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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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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紗落下。

這是王神醫自從離開家後,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展露真容。

她絕豔無雙的俏臉,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徐帆的視線下。

些許的幾根髮絲,散亂在飽滿誘人的紅唇旁。

說不出的豔麗,誘人。

徐帆略有出神。

王神醫好像一個蒸汽機一樣,被徐帆壓在身體上的她,白白嫩嫩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血紅。

連著白雪一般的脖頸,一直紅到了耳朵根。

撲通撲通亂跳的小心臟都快把白團兒頂大了一圈。

快要從心口跳了出來。

難以呼吸的王神醫,慌亂之中,情急的推了徐帆的肩頭一把。

“你滾開呀!”

沒有收住力氣,把徐帆推飛了好幾米遠摔到了地上。

沒有準備遭受了這一下,背部落地的徐帆,後背又一次遭重,疼的汗水從腦門上都掉了下來。

險些拿不住手中的刀。

疼的嘶嘶直抽冷氣。

慌亂的王神醫重新站起來,重新戴上了面紗。

冷靜了許多。

當然,面紗下的小臉依舊滾燙,又惱又恨又羞。

說起來很看似長,其實只在呼吸間。

兩人剛剛分開,錢家內院的甲士,挺著大槍,列陣殺出。

這些人來的正好。

剛被冒犯的王神醫剛一肚子氣。

揮動小手。

如頭髮絲的細線,蜿蜒如蛇,轉眼將這些衝出來的甲士成團的困在了一起。

甲士還想掙扎,王神醫生氣一拉。

頭髮絲一樣的細線,輕而易舉的劃開他們身上的鐵甲,割開他們的面板。

鮮血淋漓。

甲士們個個面色煞白,不敢亂動了。

眨眼的功夫解決了最先衝出來的這一波甲士。

王神醫也稍稍的冷靜了下來。

真容被壞東西看到,她羞惱的無與倫比。

回身要找徐帆麻煩,餘光卻見。

剛才被她推倒在地的徐帆,還沒有從地上緩過來,疼的齜牙咧嘴。

王神醫清楚,剛才雖然她很著急。

但實際也並未用太大了力氣。

徐帆怎麼說也是個九品的武者,還練有鐵布衫。

不可能那麼不經摔。

細想之下,王神醫這才記起了陸雲剛才撲向自已時的畫面。

莫不是剛才幫自已的擋箭時,受傷了?

意識到了這一點,王神醫趕忙提著裙子,小跑到徐帆邊上。

果然其背後一道三四寸的傷口,鮮血已經染紅衣服。

王神醫有些關心,但又因為剛才是羞怒放不下面子,面紗下想要說些什麼的小嘴,躊躇了一小會。

本來想要關心的話,到了嘴邊卻生硬的變成了。

“你不是連箭都沒躲過吧?真是笨!”

徐帆:-_-#

背後受了箭傷的徐帆發誓,如果不是他現在打不贏這個蠢女人。

他絕對會狠狠的將她按在腿上,打她的屁股。

徐帆一點不想慣著她了,直接怒懟道:“我不是為了救你這個憨貨,會被箭射嗎?”

王神醫愣了愣。

不可思議的伸出一根雪白纖細的手指,指了指自已。

“憨貨?我?”

“你是在罵我?”,王神醫瞪大了眼睛。

徐帆忍著背上的劇痛,毫不留情的繼續真增加著自已的輸出馬力,道:“不是你是誰!”

“就我們兩人,還能是我自已嗎?”

“也是,我也是蠢,居然會去救你!”

徐帆這一次也是真氣。

剛才為了救王神醫,他用後背硬扛了一支硬弩。

雖然他本身有鐵布衫的存在,還有加點《龜息訣》時獲得的鐵背,穩住五臟六腑。

但還是被弩箭在他背後劃破了一道見骨的口子。

如果王神醫此時過來隨便說兩句好話,甚至不說話。

以徐帆的容忍度,他都不會生氣。

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跑過來說風涼話。

徐帆是徹底壓不住豬隊友的火了。

罵完一通,徐帆心裡舒服了很多。

在看王神醫,從來沒被人罵過的她,已經將拳頭給攥緊了。

面紗外的一雙眼睛,紅著眼眶,死死的盯著徐帆。

好像下一秒就要咬上來一樣。

不過對王神醫已經失去了所有耐心的徐帆,懶得在去管她怎麼樣。

拎著刀,撐著自已從地上站起身來,簡單的撕開衣布,給自已做個包紮。

快要被氣哭的王神醫,突然向他扔了一個東西過來。

徐帆反應很快,側身接住。

紅了眼眶的王神醫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留下一句:“我又沒讓你救!”

