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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拳就要落下，老李連忙收回了哀嚎，說道：“別打...我說，我說！”
尹秋元這才收回了拳頭，“快點，別磨蹭.”
老李在地上做著沒動，抬起胳膊，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鼻涕眼淚，抽噎了幾聲，才慢慢道：“你們要聽什麼？”
“別磨蹭，你知道我們問的是什麼，要是有一句隱瞞，就別想出這個門了.”
老李終於講起了這些天壓抑折磨他的故事。
我們沉默的聽著，病房內只有老李的說話聲。
“我們一共五個人，四樓的王大勇和老李，三樓的瘸子，二樓的小齊和老趙.”
“主意最開始是小齊提出來的，他找到我們幾個，他說他已經找到了小玲的秘密，能夠威脅她做那種事情的秘密.”
“我們幾個都是萬年的老光棍，哪裡能受得了著這種誘惑？”
“嚐到了甜頭的我們幾個開始變本加厲，但是秘密只掌握在小齊一個人手裡，小齊開始抽成，漸漸的他威脅小玲同時也威脅我們，找我們要的錢越來越多.”
“但是我身體不好，手裡的錢早就不剩多少了，被小齊勒索幾次我實在是扛不住了，但我又管不住自己，沒辦法，就只能打探小齊手裡拿捏的到底是什麼秘密.”
“後來啊，這秘密還真的讓我給找到...”老李話還沒說完，忽然臉色慘白，發出一聲慘叫。
和剛才王大勇的情況一樣，老李毫無徵兆的倒在地上，發出濃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壓著，掙扎不起。
我臉色一變，“快說，秘密究竟是什麼！”
老李嘴巴艱難的蠕動的幾下，喉間發出模糊不清的哼吟，想要說出什麼，驀地一下，老李眼珠突出，身體一陣扭曲，最後他像是王大勇一樣，身體直接炸開。
這一次，鮮紅的血液夾雜著噁心的碎肉，崩上了我的褲腳。
我們又一次僵滯住了。
短短几分鐘。
王大勇和老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