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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他倆有一腿”章靜對方若月挑了挑眉，臉上寫著“我真聰明”。
她的笑在校長一出現便收斂得乾乾淨淨。
“方老師，你的課表”校長像個沒事人般，又恢復了之前的和藹。
好在小時候學過幾年鋼琴，上午那節音樂課就那麼過去了。
終於熬到下課，她趕緊收拾東西離開了教室。
正打算去校門口時，卻看到楊敏從身前走過，徑直走向校長辦公室，由於邊上人太多，她也只好斷了去聽牆角的念頭。
給程陽發了訊息，就站在校門口等著車，現在正是中午飯點，門口人來人往，她還碰到了譚偉和章靜一起去吃飯。
等到一上車，她就直接開始了彙報：“程隊，據初三（3）班班主任章靜口訴，楊敏和校長可能存在某些關係，我今天還看到2班班主任因為楊敏打了他班上的學生，告到了校長面前，校長還包庇楊敏。”
程陽給了方若月一份陳思語剛發過來的調查報告，說道：“楊靜家境相對富裕，爸媽皆是某集團的老總，可她卻不顧父母反對，來了鄰水這麼個偏僻的地方當老師”
方若月沉思了片刻，立馬明白了程陽的意思，“你是說校長抓住了楊敏的什麼把柄，讓她放棄之前富足的生活，還讓她心甘情願當他的情人？”
程陽點了點頭。
“可和楊敏有關的，目前只有何藍案，難不成是楊敏害死了何藍，校長看上了她，幫她壓下這件事，用這件事威脅她讓她當了自己情人？”方若月面色凝重。
為了證實這個猜測，她和程陽決定在角落裡繼續蹲守。
晚上十一點半，楊敏和秦強才從校門口出來，楊敏衣服還有些凌亂，臉也看著疲憊不堪。
趁現在人少，方若月和程陽趕緊下車去追人。
兩人聽到聲音，立馬變得有些警惕。
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
楊敏顯得很慌張。
不行，她和校長的事，絕對不能被發現！
秦強剛想要跑，身後突然躥出兩人擋住了去路。
“警察”當看到警官證的那一刻，秦強的心都顫抖了一下，眼神變得有些躲閃。
把他們帶到車上，就和方若月一起回了局裡。
臥底任務歷時兩天正式結束，方若月回來後，隊裡終於圓滿了。
正當她一頭霧水時，徐義偷偷摸摸地過來說了句：“你昨天不在，程陽回來臉可黑了。”
方若月不禁愣了愣，“他幹嘛發脾氣？我看他心情不是挺好的嗎？你們惹到他了？”。
“誰會惹他這個閻王？”徐義意味深長地說：“昨天一回來就莫名其妙地生氣”
方若月雖然不知道程陽什麼情況，但還是點了點頭。
“走吧，一起去開會”徐義提醒道。
方若月立即拿上記錄本跟著徐義去了會議室。
一開始，程陽便讓葉欽彙報幸福公寓的情況。
“經過我和邢凱兩天的蹭守，發現周文瑩家，昨天晚上有個神秘人來找過她，本來我和刑凱還要看清那個人的長相，結果他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唯一的發現就是腿一瘸一拐地，好像是受了很重的傷。”
“她不是收到了兇手寄來的紙條嗎？她怎麼還敢隨便給人開門？”方若月倒有些意外。
之前的三位死者，無一例外地都只活了一天，而周文瑩在明知自己隨時都有危險的情況下，半夜還敢給別人開門，她難道不怕被人殺？
“之前還哭得那麼傷心，看來是在演戲給我們看，還真騙著了。”葉欽實在是佩服。
陳思語笑了笑，贊同了葉欽的觀點“你還說對了，我查過周文瑩的資料，她小時候當過幾年小演員，所以她真的是演了一場“戲”而已”
徐義一臉痛惜道：“只是沒想到何藍居然何深的妹妹，難怪這幾年沒見他再提過他妹妹，原來是去世了。”
才十五歲，如花般的年紀卻死於非命。
程陽的思緒慢慢飄向從前，何藍，他見過好多次，沒成想卻是見一次少一次。
“徐義，楊敏有說什麼嗎？”程陽問道。
“當年何藍在外面喝酒時認識了楊敏，兩人一見如故，還翹課出校門找地玩，但好景不長，何藍突然患上了抑鬱症，身上出現了多傷痕，她問何藍是誰幹的，何藍怎麼也不肯告訴她，然後沒過幾天，她才從學生口頭得知，何藍跳樓自殺。”
方若月冷笑道：“她在撒謊，楊敏在鄰水可是出了名的潑辣，又和校長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而在她的描述裡，她卻是一個懂得控制自己情緒的人”
楊敏的性格，一個冷靜一個暴躁，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她？
“叮”程陽的手機一響。
看了一眼內容，面上帶著冷意“周文瑩進醫院了”
徐義大吃一驚，他和葉欽剛從周文瑩家回來，怎麼就出事了？
“葉欽，你們在外面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陳思語問道。
葉欽回憶了一下，還是沒什麼印象。
“只有那個神秘人，那人和她聊了一會天就離開了。”徐義肯定地說道。
程陽當即決定，一隊人去現場看看，一隊人去醫院錄口供。
——
幸福公寓。
凌晨兩點，天上稀星點點，飄著小雨。
301前，幾個人正圍著指指點點。
程陽他們來時正好聽見他們在聊八卦。
“聽說301還是個大學生，平常基本上看不見人，今天怎麼就突然進醫院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姑娘可不是什麼好的，半夜了還去私會男人。”
“噓，警察來了”
見警察過來，說話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