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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章 趙昊使怪終離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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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皇后一行人遇襲身亡,太子不知所蹤的訊息傳到趙玄耳中時,趙國上下一時之間人頭滾滾,抄家滅族。還有一些宗門勢力,都被連根拔起,理由是:刺客使用了他們的功法或者武器,皇族不會洩露這些東西,所以這些人就是刺客。雖然理由過於牽強,但是奈何那個男人叫趙玄,大趙國的最高統治者。

當然因為護駕而死的人也得到了該有的待遇,那位周副統領的兒子周揚,被封為富陽伯爵,賜千金。至於另外兩位由於是受朝廷僱傭的宗門老祖,鑑於老祖的英勇表現,賞千金,賜御賜牌匾,弟子可以進入武院旁聽,優秀者提前破格錄取。

至於皇后的二子也就是前文所提的那位,在五歲時就被封為燕王,成為了趙國最年輕的王爺。

十年後,京城,皇宮。

雖然趙昊很早就被封為燕王了,但是他的年紀沒到,所以趙玄一直未讓其就藩,而五歲就失去了自己的母親與兄長的趙昊,也絲毫想要出去沒有就藩的意思。直到十四歲他才接手了燕王府,但是燕地的事務確是一直由趙玄親自處理。至於本來應該封給太子的吳王,也在趙昊八歲那年被封賞給了十二歲的二皇子趙毅。

趙昊還記得,在小時候自己總是被所有人寵愛著,就是二哥跟如今的皇后娘娘,也對自己寶貝的不得了。但是在五歲時,由於自己貪玩,被父皇下了禁足令,沒有跟母后及大哥一起去禮佛,然後自己就與母兄二人,天人永隔了。

五歲到八歲時,一向受人喜歡的趙昊在宮中突然就不受這些嬸孃們的喜愛了,雖然表面上都是裝作很喜歡自己,平日裡的吃穿用度也不比其兄弟少,但是每次很多人聚到一起過什麼節日的時候,諾大的慈寧宮,就自己一個人。這讓小小年紀的趙昊明白了,親情與家人的差別。

“三哥,小九又惹事了,三哥你快來幫忙想想辦法。”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和麵前跟個泥人似的的女孩兒,趙昊那本就沒舒展開的眉頭一下子像是打了結一般,看著遍地的花花草草,甚至皇后最喜愛的那朵蘭花,也被這妮子折下來當成她那花環上最耀眼的那一朵了。看了看小九,又看了看這狼藉的御花園,再看看茫然的老七。

趙昊本來想說教二人一番的,讓二人養成規矩,但那夕陽下還在傻樂著問自己她好不好看的小九,真的好像當年的自己。想到這,他並沒有指責二人,而是一手一個提著二人,先把這兩人送到他們母后的宮門前,再由熟悉的宮人,將其送到他們的保護傘面前。做完這些,趙昊轉頭去了皇后的宮殿之中。

“母后,兒臣請罪。”

“老五,這是怎麼了,誰不知道你老五已經過了惹是生非的年紀了,先起來再說吧說吧,都是一家人。”皇后扶起趙昊,看著趙昊柔聲問道。

“兒臣先前帶九妹去御花園玩耍,兒臣一時發呆,九妹趁著兒臣發呆的時間,把那些花弄的到處都是,還把母后最喜愛的那株蘭花折了,編成花環了。兒臣看管不力,還請母后責罰。”

看著眼前的一臉認真趙昊,皇后輕聲說道:“老五,不過是一株蘭花而已,沒必要認真的,再說,又不是你弄的,我怪你幹嘛,而且,還是責罰你們就能把花救活的嗎?好了,一朵花而已,看到你們兄弟間的感情和睦,母后心中的開心可比養那束蘭花要開心多了。不錯,不錯,阿昊越來越有擔當了,跟老大當年很像,再過一年就可以跟你二哥一樣,出去造福一方百姓了。”

“母后,昊兒不想去燕地,昊兒只想待在京城,兒臣還想侍奉在您左右,再說了,燕地不就是父皇的後花園嘛,我去與不去,又不會有什麼影響。”

“好了,莫再說了。”皇后打斷了趙昊的說話,然後跟他說,有些事是他們這些皇族之人必須去承擔的,誰也代替不了也幫不了。然後就讓他回自己的慈寧宮了。

一想到回到慈寧宮又是這個先生又是那個先生的,趙昊就一個頭兩個大,但是這是必修課,逃不掉的。對現在的趙昊來說,只有每月一次的出宮回王府,才是他最期待的日子,只有這樣,他才能換下這個身份帶給他的種種,去鬧市之中,看形形色色的人。

轉眼間,又到了出宮的日子,趙昊一大早就跟宮人出來;聽到了別人說那富陽伯爵怎樣怎樣了,又聽見街邊的茶肆之中傳來的聲音,又吩咐隨行之人,給他買了些許話本小說。就這樣在到達他的王府之時,便鑽入了他的書房,沉浸在自己的武俠夢之中,絲毫不關心,自己府上所發生的事。

一年後,趙昊被下旨讓他前往封地就藩,按照趙國的舊俗,趙玄給他指派了記錄言行的翰林院修史等我一個預備官員,以及一個禁軍中的隊長,作為他的隨行人員。在他離去的那一天,就連一貫調皮的小九也在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陪自己玩。出了宮門,再回頭看了看這偌大的宮牆,然後便上了回府的轎子。

到了王府,只見王府左右分別站著一幫文人及武人,該說不說,作為皇子的趙昊也是在這一刻才明白了王之一字有多麼沉重。把這些人迎進王府,再讓皇帝趙玄賜給自己的那二人對他們進行考較,然後再遣人去打探這些人的來路,做完了這些,趙玄便又鑽進他那書房之中。

次日,當趙玄起來之時,便看到那二人已經在他內府的院前等候了。聽見二人說沒有人透過他們們所定下的考核,趙昊也就招招手,絲毫沒有任何的在意的樣子。見此,二人也是心中暗喜,卻不曾料想,趙昊接下來的話,讓這二人可是好一陣都沒緩過神來。

“殿下,您這是去就藩,又不是遊玩,殿下若想提前出發,還得先稟報陛下,獲得批准了,才能離京,不然陛下到時候怪罪下來,我二人怕是難辭其咎。”

看著趙昊手中的金牌,郭淮與呂奢二人,只的藉口推辭回家,想要準備一番,不然一路吃穿用度也是一個大問題,對於他們的這種託辭,趙昊早就想到了,只見他扔給二人一人一個包裹讓二人拿著。然後又讓二人跟著,隨後,便是去王府馬廄,騎上幾匹好馬,便出了王府,一路向城門而去。

直到出了城門良久,皇宮裡的趙玄才收到訊息。

“陛下,要不要老奴派人,把昊皇子請回來?”蘇全看著有些怒意的趙玄問道。

“算了,你能管住他一時,還能一輩子看著他嗎?你陪我去慈寧宮走走吧。”到了慈寧宮轉了一圈,趙玄也沒太過停留,只說讓蘇全告訴呂奢,郭淮兩人,保護好昊兒,對於那些不懷好意的都殺了便是,要是情況緊急,可調動一切可調動的力量去解決問題。安排完這些事,趙玄然後便去了皇后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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