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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金烏把幾張照片發到山海論壇上。
1l給你一箭好不好：[圖片][圖片][圖片]
這幾張照片, 全都是山海食堂的客人駐足在金烏壁畫前，表情讚歎，驚訝和欣賞都有, 尤其是面對畫上的金烏，很多人的眼神裡全是驚豔。
2l給你一箭好不好：很有品位的一群人類。
3l回亭家裝：原來裝修時應老闆特意要求空著的這幾面牆是用來畫壁畫的, 看起來效果很不錯啊, 壁畫也畫的好, 特別神俊優雅。
4l給你一箭好不好：你也很有品位。
胥青趁機跑出來推銷她店鋪裡的顏料。
5l胥青：應老闆店鋪內|壁畫顏料皆出於堇理山正品顏料，優質丹雘、青雘，歡迎進店選購！量大有折扣！
6l畫狐似可做九尾：這可真是個出風頭的好辦法，我們妖獸很久沒在人類面前露面了。尤其是我們九尾狐一族, 人類都快要預設我們只有雌獸了。
7l畫狐似可做九尾：@給你一箭好不好，店裡還有空餘的白牆嗎？
8l給你一箭好不好：你哪位。
9l給你一箭好不好：沒有預約不要進店。
16l給你一箭好不好：@山海食堂營業中, 小心電信詐騙。
這件事繞來繞去，最後竟然讓山海食堂多了一位客人。應玲瓏和古得金典商務俱樂部的老闆，兼蠱雕一族的少族長古靈約好了吃飯的時間，答應好好招待她。
【禁止對顧客本人流口水！！！】
於招財腦中警鈴大作，剛剛才開過員工教育大會，其中一項就是要保證妖獸客人和人類客人同時出現的時候，讓一切看起來儘可能的正常。
想起於致富那天在員工休息室的發言，應玲瓏腦中警鈴大作，趕緊開展了山海食堂第一期員工教育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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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l有桑焉：……為什麼會有這種排名。
【禁止對貓條流口水！】
14l山海食堂營業中：不用了，我會好好管理員工們的。
20l簫韶九成：我們俱樂部員工毆打客人事件數量常年位居江餘市全行業第一。
19l古得金典商務俱樂部客服002：是的，大小姐剛剛
和九曜先生簽約，我們俱樂部的法律糾紛比較多。
【魚尾一翻，牢底坐穿】
10l山海食堂營業中：抱歉哈，只有我們的員工才能出現在店裡的壁畫上，也沒有多餘的白牆了。
23l大小姐駕到：本來俱樂部裡已經有兩個常駐人類律師了，但是最近妖管局好像缺錢花，總是盯著我們，弄得我連門都不敢出，生怕俱樂部裡出了什麼大事，來不及處理，只能在網上搶購零食。現在有九曜幫忙，我總算可以去山海食堂吃飯了。
18l胐胐不逼人：一個夜總會為什麼需要律師啊？
同伴也很疑惑：“沒看見攝像機啊？”
17l畫狐似可做九尾：金烏，不要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嘛，我又不是訛獸。@古得金典商務俱樂部客服002，你來說，我們是不是剛剛簽約？
路人紛紛朝這邊看來，古靈視若無睹，大步向前。
12l山海食堂營業中：我為什麼需要法律諮詢？我是正經生意。
