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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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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有點擔心:“若是娘知道的話,肯定會數落我的,也一定會很失望!”

麥香擺擺手:“不用擔心,若是她數落你,你走開不聽就是了!孝敬父母是兒女應該做的,但是不能愚孝,父母若是做得不對,做兒女的可以不聽!”

半夏點點頭:“大姐,我知道了。”

他是在大姐的愛護和指點下長大的,從來就不是迂腐的書呆子,人雖然憨厚卻也不乏聰慧伶俐。

回到家裡,華氏避開麥香,追問兒子:“半夏啊,考得咋樣啊,有沒有把握考上狀元啊?”

雖然女兒那樣說了,然而她還是不太相信,因為兒子考秀才的時候就是案首,考舉人的時候又是解元。所以,她對兒子很有信心,相信兒子還是有機會考上狀元的。

半夏不禁愕然:“娘,你說什麼呢?這裡可是京城,不比得在西北的時候,這裡可是才子雲集的地方。不要說狀元了,能考上進士,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華氏聽了兒子的話,頓時滿臉的失望,還是不甘心的道:“半夏啊,你的學習不是很好麼?你可不要騙娘,以你的能力,即便考不上狀元郎,應該也能考上進士吧!”

半夏無力擺手:“娘,考試已經結束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這一次考得不好,一點把握都沒有!所以,若是人家問起我,你可不要炫耀。否則的話,考試成績出來了,那是要鬧笑話的。這裡可不比清河縣,也不比西北,若是鬧出笑話來,是會被人笑話死的!”

華氏眼裡僅剩的那一點小火苗,也徹底的熄滅了。

唉,看來那死丫頭說的沒錯,她似乎不是有意要看扁自己的弟弟。罷了,日後對那死丫頭好一點,免得有朝一日惹火了那死丫頭,她會被趕出將軍府,那就糟糕了!

都說由奢入儉難,這話一點也沒錯。住慣了這麼奢華的將軍府,若是讓她再去住那小小的二進宅子,她都說由奢入儉難,這話一點也沒錯。住慣了這麼奢華的將軍府,若是讓她再去住那小小的二進宅子,她恐怕已經很難適應了。

晚飯時分,麥香從丁香園出來,來到餐廳。

華氏對她笑臉相迎:“麥香來了啊,趕快來,我做了你喜歡的菜!”態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好,讓麥香有點受寵若驚。

“謝謝娘!”麥香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逝,便宜娘這麼對她,應該是有什麼原因吧?罷了,猜不出來,就不去想了。

“二弟,你辛苦了,多吃一點肉!”麥香用公筷給半夏夾了一隻雞腿,關切的道:“大姐的溫泉莊子修建好了,你要不要帶兩個要好的同窗,去溫泉莊子上放鬆一下?”

半夏:“不了,我還是跟咱們一家人一起去吧!大姐這段時間也辛苦了,不如去溫泉莊子輕鬆幾天?也叫上司徒大哥一起去,他天天那麼忙碌,也該休幾天假了!”

麥香欣慰的點頭:“也好,我跟他說一聲,三天之後出發吧!”溫泉莊子離京城有半天的路程,她還得安排一下軍事學院的事情,司徒長風那裡也不是說走就可以走的。去一趟溫泉莊子,路程不近,不呆上三天以上,咱們都說不過去。

正好,她也滿了十七歲了,也乘此機會,跟司徒長風好好商議一下成親的事情。這段時間,他已經跟她提過好幾次了,她一直想要滿了十八歲再成親,所以沒有鬆口。然而,今天便宜孃的態度,讓她有點擔心。她總覺得,再跟便宜娘住一個屋簷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又會吵起來。

如今,她可是在京城,又是堂堂的正二品的巾幗將軍。都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想要抓她的把柄,若是她跟便宜娘吵起來,相信不出三天就會傳揚出去。到時候,不但她會被世人側目,就連弟弟半夏、黃連都會被學堂裡同窗笑話和疏遠。這還不算,甘草和茯苓的親事,也一定會被連累的。

唉,在天子腳下生活,不是那麼容易啊!

