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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孩子?
這狗皇帝居然說的是咱們的孩子。
舒昭昭不動聲色地捂緊肚子。
也不知道娃到底來了沒有。
這生子丹畢竟是科技與狠活,乾的是逆天改變基因的事。
聽到她的心聲,遭到質疑的系統立馬跳出來。
【宿主!你怎麼能質疑本系統的能力呢,系統出品,必屬精品,老牌子了!】
舒昭昭嚇得一激靈。
“嚇死我了......”
皇帝以為舒昭昭對懷孕之事害怕,“愛妃,若是害怕產子之事害怕,便再等幾年。”
想著小姑娘年歲還小,生孩子又如同在鬼門關上走一遭。
他也便不再提此事。
畢竟,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
“昭兒,今日邊疆捷報,你父親和兄長在邊疆替朕掃清邊患,大獲人心,不日便將凱旋歸朝。”
舒昭昭秀眉微蹙,腦子裡一點都沒有父兄的印象。
“系統,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呢?”
【宿主,原主被接回舒府的時候,父親舒勻和和兄長舒珩早赴邊疆去了,你自然對他們沒什麼印象。不過二人皆是忠君報國之人,沒那麼彎彎繞繞,也通情達理,對你這個未曾謀面的親人應該還算親和。】
舒家不是什麼豪門世族,只是在大蕭才漸漸興盛起來。
從建立新朝的光敬皇帝到如今的皇帝,舒勻靠著自身的行軍才略和果敢勇氣在沙場上赤手空拳搏到了從三品的位置。
如今子承父業,前途大好一片。
皇帝目光沉沉,舒勻是個可堪重用之人,其子雖然出兵練武的經驗尚不充足,但其才幹已初露鋒芒。
假以時日,定能成為鎮守一方百姓的朝廷命官。
“愛妃,為何失魂落魄的?”皇帝低頭,注意到她的神情。
“陛下,臣妾許久未見父兄,思念異常,可如今進了宮,再見一面恐怕是難了......”
皇帝大笑起來。
他道是什麼事,區區此事竟也會惹美人煩惱。
“這有何難,待他們二人歸來,朕便大辦慶功宴,不僅如此,朕還有封你父親為神武大將軍,封你的兄長為忠武將軍。”
舒家不勾結權臣,也不曾覬覦皇位,他們只聽命於皇帝。
這讓他十分滿意。
舒昭昭眨眨眼。
這封官怎麼跟玩似的?
她沒看到皇帝眼裡的野心。
“陛下,臣妾的兄長今年不過才二十有幾,便讓他居正四品大員的位置,臣妾怕......”
父親舒勻戰功赫赫,封為二品大員乃是當之無愧。
可兄長舒珩只有掃除邊患這一件功績,就被皇帝推上正四品的官位。
這讓朝臣在背後如何議論他們舒家。
“愛妃別怕,朕心中自有打算。”
皇帝既然都這麼說了,她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良宵苦短,還是快快安置吧......”說著,不知名的大手又處處撩火。
阿秋學聰明瞭,跑得飛快。
這沒羞沒臊的兩個人......
*
翌日,伺候完皇帝用完早膳。
舒昭昭眼神渙散,動一下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阿秋早上幫她更衣時,臉紅的不行。
上上下下,盡是歡愉過後的痕跡。
給她羞的老臉一紅。
“系統,我說真的,你真的沒有補腎藥嗎?”
【宿主,本統子還沒有開發過這種藥物捏~】
“沒有就快去研發啊!”
嗚嗚嗚
她快瘋了。
一天天不把她當人看是嗎?
再這麼下去,她遲早有一天得死床上。
那狗皇帝上輩子是不是淫蛇轉世啊。
明明天天比雞起得早,比狗睡得還晚。
卻還是有這麼充足的精力。
阿秋說:“要不然奴婢把張太醫請來給您開幾副藥?”
“本宮還想要點臉......”
阿秋正想說些什麼,春雨從外面進來了。
“娘娘,這是王保全剛剛送來的,說是能讓娘娘好受點的東西。”
春雨手心中精緻的小盒子裡藥香撲鼻。
舒昭昭一看就知道那藥膏是幹什麼用的,惡狠狠咬著牙。
這老東西真是HR提離職——不幹人事。
看著舒昭昭滿臉憋屈,阿秋大大咧咧笑了出來。
連春雨這個冰山似的臉,也難得出現一絲龜裂,揚了揚嘴角。
忽而嚴肅道:“對了娘娘,近日不知怎得,來顯陽宮送糕點的人愈發多了,不僅是皇后娘娘,連貴妃娘娘、夕妃娘娘、容嬪娘娘,甚至是貴人答應,也都送了不少。”
舒昭昭乍然聽到夕妃娘娘,產生一絲興趣。
“這個夕妃又是何人?”
“夕妃娘娘的父親是鎮國大將軍,進宮不過才一年多,平時不喜出門,性子安靜內向。”
她挑眉,眼波流轉。
喲,還是個社恐人士。
“她們若是想送,咱們也收著,但是在雲婉入口前,必要先讓嬤嬤試吃一口。”
防人之心不可無。
貴妃那天在養心殿門口說的話還歷歷在目。
她臨危受命,自然不能讓小云婉出任何事。
“對了,雲婉呢?”
舒昭昭走出殿門,看見雲婉正拿著彈弓朝天上射。
軟乎乎的小奶包子咬著粉唇,五官都在用力,彈弓一直改變著方向,也不知道到底在瞄準什麼。
啪!
彈弓發射,也不知道射中什麼,雲婉激動地亂蹦亂跳。
“阿秋,是本宮的錯覺嗎?”
她怎麼感覺雲婉好像把什麼東西射下來了?
阿秋嚥了口口水,怔怔道:“奴婢也聽見了。”
幾個小太監趕緊出去找著。
少刻,小太監拿著一隻受傷的鴿子跑了回來。
“娘娘請看,這是一隻信鴿。”
春雨不愧是宮裡的老人了,一眼就看到鴿子腿上綁著的東西。
舒昭昭不可置信地看看雲婉,又看看這封信。
她隨手接過去,展開一看:
【父親,聽聞您在御書房遭陛下訓斥,女兒甚是擔憂。另,韶嬅在宮中陷害舒妃未果,不得已將安嬪這枚棋子丟棄,現如今宛嬪稍有用處,父親不妨提拔其父,好讓宛嬪忠心於女兒。陛下許久來看望女兒,舒妃專寵,韶嬅在宮中過得艱難。】
李貴妃的閨名便叫做韶嬅。
舒昭昭看了眼春雨,似笑非笑說:“好一個大膽的貴妃,竟然跟前朝勾結,參與官員升降之事。”
不僅如此,丞相在御書房發生了何事,貴妃又怎麼得知。
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帝身邊有貴妃安插的眼線。
春雨眼眸低垂,目色稍冷。
“奴婢定會如實告知陛下。”
舒昭昭側了側身,衣服磨到了某處,疼的她呲牙咧嘴。
必須得告訴皇帝,必須得讓那個老登忙起來。
要不然,她天天都得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