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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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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你後背怎麼回事!”白予朗彆扭又詫異的問道。

“你是問那還沒有癒合的新傷?還是已經形成疤痕的陳年舊傷呢?”白淺兮冷笑。

“你……”白予朗被嗆聲,竟不知道說什麼,想到剛才看到白淺依虛弱難過的樣子,他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冷哼一聲回道,“定是你成天欺負依兒,惡毒狠辣,這才受了管教!你若是跟依兒一樣,乖巧善良,又怎麼會這樣!”

“哼,還真是好笑,我若真如白淺依一樣,如今便沒有你們白府了!”

原主若真與白淺依的性子一樣,自小就被欺負,怕是早就反擊了,又豈會被罰殞命。

白淺兮都為原主感到不值,她為了得到家人的寵愛,事事努力,不爭不搶,卻一次次被嫁禍栽贓,慘受待遇剋扣,皮肉之苦。

為了哥哥們的喜歡,她更是事事順從討好,為了他們傾盡所有,找來最好的東西,而他們卻將最好的愛都給了白淺依。

這些人還真是眼瞎。

“白淺兮,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趁我沒有發威時,趕緊離開我的院子!”白淺兮低垂著眼眸,努力的剋制著來自原主傷心的情緒。

白予朗皺了皺眉,覺得她頑固不化,厲聲道,“你今天必須跟我去給依兒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道歉?她配嗎?”白淺兮說罷,猛地起身,朝著他急速攻去!

白予朗沒想到她會出手,急忙閃過,卻還是被擊了一掌,退出了門外。

胸口處頓時翻湧,他努力壓制才沒有當場吐血。

“咳……你什麼時候學得武!”白予朗一臉震驚,她雖然是偷襲,但卻招式凌厲,身法奇特。

想到兒時,她總是纏著他學習武功,他都是不耐煩的應對,卻不想她竟有如此身手!

白淺兮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順勢扯下了他腰間的短刀,“我親手打造的刀,你不配拿!”

“還給我,這明明是依兒……”

“趁我還沒有再次動手之前,滾出我的院子,順便再告訴白淺依,要想多活些時日,就不要再來惹我!”

說完,她便將白予朗關在了門外。

門外的白予朗,看著自己腰間原本掛著短刀的位置空空如也,心中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抽走一般。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白淺依的住處,剛走到門口,便聽屋內傳出的辱罵聲。

“你個狗奴才,想疼死本姑娘嗎?來人,給我掌嘴!”

“三少爺!您怎麼站在這裡。”門外傳來丫鬟的聲音。

白淺依聽到聲音心中一慌,想要起身,卻又扯動了背後的傷,頓時吸了一口涼氣,“還不趕緊將人帶下去。”

身邊大丫鬟將衣服給白淺依穿好,這才迎進了白予朗。

“依兒……你剛才在幹嗎?”白予朗眼帶審視的看著趴在床上的白淺依。

印象中她最是溫柔善良,絕對不會動不動責罰丫鬟才是。

“三哥,你怎麼來了!”白淺依蒼白的臉上盡顯柔弱,轉移了話題。

白予朗覺得奇怪,卻也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問道,“之前你送我的短刀真的是你買來的嗎?”

白淺依一愣,莫名緊張起來,卻還是強忍著忐忑,說道,“是啊?三哥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之前的那把丟了,我想問下你是從哪裡買的!我好再去找一把。”

“……在……在天下閣,幾年前我同母親來皇都的時候買的,不過他們的東西都是珍品,不一定能買到一樣的了,三哥若是喜歡,等依兒好了,我再去尋一把更好的給你。“

“只是……我如今受了傷,又在雪地裡跪了一個時辰,怕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不過也怪我,惹怒了妹妹……“

白淺依說著,眼圈便紅了起來,楚楚可憐。

白予朗腦海中卻一直回想著白淺兮的話,莫名煩躁,直到白淺依再次呼喚他,他才回過了神。

“那個……三哥還有事,就不陪你了,你好好養傷,等好了,三哥帶你出去玩!”

