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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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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尋常必有妖,徐帆奇怪的問道:“這莊子是誰的產業?”

“妖魔肆虐兩年了,這裡竟然還有這般的好光景?”

“莫不是有武者坐鎮?妖魔不曾侵擾?”

李高山順著徐帆的目光的看去,複雜道:“大人說的一點沒錯。”

徐帆停下來步子,饒有興趣的略微眯下了眼睛,“細細講來。”

聽到徐帆的吩咐,李高山雖然不知道徐帆怎麼突然好奇起來這座莊子。

但還是他所知道的資訊,不敢有絲毫隱瞞的都講了一遍。

“這莊子的主人是錢老爺,全名錢剛,聽我爹說,錢老年輕時曾經在天水縣當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縣尉,總管天水縣軍務。”

“有一身武道修為。”

“這家業便是那時攢下的。”

“天水縣當縣尉?”徐帆挑眉,“我怎麼沒聽說過,天水縣還有設有縣尉一職。”

天水縣是貧弱縣,人口不多,所以只有縣令坐鎮。

李高山撓撓頭,道:“我也是聽爹說的,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前了,畢竟錢老爺現在已經一百三十多歲了。”

“一百三十多歲?真夠長壽的。”,徐帆笑了笑。

李高山看著那片莊子嘆了一聲,接話道:“大概是好人償命吧。”

察覺到李高山表情不對,徐帆繼續問道道:“好人?如何說?”

李高山道:“聽我爹說,錢老爺還在天水縣當縣尉時,就如大人您一般,經常斬殺妖魔保護百姓。”

“後來也是一次拼殺妖魔時,受了重傷,傷到了根本,才退去了縣尉的職位。”

“這兩年,妖魔作亂。”

“下唐很多的村民都活不下去了,有錢的遷走別的地方。”

“沒錢的除了我們這些留村裡等死的,其他人都把自已賣給了錢老爺。”

“自此以後,吃錢老爺的糧,種錢老爺的地,被錢老爺看中的,還有機會被選成錢老爺的義子修行武道。”

“再也不用害怕妖魔了。”

“妖魔肆虐的這兩年,錢老爺的莊子沒有死過一個人。”

李高山像是開啟了話匣子,說了很多。

徐帆聽了以後,免不了多看了這莊子兩眼,即問道:“既然那麼好,你怎麼不去?”

李高山苦笑道:“當時我也是想去的,但是下唐村的人不能都走了,老祖宗留的地,總得有人種不是,所以我就留下來。”

“現在看來,我也許去了,媛媛就不會出事了。”

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番話,徐帆挑了挑眉。

看著一片平靜祥和的錢家莊,結合前面的發現,徐帆心裡有了一個猜測,準備去試探一下。

他勾起嘴角笑道:“現在想去莊子嗎?我帶你去。”

“啊?”

沒想到徐帆突然說要帶他去莊子,李高山驚了一下。

然後苦笑道:“大人,我們不是要去黑山林嗎?”

“現在我的女兒都已經沒了,在去錢老爺的莊子有什麼用?”

徐帆則是神秘一笑道:“誰說沒用,說不定這莊子會很有意思呢,不去黑山林了,跟我來。”

說完不容李高山拒絕,向錢老爺的莊子大步走去。

李高山無奈,只能跟上。

錢老爺的莊子,建蓋的非常漂亮。

不說是金碧輝煌,也是青磚紅瓦片,門口處,還擺著一對一人高的石獅子,威武不凡。

門闕上金漆書寫兩個大字,錢府。

看上去比天水縣縣城裡的大戶人家,還要闊氣。

尤其這硃紅金釘的大門兩邊,還有兩個披甲的家丁或是家奴,持長槍豎立。

徐帆驚訝看去,沒想到那家奴身上都穿有上好的棉綢,鐵甲。

徐帆略有咂嘴。

有官服在身,徐帆大大咧咧的走向錢府大門,準備先依著禮數拜訪錢家一番,探探虛實。

跟在他身後的李高山,像是被錢府外的兩尊石獅子,震懾住了一樣,還未靠近就不敢抬頭。

看門護院的家丁,見有人敢向錢府大門靠近過來,二話不說,挺起手中大槍便攔。

銀亮的槍頭逼停徐帆。

那手持大槍的家丁喝道:“什麼人!”

