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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商侯被囚禁,伊尹如何讓桀王釋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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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伊尹三次勸諫桀王之後,回到了商侯那裡。商侯嘆了口氣,說:“關龍逢已經死了嗎?夏朝註定要滅亡了!”他派遣中大夫巫軼前往夏朝,哭泣關龍逢並勸諫桀王。當時桀王下令,任何人若是有弔唁關龍逢的就要被殺害。費昌等人哀求三小二幸,最終只得以秘密的方式收下了關龍逢的屍體,然後將他安葬了,但是他們不敢舉行葬禮來祭奠他。

巫軼到了之後,對費昌等人說:“我奉命來為關龍逢哭泣,即使死也不後悔。而且夏王的暴行如此嚴重,我更應該為此哭泣,更何況是為關龍逢哭泣呢?”費昌說:“你按照你自己的意願行事,我有什麼話可說呢?”於是巫軼敬重地來到關龍逢家中,設席哀悼,按照規矩完成了葬禮儀式後就離開了。桀王聽到這個訊息後非常生氣,命令武士抓捕巫軼,然後將他殺害。當時是夏朝桀王的第二十四年,是在四月的戊辰日。巫軼被殺害,去世了。桀王又命令熊、羆兩位將領率領一千名甲士,以及一輛檻車,前往亳地捉拿商侯。商侯毫不猶豫地登上了檻車,當天就出發了。商國的老幼數萬人圍著商侯的車號哭。他們攔住了車,不讓商侯被帶走。可是熊、羆兩個將領帶著甲士持著戈戟開道,不允許商民攔路哭泣。商民被傷害了,血流滿地,可是他們仍然不肯放棄,繼續攔截車輛號哭。商侯哭著告訴民眾說:“國君明智聖明,我尚且會回來,你們何必這樣呢?”眾位年長的老人請求跟著商侯一起去夏朝請命。伊尹說:“這樣做反而會招來禍害!夏王一定會認為你們這些人在聚眾鬧事,到時候怎麼辦?”老老少少哭著送了商侯五十里,伊尹等人勸慰讓他們回去。眾位年長的老人跟著諸位大臣一起送了商侯一百二十里。在這個時候,商侯的次子外丙、仲壬和壽常等人在商國,而長子太丁、伊、萊等人都在旅途中。他們於四月十一日出發,十二日抵達汴陽。商侯強行派遣萊朱、旬範去勸說老年人和年輕人一起回國,而太丁則留在商國內。伊尹、慶輔和湟裡則隨同商侯一起前往夏朝。他們於二十一日到達了夏朝。夏桀本想舉行朝廷會議,當面斥責商侯並要將他處死。

天空突然下起了巨大的傾盆大雨,猶如海水翻湧。原本的酒池變成了汪洋大海,糟堤也被淹成了泥濘。原本的肉林變成了腐爛的蛆蟲,迷霧籠罩著整個都城,狂風搖晃著城牆,閃電照亮了皇宮,而宮城內部也被淹成了大水。此外,宮中還出現了各種鬼怪,白天也變得陰森恐怖。妹喜驚慌失措,無處躲避。桀看到妹喜被鬼魂嚇到,忙著安撫她,哪還敢去上朝。伊尹趁機去勸說曹觸龍:“從前你救了關大夫,延緩了他的死期,你的功勞在於國家。現在你拯救了天地的災變,你的功勞在天地君民之間。商侯是水德之神。在他治國期間,只要鼻子出血,或者淚滴落地,必定會下大雨數日。淚滴越多,下雨時間就越長,接連不斷。所以,天下大旱時,商侯哭的話,雨一定會下得很大。然而,如果他不是真心哭,而是偽造情感,那麼眼淚就不會流出。昨天到了都城,看到君王您的誠摯之情,他想傾訴衷腸、請罪,但無法傳達。最後,他真誠地哭了起來,而且哭個不停。我擔心雨要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況且商侯對君王的感情非常深厚,卻沒有犯下逆君之罪,君王一定不會殺他。為什麼不盡快釋放他呢?這需要您出力啊。”曹觸龍認為伊尹的話有道理。於是他對二幸說起,二幸也認為奇怪。因為安邑這個地方從未下過三天的大雨。最終,他向桀王講述了這個觀點,桀王認為這原來是這樣。桀王說道:“南方有夏臺,下面有窔室。把他流放到那個偏遠的地方,不給他飲食,讓他餓死,這樣他的眼淚流乾,但不會讓他出血。他怎麼能下雨呢?”於是,桀王下令讓熊和羆兩位將軍帶領士兵抓捕商侯,關押在夏臺。夏臺是一個縣城,是少康時代所建造的窒室,底下有一個地窖。在少康時代,這個地窖裡曾經藏過一些舊衣物。