“……三哥你……”白淺依還沒說話,卻見白予朗早就出了門。

她一臉詫異,隨後更是滿眼陰沉,白予朗一直對她有求必應,剛才得話,若是放在以前,他早就去為她報仇了,但剛才卻當沒聽到,真是可惡!

白淺兮,肯定是那個賤人搞的鬼!

而這一切對於白淺兮來說卻是無關緊要的。

不知道是不是程少之的作用,白嚴下令不讓人找她麻煩,也因此這兩天她過的尤其安穩,準備好分離龍涎木的東西后,便又抽空便配置一些防身毒藥跟解毒丸之類的,而後背的傷有了她特質的藥膏,也很快結了疤。

第三天,羽北派來的馬車準時到了白府門前。

白淺兮坐在馬上車,想著未來的規劃,不知不覺中馬車便停了下來。

“白五姑娘,我們到了。”

車伕的聲音響起,白淺兮跳下馬車,鑲金雕刻的紅木大門映入眼簾,盡顯富貴莊嚴,燙金牌匾懸掛其上。

但令人不解的卻是牌匾上一片空白,並無一字!

“姑娘,我家主子讓奴婢帶您去書房,主子晚些時候才能過來。”正在白淺兮愣神間,院內走過來一個丫鬟,畢恭畢敬的說道。

白淺兮點了點頭,隨著她的帶領,進了書房。

屋內龍涎木擺放在桌子上,白淺兮也沒有打算浪費時間,快速的從藥箱中拿出了一個特殊的容器。

容器型似水杯,但容量卻有普通水杯三個之大,水杯中間有一個間隔,將杯一分為二,而中間的間隔之上鑲有一個圓形的小托盤,兩側留有缺口。

白淺兮將東西放好後,拿出了桌上木盒裡的龍涎木,放到了容器托盤上。

然後將提前準備的提純藥液倒在之上。

頓時“龍涎木”四周形成了密密麻麻的水泡,隨著藥液,似沸騰了一般。

白淺兮觀察著變化,直到水泡變得細小綿密之後,她迅速的割破了手掌,鮮紅的血液湧出,滴落在“龍涎木”上。

原本沸騰的藥液頓時安靜了下來,包裹在其上的細小水泡一點點被血液稀釋,原本棕色的“龍涎木”再次顯現時,卻變成了一金一白陰陽兩面。

白淺兮眸中一喜,卻不敢鬆懈半分。

手掌的血液不停的洗禮著“龍涎木。”

滴答滴答的血滴聲,順著托盤落入容器被分割的兩側。

時間一點點推移,白淺兮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她虛弱的擦著額頭的汗水,鮮血仍舊流淌在“龍涎木”上,但神奇的是,血液滴落卻不做分毫停留,只是在觸碰到木質本身時,鮮血的顏色也發生了不同的改變。

白淺兮見此心中一喜,“成了!”

白淺兮驚呼一聲,趕忙收回了手,做了止血。

她拿起了“龍涎木”,光線照射下,一陰一陽透著神秘。

她將東西重新放到了木盒中,然後將容器中殘留液體倒進了早就準備好的瓷器中,放回了袖中,她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推開了門。

寒冷的氣息迎面撲來,她一個激靈,裹了裹身上的衣物,本就虛弱的身體,再加上流了這麼多血,在冷風中,更覺得頭越發沉重,連腳步都虛浮了幾分。

她甩了甩頭,欲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好快些回家休息,卻不想迎面撞到了一處堅硬。

“額……”

白淺兮一聲悶哼,抬頭便看見羽北站在面前,銀治的面具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但光潔的下巴面板白皙,線條流暢,竟美感十足!

“東西弄完了?”低沉的嗓音響起。

白淺兮頭腦昏昏沉沉,離他只有一步遠,卻感覺身體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宣著,想要離得更近一點。

“出什麼事了?”夜北翊語氣中帶著焦急,生怕東西出現變故。

白淺兮木訥的搖搖頭,“龍涎木已經弄好了,但是……我高估了我的身體,現在好像得抱抱你才能好!”

