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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衝從兜裡掏出一把鑰匙,“荊三,這把鑰匙你拿著。這是咱們民事事務調查所的鑰匙。
從明天起,調查所就是你們上班的工作單位了。早八點上班,晚五點下班。”
荊三接過鑰匙,顫聲道,“穆衝兄弟,你給我們說說,我們的日常工作都幹些什麼?”
“接單。你們每天除了必要的清掃衛生,就是接單。對待上門的顧客,熱情招待。留下寵物的照片,登記電話號碼。
然後,等我的指令,等我確定了尋找範圍後,你們就在我畫出的範圍內尋找寵物。
這就是咱們的工作。”
三人歡天喜地。你推我一把,我打你一拳,互相逗耍,發洩心中的喜悅。
姚老闆聽了他們談話,忽然想起自己家的小笨狗。
他走到穆衝面前,“穆衝,我的小笨狗昨天丟了。你能給我找回來嗎?”
穆衝一聽,大喜,“說什麼來什麼。正好我做一下示範,給他們三個看看。”
他把三個人叫到跟前,“你們現在就把這裡當做咱們的辦公室。來,你們看著,咱們現在就開始工作了。”
穆衝去吧檯拿了紙和筆,放在桌子上。
“荊三,你來。要寵物照片,寫下姚老闆的手機號碼。”
荊三立刻按照穆衝要求,讓姚老闆把狗狗的照片發到自己的手機裡。寫下姚老闆的電話號碼。
然後,加了穆衝微信,把狗的照片轉發給穆衝。
穆衝啟動查察定位系統。鎖定了狗狗的位置——璇州市橋西區勝利路西市場蓬萊小區一帶。
穆衝把搜尋範圍轉發給荊三。
荊三看了,立刻就要出門去找,“蓬萊小區,不遠。我知道那個地方。”
穆衝拉住荊三,“不忙著去找。先問失主一些情況再去。”
穆衝問道,“姚老闆,你家狗狗是何時丟失的?”
姚老闆道,“昨天午後就不見了。”
“狗狗丟失之前,你家來過什麼人?”
姚老闆道:“我那剛剛出嫁的女兒來過,在家吃過飯才走的。”
“你女兒的家是哪裡?”
“我女兒的家在西市場附近的蓬萊小區。”
“你現在就給你女兒打個電話,問問她,小笨狗是否在她那裡?”
姚老闆撥通女兒的電話問了問。果然,小笨狗就在她家。
“神了。”姚老闆驚歎道。
穆衝對荊三他們說道,“看到沒,多問多瞭解,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荊三,瘦猴,禿頭深感震驚。穆衝,簡直就是神探。
穆衝看看錶,已經晚九點了。
穆衝讓荊三去買單。荊三尷尬地傻笑,“穆衝兄弟,但凡我們三人能夠湊出四百塊錢,也不至於跟姚老闆耍無賴。”
穆衝也沒生氣,慨嘆道:“人在囧途,難講體面啊。還是我來買單吧。”
姚老闆連忙按住穆衝的手,不讓他掏手機。
“穆衝,不要你們買單了。你們給我找到了狗,我請你一頓飯。兩免了。”
荊三拍手叫好,“對。這樣挺好。姚老闆,以後再丟了貓狗的,我們給你優惠價。”
小美一臉厭惡地看了荊三眼,背過身去。
穆衝看在眼裡。
“荊三,你馬上去給我小美姐賠禮道歉。”
荊三立走到小美跟前,“小美妹妹,我不是東西,對不起你。你要是不原諒我,就讓穆衝打我。”
小美看了穆衝一眼,笑道,“既然你們是穆衝的手下了。就不用賠禮道歉了。”
穆衝突然想起,還不知道瘦猴和禿頭的名字。
“你倆叫什麼名字,來咱們幾個加個群。”
原來瘦猴叫石忠,禿頭叫朱河。
加完微信後,穆衝打量著三人,“我先給你們預支一些生活費吧。不然,你們就要餓肚子了。”
他給三人各支付了5000元。
三人看著手機裡錢包,眼中閃爍著感激之情。
這份恩情讓他們重新找回了做人的信心和勇氣。
在穆衝身上,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人性的美好和希望。
沒說的,只有用努力工作來回報了。
姚老闆也為之動容了。
穆衝,小小年紀就如此慷慨善良。真是難能可貴。
穆衝又囑咐了一些上班注意事項後,就告辭回家了。
把帶來的醋熘排骨扔給藏獒後,進屋第一件事就是個熱水澡。
洗完澡往床上一躺,感覺身體像散了架一樣。
唉,心累,體累。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爛事,怎麼都讓我趕上了。
何以解憂,唯有抽獎。
他開啟系統抽獎頁面,開始抽了。
此時的穆衝,小打小鬧的技能獎勵,他都看不上眼了。
只考慮神級技能。
直到消費到30萬積分,才有一個眼前一亮的技能——剪下貼上百病大挪移。
穆衝見到這個名字,就知道,這是個了不起的技能。
有了這個技能,自己的專科中藥房,有可能就要變成大百科大醫院。
他正要閱讀剪下貼上百病大挪移的說明書,手機鈴聲響了。
是王戈的女兒王苗苗的手機號。
說話聲音不是苗苗,而是村光美。
“是穆衝嗎?”
“是我,穆衝。”
“穆衝,我是苗苗的媽媽,你還記得我嗎?”
村光美的聲音很有美感。第一次見她是送王戈回家那次。
“記得,你是王戈的妻子,苗苗的媽媽。”
“虧你還能把我想得起來。”
“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了?”
說完,她哧哧地笑了。這笑聲,很難想到她是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女人。
“你要是沒事我可要掛電話了。”
“別呀,我有事。我聽苗苗說,她這隻貓是你送給她的。感謝你這麼疼愛苗苗。
我聽別人說,這隻貓至少要花三四萬才能買下來。讓你破費那麼多,我真是過意不去。”
“沒什麼。苗苗是我戈哥生前最疼愛的人。我也是替我戈哥盡點愛心。”
“你真是個有愛心的人。苗苗有你這麼個好叔叔,也算她有福了。”
“我聽苗苗說,媽媽不要她了。怎麼回事?”
“這孩子,她怎麼會認為我不要她了?”
“她對我說,你晚上摟著別人睡覺,不摟著她睡覺。”
電話突然沉默二十秒後,她又哧哧地笑了,“這孩子是在做夢吧。把夢當成真的了。”
穆衝道,“真假難辨。反正你得注意影響。苗苗大了,有些事,她現在不懂,將來總會明白的。”
村光美還想說下去,穆衝的耐心不允許了。他果斷地掛了電話。
心裡嘀咕道:什麼玩兒!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