商侯被關押在夏臺後,伊尹留在了桀王的身邊。而湟和從尹則跟隨伊尹,慶輔則自己逃跑了。慶輔先帶著幾個月的乾糧逃往夏臺,藏在地窖裡,然後把地窖重新封閉起來。之後,他自己則躲在民間。中原地區的人們都知道商侯是聖人,聽到他被抓捕後,無不感嘆悲痛。夏臺的人們聽說商侯被囚禁在這裡,也都願意為他效勞,幫他周旋。

商侯被押到夏臺時,夏臺的居民已經在八九里外迎接他了。熊和羆兩位將軍驅趕居民,將商侯關押在地窖裡。因為商侯的身份特殊,其他人都不敢進去。地窖裡極其黑暗,周圍都是草叢和地洞,有許多毒蛇和奇怪的狐狸。熊和羆兩位將軍說:“商侯是人,這些東西一定會吃他的!”他們自己待在地窖上面,而商侯則被囚禁在地窖裡。每天早上,兩位將軍會去看望商侯,但是商侯不吃不喝,卻也沒有受到傷害,兩位將軍認為他是神仙。商侯在五月五日離開夏都,就在這一天,夏都的雨停了。雨伴隨著商侯的離開而來,七天後到達夏臺時,夏臺正遭遇著旱災,隨著商侯的到來,雨水降臨了,旱情得以緩解,雨水一直持續著。

雨水並沒有普遍降落,而是專門摧毀了夏臺。夏臺下的地方都淹沒了,但窔室卻沒有被水淹。兩位將領都感到驚駭。又有一次,出現了奇怪的風和異常的雨水,使得人們無法生火做飯。甲士都被凍餓得夠嗆,輾轉中有人死去。不久之後,夏臺崩塌了,兩位將領墜落而死,其他甲士也半死不活,但商侯卻安然無恙。剩下的甲士都認為這是神靈的庇佑,嚇得紛紛逃回家,告訴了三小。

趙良的言論讓辛和觸龍產生了懷疑,但觸龍自己卻感到高興。趙良之前的預言得到了驗證,他直接告訴了二幸,二幸告訴了桀王。桀王非常驚慌,但也有所懷疑,於是下令讓於辛前去監視商候。伊尹擔心於辛陰險狡詐,可能會對國君造成危害,於是他去見於辛說:“國君一向寵愛您,現在命令您去守衛夏臺,難道不會有讒佞小人在您身邊進讒言嗎?而國君又以死力要求您,這是為什麼呢?商侯不喜歡被監視,前面的兩個將領已經因為監視而死了!您作為國家的重臣,擔任關鍵職位,所涉及的機密事務重大,務必要小心謹慎,避免犯錯。”於辛聽到伊尹的話後,去找了兩個倖臣幫忙,輾轉託辭稱病,推辭了這次使命。桀王於是就命令費昌去。費昌暗中很是高興,立刻接受了命令,迅速前往,從而成功地周旋在商侯的身邊了!費昌到達夏臺時,雨已經停了很久並轉晴了。因為湯並非能夠降雨,而是上天想要保全聖人。如果他能降雨,那麼後來怎麼會有七年的旱災呢?慶輔和夏臺的百姓已經在服侍商侯方面做得很好,而費昌的到來,讓商侯非常欣喜。他們進入內室交談,非常親密不願分離。最後,商侯讓費昌留在內室,自己在內而費昌在外,因為不敢違背桀王的命令。大家都供給商侯食物,但商侯必定拒絕,並說道:“我只是苟延殘喘地活著等待死亡而已。”