麥香跟司徒長風一提,司徒長風就很爽快的答應了:“行,我正想好好歇息幾天!”順便,多跟麥香相處一下,哄得她高興了,也許她就會答應今年就跟他成親。

唉,這個執拗的姑娘,腦袋瓜裡也不知道想什麼。十七歲成親和十八歲成親,有什麼大的分別了?其實,他覺得滿了十六歲成親,也就差不多了。十六歲成親,等生孩子的時候,就有十七歲了。若是十七歲成親的話,生孩子的時候,肯定都滿了十八歲了。

麥香啊,你知不知道,每天晚上我有多想你?有多想要抱著你入睡?每天清晨醒來,我多想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你的笑容?

說去就去,三天後就出發了。

同去的,除了司徒長風,還有他的弟弟司徒長信,也就是住在將軍府隔壁的康郡王。

平日裡,司徒長信也時常去將軍府吃飯。將軍府做了什麼好吃的糕點,也會送一些過去郡王府。就連空間裡的蘋果和葡萄,麥香也會讓司徒長信帶一些回去吃。

司徒長信對麥香的印象很好,對她很尊重和恭敬,全然沒有半點看輕她和她的家人的意思。這是一個文武雙全的少年,一身的貴氣,然後又帶著一點憨厚,比司徒長風更加有親和力。

溫泉山莊佔地上千畝,三百來畝的田地,七百多畝的山林。風景很好,空氣格外的清香,山上有很多野果,還有野兔、山雞、麂子等小動物。在低矮的山嶺,還種植了很多果樹,那三百多畝的田地都開墾成了瓜果蔬菜園。

溫泉山莊有一個三進的院落,第一進院落住的是司徒長風、司徒長信、半夏,第二進院落住的是爺爺奶奶和梁高山、華氏,第三進院落住的是麥香、甘草、茯苓和黃連。

每一進院落都很大,有主院和東西跨院。侍衛和丫鬟婆子,以及小廝,就住在跨院裡。屋子足夠多,司徒長風、司徒長信和麥香,都各自帶了二十個侍衛,依然可以住下。

溫泉分佈很廣,有五個之多。

在溫泉莊子,修建了室內溫泉浴池,兩個男的浴池,兩個女的浴池。浴池清洗得很乾淨,而且裡面還擺放了綠色植物和花兒,感覺好像在山野之間,給人一種很放鬆的感覺。

司徒長風和司徒長信在一個浴池裡泡溫泉。

司徒長信舒服的伸了一下懶腰,開心的道:“大哥,這地方真不錯,巾幗將軍實乃奇女子,竟然把這個山長修建得這麼舒適漂亮!”

司徒長風伸手敲了敲弟弟的腦袋:“我要和她成親了,日後見了她,你得改口喊一聲大嫂了!”

“什麼?你們要成親了?巾幗將軍不是說,要滿了十八歲才會成親的麼?”聽了自家大哥的話,司徒長信不禁又驚又喜。

司徒長風笑容燦爛:“上次我做了一件讓她高興的事情,作為獎勵,她就答應滿了十七歲就跟我成親!”

司徒長信放聲大笑:“大哥,你可真有出息,能讓巾幗將軍讓步,可不容易啊!今天,你就跟未來大嫂商議好,到底什麼時候成親吧!這樣的話,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幫助你籌備婚禮!人生大事,一定要辦得熱熱鬧鬧,風風光光!”

司徒長風也笑了:“嗯,你的提議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婚禮,一定要大辦,聘禮一定要多,要給你大嫂足夠的臉面!”

隔壁的浴池,半夏對梁高山道:“爹爹,大姐滿了十七歲了,她跟我提過,說滿了十七歲,或許會跟司徒大哥成親。大姐的嫁妝,爹爹都準備好了麼?”

