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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伊尹的輔佐商湯之路:從井田制到天下無敵的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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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尹想要效仿風后和力牧的行為,去輔佐黃帝的事業。首先要實行井田制度:每裡設定十口井,每口井供應八戶人家,每戶人家分配田地五十畝,這相當於現在的一百畝。每家有一個當家人,年齡在五十歲以內,三十歲以外並且有妻子的,被稱為富家。如果家中有年邁的父母,當家人要負責他們的衣食住行。如果家中有年幼的弟弟和兒子,他們要協助當家人處理家務事務。如果一個人到了四十歲還沒有子女,那麼他可以另娶一個妾,或者如果前妻已離去,可以再娶一個妻子。如果一個人到了五十歲還沒有子女,那麼他可以養別人的孩子,頂替他從事農業勞動。如果男子到了三十歲還不娶妻,女子到了二十歲還不出嫁,而且他們因為嫁娶問題而向父母要錢的話,那麼他們的父母將會被剃去頭髮和鬍鬚(作為一種羞辱和懲罰)。如果弟弟在三十歲時父親已經去世,那麼作為兄長有責任為他娶妻。兄長需要向官府報告並另外獲得一份田地。耕種田地需要三個人的力量,一般都是兄弟互相協助。如果沒有兄弟,就要養子或者僱傭鄰居來幫助。每個家庭通常可以養活八九個人。如果一個人有很多子女,那麼可以把其中一些子女過繼給沒有子女的人家,或者讓這些子女去贅婿到有女兒但沒有兒子的家庭,繼承他們的香火。所以在這樣的國家裡,沒有鰥夫、寡婦、孤獨的人。偶爾會有遇到非常災禍而失去依靠的人,年幼的就會被安排到新分配田地且人口較少的家庭中撫養,長大後可以在官府做些胥徒、工藝等職務,年老的則有義廩(為防荒年而設定的糧倉。)供給。雖然有井田制,但九個區域中間都是居民的房屋,種植桑樹、麻、菜、果等,沒有公田。所以採用貢法,每個家庭每年需要繳納五畝田地中的八分之一作為稅收,但另外還有補助的方法。每一個裡都要設立一所學校,任命一位老師,選拔裡中的優秀士人擔任,負責教育裡中的子弟。在每個裡的學校旁邊都要設立一個義廩,選拔裡中誠實厚道、年長有德行的人擔任管理者。管理這些倉庫,每年收上來的租粟,由十戶人家自行送到裡廩,然後由里長進行驗收。國家如有需要,就從裡凜中提取。提取後剩下的,就作為作為義廩儲備。春天視察耕種情況,如果發現有百姓的牛、種、糞力不足,就要給予補充。秋天視察收穫情況,如果發現有百姓種的禾本長得好,但收成卻偶然歉收,無法滿足一家一年的需求,就要給予幫助。對於那些不幸的百姓,年老無依無靠的人,即使住在鄉里義廩的旁邊,每年也給予多餘的糧食來養活他們。另外,還禁止民間購買和置辦奢侈的玩物和華麗的器具,不允許過度從事末業生產。死了人,有哭泣和穿著孝服的儀式,但沒有給親屬提供食物;結婚時,有布匹和縷線作為聘禮,但沒有貨幣和其他貴重物品。老百姓家裡儲存的糧食,三年多的產量可以供應一年食用;九年的產量可以供應三年食用。每一里的優秀士兵可以晉升為下士。如果有德行和才能,被上級聽說了,就會選送到都城接受教育,學習禮樂、刑政等各方面知識,這樣的人稱為中士。如果學生表現出了孝順、勤奮、忠誠和誠信等美好品質,同時也掌握了禮儀、音樂、軍事、農業、墓地管理等技能,就會被提拔為裡學的老師。如果中級士兵學習政治並表現出出色的能力,就會被授予庶政職位,成為元士。在國家中,這些元士各有職責,外出時可以擔任城邑的長官,同時也擔任城邑學校的老師。每個城邑方圓五里。如果城邑中有德高望重的人才,就會推舉為大夫。在一個方圓七十里的國家中,有十四個城邑的長官和十四個城邑的老師,還有七十里範圍內的學校老師和七十里範圍內的長官。他們負責教育和管理國內計程車民。

