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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鳳鸞此時和冒充月一的顧曉卿十分近。
黎鳳鸞的姿勢是真的奇怪的不行。
大家視線全部都在他們身上。
誰料，黎鳳鸞小嘴一癟，語氣委屈的要命，手就那麼自然的攀上顧曉卿肩膀。
就，就這麼自然而然攀上去了？！！
大家視線瞳孔地震。
月一大人居然沒有推開？！！！
教習大人尖叫雞似的，看起來可以吞下一口雞蛋。
黎鳳鸞其實做不出小女人矯揉造作樣子，她只是找個角度比較好，還有空衝顧曉卿小聲抱怨，“實在是太難了，你配合好我算了，只能這樣子了，見清風道長之前我們不能暴露。”
黎鳳鸞柔夷小手自然無比的勾著顧曉卿脖子，眼睛還有些委屈。
軟糯的小女人模樣，凜冽精緻，冰冷感陡然間出現，“月一大人，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聖女名額明明有我一個的。”
這語氣……
這姿勢……
簡直是讓人浮想聯翩。
晚上？
教習：“？！！”
教習那眼睛轉悠極其快，迅速在黎鳳鸞和顧曉卿臉上徘徊。
這都是什麼事啊？
顧曉卿臉差點抽搐了，得虧職業素養讓他保持住傲嬌的模樣，顧曉卿迅速的看了眼黎鳳鸞，然後無奈仰天，抿唇。
我靠我靠。
黎鳳鸞啊。
你這是故意讓我破功嗎？
果然就是不能和黎鳳鸞對視。
二十二緊急撤回剛才對黎鳳鸞有的一丟丟好感。
二十二眸色震動，語氣溫柔不行，而又好聽，難以置信掐著手，“她，她她，看起來如此高畫質，沒成想，居然做著皮肉生意……”
她，明明覺得黎鳳鸞不錯哎。
“聖女選舉何等高尚，如此腌臢的怎麼能成為聖女？我想月一大人一定不會答應的。”
“不是，你們仔細想想，現在其實才說得通啊，本來聖女人選只有一個，為她特意增加成三個，你說為啥不增加兩個，還不是怕我們說走後門，一個是二十二名額，另一個黎鳳鸞，那麼剩下的不就是給我們的。”
“嘶，說的有道理。”
姑娘們的討論聲令教習先生茅塞頓開，看著黎鳳鸞的視線都有些不太一樣，教習先生走到月一身邊壓低嗓音，有些做賊心虛樣子：“月一大人，她……你碰過了嗎？”
顧曉卿扮演的月一：“……”
這都是什麼話？
這個教習看起來文質彬彬，誰能想到虎狼之詞一個接著一個蹦躂出來。
顧曉卿模仿月一聲線：“沒有。”
教習總算鬆口氣，要知道聖女的選舉最重要的不是別的，恐怕就是冰清玉潔這一項。
教習拍著胸脯，一臉慶幸，“那就好那就好，不要碰，碰了聖女，清風道長會生氣的。”
那可是聖女，聖女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不就是冰清玉潔嗎？
怎麼可以碰。
一旦碰了就絕對會出事情。
顧曉卿安靜道：“我會做好善後的。”
教習恭敬的對著顧曉卿，令人不由得多看幾眼，實在是教習對待清風道長的人態度太過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