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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多年相處，顧曉卿一下子明白黎鳳鸞意思，眸色都有些不大好看。
這年頭。
出來獵個鬼還需要出賣色相？
見不管用，黎鳳鸞瞪了一下眼睛，繼續眨眨眼。
眼睛就和抽筋了似的。
黎鳳鸞內心嘖一聲，得了，顧曉卿這傢伙的內心理智又出來了，獵鬼那麼多理智怎麼可以？
少女袖口跑出來一隻小小的桃花花蕊，桃花花蕊攀上顧曉卿衣袖，爬到顧曉卿手肘，戳戳顧曉卿手肘。
顧曉卿：“……”
我靠。
不是吧。
憑著多年默契，顧曉卿一下子就猜到黎鳳鸞想法。
這……走後門，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嗎？
他的一世英名……
教習開始考驗姑娘們的各項技藝，聖女必然是其中最好最拔尖的。
反倒是二十二號的表現稱得上優秀，所有姑娘們都在為二十二鼓掌，黎鳳鸞也是，看得出二十二眸底不自覺流露從來的野心。
二十二回頭正準備得意的朝黎鳳鸞一笑，忽的對上黎鳳鸞那真摯的神色，她……是真心為自已鼓掌？
二十二原先的驕傲神色驟然變得有些無措，摻雜著疑慮，壓在心頭。
後面黎鳳鸞參加考核，還是那麼無章法，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一竅不通，偏生恣意瀟灑，真的難以讓人移開視線。
二十二喃喃，“她好奇怪。”
可是，為什麼自已這麼羨慕……
黎鳳鸞活的恣意活的開心，隨心隨性，這股子真的讓人羨慕。
二十二想，她或許一直以來看不慣黎鳳鸞只是因為她從小被按在格子里長大，從沒和黎鳳鸞一般求得無非是心自在。
回過神來，黎鳳鸞已然到面前，二十二心虛的後退半步，“你要做什麼？”
二十二明顯對待黎鳳鸞害怕的要緊，黎鳳鸞太過於邪氣，來到這四合院不久，就數黎鳳鸞給她的印象深刻。
黎鳳鸞聳肩，看起來對此無所謂：“沒什麼。”
“唉，你為什麼對我似乎沒有敵意，我和你第一次見面時候就想要……”
話沒說完，少女視線就落在二十二身上，二十二有些心虛，摸摸臉：“我的臉怎麼了？”
黎鳳鸞微搖頭神色清明好看，她有些英氣逼人，“你其實很好看，獨特的氣質很美。”
二十二愣了愣，她有些詫異黎鳳鸞會說這句話。
教習老師被黎鳳鸞的考核氣的臉色青紫，黎鳳鸞何止是頑劣，簡直是無可救藥，如此出了個零分，他原先是想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承想，黎鳳鸞壓根不給機會。
教習老師生怕月一大人遷怒於他，急忙拱手，教習額頭冷汗滴落，“我是有好好的教她的，可是，三十三是前不久剛來的，可能學的不是特別完全。”
他害怕啊。
月一的脾氣暴躁眾人皆知，就算不太愛說話，他也知道，月一不是善類。
教習用袖子擦著額頭。
黎鳳鸞走到月一身邊，月一表情不，教習老師頓時間掌心冒汗。
不是姑奶奶，你這是要做什麼？
他就是個教習先生，不要害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