梁高山:“嗯,你大姐也跟我提過,這三個月以來,甘草和茯苓就帶著丫鬟,在給你大姐準備被褥鞋襪,如今應該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至於田產,這個溫泉莊子寫的就是你大姐的名字,就作為嫁妝吧!另外,你大姐不是還有迎客來麼,那也作為她的嫁妝!有了迎客來,嫁妝已經很豐厚了,應該足夠了!”

半夏:“錢莊裡有五萬兩銀子,就拿出三萬兩來,作為壓箱銀子吧!全部都給大姐的話,她肯定是不會要的!”

梁高山點頭:“嗯,也好!餘下兩萬兩,咱們節省一點,足夠用到你考上進士,出仕為官!等你出來做官了,就有俸祿了,那個時候你就能夠養家了!迎客來本來就是你大姐一個人的,所以你你們兄妹幾個不要有別的想法,這麼些年以來,你大姐為這個家做的已經夠多了!”

半夏點點頭:“爹爹,我知道了!這麼些年以來,如果不是大姐的話,我們一家早就餓死了。無論是錢莊裡的銀錢,還是迎客來,全都是大姐一個人辛苦得來的。有兩萬兩銀子,我們應該感到高興才是,這普通人家哪怕是掙上十年,也掙不到這麼多的銀錢!”

從浴池出來,梁高山又找了個機會,把跟兒子商議的結果,告訴了妻子。

“什麼?全都給她做嫁妝?你們瘋了不成?”華氏聽了丈夫的話,頓時大聲嚷嚷了起來:“都給了她,我們吃什麼用什麼?不行,說啥我也不會答應!她是我們的女兒,是梁家的人,她手下的產業,不就是我們的麼?作為兒女,哪裡可以有私產的?”

榮國的律法,作為兒女,是不可以有私產的。

她說得很大聲。

梁高山急了,連忙呵斥道:“你小聲一點好不好,讓世子和郡王聽到了,那如何是好?”

華氏冷哼一聲:“聽見就聽見,我就要快要去做乞丐了,我還怕他們聽不見呢!那麼多的嫁妝,不過是一個世子,能承受得住麼?就算嫁給太子殿下,也沒有那麼多嫁妝的道理,那麼多嫁妝,恐怕連公主出嫁,都要差許多!”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不遠處的灌木叢後面,站著司徒長風和司徒長信。二人都是習武的,聽力極好,都把她的話給聽了進去。

司徒長信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憤怒萬分,剛想要衝出去爭辯,卻被司徒長風拉住了:“別生氣,你大嫂一家人都很好,就是她的孃親是個不靠譜的。莫非你沒有發現?她跟她的孃親,向來就不親近。當年再去西北的路上,她跟她的孃親幾乎不說話!”

“什麼?梁大嬸是她的親孃麼?”司徒長信聽了這話,不禁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如果是親孃的話,如何會連話都不說?

司徒長風:“確實是親孃,我已經調查過了,如假包換!我跟你說啊,你大嫂跟她娘為啥會這樣,這是有原因的。當初,清河縣的縣令看上你大嫂了,讓人去你大嫂家裡提親,被你大嫂給拒絕了……”

司徒長風一邊說,一邊在草坡上坐下,耐心的把麥香跟李正義以及佟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弟弟講述了一遍。

“當年,你大嫂的母親遷怒你大嫂,對她說了那麼無情的話,做了那麼殘忍的事情,徹底寒了她的心。也就是你大嫂夠堅強,若是換了一般的女子,恐怕早就倒下了。她不跟她娘說話,也是情有可原,你想一想,若是我們的娘這樣對我們,你的心裡會如何想,會如何的傷心難過?”司徒長風不禁嘆了口氣,提起這些事情,他就不禁對麥香無比的心疼。

司徒長信早已聽得怒火萬丈:“什麼?梁大嬸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平日裡,我看她挺慈祥的啊,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會對自己的兒女做出這種事情來!這樣的母親,如果是我的話,早就不認她了!”