在夏臺度過了六個月後,夏臺的莊稼都收成了,天氣宜人,人們都很開心。但是自從商侯離開夏都之後,雖然雨停了,但整整持續到十月的時間,天空總是陰沉沉的。桀王和妹喜稍微出去一下,就出現了雷電風雨。城裡和宮殿內外都異常潮溼。朝市和原野上時常瀰漫著煙霧。早晚常常有魑魅鬼怪來戲弄人們,宮裡的居民都很苦惱。由於沒有乾柴,無法生火做飯。莊稼都爛掉了,連禾黍也沒能生長,人們沒有食物,其中逃亡者和死亡者將近一半。白天孩子們唱著悲傷的歌曲哭泣,晚上則有鬼魂哭泣唱歌。這首歌謠唱道:“天上水,何汪汪?地下水,何洋洋?黑黑天,無青黃。萬姓嗷嗷無食場,東西南北走忙忙。南北東西路渺茫,雲霧迷天無日光。時日曷喪?予及爾皆亡!”

這是要讓桀滅亡的跡象,因為他們情急之下開始高聲唱歌。這首鬼歌聽起來像是:“此蓋欲桀之亡,情急而喧唱了。其鬼歌若曰:不黑不紅刀與戈,日月浮沉天上河。天上河,不可過。五雜色,四隅側。半夜間,閒失門。當年百海精及魂,今日無依居野墳。怨氣滔滔天帝聞,四月空城野火焚,東風吹血血碧磷。嗚嗚乎!血碧磷。”他們唱的歌曲好像是在暗示殷商成湯要推翻夏桀,夏桀聽到後,雖然不理解,但心裡非常害怕和厭惡。再加上那些童謠,他感到很不快樂。

直到十月十日,費昌派人從夏臺來報告桀王,說:“商侯已經被囚禁,自己悔過罪行。每天早晚都朝著王都的方向磕頭,向天祝壽,不敢享受好的衣食和生活,只是努力延長自己的壽命。一開始,兩位將軍在這裡,不允許商侯進食,商侯因此憂心忡忡,陰雨連綿。我來之後,每天給商侯一點點食物,商侯非常高興,天空也變得晴朗。如今夏臺的土地豐收,不知王都的情況如何?”桀王聽到這番話後,嘲笑道:“天下哪有如此神奇的怪物。如果他的飲食能止雨,那就讓他吃飽死掉算了,何必只給他一點點食物呢?”桀王於是召來了伊尹,問道:“你是聖人,應該知道天意。如今我在都城已經五六個月沒有見到晴天了,這是為什麼呢?”伊尹回答說:“我聽說鐘山之陽有一位燭龍神,它能夠視物如白晝,消失則如黑夜。所以天地之氣的變化,也隨著神物的行動而變化。聖人也屬於神類,他們的憂愁化為陰霾,快樂化為晴朗,血液和淚水化為降雨,憤怒化為雷霆。我不是聖人,但商侯是聖人。自從接受大王命令的那天起,他就哭泣著流血,所以才降雨;他心中憤怒,所以才有雷聲;他的憂愁鬱結於心,難以排解,所以才陰霾不散。”桀王嘲笑地說:“這不是商侯的原因吧?商侯現在在夏臺,已經感到高興了!已經變得晴朗了!可是我的國家卻沒有放晴,這大概是因為你伊尹本來就是聖人,在擔憂商侯的憂愁,所以才造成陰霾。我將釋放商侯,讓你們高興一下。”伊尹拜見桀王,行禮後說:“太好了!君王您的聖明神武。君王釋放商侯,這豈止是讓我等臣子感到高興?實際上是君王您自己的快樂。家庭中有才華的兒子,父親會感到高興;國家中有賢能的大臣,諸侯會感到高興;天下有神聖的賢人,天子會感到高興。況且,天下不會有神聖的人卻去損害神聖,也不會有神聖的人最終不合乎神聖。現在君王您釋放商侯,這是與商侯相合,這必定是因為君王您本來就是神聖的人,才能與商侯的神聖相合。君王您保全了一個神聖的臣子,自然成為神聖的君王,還有什麼快樂能比得上呢?”桀王說:“雖然我已經釋放了商侯,但是你能讓天氣放晴嗎?”伊尹惶恐地磕頭感謝道:“君王是天的兒子,而您是位聖人,自然能夠回報父親天,回報天的君王聖神。而像臣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做到呢?”桀王隨後回宮了。伊尹出來後,在夜晚向天禱告:“希望君王不要言而無信,願天明日早晨就放晴。”

