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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兩個人？”穆衝問。
“一個是趙雪的父親趙基。因為，他恨死這二人了。
另一個人是王戈。因為王戈喝醉酒後，到鼓樓區大鬧過，揚言要親手殺了張松年和郭醫生。
據說，王戈對趙雪是忘年生死戀。”
穆衝道：“不，不可能是王戈。”
雷亮問道；“你有證據？”
“證據倒談不上。前幾天，王戈突然要找我喝酒。
喝酒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精神不正常。
是那種壓力大的種。但他發誓，要為趙雪報仇。
他喝得大醉的時候，他對我說，他想殺張、郭二人，可惜二人進了局子，他無從下手。”
“這說明，他還不知道二人已經死了。”雷亮說道。
馮喜說道：“據說，趙基也已經排查過了。不是下毒之人。”
“只能從公安局內部查詢了。”
“關鍵是要找到背後指使者。這個人的動機很明確。殺人滅口，保全自己。”
穆衝沉思良久，才決定，是時候說出李斯特了。
“雷隊，我提供一個線索。”
“哦，不愧是調查員，總是有突破。誰？”雷亮驚喜道。
“李斯特。馬尾辮。”
三人聽了，大失所望，一致搖頭。
“穆衝，這回你可弄錯了。”
“怎麼？”
“李斯特早就投案自首過了。人家得知趙雪的案子後，主動去鼓樓區公安機關去自首。
開車拉著趙雪去燕春大酒樓的人，確實是他。但是，他是去港灣區辦事，順便同坐一輛車去的。
完全不知道張松年要害人。
人家主動請罪。還給死者家屬一筆錢。以示慰問。”
“哦，李斯特還有這覺悟。”這是穆衝始料未及了。
“得，算我沒說。我對不住馬尾辮了。”
穆衝眼睛一亮，“雷隊，向你打聽個事。這附近哪裡有賭場？”
“你這話問的，我要是知道哪裡有，早就端了賭場老窩了。還留它幹啥！怎麼，你想賭博了？”
“閒得無聊，想去賭兩把。沒你不知道就算了。”穆衝道。
他下車，回到自己的計程車裡。雷亮他們繼續他們的巡警工作去了。
穆衝行駛到十字路口，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他掏出一枚硬幣，拋起來，抓在手心。
嘀咕道：“正面向上，左轉彎。背面向上右轉彎。”
張開手一看，是正面。
他右轉，進入了夕陽路。
又過了一條街，他把車停在一家關閉的門面前。
穿好衣服後，下車到小超市裡買了一包樓蘭香菸，又買了一副撲克牌。
站在超市門口，他點燃一支，四處張望。
雪停了。馬路兩邊的積雪的厚度已有五厘米。
馬路對面的有捲簾門聲。是一家健身俱樂部。
捲簾門升起到一半，兩個人貓著腰進去。
等兩個人進去後，捲簾門又放下。
穆衝不以為意，把半截香菸扔進垃圾桶，就要橫穿馬路。
一輛保時捷從左邊駛來，停下，擋住了他。
車上下來三名中年男子後，保時捷就開走了。
三人匆匆來到捲簾門前，有節奏地敲擊了幾下。
捲簾門升起一半高度，三人貓腰進去。捲簾門又落下。
穆衝警覺起來，這個健身俱樂部可疑。
他走到捲簾門前，豎起耳朵，側耳傾聽裡邊的動靜。
可惜，什麼也聽不到。因為馬路上的噪音太大。
他把耳朵貼在捲簾門上，只感覺到鐵門的冰涼。
突然，後背衣領被人抓住，高高舉起。
一個低沉地聲音，“小子，你在聽什麼？”
穆衝著實被嚇了一跳。
“我想進去，去健身。”穆衝道。
那人把穆衝放下來，“這個健身俱樂部，早就不幹了。”
穆衝轉身，見身後是個身穿黃棉襖的漢子。
黃棉襖漢子的身後還站著一個身穿藍棉襖的漢子。
二人都是三十四五歲的模樣。
這兩個，應該是在外放哨的。
“去別的地方健身吧。”黃棉襖道。
穆衝點點頭，轉身走進自己的車內，開啟撲克牌。
寒暑不侵功夫他已經體驗過了。現在他想體驗一下賭神的功夫。
先拿炸金花做試驗。
打亂撲克牌的排序，洗牌，發牌。腦海中一股暖流湧動。他知道，賭神技能正在啟動。
眼前有已經發好的四份，各三張。他都翻看了一遍。都是散牌。四份牌裡，連個順子都沒有。
他用意念下令：【我要豹子A，其他玩家禁止出現235】
他拿起自己那份一看，果然是豹子A。在翻開其他三方的牌，果然沒有235。
他又重新洗牌，發牌。
他又用意念下令：【我要235。其他玩家全出豹子】
他拿起自己那份一看，果然235。在翻開其他三家的牌，果然都是豹子牌。
這不就是心想事成嘛！我滴個乖乖。以後，我什麼都不幹了。當賭神算了。
穆衝此時，恨不得進入賭場，大施淫威一番。
他興沖沖地下車，對兩個放風人神秘地一笑，“兩位哥哥，過來。”
他招招手，把兩人叫到跟前。
“我實話跟你們說吧，我是‘賣胳膊的’，十拿九穩。”
兩個放哨人互相看了一眼，又開始打量穆衝。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黃棉襖說道。
“別裝了。可否給我聯絡顧客？每聯絡一個顧客我給你倆三千元，每人。”
穆衝穆衝聽說過。賭場裡的槍手也叫賣胳膊。替輸紅眼的賭徒轉敗為勝。從中獲利。
賣胳膊的人通常都會抽老千。他們不出本錢，只替人翻盤。是個高風險的職業。
一旦抽老千被識破，輕則剁去手掌，重則被打死。
兩個放哨人在重金面前有所動搖。但又不太信任穆衝。
“每聯絡一個4000千，每人。這總算可以了吧。”穆衝趁熱打鐵。
藍棉襖說道：“錢是不少了。我們不放心你的技術。到時候你露馬腳，不但你遭殃，也會連累到我們的。”
“我抽老千，和一般人不一樣。
我不用上牌桌。只要我遠遠地站在一邊，想讓誰贏，誰就贏。想讓誰輸，誰就輸。愛誰誰。”
“你別吹牛逼了。世上哪有這種技術。”
“我要騙你，我是孫子。我要是沒騙你，你們倆是重孫子。”穆衝急眼了。
穆衝抓住二人的手，強行把二人拉進自己的車裡。
“二位，我允許你們懷疑我的人品，但絕不許你們懷疑我的技術。”
二人沒想到，這年輕人是個暴脾氣。
“那就亮你的絕活兒吧。”其中一個道。
穆衝把撲克牌扔給他倆。又從衣袋掏20張百元鈔票，分給二人。每人10張。
“你們二人人炸金花，我要讓你們看看，我是不是吹牛逼。”
二人接過鈔票，樂了。覺得穆衝有點兒意思。
穆衝把車內熱風開啟，車內頓時溫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