司徒長風又道:“你大嬸小的時候,十分的可憐,在她十歲那年,清河縣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旱。家裡又窮得叮噹響,吃了上頓沒下頓,那個時候她的弟弟黃連剛剛出生,沒有奶水喝不說,就連喝的水都沒有。被迫無奈,後來你大嫂提議,進山打獵取水去……”

他又把他所瞭解到的,當初的事情,都跟弟弟講述了一遍:“可以說,梁家的人有今天,你大嫂功不可沒。甚至,整個梁家坳的人,都欠了你大嫂很大的人情,那可是救命的恩情。在西北,你大嫂又為十里八鄉的百姓,立下過巨大的功勞。

去年西北大旱,得虧有了那些水窖、坎兒井和水庫,不然的話,都不知道要餓死和渴死多少的人!就是軍營裡的將士,也受益匪淺,正是有了那些水窖、坎兒井和水庫,才讓將士們有水喝有糧吃,有精神和力氣去跟敵人作戰,把來犯之敵一次次的打退!如今,在西北軍民的心目中,你大嫂就是那下凡的仙女,是那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

司徒長信的眼裡光芒閃爍:“哇,沒有想到,大嫂竟然這樣不同凡響!大哥啊,你遇上了這麼好的一個好姑娘,實在是你天大的福分!這麼好的女子,你可要好好珍惜,不要讓她傷心難過。這麼堅強果敢的女子,是不會委曲求全的,若是有一天你傷了她的心,她是一定會離開的!”

巾幗將軍梁墨菊,他也認識一年多了,對她還是有點了解。一個能幹打造出五連發十連發弓弩的人,一個可以創辦出軍事學院的人,哪裡是普通的弱女子?而且,她還是榮國百年以來,唯一的一個女將軍。

這樣的奇女子,恐怕再過一百年,也不會再有一個。最關鍵的是,梁墨菊本性善良,聰慧睿智,見識廣博。這樣的女子,大哥有幸遇上了,自然必須好好珍惜。當初,太后賜婚,他都不知道多為大哥擔心。

司徒長風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她,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遺憾!回去之後,你就幫我去準備聘禮,不需要多奢華,但是一定要貴重,一定不能落了巾幗將軍的面子!”

司徒長信:“嗯,好的,聘禮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至於大雁,大哥打算親自去獵麼?”

司徒長風搖搖頭:“這不現實,有大雁的地方,離這裡至少也有兩千里路。還是去購買吧,這事你不用操心,我讓錦衣衛的人去買就是了!大雁是否是親自去獵的,你大嫂不會在意,她就不是那等虛榮的人!”她看重的,歷來是心意,是一片真心。

司徒長信:“也好。”其實,在京城裡好些人家都是用一雙鵝代替大雁的,甚至有的人家還用鴨子代替大雁。親自去獵大雁的人,少之又少。

那邊,麥香聽到了華氏的嚷嚷聲,心裡不禁十分的惱怒。看來,這些日子她對便宜娘太放縱了,竟然敢把這事情在這個時候嚷嚷出來。若是被司徒長信聽到的話,他會如何看待她這個未來大嫂?日後,她在司徒長風的跟前,又有什麼顏面?

她大步走了過去,冷冷的看著華氏:“迎客來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即便我全部帶去夫家,也是理所應當。我這麼跟你說吧,迎客開是肯定要作為我的嫁妝的,因為變動股東的話,那樣對發展是非常不利的!”

華氏聽到這裡,不禁大怒:“你這個不孝女,你把迎客來帶走了,咱們老梁家吃啥喝啥?你上有爺爺奶奶,下有年幼的弟弟妹妹,你就這麼狠心,一定要置老梁家的人於死地麼?”

麥香冷笑一聲:“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置老梁家的人於死地?如果我是這麼想的話,怎麼可能還會把你們從西北帶來京城?即便我把迎客來作為自己的嫁妝帶走,我也會把你們安置好,會在京城買上兩座五進的宅子,作為半夏和黃連將來娶妻之用。銀錢我也會給家裡留下三兩萬,足夠你們這五六年的花用,日後甘草和茯苓的嫁妝,我也不會不管,一定會安排的好好的!退一百萬步說,就跟爹爹之前說的,就給家裡留兩萬兩的銀錢,省一點用,也不至於到要把你們置於死地的地步吧?!娘,你這麼對待我,這麼說我,你虧心不虧心啊?在你的心裡和眼裡,我還是你的女兒麼?又或者,我其實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是你在路邊撿來的?!”