他的聲音不小，字正腔圓的，旁邊的客人都聽見了。再加上他和古靈兩個人都相貌出眾，衣冠楚楚，十分吸引人眼球，但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不對勁。
本來都順利的領著他們走到了二樓的一個拐角，誰知道又有新麻煩。西裝男不肯坐下，非要站著服侍“大小姐”。
於招財聽見路過的一個客人竊竊私語：“這是幹啥的，拍電影嗎？”
11l畫狐似可做九尾：我也可以是你們店裡的員工，應老闆, 你難道不需要法律諮詢嗎？
尤其是新來的三個員工，態度不端正，更要好好接受培訓。
西裝男為她撐起一把傘，始終落後半步。“大小姐，那邊沒有車位了。”
15l畫狐似可做九尾：真的嗎？我剛和古得金典商務俱樂部簽約, 一個明智的且有意願把企業做大做強的老闆，身邊都需要一個為您排憂解難的律師。
這也太怪了吧！於招財手足無措，只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重明。
24l大小姐駕到：@山海食堂營業中，應老闆，我要去店裡吃飯，你哪天比較方便？
他趕緊說：“二位快跟我來！”
13l畫狐似可做九尾：店面擴大了這麼多, 員工也會越來越多，應老闆用的還都是妖獸員工, 發生違規事件的風險很高。我可以做你們店裡的簽約律師, 經驗豐富，熟讀妖管法，價錢好商量。
她穿著一件黑色刺繡長裙，胸`前彆著一枚羽毛胸針，手上帶著絲綢緞面手套，面目姣好，此時眉頭一蹙：“怎麼把車停的這麼遠？”
走進山海食堂，西裝男拉住跑堂的於招財，一本正經道：“我們大小姐訂了位置。”
【禁止對顧客的食物流口水！！】
山海食堂不遠處停下一輛低調的豪車，一個相貌英俊的西裝男率先下車，幫忙拉開車門，古靈從車上款款走下。
教育大會過後，屬於三個新員工的員工休息室牆上多了一張醒目的海報，上面寫了幾行標紅加粗的大字。
古靈“嗯”了一聲，不說話了。
【魚頭一露，三年白乾】
九曜對沒有談下應玲瓏這筆生意表示十分遺憾，並說隨時歡迎應玲瓏來諮詢相關問題。
九尾狐九曜還不肯放棄，循循善誘。
22l大小姐駕到：這又不是我們俱樂部的問題。一些品行低下的人類看我們的員工年輕漂亮，總想著動手動腳，我當然不能姑息，鼓勵大家反擊回去。
重明端著一個大號湯盆走過來：“古小姐，你點的蝦末魚肚。”
古靈只覺得一股鮮香悠然而至，一盆清爽的只有青白兩色的湯羹出現在面前。
蝦末魚肚這道菜，因為是給古靈吃的，應玲瓏用的是北嶽山的鮨魚，肉質極其細嫩，除了這個優點，應玲瓏選擇鮨魚主要是看中了它的魚肚，張大體厚，色澤明亮，品質很高，畢竟從菜名就能看出來，魚肚也是這道菜的主要材料之一。
這是一道做法耗時耗力的菜，應玲瓏自己都很少吃。
鮨魚的魚肚浸泡後在油裡迅速汆熟，再次放到冷水裡浸軟，改刀切成小塊，放在一邊備用。
鮨魚的魚肉刮出細膩的魚茸，與蝦泥和蛋清一起攪打，再稍加調味，就得到了一盆如同麵糊一樣的魚蝦末。
魚蝦末有了，可這道菜不是魚丸湯，也不是疙瘩湯，吃魚就要見魚，應玲瓏把攪打好的魚蝦末搓成細細的魚片，最大的也不過指甲蓋粗細，一個指節長短，和魚肚還有高湯一起煮成稠稠的湯羹。
打眼一看，湯盆裡就只有雪白小巧的魚片，還有上邊撒上的一小把蔥花，一青二白，自帶仙氣。
古靈已經拿起了湯勺，舀了一口。
看古靈在那裡吃，於招財和重明也沒走，一起盯著西裝男。西裝男也很猶豫，古靈以前從來不在外面吃飯，這個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按照電視上演的，他是不是應該幫忙佈菜？
