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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
渚煙看向婦人。
女人明顯的瑟縮了下，好似眼前之人是什麼猛鬼野獸。
渚煙默默吐槽，人家可比你像個人多了。
“我，我是送她進來的，吳老師。”
吳老師目光從渚煙上掠過，落到李梅身上，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這麼膽小，別人隨便唬你一句便當真了？難道不知道進來這裡的人除非培訓結束，任何人不得離開嗎？”
渚煙插嘴道。
“吳老師，我可沒有嚇唬她。”
可別往她身上安插罪名。
吳老師淡淡看了渚煙一眼，讓身道：“行了，你們兩個都進來吧。”
渚煙這會兒也鬆開了李梅的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身後。
李梅朝她投來怨恨的目光。
渚煙像是身後長眼睛一般，猛地回頭，正好對上李梅的眼神。
她瞬間舉手。
“老師，我要報告！”
吳老師不耐回頭。
“幹什麼？”
渚煙仰著下巴，指向李梅：“這位同學疑似霸凌新同學。”
李梅瞬間慌亂：“吳老師，我沒有。”
“她如何了？”
吳老師看向渚煙。
渚煙一臉無辜：“她瞪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樣。”
吳老師：“……”
她嘴角抽了抽：“學員之間不得尋釁滋事，警告一次。”
眸光看向李梅。
渚煙揚眉。
只見李梅蒼老的臉上勾起一個弧度，“是我的錯。”
吳老師滿意回頭。
李梅臉上怪異的笑突然消失，歪了歪頭，眸光越加狠厲。
這個王月！
她一定要讓她死在這裡。
渚煙衝著她做了一個鬼臉。
然後就又要舉手。
李梅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微笑。
奈何肌肉僵硬，做出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表情。
渚煙：“哈哈。”
……
……
“讓我們歡迎新學員的加入。”
熱烈且整齊的掌聲響起。
啪啪啪！
啪啪！
培訓室內有八人，臉上帶著標準化的微笑，加上她們兩個正好是十人。
渚煙湊到李梅旁邊小聲道：“你看，我覺得咱倆有緣分，這不，正好湊個整，十全十美，多好呀。”
不知道哪個字眼刺激了李梅，婦人瞳孔驟縮，臉色更加慘白了，口中不知一直在呢喃著什麼。
瞧著身形都佝僂了幾分。
渚煙：“……”
咋了這是。
“好了，你們兩個最後來的，到剩下的兩個座位坐下吧。”
吳老師話落，整齊的掌聲瞬間停止，一看就是教導有方。
渚煙走下臺。
期間，下面的NPC眸光一直追隨著他們，渚煙在其中感受到了很強烈的攻擊感。
她們並不歡迎她。
……
……
桌面上有一本員工學習手冊。
很厚。
厚得渚煙看著就想睡覺。
她快速地翻了翻。
“本次培訓時間為五天，要求所有人將手冊內容熟記，每日學習時間限八小時，第五天會有考試，若是不透過……”
說到這，吳老師，神秘一笑，房間裡更加安靜了。
“相信，你們不會想去體會的。”
“當然，若是透過，你們可以重新回到酒吧工作，成績越高，可以分配到更好的工作，這樣，你們也算因禍得福了。”
吳老師言語平淡，適當停頓中壓迫感十足。
一隻白淨淨的小手舉起。
“老師，可以提前考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