在十一天的早晨,桀王早早地設立了朝會。當時天氣還很朦朧,濃厚的霧氣就像稠粥一樣,三步之外都看不清東西。桀王特意召見伊尹,靠近他觀察。伊尹仍然保持著慘淡的表情,只害怕桀王說出不信天變不會改變的話。桀王仔細觀察了尹的表情後,說道:“你仍然不高興,這大概是因為陰鬱的天氣吧!”於是,他命令元士育潛去夏臺召集費昌和商侯子履來,回赦他們的罪行,以便祈禱天氣轉晴,看看效果如何。育潛正要拜命離去,尹已經露出了喜悅之情。突然,清晨的微風吹拂,濃霧開始消散。晶瑩的陽光照耀,像一顆赤色的珠子從深淵中升起。一下子,藍天出現了,就像一面明鏡去除了陰霾。之前半年的陰雨和霧霾,一朝間全部消散了。桀王非常高興,他看著伊尹說:“果然你是一位聖神啊!你高興了,天氣就變晴朗了!”伊尹人拜了一拜,然後說:“這是因為君王您的道義與天相符合,天眷顧您這個有道義的君王,並恢復了正常的秩序。這是呈現萬世太平的徵兆啊。我作為一個微不足道的草茅賤士,怎麼敢貪圖天功而掩蓋君王您的盛德呢?”桀王非常高興。於是整個朝廷都沉浸在喜悅之中。官員們在臺階上跳躍歡舞,百姓們在街頭巷尾載歌載舞。大家都說:“沒想到今天又能重見天日。”儘管趙良、於辛等人陰險狠毒,此時也不由自主地相信了這種變化,突然感到高興。

再說,桀王看到天氣轉晴,就想到了他的妹喜。他知道她總是擔心天氣陰沉,現在一定很高興地出來看陽光了。於是,桀王馬上結束了朝會回到宮中,果然看到了妹喜滋滋地在庭院裡望著晴空萬里。桀王非常高興地說:“你之前總是擔心看不到陽光,現在天晴了。”然後他抱起妹喜,在晴朗的陽光下仔細端詳她的容顏,發現她的容貌並沒有減少,只是因為之前數月的驚疑不安而感到擔心罷了。桀王溫柔地說:“現在我赦免了商侯,讓伊尹高興後,天空已經變得晴朗。你只要保養好你的美貌,不再驚慌不安就好了。”妹喜問道:“那現在怎麼赦免商侯呢?”桀王回答說:“召他來,當面宣佈赦免。”妹喜搖著手說:“別讓他來了。如果我們讓他來了,萬一他到了這裡又受到委屈,又會讓他感到憂慮,反而讓天氣再次變壞。不如讓人持著詔書走在路上,赦免他回國,永遠避免禍患。”桀王說:“你的主意很好。”於是當天就傳達命令,讓元士逢和元持帶著詔書,在路上赦免商侯,讓他回國。桀王旨意說:“你不必來都城,儘快回你的國家吧。伊尹聽到這個訊息,非常高興。他派湟裡且和逢元一起前往望日迎接商侯回國。

商侯和育潛等人向北行進,走了不到一百里就遇到了逢元持著赦免詔書的人。商侯被赦免了,立即獲得歸國的命令。商侯望向皇宮,叩首謝恩。他和慶輔等人返回亳地。在告別費昌時,商侯涕淚交流,天也沒有下雨。聖人的眼淚,也可以知道不一定是靈驗的!費昌等人流淚相送,送了商侯十里。然後,他們和育潛、逢元等人一起回到都城,向桀王覆命。而桀王則在禁中,只在容臺上尋歡作樂,不再輕易出來了!