似有小珍珠掉下的,衝向錢府內院了。

徐帆愕然。

看著王神醫獨自一人衝向敵方小兵的背影,有些無語道:“這就哭了?”

“就這點心裡承受能力?”

詫異的徐帆默默的給王神醫,打上了一個愛哭的標籤。

有王神醫料理錢家的小兵。

徐帆也不著急了,擰開剛才王神醫扔給瓷瓶。

裡面是粉末狀的東西。

徐帆習慣性的放在鼻尖前嗅了嗅。

除了一股淡淡藥香什麼都沒有,一般這樣的藥粉都是外敷的。

想著王神醫雖然剛才心態一個挺炸的。

但跟他有絕對境界天賦的王神醫,也不至於,要用毒殺自已。

便將這瓷瓶裡的黃色粉粉,倒在了自已背上的傷口。

能見骨頭的傷口很深。

黃色的藥粉順著血沫子,被徐帆倒入了傷口。

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傷口處傳。

疼的徐帆背後都快要痙攣了。

疼的蹲在地上,難以忍受的想要打滾時,錢府內院也傳來一陣喊打喊殺的聲音。

徐帆咬緊牙關,硬扛。

他後背上嶙峋的肌肉,在不斷的躊躇顫抖。

好在王神醫這藥,引發的劇痛。

來的快,去的也快。

等到了徐帆流出了一腦門子汗,將脖領子都打溼了一大片後。

火辣辣的疼感,才跟退了潮的海水一樣,慢慢的褪去。

緊接著藥效開始出現。

被止血的傷口處,傳出一股清涼之感。

短短的一會時間,在黃的藥粉的凝固下下,徐帆背後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完全結疤。

這藥效!不愧是高武世界!

好像剛在水裡泡了一會的徐帆站起來,用袖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左右伸展了幾個動作。

牽動背部的肌肉,雖然那已經結痂的傷口還是很痛,但已經不影響他的正常行動了

徐帆鬆了口氣。

傷好了,他不再繼續耽誤時間。

提起刀槊,追著王神醫之後,也進入錢府的內院。

此時的錢府內院。

一個站著的都沒有。

每個甲士都跟個粽子一樣,被頭髮絲一樣的細線捆倒在地上。

一點也不敢亂動。

綁在他們身上的線太細了,也太結實了。

如果他們敢用力的掙扎,會被著一直繃緊的線,勒入皮肉裡面。

只能一個個跟毛毛蟲一樣,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

徐帆小心著落腳,注意著沒有踩到他們。

繼續往裡走,徐帆才發現。

這些被困成了毛毛蟲的甲士,還不是最慘的。

最慘的是剛才那些向他跟王神醫,射出弩箭的甲士。

這些甲士一個個,都被瞭解人體經絡的王神醫給挑去了手腳筋,腰身從身後彎曲。

腹部凸起,跟球一樣被絲線綁住。

被以這樣堪稱折磨的姿勢綁起來後,王神醫似乎還不解氣的截斷了他們的經脈。

導致,這些剛才向他們射出弩箭的這些甲士,因為上半身的血液跟下半身的血液十分難以相互流通。

一個個眼球裡面充滿血液,幾乎快要爆炸。

吐著舌頭,難以呼吸的跟狗一般喘氣。

這狠辣的手段,讓徐帆又對王神醫多了一點忌憚。

那個憨女人雖然不會殺人,但代表她不會折磨人。

看著這些短短一會功夫,就被王神醫折磨成球的硬弩甲士。

徐帆心頭一涼。

他有點後悔了,剛才跟王神醫說話時,態度可能有點問題。

萬一被王神醫記恨了,還不得被團成球?

徐帆一臉害怕。

慢著步子,他小心翼翼的繼續往裡面走。

等從這幾個人球裡走出來後。

位於錢府內院正中心的一處閣樓中,傳出來了王神醫審問的聲音。

“快說!錢剛到底在哪!”

徐帆聽到了這話,也顧不上小心了,這一趟為得就是錢剛。

怎麼能讓這大魚跑了!

他急匆匆的衝進了錢剛平時煉藥的丹樓。

此時他的幾個義子,被王神醫,用一根細線勒住了脖子。

他們的脖子上,已經有血珠被勒出來。

王神醫的動作很快,似乎已經審問一會了。

徐帆進來了。

已經在那群甲士身上發完脾氣的王神醫,已經沒有剛才快要被氣哭的模樣。

但是還是一點點不想跟徐帆說話。

瞥了他一眼,面紗後的俏臉又冷冷幾分。

不理他,繼續審問。

“快說!錢剛到底在哪!”