“瞎了心,也瞎了眼嗎?”

“不知道閒雜人等,不能隨便靠近錢府!快滾!快滾!”

“若是慢了,爺爺挑斷你的手腳筋。”

錢府看家護院的家丁居然那麼囂張,讓本來想走客氣拜訪路線的徐帆都傻眼了。

要知道他現在身上穿的可是官服!

還沒有探清虛實,徐帆不想多生事端沒有直接拔刀。

拍了拍官服上胸口的紋繡,“不認識?”

“那這個認不認識?”,徐帆又拿出腰間的降魔令牌。

然這看門的家丁,竟然更加的囂張了,竟然嗤笑的對身邊的同伴道:“今天還真是稀奇了,一個小小縣衙捕頭,也敢來我們錢府裝樣子,抖威風了?”

旁邊的家丁,附和道:“也不撒泡尿照照狗一樣的樣子!”

“就連陳大老爺陳縣令,來我們錢府都需要攢拜!”

“你一個小小捕頭,狗一樣的東西,也想來逞威風。”

“本還想饒你一頓毒打,如此還是讓爺爺幫你鬆鬆一身骨頭吧!”

說罷,這跋扈的家丁竟然挺大槍而來。

扎穩馬步,端槍的手腕一擰一送,長槍槍的槍尖就如雪花一般飛點而來。

出手狠辣,那槍尖,皆是點在徐帆的手腕腳踝處!

大槍架的很硬,看樣子竟真要把徐帆給挑去手腳筋給廢了。

縱使在縣城衙門裡,徐帆一把鋼刀這兩天殺了不少不開眼的蠢貨。

但遇到那麼不開眼那麼跋扈的奴才,也是覺得好笑詫異。

有身法在身,五指扣住已被嚇到魂不附體的李高山,往後一縱,徐帆如山猿起伏般,輕鬆躲過了這槍法的同時,也在心中暗忖:‘這錢府到底怎樣的底氣,竟然能養出這種家奴?’

徐帆對著高門大戶的錢家,又多了幾分好奇。

本來只是想著,只是先來見見此地主人,探明虛實後再說。

但這一下,徐帆也不是沒有脾氣之人。

懶得在饒這個圈子了,直接查這錢家!

扣住李高山的五指鬆開,一輩子老實村民,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的李高山驚恐的軟在了地上。

那家丁一槍刺空以後,得勢不饒人。

挺著大槍追出來喊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現在想走晚了!”

大槍又一次點點刺來。

看著聲勢,這這家丁的武藝竟比趙彪還高!

沒有想到錢府的一個家丁就有如此槍法武藝。

更沒想到,他竟然還追了上來。

這可太好了啊!

正愁沒有理由找事的徐帆眼前一亮,鬆了鬆脖子。

看著依然朝自已四肢筋骨處點過來的長槍。

一邊輕巧躲避,一邊笑著問道:“你知道,辱罵捕頭按照大楚律法該怎麼判嗎?”

“你知道,襲擊捕頭按照大楚律法該怎麼判嗎?”

“你知道,蓄意殺害捕頭按照大楚律法該怎麼判嗎?”

說話間,徐帆的輕鬆的躲過了,快出殘影的長槍亂刺。

他這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徹底激怒了這個家丁。

他惱羞成怒,大喝一聲,小腿蹬地發力猛的衝槍,紅纓炸開,向前送出槍頭,扎向徐帆的眉心。

家丁怒吼道:“該怎麼判?判你親孃!”

“有種你去縣衙告我!”

“去找陳縣令告我錢家啊!!”

