樓。”
等到再一次上樓,就看到姚星越在門口哭鬧著,要不是有徐義和劉莉在門口守著,她早就衝過去了。
姚星越見狀,大喊道“讓我進去,快讓我進去。”
徐義態度強硬:“現在還在調查階段,我們局裡的法醫還在裡面屍檢,你不能進去。”
“他是我丈夫,為什不讓我進去,他是被人害死的!”姚星越的聲音更大了,吵得人震耳欲聾。
方若月捂住自己的耳朵,感冒後,耳朵也變得極為敏感,剛才那一聲,她腦袋都快炸了。
程陽及時救場,“法醫在屍檢,你在外面大喊大叫地,會影響到他。”
這話倒是極為好用,姚星越聽完真的住嘴了。
程陽問道:“今天嶽明輝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姚星越想了想,:“沒什麼異常啊,和平常一樣。警察同志,你們相信我,他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方若月問道:“那你為什麼會覺得他是被害死的呢,我們剛去查了監控,他的表現更像是意外。”
“不可能,他雖然身體是有病,但他平常都隨身帶著藥,他早上出門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死了,一定是有人害的他。”姚星越眼睛發紅。
程陽問道:“你丈夫得的什麼病?”
姚星越答道:“心臟病,老毛病了。”
等了好一會,齊玉成才從五樓下來。
“屍表無明顯外傷,心臟輕度腫大,脾臟伴有淤血,胃液內檢測出了氨茶酚的成分,他不久一定服用了氨茶酚片。”
方若月驚訝道:“不對呀,氨茶酚片是治療哮喘的藥,它有一個功效是,能治療心力衰竭,嶽明輝他得的是心臟病,怎麼會吃這個藥?”
程陽眼裡閃過一絲精光,“看來這並不是意外,而是他殺。”
齊玉成走到姚星越面前問道:“你丈夫平時吃什麼藥?”
“明輝他有心臟病,平常就吃速效救心丸。”姚星越回答道。
齊玉成了解後,轉頭對程陽說:“一會回去再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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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方若月的樣子跟個霜打過的蘿蔔似的,蔫蔫的,她喝完感冒靈,更感覺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覺間就閉上了雙眼。
“若月”
陳思語輕拍著她。
“嗯?怎麼了?”
“開會了。”陳思語笑笑。
“好”
方若月被陳思語拉著進了會議室。
齊玉成首先開口:“根據嶽明輝妻子所說,嶽明輝患有心臟病,平時又隨身攜帶速效救心丸,可我卻在他的體內檢測出了氨茶酚成分,並沒有速效救心丸成分。”
葉欽好奇總:“氨茶酚是什麼?”
齊玉成解釋,“氨茶酚有很多人都不大清楚,多用於緩解支氣管炎和哮喘類疾病,但它的致死率很高,多數抗菌類藥物會影響它的效果,極易引發氨茶鹼中毒。”
陳思語繼續說道:“可是嶽明輝的體內只有氨茶酚,那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他不小心誤食了,第二種,他的藥被誰調換了。”
齊玉成肯定了她的想法,“思語說得很對,不排除這個可能。”
方若月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阿秋”
徐義一想起姚星越之前的那種表現,“他妻子估計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葉欽攤了攤手,“可是嶽明輝死在那麼多人面前,監控裡也沒看到有什麼人有問題,現在這個結果是最好的解釋了。”
陳思語見徐義有些難看的表情,知道他不想去給姚星越說,主動請纓:“程隊,要不我去給她說吧,一會兒你們再過去。”說完起身走了。
方若月的眼睛在打著圈。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嚴重,要不去醫院看看?”程陽從陳思語口中得知了感冒的原因。
不過作為隊長,還是得問(忍)候(住)一(不)下(笑)的。
方若月扯了扯嘴角,“呃……程隊,雖然你長挺帥,我也知道你在關心我,但是麻煩你不要笑得那麼猥瑣。”
程陽:……,家人們誰懂啊,第一次這麼主動關心女孩子,結果被懟了……
徐義幾個人在旁邊沒出聲,只能眼神交流。
徐義:喲,我就說程陽鐵樹開花了吧,你們還不信。
齊玉成:不行不行,程陽年紀太大了,不如把葉欽介紹給若月吧。
葉欽:(吐血)兩位好大哥,我還想留在隊裡,你們別這樣。
徐義首先調整過來,“若月,藥吃了沒?沒吃徐哥給你倒點熱水過來。”
方若月選擇無視程陽,對著徐義甜甜一笑,“吃了,謝謝徐哥。”
徐義笑了笑,雖然背後有點冷,但是該笑還是得笑一下的。
另一邊。
姚星越聽完陳思語的話後,果然崩潰了。
陳思語只得在旁邊看著她大哭,想安慰兩下都無從下手。
“你們胡說,老嶽他是醫生,怎麼可能會亂吃藥?”姚星越緊緊拽住陳思語的手。
陳思語忍住痛,安慰道,“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已經在調查了,有什麼情況一定會通知你。”
姚星越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好,我求求你們,一定要找出殺害我丈夫的兇手。”
送走姚星越後,大家又忙碌了起來,等到下班,方若月才拖著疲憊的身體站起身。
車在新月花園停下,程陽輕輕拍著方若月。
“若月,到家了。”
方若月緊閉著眼,一動不動。
程陽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打點滴。”
方若月伸出手,“我不去打針。”
程陽沒好氣地說:“那你又不好好照顧自己”
想起從前方若月小時候最怕打針了,程陽還是沒去醫院,沒辦法,只得抱著她回了自己家。
一晚上,程陽沒怎麼休息,每隔一個小時幫她測一次體溫,快天亮時方若月才退了燒。
吃過飯,程陽開著車,兩個人一起去警局。
方若月自知她發燒一直都不老實,看程陽一臉淡定的樣子,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程哥,昨天晚上我沒對你怎麼樣吧?”
程陽看了一眼,淡淡說道:“沒怎麼,也就是差點把我衣服扯壞,讓你喝藥一直哭而已。”
方若月當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