她又微微的扯動了一點絲線。

如髮絲一樣的細線又勒進了他們的脖子裡。

錢家、錢立、錢業,三個錢剛的義子,皆是面如土色。

因為嗓子被細線擠壓,他們無法大喊大叫。

只能用沙啞的嗓子道:“不知道,我們真不知道啊。”

“先前父…錢剛,還在這丹樓裡。”

“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王神醫一番審問,沒有獲得一點有用的線索。

她殺入內院,僅僅用手中的長線,就將錢府私養的甲士都給剿滅了。

錢剛的三個義子就沒有一點,敢繼續阻攔王神醫的。

無處可躲都跑進了這座,平時被錢剛嚴禁進入的丹樓裡面。

找錢成求救。

可等他們進入丹樓以後,這小樓裡哪還有什麼錢剛。

連錢剛平時煉丹的藥鼎都不見了。

完完全全就是一座空樓。

錢剛的三個義子,像是自投羅網一樣,跑進了這被密封的丹樓。

前腳剛把自已變成甕中捉鱉。

後腳就被趕到的王神醫給勾勾手指就全部控制住了。

踏入丹樓。

從小就在醫道上,抱著藥罐子長大的王神醫就嗅到了人種丹的那股味道。

她完全能去確定,這丹樓就是錢剛平時煉丹的地方。

恨不得將錢剛誅連九族。

抓到了錢剛的三位義子,卻不見錢剛在哪。

王神醫立即對他們審問。

可是無論怎麼審問這三個人,一點有用的都說不出來。

接著就是徐帆看到的三人脖子上,被纏著細線的那一幕。

就連用他們的性命相逼,也從他們嘴裡得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王神醫不懂審問。

也不敢殺人。

對這三人沒有了辦法,找不到如何是好。

看出來了王神醫的窘迫,見識到了王神醫折磨人的手段。

他擔心被王神醫記恨上,上前討好道:“王姑娘,這些審問人的髒活累活讓我來吧。”

“您身體尊貴,哪能幹這樣的事情。”

從小到大沒被人指著鼻子罵過,如果徐帆剛才不是為了救王神醫而受傷。

哪裡還能在這好好的站著說話。

早就變得跟外面的球一樣,不知道被憤怒的王神醫綁在哪,自生自滅去了。

徐帆湊過來跟她講話,氣頭上的王神醫理都不理搭理他。

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冷的要死,跟一塊冰坨子一樣。

像是看不見徐帆,拽著線,繼續審問這三人。

徐帆臉皮厚,見王神醫不理,他依然賴在她旁邊,持之以恆的喊著。

沒一會,他就把王神醫給喊煩了。

王神醫冷眼瞪過去。

紅裙下穿著華美繡鞋的小腳,對著徐帆的大腳用力一踩。

“滾!”

王神醫,終於重新對徐帆說了第一個字。

很好,昨天剛剛刷上去的好感度,今天又重新歸零了。

徐帆吃痛的捂著腳,跳了幾下。

在捂腳的過程中因為彎腰,徐帆又牽動了背後的傷口。

疼的悶悶哼了一聲,捂著後背上的結疤處,差點叫出聲來。

王神醫冰冷的眼神,出現了一絲波瀾。

就像是徐帆認為的那般,王神醫是個善良的人。

雖然因為性格,嘴上不饒人。

但也沒有辦法無視,徐帆背後是因為救她受的傷。

不然也不會,在剛才都快被氣哭了的情況下,還會給他一瓶療傷的藥。

注意到了王神醫眼神的變化。

徐帆腦子轉的很快。

捂著傷口,裝成的更疼的樣子。

嘴裡哎呦呦的抽著冷氣,白著臉蹲到了地上。

徐帆也不繼續喊王神醫了,就找了個角落。

好像身負重傷一樣,在那時不時的嘶嘶兩聲。

王神醫不理他,他就一直這樣的表演著。

王神醫前後已經被他騙過了很多次。

難得學聰明一次,告訴自已,這一次肯定,還是那個壞東西騙自已的。

告訴著自已,一定不要去理他。

告訴自已,不要再上那個壞東西的當了。

但是王神醫,顯然還是太高估自已了。

一開始還能堅持,但隨著徐帆哎呦呦的頻率越來越高。

善良的王神醫完全被影響了思緒,沒一會就忍不住了。

提著拖地的長裙,噔噔噔跑到了徐帆的身前。

踢了他的小腿一腳,快要被氣到爆炸。

“你又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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