說完,她直接抱住了他。

一瞬間,夜北翊腦海中一片空白,全身僵硬,竟忘了反應。

“好香……”白淺兮輕語喃喃,順勢臉頰還在他懷中蹭了蹭。

夜北翊只覺得全身如過電般,酥酥麻麻,一把便要將人推開,卻不想,他還沒有用力,白淺兮卻提前脫了力,順著他的身軀,緩緩躺在了地上。

夜北翊只覺得莫名,試探的踢了踢她的身體,叫道,“白淺兮!喂!不要裝了!起來!”

回應他的卻是白淺兮均勻的呼吸聲,甚至感覺到了外界的干擾,還不滿的嘟了嘟嘴。

他還沒有見過這種人,不禁氣笑。

但想到剛才女人在他懷中的感覺,讓他不由皺了皺眉頭。

他一向討厭別人碰他,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他始終如此。

但剛才……他卻並不覺得厭惡,不僅如此,聞著她身上似有似無的異香,他暴躁的心情也能得到平復。

看著躺在地上的白淺兮,他一時之間心情複雜,最終還是俯身,將女人扶起,面部朝下槓在了肩膀上,朝著房間走去。

他動作粗魯彷彿扛著麻袋,但即使這樣,也讓路上的下人瞪大了眼睛。

一向討厭被人觸碰的戰神三皇子,竟然扛著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而睡夢中的女人,自然不知道這一切,她只感覺腹部翻湧,一陣一陣的擠壓,讓她有了一種暈車的感覺,她想醒來卻發現怎麼都醒不來,索性她也便放棄了掙扎,只能狠狠地抓住一根把手,想要努力的平復下自己的身體,果然安穩了不少。

……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窗子,白淺兮如羽扇般的睫毛輕眨了兩下,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舒適的伸了一個懶腰,卻突然感覺到手上的東西,猛地一驚,頓時坐起了身子。

“怎麼?利用完就不要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

只見夜北翊從床邊站起來,活動了下酸澀的手掌。

白淺兮卻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問道,“你,你怎麼在這!你手指為什麼會放到我手中!”

“……”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睡著了,非要拉著我的手指死活不放,還怎麼叫都叫不醒?”

夜北翊面目陰沉,他昨日本打算將她丟到床上後,便離開,卻不想,在丟人的過程中,就被攥住了手指。

他只要用力掙脫,就會被攥的更緊,更奇怪的是,她每次用力的位置,卻彷彿讓他的力氣一瞬間便卸掉了大半。

他生氣將人叫醒,卻發現她根本叫不醒。

無奈之下,他只能任由她攥著自己的手指睡了一晚。

越想,他身上的氣勢便越發濃烈。

白淺兮感覺到周邊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不由打了個寒顫,尷尬笑道。

“我昨日分離龍涎木用了一些精力,太過虛弱,睡的沉了一點,真是抱歉。”

“對了,你看到我留在書房的東西了吧。“

“陰陽兩木不會融合,你將分離好的”龍涎木“放到我特質的容器上,然後澆灌沸水便能自動分離出不同的藥液,直接入藥便可以了!

不過使用次數有限,直到珠子再次變成棕色後,這便是一顆普通的珠子了。”

白淺兮介紹著,趁著夜北翊沒有因為昨晚的事情發難,她趕忙跳下床,頓時感覺到自己身體舒暢,連背後的傷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看來,是昨天拉著他睡了一覺的作用,再次感嘆夜北翊對她起到的特殊作用,她不禁心情更好了,莞爾一笑,“事情我已經辦妥了,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說罷,不等他回答,她便迫不及待的朝門口跑去,卻在門口處與急匆匆跑來的丫鬟撞了個滿懷。

“姑娘贖罪!奴婢不是故意的!”丫鬟看到白淺兮,緊張的道謙。

“你起來吧,沒事!”白淺兮道。

“什麼事?”夜北翊看到慌張的丫鬟,問到。

“是……是夫人發病了!”

