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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向東,來到了潁川郡。
貂蟬掀開馬車的簾子向外看,看到在田間勞作的百姓,感嘆道:“天下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啊,沒有戰爭,百姓安居樂業。”
李儒道:“潁川四戰之地,早晚必有戰爭,這種和平的景象只不過是暫時的。”
正說話間,李儒看到遠處酒旗飄揚,喜道:“沒想到這鄉野之中竟然有酒家,貂蟬姑娘,不如我們過去喝一杯,稍事休息一下。”
貂蟬道:“也好。”
在寬敞的酒肆中,李儒與貂蟬相對而坐,周圍瀰漫著佳餚美酒的香氣。
李儒舉起酒杯,杯中的美酒如琥珀般透亮,他微笑著說道:“貂蟬姑娘,這酒看上去不錯。”
貂蟬低頭,用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端起酒杯,朱唇微啟,輕輕地啜了一口。她的臉上立刻泛起了紅暈,像是清晨的桃花在陽光下綻放。
酒肆的老闆娘送上了一盤熱氣騰騰的烤肉,肉質外焦裡嫩,飄出誘人的香氣。
李儒用小刀割下一塊烤肉,放入口中,他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
貂蟬則並不斯文地用手拿起一塊烤肉吃了起來。
古樸的木質門板忽然開啟,一個青衣文士步履從容地走進了酒肆。
文士的目光在酒肆內掃視了一圈,在李儒和貂蟬的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下,最後落在了櫃檯後的老闆娘身上。
老闆娘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老闆娘微笑著朝文士點了點頭,似乎文士是這裡的常客:“郭先生,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奴家新釀好的酒哩。”
文士在李儒和貂蟬旁邊的一張空桌旁坐下,道:“來一罈最好的酒。”
店小二搬來一罈酒,放到了文士的桌上。
文士倒了一碗酒,隨後把頭湊上去輕輕聞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仰頭一飲而盡。
文士一碗接著一碗喝酒,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個人卻十分的豪邁。
終於,文士似乎有點醉了,他對著酒罈說道:“酒罈啊酒罈,如今朝政動盪,董卓把持朝政,百姓苦不堪言,你我身處亂世,當如何作為?”
李儒微微一笑,道:“世間事就如這酒,或冷或熱,或濃或淡,全在人如何去品味。”
文士似乎有一些驚訝,他看著酒罈,沉聲道:“酒罈啊酒罈,你說的我聽不懂……”
李儒道:“天下之事本無是非黑白之辨,唯在於一利字,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文士的臉上忽然露出微笑,他看向李儒,抱拳道:“先生高論,在下受益匪淺。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李儒道:“在下司隸李儒字雅公。”
文士道:“在下潁川郭嘉字奉孝,有幸結識先生。”
李儒道:“久仰郭兄大名,今日有幸結識。在下要護送這位姑娘去曹孟德手下騎都尉任峻處,不知郭兄可認得此人?”
郭嘉想了一下,說道:“不太熟,但有一個人應該認識。”
“誰?”
“荀彧荀文若,文若現在東郡曹公處任司馬,吾當修書一封,為李兄引見。”
“如此就多謝郭兄了。”
郭嘉手一揮,道:“老闆娘,拿筆墨紙硯來!”
老闆娘拿來筆墨紙硯。
郭嘉龍飛鳳舞,瞬間寫完一封信,交給李儒。
李儒拿過信一看,讚道:“郭兄好文采!”
辭別郭嘉後,李儒和貂蟬一路向東,來到東郡濮陽。
在打聽到荀彧的府邸後,李儒駕著馬車來到荀彧府邸,向門人遞上了郭嘉的引薦信。
門人把信交給了荀彧,荀彧請李儒和貂蟬進去。
李儒向荀彧說明了來意。
荀彧道:“請雅公兄與姑娘稍候,在下這就請任將軍過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國字臉,看上去一身正氣的將軍走了進來,正是任峻。
任峻看到貂蟬,有些激動地說道:“莫非是昌兒乎?”
貂蟬的原名是任紅昌,貂蟬只是她的藝名。
貂蟬點了點頭。
任峻的眼淚立馬流了下來,說道:“我原本以為兄長一家已被賊人所害,沒想到侄女還在人世,真是老天有眼啊!”
貂蟬的眼淚也流了下來。於是叔侄兩個人說了一些往事。
這時李儒說道:“既然貂蟬姑娘已經和任將軍團聚,那在下就告辭了。”
荀彧道:“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今曹公乃天下英傑也,雅公兄何不留下來與在下一同輔佐曹公?”
李儒道:“我本是朝廷之臣,未得天子之命,不敢擅離職守也。”
荀彧點頭道:“雅公兄所言甚是,是在下失言了。”
貂蟬道:“妾送先生。”
李儒和貂蟬來到門外,貂蟬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交給李儒。
李儒接過書,只見書的封面上寫著“太平要術”四個字,書上散發著一股幽幽淡淡的香氣。
李儒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請姑娘保重。”
貂蟬道:“先生也保重。”
李儒離開濮陽,踏上了返回長安的歸程。
關於那本《太平要術》,李儒心中還是存在著一些顧忌。
傳說這本書中記載著仙人之術,但李儒懷疑張角的暴斃有可能和這本書存在著某些關聯。
自古想要得道成仙的人那麼多,連秦始皇都失敗了,李儒不相信就靠著一本書就可以得道成仙,這本書中記載的有可能只是一些旁門左道,如果貿然修習有可能會產生一些無法預料的後果。
所以李儒對修習《太平要術》還是抱著謹慎的態度,決定暫時不去修習這本書。
再次路過潁川的酒肆,李儒又想起那裡的美酒,便再次下馬走進了酒肆。
“雅公兄,我算著日子你會從這裡經過,沒想到真給我等到了。”郭嘉正在酒肆中喝酒。
“奉孝,不知你找在下有何事?”李儒走到郭嘉對面坐下。
“在下實在是有一件事想要拜託雅公兄。”郭嘉面露懇求之色。
“奉孝但說無妨,只要是在下能辦到的,定然給奉孝辦到,若是辦不到的,奉孝也能理解在下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