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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蟬姑娘,你真該見見剛才那個楊醜將軍。”李儒趕著馬車前行,而楊醜的軍隊已經遠去。
“為什麼?”
“我這輩子從沒見過這麼俊美的男人。”
“再俊美的外表也掩飾不了骯髒的內心,”貂蟬似乎對楊醜不屑一顧,“李先生,你覺得楊醜能殺了呂布嗎?”
李儒笑道:“呂布要那麼容易被殺,那他早就被人殺了,也活不到現在了。”
貂蟬道:“那他以後會不會還來煩我?”
李儒道:“不好說,就算他不來煩你,也會有別人來煩你,誰叫你長那麼好看。”
貂蟬道:“李先生,你我認識也有幾年了吧,這倒是你第一次誇我好看。”
李儒道:“不會吧,我記得我以前好像有誇過。”
貂蟬道:“沒有。”
兩人一路西行,曉行夜宿,幾日後來到了弘農郡。
馬車穿過一片樹林的時候,突然從樹林中飛出來一支箭,“奪”的一聲釘在了馬車上。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一個蒙面騎馬的強盜突然從樹林裡衝了出來,攔在了馬車的前面。
聽她的聲音,看她的身形,分明是一個少女。
那少女“咦”了一聲,摘下面罩,道:“李儒,怎麼是你?”
李儒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拔下了插在馬車上的箭,他不用看,光聽聲音就知道那個少女是董白,“郡主,你怎麼幹起攔路搶劫的勾當了?”
董白嘟著嘴道:“小繡子不陪我玩,我無聊嘛。”
這時貂蟬從馬車裡走了出來,道:“郡主,還認得我麼?”
董白睜大了眼睛,道:“貂蟬姐姐,是你呀!”
貂蟬在郿塢的時候和董白關係不錯,兩人的年紀差不多,但因為貂蟬看上去比較淑女,所以董白喜歡叫她姐姐。
貂蟬笑道:“郡主,多日未見,你越來越漂亮了。”
“那是,那是。”董白從馬上下來,跑到貂蟬和李儒旁邊。
她兩手叉腰,看了看李儒,又看了看貂蟬,眯著眼睛道:“你們怎麼會在一起啊?”
李儒道:“貂蟬姑娘正好要去長安,我們就一起走了。”
董白用手指點了點下巴,道:“我也要回長安。”說完她就跳上了馬車。
於是三人一同回長安。
到長安後,李儒將貂蟬安排在太學的宿舍住下,便準備和董白一起回家。
董白道:“李儒,本小姐可不和你住一起,本小姐有自己的房子。”
“自己的房子?”李儒一愣。
“是李傕郭汜他們送給本小姐的。”董白驕傲地說道。
李儒心想,看來張濟張繡她們已經把董白還活著的訊息告訴了李傕郭汜,於是道:“那在下就送郡主回府。”
把董白送回去後,李儒終於回到了家。
第二天,李儒先去向皇帝彙報工作,隨後就去太學上班了。
李儒一腳剛跨進太學,就看到郭嘉正站在池塘邊轉來轉去,不知道在幹什麼。
李儒走過去,發現郭嘉的胸口鼓得像小山,不知道在衣服裡藏了什麼東西。
“奉孝。”李儒來到郭嘉身邊。
“雅公兄,”郭嘉在李儒面前轉了一下,道,“不知我現在看起來像不像女子?”
李儒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奉孝,這裡是太學,斯文的地方,要正經一些,不要整這些行為藝術。”
“好吧。”郭嘉從胸口掏出來兩個桃子,扔給了李儒一個,他咬了一口桃子,道:“雅公兄,我們來談些正經的,聽聞你博學通史,不知可知道關於桃子的典故?”
李儒想了一下,道:“桃子的典故嘛,最有名的,莫過於二桃殺三士了。”
郭嘉道:“我幼年的時候看過這個故事,現在有點記不得了,雅公兄能否說明一下?”
李儒踱了兩步,稍微思考了一下,便開始侃侃而談。
“二桃殺三士的典故出自於《晏子春秋》。”
“公孫接、田開疆、古冶子三人者,齊景公之功臣也。”
“因其傲慢無禮,晏子奏請齊景公除之。”
“因贈其二桃,使其論功之大小受之。”
“三人論功不均,故相繼憤而自殺。”
郭嘉點點頭,道:“這三人,是否與現在朝中三人相似?”
李儒道:“奉孝說的,莫非是李傕、郭汜、樊稠三人?張濟現駐軍弘農,不在朝中,因此不能與這三人相提並論。”
“正是。”
李儒笑道:“奉孝莫非想以二桃,殺此三士乎?”
郭嘉擺擺手,道:“我可沒這個本事,不過是對這三個人感興趣而已,聽聞雅公兄曾經與這三人共事過,應該對這三人很瞭解吧。”
“瞭解談不上,略知一二。”
“李傕其人,勇武而狡詐,好似一隻野狼。”
“郭汜其人,憨厚而短智,好似一隻熊羆。”
“樊稠其人,豪爽而好鬥,好似一隻獒犬。”
“精彩,精彩,”郭嘉鼓掌道,“雅公兄對其三人之評價,可謂入木三分矣。”
李儒嘆了一口氣,道:“一山不容二獸,今朝廷有此三獸,早晚必有大亂。”
郭嘉道:“雅公兄也不必過於擔心,此三獸雖猛,朝廷之中不還是有一個馴獸師麼?”
李儒道:“朝廷中其實有兩個馴獸師,奉孝說的那個我知道是哪個。”
“哦?”郭嘉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李儒道:“奉孝想說的,應該是賈詡賈文和吧。”
“正是。”
“賈文和雖然是一個合格的馴獸師,但可惜此人太過明哲保身,總是遊離於猛獸的爪牙之外。”
“那另一個馴獸師呢?”郭嘉問道。
李儒摸了摸下巴:“另一個馴獸師嘛,他倒是肯出全力。”
郭嘉道:“那他能否馴服野獸?”
李儒道:“不太容易,李傕、郭汜、樊稠三人畢竟是人而不是獸,馴獸容易,馴人談何容易,恐怕馴服不成,反而要遭其反噬。”
郭嘉道:“雅公兄說的那另一個馴獸師,究竟是何人?”
李儒微笑著拍了拍郭嘉的肩膀:“憑奉孝的智謀,難道想不出這個人是誰?”
郭嘉深邃的眼睛忽然放出光芒,他徐徐說道:“之前因為此人年幼,我未將此人列入考慮,如今想來,這馴獸師嘛,除了此人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