夜北翊聽此,‘騰‘的一下站起了身子,波瀾不驚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絲慌張。

白淺兮挑了挑眉,但想到不關她的事,便要直接離開,卻被人拽住了後脖領。

“哎……放開我。你幹嘛?”白淺兮側著身不滿的說道。

“在龍涎木沒有出結果之前,你還不能走!”夜北翊低沉的聲音響起,隨即不等她說什麼便被拉扯著向外走去。

“喂,你放開我,我自己走還不行!”白淺兮只覺得二人動作尷尬,不滿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想要奪回主動權。

夜北翊見此,也沒有糾纏,鬆開了她,率先朝前走去。

路過的下人紛紛側目看著二人,昨晚二人在一個房間過夜的訊息早就傳遍了整個府邸。

雖然他們不敢隨意議論,但內心中卻是震驚的不行。

沒想到傳言三皇子不近女色,是因為沒有遇到向這位姑娘這般長相……奇特的!

二人很快到了另一處院內,藥草的清香剛到院外便清晰可聞。

院內更是佈置清雅,名貴罕見的花草隨處可見,更是被養的枝繁葉茂,可見院子主人對花草的喜愛。

“三……三爺您可算來了,夫人剛才又咳血了,陸神醫還未回來,他的徒弟沈瞳神醫如今正在裡面醫治。“

二人剛到門口,在門外等待焦急的丫鬟便趕忙迎了上來,焦急說著。

夜北翊點了點頭,帶著白淺兮走了進去。

“怎麼樣了!“羽北開口。

屋內男人見到他,剛想要行禮,卻被他一個眼神止住了。

他看了一眼身後的白淺兮,心中明瞭,隨即嘆了口氣,“夫人這次毒發更加嚴重了,我剛剛給她行了針,如今睡了……只是若再找不到龍涎木,就算師傅回來,也無力迴天了!”

“龍涎木已經拿到了。”夜北翊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沈瞳。

沈瞳激動,連忙接過,“這就是龍涎木?太好了!我這就吩咐人將藥熬好。”

白淺兮只掃了一眼拉著嚴實的床幔,隨後便不感興趣的坐到了一旁,姿態慵懶的倚靠在座椅扶手上。

夜北翊見她這副沒形象的坐姿,不由別過了眼,坐到了另一邊。

時間稍逝,很快藥香味再次傳來,沈瞳滿臉喜悅的端著藥碗走了進來。

“三爺,藥好了。我這就給夫人喂下。”

沈瞳讓人拉開床幔,隨後將藥碗遞給了丫鬟。

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龍涎木這種奇藥,一陰一明的珠子,竟會形成兩種藥效,簡直神奇。

師傅說,只有龍涎木能解夫人的毒,不知道過去了這麼久,這龍涎木是不是還有作用!

隨著丫鬟的動作,藥汁被緩緩服下。

夜北翊站在床邊,攥著手指,緊緊得盯著床上的人。

“咳咳……”

“夫人……”床上女子再次發出咳喘聲,丫鬟不由驚了神。

只見女人‘噗‘的一聲,一口濃重的黑血再次吐出,讓眾人都慌了神。

沈瞳頓時上前,檢視著,不由瞪大了眼睛。

“怎麼……怎麼可能,師傅說龍涎木是治療夫人所中之毒唯一的藥引!怎麼會……怎麼會……”

“到底怎麼了!”夜北翊咬著牙,陰沉的臉色如墨,逼問道。

沈瞳一驚,哆嗦道,“夫人如今氣息微弱,比方才更加嚴重了!”

“白淺兮!”夜北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厲聲喝道,“這就是你分離出來的龍涎木?”