他們訓練士兵的方法是這樣的:每八家共用一口井,每家出一名強壯的男子。兩家共同養一匹馬,八家共同出一輛戰車。每個家庭都要自己準備頭盔、鎧甲、長矛、戈、弓箭和盾牌。每輛車上都有小旗和小鼓。每輛車上都有一位將領,可以是中土或下土的人,他們會帶著陣旗和陣鼓。八十個人組成一個陣。五個陣,五十輛車,四百個人,四百匹馬,組成一個旅。建立旅的旗幟和旅鼓,設立一個副將元士,或者中士來擔任。十個陣,一百輛車,八百人,四百匹馬,組成一個軍。建立軍隊的旗幟和鼓,設立一個高階將領大夫,或者元士來擔任。同樣在七十里的範圍內,有七百輛戰車和五千四百名士兵,除此之外,還有其餘的伕役在野外協助。君主和將帥親自率領這支軍隊,設立一面高大的旗幟和一面大鼓,戰馬都要披上草料。每輛車上有八個人,其中四個人站在上面,手持弓箭,另外四個人在下面,手持長矛和盾牌。各個裡的長輩和官吏們負責監督,其餘的男子都要跟隨。除了子弟代替父親服役的情況外,全國可以出動七千人的兵力,編成七個軍隊。

每年農閒時節,按照法律規定進行訓練:將四軍佈置在四個正方位,分別象徵鳥、蛇、龍、虎。將四旅佈置在四個奇方位,分別象徵風、地、天、雲。在中央佈置一軍,作為天柱。那些在官府工作的人員,除了士兵以外的人,平時可以進行遊牧、狩獵等活動,戰時則要參與戰鬥、提供支援,守衛時要負責收容、檢查。每年春季進行蒐集幼苗,進行打獵和田地耕種,同時透過組織四個陣來教育七個軍,直到他們成為合格計程車兵。在二十年的時間裡,他成為了天下無敵的存在,這是伊尹的功勞。伊尹從乙酉年開始,斷絕了與夏朝的聯絡,投奔商湯,專門做這件事,決心拯救百姓。伊尹看到商湯的明德一天比一天更加顯著,既為自己能成為明主的師傅而感到高興,又認為自己的德行不如商湯,於是請求成為他的臣子。最後,伊尹成為了商湯的宰相,但仍自稱為師,行使宰相的職責。他和萊朱等人一起竭盡全力輔佐商湯,復興王國。這樣一來,伊尹離開夏朝後,夏桀的暴行變得更加嚴重,霸國也變得更加橫行霸道。於是,天下的諸侯們都願意歸附於商湯。

那麼來說一下夏桀是如何變得更加暴虐的。在伊尹離開之後,夏桀沒有再遇到可以令他敬服的人。失去了伊尹的勸諫,夏桀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他殺死了那些曾經向他進諫的人,使得再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真話。幾年之後,夏桀開始搜刮天下的財物和子女,使得諸侯們無法滿足他的要求,士民們也都怨聲載道。在夏桀剛剛掌權時,夏朝開始闢疆,吞併周圍的國家。夏朝的疆域達到了一千五百里,擁有士兵二十萬人和戰車兩萬輛。夏桀每天親近並厚待強壯的勇士,也有兩萬人。他們都能舉起千斤重的東西,射箭能貫穿七層甲札。近年來,這些人死了大半,他們的兵力得到了更新,數量和以前一樣。新選的猛士雖然依然強壯勇猛,但紀律性不如以前的猛士。夏桀憑藉自己的勇力和眾多的徒眾,自稱為夏國的霸主。他滅掉了善良的國家,保留了邪惡的國家作為自己的勢力範圍。他殺害善良的人,重用邪惡的人作為幫手。附近的國家不得不支援夏桀,不支援的就會被滅掉。夏桀的手下有三個小人、兩個倖臣等,他們倚仗夏桀的勢力在下面胡作非為。他們自己的生活奢侈淫靡,也各自效仿夏桀一般。他們向百姓徵收租稅,最初每年收取十分之二,中年時增加到十分之三,近年來更是增加到十分之四五。以至於百姓的財產被搜刮殆盡!在夏桀的時代,百姓生活無法維持,死無法安葬,成年男子無法娶妻,曠野上到處都是無處安身的男子,怨女則填滿了房間。有才學計程車人無法做官,賢能之士陷於困境,善良的人一生困苦。那些追隨夏桀的惡人,才能獲得俸祿。夏桀的護衛隨從們,飲食奢侈浪費,穿著華麗,經常更新換代。而百姓卻每天難以維持生計,衣不蔽體。再加上上級官吏時刻想方設法搜刮百姓,迫使百姓賣妻兒給官府。刑罰不當,百姓怨聲載道。此外,還頻繁徵召徭役,導致多人喪命。罪名任意而定,冤民被錯殺,百姓苦不堪言。然而,在這四十多年裡,卻沒有發生叛亂。原因有以下幾點:一是因為害怕夏桀的實力以及他的兇殘手段。二是因為眷戀故土,不敢前往他處。三是抱著僥倖心理,希望能勉強度過每一天。總而言之,全天下的人都認為夏桀是小人,沒有可以依靠的主宰。而且,過去雖然生活苦難,但人們還能僥倖延命。近年來,明明是按照國王的命令搜刮財寶和子女,但那些邪惡的官員卻四處橫行搶掠。士民家家離散,人人生命垂危。以前怨恨的女人,現在成為了冤受害者;以前流浪的男人,現在成為了奴隸和徒役。他們被賣為廉價的婢女,被迫成為官府的奴隸。沒有一個人能夠倖免。以前無力養活的人,現在連老弱都被扔到溝壑裡,年輕的人則四處逃亡。以前無法妥善安葬的人,現在甚至沒有棺材,只能赤身裸體地死在路上,臭氣熏天。這樣的天下,夏桀似乎已經不存在了,但邪惡的勢力依然在不斷壯大。最近,百姓被徵召到瞿山和開河等地勞役,導致許多人死亡,百姓的怨氣日益增長。此外,這也波及到了其他諸侯國的百姓,諸侯們也對此感到不滿,而被諸侯驅使的百姓也怨恨諸侯。在乙酉年之後,夏桀又開始搜刮百姓的財物,要求諸侯獻上財寶。那些財物不夠的人,就獻上自己的女兒。對於那些不願意獻財的人,夏桀會讓遠方的五個族伐打他們,而近的則會親自進攻他們。桀王又滅掉了三河氏等數十個國家。而靠近桀王的諸侯以及百姓士人,聽說商湯的政治主張後,除了五氏和那些邪惡的親信黨羽之外,都願意歸附商湯。

