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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身世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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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璟玥思考著柳飛絮的話,受益匪淺,突然問道:“對了,師父。

我到底是怎麼到得女兒村的?以前你總是推辭不告訴我,現在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你總該告訴我了吧?”

柳飛絮說道:“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們曾經的經歷,是不想你們為此有過多的期望,一味的追尋卻又一無所獲,徒增失望。

也罷,既然你已經尋到了自己的身世,我就告訴你。

關於你是怎麼到得女兒村的,我也是聽孫婆婆說的。

那一年,正值大唐初定,天下雖看起來已經安定,但還暗藏不少兇險,孫婆婆關心天下局勢,便親身到中原探察。

無意中遇到兩群人正在廝殺,便過去瞧了瞧,想化解這場干戈。

但以防乃是朝廷重兵,人多勢眾,孫婆婆憑一己之力根本無力解救。

正當孫婆婆為此嘆息時,突然聽到了嬰兒的哭聲,連忙過去察看。

只見一對夫妻在亂屍群中奮力孤戰,保護著懷裡的嬰兒。

孫婆婆於心不忍,便上前擊退了與他們廝殺的那幾個軍士。

那男子說,雖然孫婆婆解救了他們一時之危,但四周全是官兵,他們是不可能走掉的,便把懷中的嬰兒託付給了孫婆婆,讓孫婆婆帶著他的孩子離開,撫養她長大。

那對夫妻則大聲呼喊,故意把四處的官兵都引過去,以便讓孫婆婆逃走。

而那個男子,便是昔日的一方梟雄——王世充,那個嬰兒,便是你.”

王璟玥聽後,一陣感慨嘆息,說道:“他對我那麼好,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我。

可憐他卻不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兒。

我的親生父母,真的是太對不起他了.”

柳飛絮搖搖頭,說道:“不,他知道的你不是他女兒,那一切他都知道。

他將你託付於孫婆婆時,曾告訴孫婆婆,你是他二弟的孩子.”

王璟玥疑惑著問道:“他怎麼會知道?是我母親告訴他的嗎?”

柳飛絮說道:“應該不是你母親告訴他的,你母親就算感覺有愧於他,可為了保護你,也絕不會告訴他這些的。

王世充乃一代梟雄,統領一方,滅了許多割據勢力,必定有他的過人才智。

我想,你親生父母所作的這一切,也許根本沒有瞞住他,他只是裝作糊塗而已。

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我也不太清楚,也許是因為他太愛你母親了,也許是為了他自己的名聲吧.”

王璟玥知道了這件事,又是一陣堵心,感覺太過對不起那個從未見過面,卻為救自己不惜犧牲姓名的大伯。

柳飛絮接著說道:“好了,往事已矣,不要再多想了。

現在,雖然你的父親去世了,但你至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後每逢佳節,也可祭拜。

你身上那個玉佩,是他們留給你的唯一東西,你要好好留著。

李武,你那個令牌也是和你的身世相關,也要好好保留著,說不定以後也就找到了自己的身世.”

李武點了點頭,順便往腰間一摸,可他突然大吃一驚,驚道:“哎呀!我的令牌不見了。

我一直放在身邊來著.”

柳飛絮呵斥道:“你這個孩子,粗心大意的毛病老是改不了,快好好想想,丟哪了?”

李武努力回想著,口中喃喃說道:“幾個月前,我送給了璟玥,一直在她身上,前幾日她把送我的玉佩又拿到了手裡,便有把那個令牌給了我,然後我就一直帶在身上。

後來……,後來,我也沒給誰啊?我最後一次見它是在……,啊,對了,是在長安城南山上,我為了救李玄順手拿了出來,砸掉了秦瓊的鐧。

我當時太過情急,忘了撿起來,我想現在應該還在那裡,我這就去找.”