白淺兮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想要上前檢視,卻聽到自己的名字,不由站住了腳步,皺了皺眉,“我的龍涎木要是有問題,我就不會留在這裡等結果了!“

夜北翊聽此,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異樣,卻發現根本看不透她,心中莫名煩躁。

“三爺,這位姑娘說的沒錯,師傅臨行前將龍涎木的特徵與我說過,入藥前,我都檢查過,確是龍涎木。“沈瞳說道。

白淺兮倒是詫異的看了一眼沈瞳,沒想到這人會為她說話。

“無論如何,也要醫好她,若是醫不好,就是你的失責,你就留下來陪葬!“夜北翊氣息冷的嚇人。

沈瞳聽此,頓時驚恐的跪在了地上,“不是我不醫,但夫人這段時間毒素漫延的太快,我也沒想到龍涎木也不頂用了!“

“對……師傅……興許師傅回來後還有辦法。我現在施針可以延遲幾日!“

說著,沈瞳拿出銀針便要上前。

白淺兮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現在施針,確實可以讓她多活幾日,但也會加快她內體正在擴散的毒與龍涎木的碰撞,今後便真的沒法醫治了!“

她聲音清冷平淡,緩緩上前,一雙乾淨澄澈的眸子與夜北翊對視著,緩緩開口。

“她,我能醫!”

“……”夜北翊看著她,不由皺了皺眉。

一旁的沈瞳卻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不贊同的開口,“怎麼可能,就算我師傅來了,也只能是試一試!你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醫治的了。”

“再說了,我若是不施針,夫人恐怕都熬不過今日了!至少我可以拖延到師傅回來。”

“拖延到,你師傅回來,然後搖搖頭,說愛莫能助嗎?“白淺兮淡淡開口,但一雙眸子卻仍舊看著夜北翊,彷彿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

夜北翊眼中劃過一絲猶豫,但與她對視中,卻見她一雙澄澈的眼中是胸有成竹的淡然,竟讓他安心了下來。

想到這兩日她的舉動,這個女人比誰都要精明,多管閒事,不討好的事情,她不會做!

如今站出來,興趣真的可以!

“讓她醫!“夜北翊最終還是開了口,目光看著白淺兮,但話卻是對沈瞳說的!

沈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焦急喊道,“三爺,這可不是兒戲!怎麼能將夫人的安危交給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呢!“

“能力跟年齡是沒有關係的!“白淺兮說著,然後直接拿過了沈瞳手中的銀針包,“你可知她中的是什麼毒?“

沈瞳皺了皺眉,但還是回到,“自然知道,夫人中的屍蠱之毒。”

“你竟然知道,就應該瞭解過,屍蠱之毒,是由七七四十九隻蠱蟲餵養而大的蠱王,而得到蠱王之後,還需要五毒繼續餵養四十九天,再活活餓死後,得到的蠱蟲屍體,煉製而成!”白淺兮淡淡說道。

至於她為何知道她所中的毒,無非就是隻有屍蠱之毒才必須要用到龍涎木來醫治!

沈瞳沒想到她會這麼瞭解,神情不似剛才那麼輕視,卻還是說道,“自然知道,此毒霸道,只有龍涎木能醫治。但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這些你都知道,又為何不清楚,單純中屍蠱之毒是不會咳血的!但是她沒有服藥之前就咳過血了,你就應該再去探查,她是不是還有其他問題,你便要更改其他藥與龍涎木搭配!”

“看你樣子有二十多了吧,卻還依然拘束於你師傅的醫法,沒有自己的醫道,如此,倒不如徹底捨棄了,另謀出路呢?”

白淺兮說的直白諷刺,但卻一瞬間擊中了沈瞳的內心,讓他愣在了原地,他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所以不是龍涎木不管用,而是,他沒有檢視清楚病因!

夜北翊沒有在乎沈瞳的情緒,看著明明貌醜的白淺兮,竟一時之間覺得,她有些奪目。

白淺兮沒有再說,徑直走到了床邊。

但看到床上的人時,卻讓她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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