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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風波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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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益華那句:“曉曉,小心使得萬年船。”

她笑得前仰後伏,小心?此事落不到她頭上。喜歡陳寇的人是劉倩,若陳寇母親找來,劉倩自會迎上去解釋,哪有她開口答話的份?

萬年船?她與陳寇此生無望,下輩無緣!

與陳寇同船而坐的機會,唯有劉倩獲得。她此生只有眼饞羨慕的份,劉倩自帶光芒,陳寇受人矚目,他們是天生的主角,而她只能站角落,享受黑夜的照射。

同人不同命,傷害的機會,她都不曾獲得。怎談別的?

胡益華的異想天開,勾起曉曉心頭的傷。陳寇喜歡她不假,可聽聞之人,誰會當真?人人只知劉倩真心喜愛陳寇,陳寇對劉倩頗有情誼。

長相,智商同線上的兩人,理應成為一對!她算哪根蔥,居然敢喜歡陳寇?

他是巍峨的高山,他是寬闊無比的海,他是萬眾矚目的光。她此生只有仰慕的份,不敢生喜歡之心!

飛蛾撲火的結果是慘烈的,她不願做飛蛾,更不願去撲火。也不願落個悲催的結局,她只想做自己,平淡且開心的過好每一天。

胡益華見她眼中有淚,他心下一顫,默聲觀看,不替她拭去眼中淚,不出聲寬慰她。只是默默的望著她的悲傷的臉。

他是她的交心朋友,她費盡心力躲避陳寇與劉倩的糾纏。她滿心歡喜等候好結局,可事與願違,她退步相讓,他們步步緊逼。

劉倩認定她用心不良,奪了陳寇的心,還裝出一副無辜神情。

陳寇認定她天性率真,值得他一生喜歡,她卻裝傻充愣,總是想方設法的拒絕他。

她在兩人的刁難下,艱難的生存。喘息的空間,愈發的少,獨處的時光愈發的短缺。她的話,劉倩不信,陳寇更不信。

瞧熱鬧的人更是一字不往心裡去,她心裡苦悶、憋屈,想找個信任的人說說心裡話。可他總是缺席。

難得在醫院相遇,她一心想學習,想用題目來化解心中憂愁與苦悶。可他偏不讓她得逞,總給她講些不存在的危險。

她明知危險不存在,都是他的猜想。可她還是認真的在腦中想了想,其中滋味。他又能明白幾分那?

“曉曉,你痛快的哭吧。”

她隱忍到此刻,心下悲痛至極。他不寬慰幾句,還撿她不願聽的講,傷她心不說,平白的給她添了許多堵。

胡益華輕聲苦笑起來,朋友做到這份上,真是半分虛的沒有,全是情意!她是懂他的,他們一直都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他們有著共同的追求和理想。

她積壓的情緒,眼看就要崩潰。淚立馬決堤,可當她見到他嘴角的笑,她傷痛的心忽好奇起來。他笑什麼?為何事而笑?

陳寇與他同住,學習寶典啥的,他得到了幾本?陳寇私下裡給他講題目嗎?他聽的明白嗎?

劉倩怎會讓他糾纏陳寇?劉倩沒找他的茬?劉倩跟他穿了幾次小鞋?

諸如此類的問題,滅了她心中的幽怨和憤恨。陳寇給她的傷害,她只當是毛毛雨。不是太大的事情。但胡益華受劉倩欺負,這事,她可好好聽聽。

畢竟,她的快樂大部分都是建立在胡益華的傷心上的。

“你哭吧!我不笑話你。”

悲傷的氣氛一閃而過,胡益華眼眸發矇的瞧著性情急變的曉曉,前一秒,她還梨花帶雨,這一刻,她笑臉如花。

何事令她如此高興?他揉著鼻頭,心砰砰的跳動著。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上他的腦門。

他與她許久未見,在此期間,他遭遇許多事情。慶幸,曉曉請假回家,無緣得見他狼狽不堪的模樣。

同學對她不甚友好,她打探不出他出糗的事情。眼下,他只需閉口不言,待她心中的好奇勁過去,他便能安全通關。

她見他眼神躲閃,嘴角抿起。曉曉心中大喜,他這回休想逃出她的手掌。他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她怎會輕易放過他?