他是個急性子,話音剛落,便想跑去找。

柳飛絮喊住了他,說道:“回來,現在天這麼晚了,你就算去了,能找到嗎?反正那是一座荒山,很少有人去,若真是丟在了那裡,也不會被人撿走,還是等明天再去吧,”。

李武聽後,只好作罷。

柳飛絮又說道:“你們兩個在外面瘋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跟我一起回去吧,明天就走.”

二人離家這麼久,也早想回去了,便點頭默許。

柳飛絮對於他們的所作所為,本有一腔怒火,定要狠狠的責罰他們,可一看到他們二人,心裡的所有怨氣全都消了。

李武說道:“師父,李玄是我們的朋友,我們要回去了,想和他告個別,就讓我們和他告個別吧.”

柳飛絮無奈地說道:“哎!好吧,既然他是你們的朋友,和他們道個別也是理所應當。

不過,我要提醒你們,女兒村一向祈求天下太平,如今李世民繼任皇位,四海百姓安居樂業,可李玄那群人卻一心想要搶奪帝位,為父報仇。

雖然他是你們的朋友,但我還是希望,你們不要為了一己私怨,而助紂為虐。

即便他有冤屈,有仇恨,可為此搞得天下大亂,也是不值得的。

就算你們不想為了天下百姓與他為敵,也不應該助他攪亂這好不容易才平定的天下.”

二人聽後,也是思慮萬千,一面是黎民蒼生,一面是朋友情誼,實在是左右為難。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柳飛絮說的有道理,既然是進退兩難,不如就置身事外。

李武不想再討論這件事,隨口說道:“好了,師父。

我們都聽你的,先回去向他告個別,明天我再回到南城找到我的令牌,然後咱們就回村子.”

柳飛絮聽到他終於肯回去了,心中也是大安,點了點頭,便和他們一起回到了玄武會眾人駐紮的地方。

朱煥和楊文乾等人正在閒聊,看到他們三人進來,先是安慰了幾句王璟玥,勸她節哀順變,之後又是一番客套話,感謝李武和柳飛絮對他們的救命大恩。

三人也都是隨口代過,並沒有多說。

柳飛絮與王璟玥獨自靠在一個安靜的地方休息,李武則跑到李玄身邊,想著就此便要回到村子裡去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心中萬般感慨,總覺有話要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竟對他有絲絲不捨,可還是勉勉強強地說道:“李兄,明天我和璟玥就要跟師父回去了,日後也不知有沒有機會再相見,望你多加珍重.”

李玄心裡也是此般感受,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日後有緣,我們必會再相見,你也不必過於傷神.”

二人相對而視,再無過多言語,心中各自有著相似又互不知情的感受。

只聽橋公山說道:“楊大哥,給你的令牌,可能是爭鬥時你不小心掉了.”

楊文幹倍感詫異,說道:“什麼令牌?”

邊說著,看向橋公山遞過來的令牌,當他看到後,雙眼突然緊縮,好想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連忙又問道:“這令牌,你是從哪裡來的?”

橋公山看到他這麼大的反應,也是奇怪,說道:“是在山上撿的啊,我認得這是你的令牌,猜想你必是與秦瓊打鬥時不小心掉了下來,便順手撿了回來.”

楊文乾死死盯著那個令牌,又接過來細細看了一番,眼神一陣空洞,雙瞳緊縮,好像是比見了魔鬼還可怕,口中喃喃道:“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朱煥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是大為疑惑,說道:“楊兄,你怎麼了?這個令牌,難道不是你的嗎?”

沒等楊文幹回答,橋公山立刻搶道:“這就是楊大哥的,我認得他的令牌,這分明就是他在慶州為將時的令牌.”

楊文幹輕聲說道:“不錯,這確實是我的令牌。

不過,它怎麼會在這裡?”

朱煥和橋公山更是奇怪,既然這是楊文乾的令牌,如果他都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裡,那別人又如何能知道?正在眾人各自疑惑之時,李武看到了這個令牌,連忙跑來搶過去,好像找到了什麼寶貝,大喜道:“這是我的令牌,幸好被你們找到了,否則我明天還要再回去一趟.”