三個小人在外面殘害百姓,兩個倖臣在宮廷裡欺騙百官,做盡了惡事。而百姓們都害怕三個小人,百宮裡的人也都追隨兩個倖臣,同樣做盡了惡事。只有伊尹這樣的人,憑藉他的賢聖品質在朝廷立足,不偏不倚,不屈不撓。費昌靠著老資格擔任舊職務,不沉不浮,不激進不詭異。育潛、逢元這些善良的人隱身於將仕之中,不露鋒芒,不迷惘,不苟言笑,也不哭泣。這些人,都是大器晚成的人才,擅長在動盪的國度中生存。他們雖然不曲意迎合,但也不妄加評論。他們雖然不懼怕威脅,但也不傲慢無禮。因此,他們最終能保全自己,等待太平盛世的到來。後人鍾伯敬讚美道:”天地的法則,都是圓的。為什麼人類的法則卻是方的?而且一定要堅定地守護,才能閃耀出光芒。或許有時候,我們不需要那麼堅定,而應該隨著世界的變化而變化,順應時代的發展而發言。言論能感化時代,行動能改變世界。這樣的變化不可能一蹴而就,道德的修養又豈是容易達到的?我們要收斂鋒芒,解開紛爭。和諧地散發光芒,與塵世相同。其實,在古今之間,早就有像老子這樣的智者了。“

伊尹在夏朝的時候,能夠讓具有陰險心思的趙良不再嫉妒他,邪惡奸險的於辛也不再圖謀害他。他甚至能夠得到庸劣的觸龍的歡心,並且收為己用。伊尹還能夠讓費昌、終古、育潛、逢元等多位賢人和睦相處,各安於自己的崗位。他甚至能夠讓那個兇頑之人桀王也對他十分敬重。桀王每次上朝,看到趙良等高階官員,都會侮辱謾罵,大喊大叫。但是當他面對伊尹時,他會懷疑伊尹是聖人,從而暫時收斂他的暴戾行為,說一些長者應該說的話。此外,桀在宮中做了些極其醜陋的事情,但在見到伊尹時,一定會表現出羞愧的神色,心中有些愧疚。伊尹見到這些事情,就會立刻知道,但他特意不敢說出來。即使別人問他,他也不敢說出來,因為他深知說話會有過失。這就是他為什麼是一個真正的聖人的原因。後人馮猶龍稱讚說:“魚不能飛,鳥不能跑。經過修煉,愚笨的人也能變得聰明。有聖人自己修煉,使鳥跑得像兔子一樣快,魚遊得像龍一樣。又好像鍊金術,能把頑金煉成其他金屬。又好像澄清的潭水,能包容各種奇怪的影子。聖人的胸懷像江河一樣寬廣,能包容各種汙穢的東西。像華山嵩山一樣厚重,不會被摧毀。偉大的音樂沒有聲音,至高的道理不需要言語。氣囊沒有縫隙,身體自然圓滿。沒有口的羊無法被殺死。我們應該時刻謹慎,戒懼著自己,避免意外的發生。”

桀王為伊尹在朝的時候,不喜歡長時間不出去。當他出來時,伊尹並不瑣碎地陳述,而是等待桀王詢問。當桀王問及事務時,伊尹會觀察事務的淺深、喜怒、緩急、輕重等情況,然後才發表意見。他的言論必定符合道理,不會拂逆桀王的意願,規勸失誤也不會觸怒桀王,正確地陳述觀點,不會讓桀王感到厭煩,以為他過於迂腐。所以桀王對於伊尹,雖然不至於信任依賴他,但也不會厭棄他。雖然不能真正聽從他的意見,但也不會公然違揹他的話。

從那以後,國王每隔三五天出一次朝,處理完政務後又回到宮中。外出處理政務時,大多按照三小的建議來決定。回到宮中後,則主要聽從妹喜的安排進行娛樂。儘管在外部有很多不公正的刑罰,但卻不會導致大規模的殺戮。宮內雖然每年都修繕宮殿、別院,整頓池塘、酒池,但也沒有過多的勞役。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六年,很大程度上歸功於伊尹在朝中的潛移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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