“男兒有淚不輕彈,我不為難你了。你起來跟我去戶外走走,總悶在房裡,對身體不好。外頭空氣新鮮,你隨我吸一吸。”

胡益華賴在床上不動,她拽著他的胳膊。他撲哧笑了起來,她也笑了起來。兩人,眉間的陰霾和不悅,漸漸消退。

你拉我拽中,胡益華捉起一疊卷子。他漫不經心的拿起觀看,熟悉的字型,久違的名字。擊中了他柔軟的心。

他騰的站起身,手指著捲上的名字,急切的問:“他在哪?”

突來的詢問,把她整懵了。她睜大眼,伸頭朝捲上看去。“天逸”二字,如響雷一般,在她耳畔詐響。

她手揉著脹痛的耳朵,面頰緋紅的辯解道:“你認識他?”

他眼神發痴的望著卷面,再相見的畫面。他聯想許久,從未想過,他先見到名字,能不能見到人?他瞧曉曉那躲閃的眼眸,移動的腳步。

他知相見不易,一切從長商議吧!她與天逸定是鬧了不愉快,不然她怎會離他那麼遠?醫院走廊上,她急切的往前竄,他手扶著肚子,腳步踉蹌的在後追。

她跑累了,斜身靠在柱子上,悠閒等他靠近,他猛喘著粗氣,汗流浹背的挪步到她面前。他費力的開口問道:“你想幹嘛?”

她不吭一聲,旁若無人的跑小店買水。雖說,他也有份,可她臉上的神色不自然。他灌了口水,壓了壓心頭的燥熱,小聲的問她道:“你怎麼了?”

她目視前方,心中一片茫然無措。天逸與她的事情,她不知如何跟胡益華開口。若他知道她近期給人當替身,他準能笑暈過去。

想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敢在教室看小說,敢跟老師講條件。可她在天逸面前,乖巧的跟只兔子似的,天逸叫她寫字,她寫字,天逸叫她離開,她離開。

她曾一心想看胡益華的笑話,不想,她先成了笑話。

她兩手捂著腦袋,惆悵的嘆了口氣。他們同在一幢教學樓上課,眼下雖碰不上,但流言總會傳入胡益華的耳中,到時,真想會被添油加醋,她的辯解便會蒼白無力。

與其被人潑髒水,不如有一說一。胡益華有權利知道真相!

她啞了口水,深吸幾口氣後。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她面帶微笑,有禮貌的問道:“你怎麼認識天逸的?你給我講講唄?”

他沒想她來這一手,把他整的措手不及,差點招架不住。他清了清嗓子,緩了緩心神。板著臉認真的說道:“我跟他的事,一句兩句的說不清。你先講。”

“我講?”

她斜眼瞪著他,他咧嘴傻笑著。他真夠滑頭的,明知天逸不是善茬,他不主動交代過往的黑歷史,還鼓勵她先講。

她凝視著故作鎮定的胡益華,他生場病,臉皮都厚了。她惱火的飲盡瓶中水,猛吸了口氣後。她咬著後槽牙,氣呼呼的說道:“天逸錯把我當同學,拽我進班上課。頭幾天,他寸步不離的盯視著我,不讓我離開他視線。後來,他請假不來學校上課。我聽人說,天逸跟五班的女生談戀愛了。可天逸親口對我說:沒這事。”

他聽到天逸與五班女生那一段,呼吸猛地急促起來。一個劉倩,不夠天逸醒悟的?又整一出,天逸戀愛上癮啊?不談戀愛,天逸能掉塊肉嗎?

她真天真,天逸說:“沒有。”她就信,天下無風不起浪,萬事萬物都有蹤跡可循的。怎不說別班的女生,單點五班的女生啊?

天逸的話,他是一句也不敢相信。當初,他風雨無阻,數月如一日的給天逸寫信。可天逸,心是石頭做的,回信一封沒有不說。

天逸轉學一事,都不給他說一聲。他們還是好朋友嗎?劉倩固然可怕,但他不會害天逸的。天逸躲劉倩,情有可原,可天逸避他的原因是什麼?