說到這裡,麥香已經是出離憤怒了。

對於這個便宜娘,她是忍了又忍。到了如今,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若不是可憐便宜爹和幾個弟弟妹妹,她都想要立刻在京城給梁家的人買一套宅子,讓他們搬出將軍府。

如今半夏才十五歲,又初來京城一年,爺爺奶奶和爹爹都是文盲,甘草和茯苓也還小。若是讓他們搬出將軍府,她哪裡放心得下?

半夏連忙表態:“大姐,迎客來是你的心血,而且若是你把迎客來給我們,我們也不會經營。這樣的話,對於迎客來的發展,肯定會十分不利。無論什麼原因,這迎客來我是堅決不要的,這應該給大姐做嫁妝!”

黃連不明所以,不過二哥這麼說,他也連忙點頭:“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不要迎客來!”

甘草和茯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也連忙表態,表示自己不會打迎客來的主意,家裡的一切都有大姐做主。又說她們這麼些年以來,一直都受大姐的護佑,沒有給家裡做什麼貢獻。所以,她們沒有發言權,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華氏聽了幾個兒女的表態,心裡堵得厲害。

這麼些年以來,自己的五個兒女,一直都在跟她作對。麥香這死丫頭也就算了,就連半夏幾個,也跟她不是很對勁。她說的話,還不如半夏說的有用。

麥香拉著甘草和茯苓的手,微微笑著道:“你們放心好了,在我成親之前,我會在京城裡買五套三進的宅子。半夏、甘草、茯苓和黃連一人一套,爺爺奶奶和爹孃一套。半夏和爺爺奶奶以及爹孃的,會買在一起,日後也好有個照應!

另外,我會給爺爺奶奶和爹孃留兩萬兩銀子,作為這幾年的生活費。給甘草和茯苓一人留一萬兩銀子,作為嫁妝;給半夏和黃連,也一人留一萬兩銀子,作為日後成親的花費。這只是給你們留的基本保障,日後等你們成親的時候,如果大姐依然有能力的話,肯定會再添些銀錢!爺爺奶奶和爹孃的養老錢,我也會負責,你們不用擔心!”

頓了頓,她又看著五弟黃連,微微笑著道:“五弟不用擔心,日後你上學堂的費用,大姐都會包了。你只要好好努力學習,好好鍛鍊身體,就是對大姐最大的報答!”

“謝謝大姐!我一定好好學習,好好習武,好好鍛鍊身體,絕對不會讓大姐失望!”黃連無比的感動嗎,小小年紀的他,也知道大姐的這個承諾,意味著什麼。

麥香點點頭:“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只要考過秀才,大姐就很滿足了!”

黃連對讀書不是很感興趣,反而很喜歡習武,而且在習武方面,很有天賦。自從來到京城,他就跟司徒長風習武,在司徒長風的用心指點下,武藝突飛猛進。如今,小小年紀的他,武功差不多可以趕上麥香了。

如果麥香不是天生神力的話,二人交手,麥香還未必打都過他。對於黃連的武學天賦,麥香還是很樂見其成的,畢竟在這個古代社會,會高強的武功,就有了自保的資本。

黃連就道:“大姐,明年我就滿十歲了,等我滿了十歲,我想要去軍事學院上學!”

麥香沒有猶豫,很痛快的點頭:“好,我知道了。等你滿了十歲,如果你還想去軍事學院上學的話,就跟我說一聲。到時候,我會親自送你去上學!”

黃連既然很有武學天賦,那麼從軍,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日後,半夏從文,黃連從武,兄弟倆剛好互補,互相扶持。這樣,挺好的。十年之後,等他滿了二十歲,去西北歷練幾年。以他的能力,必然可以混上一個正四品以上的將軍,然後回到京城來,這輩子就可以無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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