隨著他的怒喝。

銳利的長槍劃過半空,冷笑著的徐帆這次竟然躲也不躲了,任由銳利的槍頭扎向他的眉心。

李高山目露驚惶,大喊道:“大人快……”

躲字還沒有喊出來,他就見,那虎虎生風的槍頭,帶著非同小可的威勢,點在徐帆額頭!

但並沒有出現想象中,徐帆腦漿崩裂的畫面。

反而是家丁手中的大槍,好像是紮在了鐵山上一樣,受力彎成半月!

繃的一聲脆響!

槍桿繃斷了!

雙手駕槍的家丁,被長槍繃斷後產生的反震之力,震的倒摔數米。

雙手虎口處的皮肉破碎能見骨頭。

再看徐帆竟跟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

額頭之上更是連一點槍痕的印子都沒有留下!

李高山驚掉了下巴!

另一個守門的家丁,更是嚇到趕緊也挺起了長槍,戒備!

那家丁慘叫一聲。

如此差距,他再傻也是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

但背後就是錢府,身後有依靠,這家丁忍著劇痛,臉上依然強撐著不慫。

“你這賊人!”

“這裡是錢府,你若是敢在這裡放肆,老爺必然讓你屍骨無存!”

都到了這種時候了,這個家丁居然還敢叫囂。

徐帆都笑出了聲來,“你這個賤狗奴真特麼嘴硬。”

說罷緩緩的拔出腰間刀來,沉下步子向他走去。

靠近過來的長刀上,越來越凝重的寒意,終於是讓這個家丁感到恐懼。

雙手是血的他,倒在地上蹬著不斷髮顫的雙腿,倉惶往後退。

另一個家丁,也是一腦門子冷汗。

握槍的雙手都不穩了。

徐帆從他身邊走過時,他喉嚨滾滾,強提一口氣,想要上前想阻擋。

人剛動,都沒有看清徐帆從他身邊走過時的出刀,手中的長槍就被砍成了三截。

徐帆冷眼一瞥之下,這個家丁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凝固了一樣,不敢動彈一下了!

同伴也不是對手,倒在地上的家丁,徹底慌亂開始叫人。

“你不要過來!”

“敢在錢府行兇,錢老爺一定會殺了你的!”

“來人啊!!”

可惜,錢家門高牆厚,跟個堡壘一樣,沒人傳聲遞話,根本聽不見。

看著徐帆距離自已越來越近,等徐帆冷笑著將長刀架在他脖子上時,這個嘴硬的家丁終於是崩潰了。

鼻子淚花胡亂的流了一臉。

“饒了我!”

“求求你饒了我吧!”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當我是條亂叫的狗,饒了我吧!”

然在他的求饒聲中,徐帆彎下腰,薅住他的頭髮,一點點的用刀剌開他脖子上的皮肉,冰冷的審判道:

“辱罵捕頭,杖十五。”

“襲擊捕頭,徒十年。”

“蓄意殺害捕頭,問斬。”

聽到問斬兩個字,以及即感受到將要割破他喉嚨的刀鋒。

家丁已是恐懼到了失禁,褲子裡屎尿橫流。

長刀切開了他的氣管,求饒的話已經說不出來。

張開嘴也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我這人心善,什麼杖責徒刑我就不罰你了,只要你這顆腦袋就好。”

“哦,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了,我性子急,判案子從來不等縣衙。”

說完在這家丁驚恐極點的目光之中,徐帆笑著割下了他的腦袋。

血液染了一手。

徐帆嫌棄的把這腦袋,隨手丟給了另外一個家丁。

剩下的那個家丁下意識借住,看著手裡血糊糊的腦袋。

看到那滿是汙血的腦袋還有意識的對他眨了眨眼睛。

這家丁被嚇到魂飛魄散的尖聲大叫了一聲。

把腦袋往天上一扔,噗通坐倒在了地上。

被扔飛的腦袋掉落在地,滾了幾圈。

徐帆嘆了一聲,對剩下的那位看門的家丁道:“這可是你的同伴好友啊!”