經上次李武救了玄武會眾人,橋公山也對他恭敬了不少,說道:“小兄弟,你可不要胡說,這令牌明明是楊大哥的東西,況且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你拿去也沒用.”

李武聽後,略現怒氣,說道:“你什麼意思?是說我貪財嗎?這分明就是我的東西,從小便跟在我身邊,怎麼又會成了他的?”

橋公山聽後,正線反駁,楊文幹卻搶道:“小兄弟,你說什麼?這真是你的東西?”

李武理直氣壯地說道:“當然是我的了,上面還有我名字呢!”

橋公山拿過去仔細瞧了瞧,發現後面刻著‘李武’二字,硬是以為他又是在胡鬧,搖搖頭說道:“你不是姓古,叫古樹嗎?這上面是刻的是李武,又怎麼會是你的名字?”

李武說道:“古樹是我跟李玄開玩笑的,我確實叫李武,不信你問我師父!”

橋公山和楊文乾等人都看向了柳飛絮,卻又不好意思開口想問。

柳飛絮也看出了他們的意思,便說道:“不錯,我這劣徒確實是叫李武.”

楊文幹聽後,竟一下坐在了地上,好像聽到了什麼噩耗,只是自言自語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朱煥和橋公山面面相覷,也不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橋公山終於忍不住了,問道:“楊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楊文乾麵對他們的逼問,長嘆了一聲,說道:“哎!這件事我在心裡慘了十幾年,始終不敢訴說給任何人。

當年……,……”,楊文幹把當年玄武門之變當夜發生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眾人聽後都是驚懼不已,連李武都聽的心驚動魄。

朱煥也是聲音顫抖地說道:“這麼說,太子還有一位公子,和玄兒是孿生兄弟?”

楊文乾點了點頭,不僅朱煥和橋公山,連李玄都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兄弟。

李武也是倍加疑慮,聽楊文幹所說,那個男孩兒很可能就是自己,可又不知究竟是不是。

楊文幹又說道:“我認為,那個可憐的孩子一定難逃魔爪了,可不知為何,這塊令牌又出現在了這裡.”

朱煥也是滿懷疑慮的說道:“我想這便要問問這位小兄弟的師父了.”

柳飛絮也將一切聽在耳裡,沒等他們發問,便說道:“這塊令牌,確實是我這徒兒的東西。

十八年前,我在長安城北的一座山坡上,遇到了一個嬰兒,那個嬰兒正將要被一群將士殺害,我於心不忍,便出手救了他,在他的襁褓裡,便放著這個令牌,我看到上面刻著‘李武’二字,便給他取了這個名字,後來,一直撫養他長大。

這個嬰兒,正是我這個劣徒。

而我也猜想這塊令牌和他的身世有關,便一直讓他留在身邊,希望有朝一日,他能借此尋得自己的身世.”

眾人聽後,都是大驚不已,尤其是李武,他和王璟玥一樣,曾多次向柳飛絮詢問他的身世,可柳飛絮總是避而不答,如今總算說了出來。

楊文幹也是大驚失措,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說道:“姑娘,你說的這都是真的嗎?”

柳飛絮堅定的說道:“千真萬確,我何必要騙你?”

橋公山說道:“楊大哥,你為何不早告訴我們這一切?”

楊文幹早已六神無主,說道:“我本以為,李武落到了尉遲恭手裡,必死無疑。

這個心結在我心裡憋藏了快二十年了,我沒告訴過任何人。

我不告訴你們,是不想讓你們跟著為此揪心,既然已知他絕無生還,又何必再多些人為此徒增仇恨呢?”

李武也是不敢相信,問道:“師父,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又看著楊文幹說道:“你說的也是真的嗎?這麼說,我和李玄是孿生兄弟?李建成也是我的父親?李世民也是我的殺父仇人?”

柳飛絮和楊文幹看著李武,雙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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