正在他猶豫的時候，於招財和重明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架著他往外走，西裝男還掙扎道：“我要在旁邊服侍大小姐！”
重明：“她都抱著碗喝了，你能幫上什麼忙啊？”
硬是把他拖走了。
古靈已經無暇去管西裝男，全身心沉浸在面前的這一碗蝦末魚肚裡。豐腴細嫩的魚肉和q彈的蝦肉被攪碎，捏製成如銀魚般的條狀，和柔軟彈牙、處理的不帶一絲腥氣的魚肚一起下肚，口感極其爽滑。
勺子裡勾過芡的湯汁略微濃稠，裡頭的小魚片小巧玲瓏，加過蝦肉以後口感多了一絲緊實，比指甲蓋稍大的大小讓魚片更加入味。
喝了一口，古靈扔掉了勺子，抱著比她的臉還要大的湯盆咕嚕咕嚕，頭也不抬。
西裝男被重明拖到了於招財幾人的員工休息室，手裡塞了一個大碗：“對了，古靈也給你買了一份，你就在這吃吧，別出去……了。”
他想說丟人現眼，想起西裝男也算是店裡的客人，又硬生生的剎住了。
西裝男抱著碗，聞著香味，竟然也有了飢餓感。他低頭在碗邊喝了一口稠厚的湯汁，眼睛都睜大了。
魚茸的口感極其嫩滑，西裝男想起一個不太合適的比喻，就像是一群小魚排著隊從舌尖遊過……
當感受到那種絲滑的口感，留戀的想要追逐時，它又倏爾滑走，落進胃袋裡，只有鮮美的滋味久久地縈繞在唇齒之間，讓人想要立刻再喝下一口，迴圈往復，一碗蝦末魚肚很快就見底了。
西裝男愣愣的看著碗底，這麼快就吃完了？
他心底湧起淡淡的悔恨，明明可以吃的再慢一點的。
重明這時從門口探頭過來，收走了他的空碗。發現西裝男惆悵中帶著怔愣的神情，絲毫不奇怪。第一次吃應玲瓏做的東西，有這種表情很正常，他已經見過很多妖露出這種沒見過世面的表情，早就習以為常了。
古靈火速吃完了飯，給應玲瓏轉賬付款。
應玲瓏看了一眼收款記錄，提醒道：“你是不是多打了個零。”
古靈搖頭：“我只付我覺得合適的價格。”
應玲瓏眨了眨眼，有些迷糊。
古靈解釋道：“曾經有一家我很喜歡的手作飾品店，因為盈利太少關門了，從那以後我買東西都不看標價，只要讓我滿意，我都會付心裡覺得值得的那個價格。”
她認真的說：“你做的飯，很好吃，應該賣的更貴一點。”
應玲瓏由衷的感嘆：大小姐果然有品味。
古靈走的時候，於招財三人
把她送到門口，站成一排，熱情招手，齊聲大喊：“大小姐再見~大小姐下次再來~”
古靈也心情很好的擺了擺手。
旁邊的客人們看得一愣一愣的。
一個年輕人對旁邊的女朋友說：“你想不想這麼玩，你要是喜歡，我去和這三個服務生說說。”
女朋友光是想想那個場景就已經臉色爆紅：“你敢這麼幹就死定了！”
回到車上，西裝男問道：“大小姐，你覺得今天的蝦末魚肚好吃嗎？”
古靈點頭：“好吃，就像吃了一片撕碎的雲。”
西裝男：“可是雲不是鹹的。”
古靈：“我說是鹹的就是鹹的。”
西裝男：“哦。大小姐，那我可以叫族裡的兄弟們一起來吃飯嗎？”
古靈慢條斯理地戴上絲綢手套：“那是你們的事，不過吃了飯記得要給錢。還有，山海食堂不是咱們俱樂部，應老闆這麼清貧，連律師都請不起，你要約束他們，不要鬧事。”
————
做蝦末魚肚用了兩條鮨魚，嚴格來說，是用了兩條鮨魚肚和半條魚。還剩下不少魚肉。應玲瓏把剩下的魚肉搓成了魚圓，晚上所有員工都圍在一起吃魚圓宴，雖然大多都是魚圓，但菜色一點也不單調，其中幾道分別是砂鍋魚圓，清燉魚圓湯，魚圓蛋炒飯。
尤其是沒什麼見識的三個新員工，看著幾道菜眼睛都直了。