“你就這樣對待他嗎?”

徐帆的長刀還未入鞘,說著話的時候,習慣往肩上一擔。

這一動作,讓那家丁驚恐得還以為是徐帆要砍了他。

眼淚嘩嘩淌下,乖巧的把那血糊糊的腦袋抱會了懷裡。

跟在抱著什麼寶貝一樣。

這態度,就讓徐帆很滿意。

他點點頭,隨手一揮震去刀上血跡。

長刀入鞘時,徐帆問道道:“錢老爺的地位高。”

“就連陳縣令來,都需要拜見是不是?”

那已經被徐帆嚇哭了的家丁,哪裡還敢在這個魔頭面前擺譜。

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不用,奴…奴才現在…就能去給您通報。”

說著,怕死的他抱著腦袋從地爬起來。

多一秒鐘都不敢在徐帆面前呆。

然徐帆沉吟片刻,伸手阻止道:“慢著!”

徐帆的話落。

那家丁從地上起到一半的身體,就乖巧的保持半蹲的姿勢,一點就不敢動了。

他僵硬的抬了抬頭,努力的保持笑容道:“大爺你還有什麼吩咐?”

徐帆揹著手,略帶憂愁道:“你們說的有道理。”

“連陳縣令這樣的大人物,都需要拜見。”

“我高低不過一個捕頭,想要見錢老爺,會有那麼容易嗎?”

那家丁抱著血糊糊的腦袋,努力的保持著半蹲起的姿勢,顫顫巍巍的道:“容容易。”

“不難…奴才…這就去幫大爺…稟報。”

徐帆有點不太相信,瞥了這家丁一眼,“當真不難?”

那家丁雙眼含淚點頭,“不難。”

“這麼說來,你們剛才就是在騙我了!!”,徐帆突然勃然大怒!

五指按住長刀刀柄,隱隱有拔刀的趨勢。

這家丁顫抖如篩子一樣的雙腿,一個沒站住重新摔倒在了地上。

不過即使這樣,依然不忘的抱著他懷裡的那顆腦袋。

被嚇成了這樣,這家丁還一點小聰明的喊道:“不敢騙大爺!”

“對於別人難,但是對於大爺不難!”

生怕被徐帆一刀砍了,這家丁喊得聲音很大很快。

徐帆笑了笑,不準備在逗傻子玩了。

伸手將這家丁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信你一次。”

“不過怎麼說也是第一次上門,不能失了禮數,總得準備點禮物。”

“送什麼好呢?”,徐帆稍微沉思了一下,忽的拍了下手哈哈笑道:“這不是明擺的禮物嗎!”

“你就代我把這個腦袋帶我送給錢老爺。”

“古今不知道有多少英雄的一世英名,毀在了自已手底下的小人裡。”

“今天我幫錢老爺除掉這麼一個大害,他應當好好感謝我才是。”

“去吧,你可要把這個腦袋,好好的送到錢老爺的手中。”

那家丁,點頭如搗蒜不敢不答應。

終於不用再面對這個魔頭了,他跑出了平生從未跑過的速度。

抱著那顆血淋淋的腦袋,一溜煙鑽入了錢府大門旁邊的小門。

徐帆揹著手,在外門等著。

不遠處的李高山,重新的整理好了心情。

強迫著自已不去看,那具倒在臺階上的無頭屍體。

湊到徐帆身邊,擔憂道:“大人,您這般得罪錢家不會出事吧?”

“錢老爺的幾個義子裡,也有武者。”

“且,錢老爺真是好人。”

與李高山說話 徐帆一改剛才逗狗玩的模樣。

按著刀柄淡淡道:“我依照法令辦事,一切自有法度,怕什麼?”

“還有今天是錢府得罪了我,不是我得罪了錢府。”

“至於錢老爺子他是不是好人?與我辦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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