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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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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箭後,那錦衣衛又跑了出來說道:“現在天山派就要被滅了不想死的出來投降吧。”

在此當口,眼見自己不是死就是背棄培養自己的門派,畢竟還是生命重要,又有一些弟子跑出去投降了,顧衡見了也無法阻止,畢竟人各有志,何況是生命威脅的前提下。

突然之前比劍勝出的那個女弟子叫道:“陳清沐,你怎麼也去投降了,你對的起培養你的天山派嗎,你回來啊。”原來正是那個之前與她比劍失敗的男弟子,他也知道自己理虧,無語反駁,一言不發的隨著投降的隊伍朝敵人走去。

顧衡見了阻止了那女弟子,說道:“司徒清箐,別叫他了。”又轉頭對著身後的眾弟子說道:“我也不阻攔,想走的人儘快走吧,你們都自己決定,我決不勉強。”說完後只見又有一些弟子跑去投降了。

楚昭南非常自責,他認為是自己害了天山派,並且害死了自己的師兄,於是他對著顧衡說道:“我對不起你們,我不該回來的。”說完就往敵人衝了過去,那些官兵見狀一輪箭射,但這次楚昭南沒有退卻,他不管自己中了幾箭,一頭衝到了敵人人堆裡,使起反天山劍法想要盡情的殺戮,但敵人並沒有給他機會,拉開距離再那圍殺他。

顧衡見狀帶了剩餘的幾個弟子也衝了上去,那些敵人也不跟他們硬拼,顧衡只能把在那裡拼殺的楚昭南救了回來,只見他已身中數箭,好多地方都被不同兵器所傷,一條左臂也已被砍斷,在那流血不止,已經奄奄一息了。

那些錦衣衛還在那裡叫道:“天山派已經滅亡了,你們也看到了,要投降的快,否則我們就放箭了。”

天山派剩餘的幾個人,掌門夫人顧衡及身受重傷的掌門師弟楚昭南,還有比劍勝出的司徒清箐,還有一個年邁長老和兩個年輕弟子,他們幾個人互相望了一眼,都明白了各自的心意,那年邁的長老率先說道:“老朽一輩子都生活在天山派,看著他從紛爭不斷到威震武林,老朽的師父師孃師兄師弟們都已經深埋在天山派的地底了,老朽活了那麼久,也不枉此生了,現在該隨著他們一起去了,雖然現山門被毀,但我相信天山派的種子不會滅絕的。”說完,就跳下了懸崖,以身殉派。

剩下的幾個看著雖有觸動,但都毫無意外,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等會都是一樣的命運,那兩個年輕弟子也說道:“我兩本是孤兒,若不是天山派救了我們,我們早已身亡,現只不過還給天山派了。”說完,也跟隨那個長老跳下了懸崖。那女弟子司徒清箐也看了一眼掌門師孃他們,說了一句:“江湖兒女,俠義為先。”說完,像之前的人一樣縱身一躍。

最後只剩下顧衡與楚昭南兩人了,他們倆抱在了一起,楚昭南已受了重傷,無法言語了,他看著顧衡,顧衡也看著他,他們從對方的眼內看到了過去相戀的誓言,後山那片林,山澗那座亭,都是他們經歷過的回憶,楚昭南用盡了力氣,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對不起你。”顧衡點了點頭阻止了他說話:“我都知道,我們來世再見吧。”說完,抱起楚昭南一步一步朝懸崖邊走去,他們倆回頭最後看了一眼山門的景色,縱身跳落了懸崖,瀑布飛流而下的聲音掩蓋了他們的落水聲。

整個天山派現如今都靜悄悄的,從山門到內堂,從練功處到後山觀瀑臺都沒有了人聲,連雞鳴狗吠聲都沒有,剩下的都是一具具屍體,特別是後山觀瀑臺已充滿了屍體,鮮血已流了一地,掩蓋了那些豔麗的風景,天空也看不下去了,下起了陣雨,想要衝去那些留下的血腥味。

山頂懸崖處,那些敵人都懶懶散散的,沒想到如此大的天山派那麼容易就消滅了,那些投降的都被綁在後面,一邊擔心自己的命運,一邊羞愧於自己的所作所為,那領頭的錦衣衛叫道:“派人去山下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遠在南京城內的駙馬府裡,錢小程穿越的李祺依然懶洋洋的躺在了矮椅上,他這些年享盡了榮華富貴,作為駙馬又不能當官,雖然秘密帶領了錦衣衛,但只是個甩手掌櫃,事情都由手下辦理,他平時並沒有什麼事情,他現在依然在聽著手下趙順明的彙報:“最近北邊道的蓬萊派和天山派已經滅了。”

錢小程無所謂的說道:“怎麼樣,一切都順利吧。”

趙順明恭敬地回道:“發生了點意外,過程中暴露了朝廷,但已經用《蜀山圖》掩蓋過去了。”

“好吧,以後注意一點。”

“各派投降的人都已歸入了黃河幫,方便統一管理,有些逃過的餘孽朝廷已發出通緝令,歸為反賊處理。”

“好的,知道了。”

“丐幫張祖林也會暗中幫助我們,傳出假訊息,使各大門派互相猜疑互相殘殺。”

“嗯,做的很好。”

“根據計劃下一步我們要對付的是當今武林第一大門派武當派了。”

“準備怎麼做啊?”

“我們已經抓了武當派的單思南了,接下來就等他們來南京城了。”

錢小程聽了一陣意外,他知道這次穿越的時間比較靠前,但他記得教授曾經說過自己經歷的一切假的,無論發生什麼在他死後都會迴歸歷史原來的軌跡,怎麼現在單思南又被抓了,難道這就是原來的歷史軌跡,他想的有點頭痛了,於是不再糾結,隨口回了聲:“知道了。”

趙順明依然恭敬地應了聲後退了出去。錢小程坐在那隻覺得現在的生活非常如意,要是能一輩子生活在這裡就好了,雖然是假的,但一切享受的過程都真實無比,就是不知道現實中自己的身體怎麼樣了,他甩了甩頭,拋開了這些無聊的思想,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吃飽喝足後邁著二郎腿,回到了後院,看到那位與他結婚的公主正坐在庭院裡,她如今已作夫人打扮,臉上略施了粉黛,淡淡的神情好似高貴的白蘭,不帶一絲人間煙火,錢小程知道自己已經愛上她了,已經離不開她了,他慢慢地走道他的身後摸上了她的身軀說道:“夫人,我事辦完了,我們去巫山風雨吧。”

公主轉頭看著李祺,抱住了他,眼神變得熱切溫馨,好似有個溫暖的港灣可以依靠,他們倆就這樣抱在了一起,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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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小程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躺著的那個儀器,看到了儀器外的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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