應玲瓏一開始還怕給新員工吃魚肉會引起他們的恐慌和不滿，沒想到於致富嘴裡塞著一個魚圓，嚼了兩下，立刻興高采烈的說：“魚肉真是太好吃了！”
他吃的是砂鍋魚圓，魚圓過水後烹炸再調味爆炒，在均勻的翻炒中，每一顆魚圓都裹著濃濃的醬汁，口感緊實彈牙，味道鹹鮮誘人。
於致富從前做魚的時候捕獵來的獵物哪有這種口感？
在他的記憶裡，以往進食時都是生吞活吃，抓到什麼吃什麼，魚皮魚刺囫圇著一口吞下肚，還要每天擔驚受怕被其他大魚吃，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日子真是悽慘，難怪大家都想要成精。
在山海食堂打工真是個正確的決定，幸好大哥和二哥強行把自己拖來。自己還在心底埋怨過他們好一陣子，真是不應該。
於致富想回頭對於進寶和於招財說上一些感激的話，一看兩人都是一副堅毅的表情，好像要和麵前的魚圓決一死戰一樣，根本就無暇搭理自己。
於進寶在清燉魚圓湯裡撈起一顆魚圓，惡狠狠的咬下去，臉上隨即浮現出極為陶醉的神情。
魚圓湯里加了一些青菜嫩葉，既讓人看著覺得清爽又給魚湯增香。魚骨熬成的濃濃魚湯裡浮著珍珠一樣滾圓的魚圓，鮮美的讓於進寶想把鍋子一起吃下去。
魚圓蛋炒飯一人一份，魚圓切成米粒大的小塊，又被極細的蛋絲包裹著，和米飯炒在一起完全分辨不出來，只有在牙齒咬碎的時候感受到那一瞬間的鮮美和細膩，讓人恍然發覺魚圓的存在。
把蛋炒飯吃得乾乾淨淨，於招財感動的看向應玲瓏：應老闆，我要在你這裡工作一百年！
胐胐崽子也有魚圓吃，它們最近營養太好，天氣又轉冷，爆毛了，應玲瓏拿著裝魚圓的碗蹲下來呼喚崽子們，崽子們激動的豎起松鼠一樣蓬鬆的大尾巴，一顛一顛的跑過來。
應玲瓏給每隻崽子發一顆魚圓，它們一邊吃一邊從喉嚨裡發出饜足的嗚嗚聲，簡直和人間的小貓崽一模一樣，應玲瓏的心都要化了。
霍一斐趴在欄杆上看崽子們吃飯，對應玲瓏說：“崽子們的毛長得也太旺盛了，過幾天把毛剃了吧。”
應玲瓏不理解：“毛毛這麼漂亮為什麼要剃掉？”
幾隻崽崽也聽到了霍一斐的話，深知自己現在每天的小魚乾和貓條都是美貌換來的，都不想被剃毛變醜，爭先恐後的往應玲瓏身後鑽，大尾巴唰唰的掃過她的腳面，腦袋從她的腿後往外瞄。
霍一斐：“毛太長了，冬天靜電很嚴重的，六隻崽崽還喜歡擠在一起摩攃，去年的時候它們還沒長這麼多毛，起靜電都起的像海膽一樣，今年我怕它們變成六臺發電機。”
應玲瓏低頭看著一群崽子在她的腳面上打滾，毛茸茸的大尾巴一個勁的勾她的腳腕，還要發出本來不屬於胐胐的諂媚叫聲：“咪~咪~”
她的眼神忍不住追逐著崽子們，嘴裡說：“那……那也可以想想別的辦法。不一定要剃光毛，你作為崽崽的家長，也得關心它們的心理健康，你把它們的毛剃光，它們一定會抑鬱的。”
應玲瓏為崽子們說情，霍一斐也猶豫了：“那再等等看吧。”
師寂也有魚圓吃，他最近可是山海食堂的大功臣，已經從門外的貓窩登堂入室，現在正躺在金鍋裡。
來看金鍋的客人很多，應玲瓏也不介意他們拍拍照，許許願。但是最近山海食堂在網上很火，許多客人慕名而來的同時，也吸引來了一些妖魔鬼怪。
他們既不吃飯也不肯走，整天在門口直播，還伴隨著尖叫和大喊，十分吵鬧。
不得已，應玲瓏把師寂請到了這場吵鬧旋風的中心——大金鍋旁邊。
狻猊生性喜靜，這靜有兩層含義，一個是他待著不喜歡動彈，一個就是他喜歡安靜。
這群人的出現簡直是大大冒犯了師寂，每當他被吵到時，就會眯著那雙燦金色的眸子向這些人看去。
這時，這些主播就會意外頻發。有的心底湧上一股濃濃的疲倦，覺得這塵世實在是太過喧囂，關了直播準備去出家。
