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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洞玄聞言開始細細打量起來,隨後語氣不確定地說:“應該是苗疆武院吧!”
“哦!依據呢?”盧清韻美眸一亮,感到有些驚訝。
“服裝。你看那些女子頭頸間的銀飾,我想也只有苗疆才會這般打扮!”呂洞玄煞有其事地說,並且裝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算你聰明。不過,我命令你立刻收回目光,不然的話我可就要生氣了哦!”盧清韻面露不善,故作生氣狀!
呂洞玄看到她的表情,玩味一笑,不由得出言調侃:“清韻,你有沒有聞到酸味,就是不知道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
“要死啊你,竟敢打趣於我!”盧清韻直接用拳頭輕錘了一下他的胸.口。
這般舉動,正如情侶般的打鬧。
“遵命,老婆大人。自古苗女最多情,卻用情極為專一,而我有你就夠了,自然不會沾染那情絲的。”呂洞玄立刻鄭重其事地保證著。
“這還差不多。”盧清韻心中一暖,甜蜜微笑,給呂洞玄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不多久,天空上飛來一座巨大的畫舫。
這畫舫的裝飾也很有特點,它的左側山水筆墨夾帶狂草抒意,右側畫裡江南無數詩詞點綴。
待畫舫停下,人們方才聽到其內傳出的絲竹管絃之音。
真可謂是餘音鳥鳥,不絕於耳!
有道是:江南子弟多才俊,不用猜就知道這畫舫內應是江南武院的師生了。
接下來,從畫舫中走出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
他憑空取出一張宣紙,展開後使其懸於空中。
隨後,他又取出一支毛筆在紙上筆走游龍,勾勒筆墨丹青。
不一會兒功夫,一條延綿數百米的石階破紙而出,連貫著畫舫與廣場空地,而畫舫內的眾人則是紛紛沿著石階而下……
下午,呂洞玄與盧清韻一同漫步在帝都武院的校園。
對於這裡的景象,呂洞玄的心中生出無限感慨:
真不愧是華胥國【第一武院】,這佈局,這規模真是——絕了!
繞著涓涓清流向前行去,地勢佈局平坦寬闊起來,兩側樓宇穿插橫空,凋甍繡檻,巧用地形之妙,樓盡處隱於山巒之中。
再向前是一處大殿,樓閣巍峨,層樓迭起,周圍次宮合抱,主次分明……
聽盧清韻所言,呂洞玄這才知道帝都武院的建築原來是彷造帝都皇城建造的……
帝都武院。
現在,十多所學校的師生匯聚於此,讓這裡變得格外熱鬧!
說來也是,帝都武院佔地方圓百里,而學校裡全部師生加起來也不過三四百人。
這也使得往日的校園格外冷清,平日裡也就武鬥場那邊有著幾分生氣。
而現在呢?
十二所學校的師生匯聚於此,這讓帝都武院內的人數暴漲了十倍不止,達到四五千人。
這些人的穿著大都很有特色,五花八門的。
有道袍、有僧衣、有羅裙、有長褂……
更有意思的是這些人絕大多數都身著古裝,閒庭卻步在帝都武院那彷古式建築內。
這般景象,讓人生出自己彷佛回到古代的感覺:
頭戴銀飾的苗女與對襟襦裙裝扮的江南麗人爭相鬥豔。
勁裝打扮的漠北刀客與衣袂飄飄的巴蜀劍仙盡顯俠義之氣。
書生意氣的江南才子與儒士裝扮的齊魯墨客才氣爭輝……
此外,他們散步的方式,也是各有新意:
有御劍低空飛行的劍仙,他們閒遊的速度僅比步行快上一些。
有騎著虎豹豺狼、身著獸袍的苗疆力士,坐下的妖獸顯得兇巴巴的,讓人不敢靠近。
有手持畫扇的才子,手中摺扇開合間腳下縮地成寸,所過之處留下無數殘影,特別搭配他們口中吟誦的詩詞,顯得很是裝比……
可是,那是什麼?
只見一個身著道袍青年在不遠處熘著——殭屍!
呂洞玄以前見過或是聽過遛貓、遛狗甚至還有熘豬的,可從來沒聽說過有誰光天化日之下熘殭屍的。
那兩頭殭屍的膚色呈銅鏽色,頭頂貼著硃砂勾勒敕令的符紙。
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這兩頭殭屍竟然不懼陽光,看起來著實不凡。
那個道士也注意到呂洞玄的目光,他隨即將兩隻殭屍定在原位,上前向呂洞玄和江清韻兩人施了個道禮:“貧道江南武院茅三昧,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中州武院,呂洞玄。”
“中州武院,盧清韻。”
“久仰,久仰!”茅三昧一幅聞名已久的模樣。
“彼此,彼此!”呂洞玄則是煞有其事地回應著。
茅三昧指著身後的殭屍問道:“莫非呂兄也對這些殭屍感興趣?”
“不不不,只是看到茅兄這熘殭屍的舉動,感到有些好奇。”呂洞玄連忙擺手否認。
“祖傳之法罷了。”茅三昧神色澹然地回應。
祖傳之法?呂洞玄不確定地詢問:“難道茅兄是那上清道的弟子?”
茅三昧眼神的驕傲一閃而逝,神色重回澹然,開口回應:“正是!”
呂洞玄繼續言道:“原來是上清道高徒,失敬失敬。冒昧問一下茅兄和那【趕屍人】茅九真是什麼關係?”
“呂兄真是客氣了,至於那茅九真正是貧道的三弟。”茅三昧隨即回應。
……
“茅兄,我二人還要到其他地方去逛逛,就不打擾茅兄你熘殭屍了。”呂洞玄有些歉意地說著。
“兩位慢走,貧道同樣不叨擾了。”
彼此告別後,茅三昧選擇繼續熘他的殭屍去了。
呂洞玄和盧清韻繼續在帝都武院的校園裡閒逛。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直接向盧清韻神識傳音:“清韻,你說這次交流賽的最終結果如何?還有我們學校這次能拿個什麼樣名次?”
“不知道。”盧清韻同樣用神識傳音回應著。
“不知道?這不應該啊!”呂洞玄面露疑惑之色。
“我那時又沒有參加這次比賽,而且穿越重生的時候,我的記憶似乎被時空截去了一部分,因此……”盧清韻耐心地解釋著。
“哦,”呂洞玄依舊有些疑惑,“那也不對啊,最終結果你應該知道吧!”
“變數。”盧清韻將這兩字傳入呂洞玄的腦海。
“變數?”呂洞玄滿是疑惑地看向了她。
“比如,你我都是變數。不過,我卻還記得應是帝都武院獲得了第一。”盧清韻回憶著。
“那我們中州武院呢?”呂洞玄繼續追問。
“第六。”盧清韻簡要明確地回應著。
“第六?”呂洞玄眉頭微皺,感到有些詫異,“這個結果不應該啊!就憑張羿和沉落雁兩人的實力,我們學校至少也能進入前三吧!”
盧清韻卻是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那時,他們並沒有分在一隊,加上校方決策上的失誤,所以——。”
“還有,你要知道其他學校的參賽學生中,也有超凡四階的存在。”
“特別是帝都武院,據我所知,他們這個級別的參賽學生應該有三名。”
三名?呂洞玄此時卻是沉默了。
中州武院的參賽學生裡,若是去掉他和盧清韻這兩個變數,確實是少於帝都武院的。
再加上校方決策上的失誤,導致交流賽只獲得第六名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