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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方方正正,很是雅緻。
房間裡的氣味跟她身上的一樣,聞起來一點也不膩,不比昨晚上那些胭脂俗粉。
好茶提神,喝了兩口後,楚天生覺得舒坦不少。
寧盼盼開始找話題,“楚大夫師從何人呀?”
“不便透露。”趕快提補償方案吧,別磨嘰了。
“今天的事,實在對不起了。”寧盼盼笑盈盈的拿出一盒鹿茸,“我也沒有準備,這是朋友送我的,我也用不上。楚大夫帶回去吧,興許有用處。”
“謝謝,不用了。”他以為是什麼特殊的補償方案呢。
這鹿茸看著也就值個幾千塊,拿了就丟份了。
“怎麼,楚大夫不想交我這個朋友?”寧盼盼有些意外。
這可是上好的鹿茸,轉手一賣能賺大幾千,就這麼拒絕了?
“不想交我就不會上來了。”楚天生直直的盯著她,“正是想交,才拒絕。”
寧盼盼神色一凜,“抱歉,是我格局小了。不過,楚大夫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我不表示一下,也不安心呀。”
東西不要,難道想要人?
寧盼盼心裡狐疑,抬頭看向他。
四目相對,各不退讓。
最後,還是寧盼盼心裡緊張,移開了視線。
“對你是個大麻煩,對我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不必放在心上。”說罷,楚天生便起身,“茶也喝了,你的道歉我也接受了,我該回去了。”
還真是個怪人,什麼要求也不提!
寧盼盼對他更有興趣了,趕緊起身,取出張卡片,“楚大夫,這是我的電話,下次來進藥提前說一聲,我親自招待您。”
這寧盼盼,倒是會處事。
楚天生對她也生出來一些好感,接下卡片,“回頭,我讓送藥的司機,給你帶點我做的芝麻丸來。一天兩顆,對便秘有好處。”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寧盼盼站在原地呆了一呆,他怎麼知道我便秘?
這人不簡單吶!
楚天生跟著送藥的車,一起回村裡。
路上,一段廣播引起了他的注意。
“今早,我市晨練居民,在洪海湖邊發現兩具男性屍體,死者身份尚不確定。令人感到困惑的是,兩名男子都赤裸著身體。其中一名男子身高只有一米四左右......”
送貨司機玩笑道:“這兩人有龍陽之好吧。”
楚天生笑而不答。
......
雲間診所。
楚天生剛進院子,便見劉洪啟父女坐在鞦韆椅上。
劉洪啟趕緊迎了上來,“楚大夫,請受老夫一拜。”
楚天生趕緊攔住,“別別別,您是長輩,我怎麼受得起。”
“小女都跟我說了,要不是你及時出手相救,她就沒命了。”劉洪啟緊握著他的手,動情道:“楚大夫,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了。”
又幫女兒治病,又幫女兒治心,還護女兒周全。
這已經遠遠超出醫患關係了。
劉洪啟心裡感激不盡,甚至有種想跟他成為一家人的衝動。
“您就客氣了。我跟雨桐是朋友,她有事,我能不出手麼?”楚天生也沒空多聊,繼續搬著藥材。
等把全部藥歸置好,他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劉雨桐趕緊遞上一杯水,“力軍叔的頭髮開始變黑了,這芝麻丸真是絕了。早上我們的網店已經有三個訂單了,客戶們吃過,必定會回購的。我建議再生產一些,多備點貨。”
“好啊!”楚天生信心大增,有了劉雨桐這個幫手,做起事來就是方便,“回頭我再收點芝麻和蜂蜜來。”
看著女兒逐漸地能跟社會接軌了,並且還能做出點成績,劉洪啟心裡開心極了,“楚大夫,需要我幫忙就說話哈,我認識兩個做藥品零售的,可以讓他們代銷。”
“暫時不用,現在都是手工在做,產量也不穩定。”楚天生拿出手機,問劉雨桐要了個卡號,轉了一百萬過去。
然後,他又把肖豔琴的事跟他們說了說,至於果子狸跟耗子卻隻字未提。
劉洪啟也聽到了廣播的內容,心領神會,對死去的兩個傢伙,也是閉口不談。
得知到肖豔琴下午會來診所,劉洪啟打算就在這等等。
用過午飯後,劉洪啟跟楚天生親自護送劉雨桐去山上曬太陽。
兩個男人在棚子外面的臺階上,抽起了煙。
劉洪啟衝楚天生豎起個大拇指,悄聲道:“您可真是神醫啊!雨桐剛才告訴我了,胯下的白斑都好了。而且,我剛才看了,脖子的白斑也開始冒黑點了。”
“好事啊!雨桐聽話,很配合治療。”聽到病人的病情有所好轉,他心裡也是無比舒暢。
作為醫者,最值得驕傲的,就是看到病人日漸康復。
聽他叫的這麼親,劉洪啟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問您個私人問題,你有女朋友嗎?”
楚天生身子一側,憋著笑看了他一眼,搖頭道:“沒有,我暫時沒有那個打算。”
劉洪啟訕訕笑道:“這樣啊,我還說幫你做個媒的。”
楚天生尷尬道:“謝謝,謝謝。暫時不需要。”
劉洪啟輕嘆口氣,又開始犯愁女兒的感情問題。
兩人又聊了會,等劉雨桐曬好,便一起下了山。
剛到診所沒多久,肖豔琴就到了。
這次,她是一個人來的。
“雨桐......義父您也在啊。”肖豔琴看見院裡的劉洪啟父女,心裡發虛。
劉洪啟哼了一聲,“別叫我義父,我早就不認劉明海這個義子了。”
肖豔琴抱著手臂,尷尬道:“不管您怎麼看他,他還是認您的。我是他老婆,自然也得叫您聲義父。”
“呸!”劉洪啟瞪了她一眼,“少來這套了,你這個毒婦。當初,我就是被你們倆的演技給騙了。”
肖豔琴擠出些笑容,“義父,我先去治病了哈。”
來到診室裡,便見楚天生坐在桌前看書,“楚大夫,我來找您報到了。”
楚天生抬起眼皮看了眼,朝著對面的椅子努了努嘴。
肖豔琴連忙放下手裡的兩瓶茅臺,坐到椅子上,兩手在腿上搓著,心裡緊張的一批,“楚大夫,可以給我解穴了嗎?”
楚天生繼續翻著書,“兩瓶酒就想讓我幫你,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肖豔琴連忙道:“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