有的心裡好像冒起了火，煩躁異常，屢屢說出直播間不能出現的違禁詞，直播很快就被封禁，也只能灰溜溜的回家。
應玲瓏看著這些人一波波的來，又一波波的走。心裡很是厭倦，對一旁的金烏說：“影響了我們的生意，還只能把他們趕走，真是便宜他們了。”
應玲瓏剛轉身離開，金烏思索一番，開啟窗戶，招來幾隻烏鴉。
“看見那幾個人了嗎，黑衣服拉白屎，白衣服拉黑屎，彩色衣服就一起上。”
幾隻烏鴉嘎嘎的回應起來，好像真的聽懂了似的。
張大山垂頭喪氣的走在大街上，覺得這幾天真是倒黴。
最近那個山海食堂很火，連帶著拍它的影片熱度都很高。張大山趕緊跑去直播，好不容易在門口搶了個好位置，結果手機突然出了故障，跑電跑得飛快，帶了幾個充電寶都不管用。
今天他又來了，看山海食堂的客人那麼多，幾個服務生都忙不過來，肯定沒空來驅趕他，心裡正高興著，結果又和直播間的一個黑粉吵了起來，罵的正爽快，回頭發現自己的直播間被封禁了。
都說拜那個大金鍋有好運，能發財，胡扯，那他怎麼越來越倒黴？張大山本來就煩，突然覺得臉上一熱，好像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伸手一摸，簡直氣的要死，那是一坨熱烘烘的鳥屎正從他的腦門上流下來！
“哪來的死鳥，看我不打死你！”他大叫著撿起路邊的石頭，向停在樹上的兩三個烏鴉擲去，嘩啦一聲，鳥沒打到，把旁邊店鋪的玻璃打碎了。
那麼大一張玻璃，肯定值不少錢，張大山腳底抹油，正準備溜之大吉。這時，被他打碎玻璃的店裡立刻跑出來兩個男人，一把扭住想要逃跑的張大山，要他賠錢才肯了事。
一身鳥屎的張大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晦氣！再也不去那個山海食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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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寂作為幫應玲瓏解決了大部分麻煩主播的大功臣，正在享受應玲瓏的餵食服務。
應玲瓏把半個魚圓遞到獅子貓嘴邊，還關切的問道：“師叔，魚圓是不是太大了，要不要再切小塊點？”
獅子貓懶懶的揣著手，張嘴咬下：“尚可。”
看到這一幕的於致富好奇的問霍一斐：“咱們老闆的這個貓師叔，也是你們胐胐一族的嗎？”
霍一斐趕緊搖頭：“千萬不要讓師叔聽到這種話，老闆的師叔出身很高貴的，我們胐胐只是小妖獸啦。”
於致富又看了師寂幾眼，心有慼慼道：“也是，我每次看到他的眼睛，都覺得怕怕的。”肯定是出身不凡的大妖獸才有這種威懾力。
霍一斐不忍心看於致富被矇在鼓裡，又不敢直說，只好旁敲側擊道：“如果要評價一下老闆的師叔，大概是這樣的。”
霍一斐清了清嗓子：
“燒烤初級探索者，
躺平與睡覺的化身，
魚類妖獸修煉鞭策者，
山海食堂唯一一個不用打工就有飯吃的存在。”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於致富羨慕的說：“不用打工就能吃到老闆做的飯，真好啊！”
霍一斐斜著眼睛看了於致富一眼：“朽木不可雕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