再說霸國日漸強盛的原因,正如前面所說五氏各自施行兇惡,這五氏恰好就像是天生的五個小夏桀。為什麼五方會有這五個霸主呢?實際上並不是天地特意安排的,而是因為五方的賢侯們沒有好好利用自己的權力,反而讓這五個惡人得以助紂為虐!後人鍾伯敬有銘文說道:“堯帝諮詢四嶽,使天下和平昌盛。桀紂依靠五伯,導致五方混亂。那些為天下找到賢才的人是多麼匆忙!而這些想要利用人才來擾亂天下的人是多麼狂熱!五方犬吠不已,天下淪陷不振。難道說沒有百姓?難道沒有友邦和善良的鄰居?為何不任用老臣和賢仁之人?惡行仍然存在,蘭蕙被焚燬。騶麟被殺,豺狼犬吠得以尊崇。哀嘆啊!我今天終於明白了,治理天下並不需要眾多的人,只需要一個賢明的領袖就足夠了。”

五個家族中最強大的惡勢力,是豕韋氏。豕韋氏的祖先是高陽氏的後代,也曾因為賢德和功勳而建立了國家。到了孔甲的時代,峙賀強崛起,開始稱霸諸侯。子孔賓繼承了豕韋氏的位置,也幫助夏桀行惡。現在子孔賓已經死了,由子冀新登王位,他年輕氣盛,依靠著國家的實力,更加地暴戾、囂張、邪惡、淫蕩。而且他好色的毛病更是嚴重。當年向東方的各個諸侯國索要財貨和子女,以滿足桀夜宮的需求。實際上,自己享受了其中一半,還覺得不夠,又繼續向諸侯國索要。如今,諸侯國的力量已經在此前的索要中耗盡了,所以現在無法再滿足他的需求。於是,夏桀率軍攻打有鬲氏,最終滅掉了這個國家。鬲君逃亡,其他國家都感到害怕。豕韋氏也不敢容納鬲君,於是鬲君逃到豫方,投奔商朝的商侯。商侯接納了他,想要送他回到他的國家。於是派大夫慶輔前往豕韋國告訴子冀說:“過去先王分封國土,面積不超過百里,互不靠近。相近的國家要互相修好,不要相互侵犯。現在您剛剛立為國君,上天將要讓您民眾和諧國家安定。可是您卻興兵討伐,貪圖財色。有鬲國君是後夔的後代,他有什麼罪過而被您滅掉呢?我國國君認為我國國土小,國力也弱,如果收容他的國君則財力不足,接納他的國家則實力不夠,因此我們敢向您請命,如果能夠恢復有鬲國的封號,那麼您就體現了仁德。”子冀大怒,罵道:“你這個老囚犯還沒死,竟敢胡說八道侮辱我?你是想用他的頭來塗抹我的長劍嗎?”他斥責慶輔說:“快回去,教他快點乖乖前來送死。”慶輔從容地進言道:“請您息怒。商侯已經準備好了五十位美麗的女子,以及五十鎰黃金,打算送給您。因此派我來先看下您的態度,看看您是否滿意。如果您不接受的話,那麼這些黃金和美女就不會送來了。而且我對您仰慕已經很久了,您的國家富強兵眾,可以施展其中的一尺一寸,來為您效力。像商侯那樣,那麼國家實力不過自保而已。而且以您的英明才幹,何必擔心不能成為天下的共主呢?”子冀聽了慶輔的話非常高興,讓他留在國中,說:“你真是一個賢才!”並且對他非常優待。慶輔因此在豕韋國廣受歡迎,他告訴各位諸侯商侯具有高尚的品德和至善的仁心。於是,東方各個諸侯國都紛紛想歸附商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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