應了哪句見色忘友嗎?劉倩把天逸甩了那麼久,天逸對劉倩有所避諱。他十分理解。可他沒做過對不起天逸的事。

天逸對他避而不見,到底是為了什麼?

曉曉見他黑著臉,拿鼻口急喘著氣。她忽覺情況不對,他不急著去見天逸,反倒來查問天逸的情況,明明能當面問的事情,他為何要找她問?

許久未見的老朋友,忽在她這兒聽到對方的訊息。第一表現是激動開心,可他卻怒火飆升。這久別重逢的畫面,怎到他這兒,演變成:“我要用目光消滅你。”

天逸跟他結仇了?不該啊?據她所知,胡益華高一休學養病,沒聽聞他得罪過什麼人?她也沒在天逸嘴中聽到厭惡誰的話?

他與天逸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她抹掉額上的驚汗,小心翼翼的問道:“天逸跟你是怎麼認識的?”

他半天沒言語,單手攥著瓶子。水源源不斷的噴出。他不做理會,眼神兇狠的瞪著,口中喃喃的唸叨著:“天逸想幹什麼?走了又回來,他膽真夠大的,這個節骨眼回來,他是想一雪前恥?還是報仇雪恨啊?”

天逸以往不這樣,做事敞亮。有話說在明面上,怎轉趟學,還整上了陰謀詭計、勾心鬥角了!天逸還是他的好友嗎?他還能跟天逸推心置腹的聊天嗎?

天逸遲遲不跟他相見,天逸是心中對他有愧?還是對劉倩餘情未了,他思索不出答案,背後竄出一股寒氣,心頭惴惴不安不起。

咬人的狗不叫,天逸悶聲不吭,到底在醞釀什麼殺招?

他雙手抱臂,眼神懵懂的望著前方。正午的陽光,無情的灑在他們的身上。灼熱的感覺,令他十分的不舒服。

起身回病房,路途太遙遠。他沒力氣走回去。轉眸看向她,汗流浹背的模樣。令他捧腹大笑。

“胡益華,你太沒有良心了。我陪你曬太陽,呼吸新鮮空氣。你還笑話我,我看你是病號,不願多跟你計較。你還笑我?”

她用手拍著他的胳膊,震耳的聲響,引起路人的觀看。他一把扣住她暴怒的手掌,沒好氣的問道:“你發什麼邪火啊?我又哪裡得罪了你?你當我是病號嗎?你這巴掌落在我身上,也不怕把我打殘了。”

她張嘴向他的手背咬去,他機智的抽回手。一臉不解的看著她,突來的情緒是因為什麼?前一秒,他們還有說有笑的,怎眨眼的功夫,她暴力襲擊他啊?

“胡益華,你眼裡還有我嗎?我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可你那?再三的向我隱瞞天逸的事。你若不信我,我這就走。從此,你我當陌生人,別再有交際。”

她說著便要起身離開,朋友做到這份上,她累了。胡益華的難言之隱,她不配聽嗎?他們是統一戰線的人,理應相互坦誠相見。

他閃爍其詞,事事向她隱瞞,到底是什麼原因?天逸的秘密,她不配聽嗎?胡益華的心裡,裝了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你發什麼火啊?天逸的事情,需要慢慢講給你聽。你著什麼急啊?陪我出來那麼久,家裡人該擔心了。你打車回家看看吧,我幫你報銷車費。”

他說著要去掏錢包,她趁機走來。他扯著嗓子衝她喊,她不做理會,徑直往前走。坦誠相見,她在胡益華的哪裡,算是見不著了。

再一次,離開一詞,出現在她的耳邊。曉曉心煩的很,他們太無情了,利用完她,便將她甩開。不念舊情,不講情誼。他們一心逼她離開。

天逸是直截了當,胡益華是虛偽。同樣的驅趕話語,令她十分傷心難受。她一片真想對他們,換不來他們的信任不說,最後還落個心傷。

她伸手攔下計程車,頭也不回的往家趕。行到家門口時,她一抬眼看到了陳寇,突來的相遇,令她頭疼萬分。

陳寇見到她,他十分的高興。他親自為她開車門,小心的問道:“你吃飯了嗎?我請你吃飯吧。”

“不用,我累了。需要休息,麻煩你哪來回哪去,別再我眼前晃悠。我現在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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