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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神醫先繃不住了。
徐帆重新掌握了主動。
縮了縮被她踢了一腳的小腿,捂著後背上的傷口,呲牙咧嘴學著林鈺平時懟他時的語氣,反問道:
“我又幹什麼了?疼還不行嗎?”
“我知道王姑娘背景非凡,也沒必要霸道到這種程度吧?”
“還不許我疼了?”
王神醫被這話噎住,拳頭都硬了。
她索性直接就進入了不講道理的狀態。
“本小姐就是不許你疼怎麼了!”
“就是霸道怎麼了!”,她惱著向徐帆在踹去一腳。
徐帆用的藥,是她親自配的,藥效有多好,清清楚楚。
王神醫十分的確定,這個壞東西就是在故意招惹她。
委屈又生氣踹向,徐帆的小腿。
王神醫貴為七品以上的武者,腳上的力氣就算拿捏了分寸,被踹在腿上也是極痛。
徐帆不是受虐狂,不想在被踹的他,翻身從地上跳起來。
“不怎麼不怎麼,王姑娘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
王神醫既然又跟自已說話了,徐帆也不繼續裝了,身體輕盈躍起,躲過了一腳後笑著道。
王神醫依舊很憤怒,“本小姐本來做什麼都是對的!”
“現在我就要打斷你的腿!”
被挑起怒火的她,張開藏在廣袖下的小手。
手上的絲線在她的操控下,靈巧蜿蜒如蛇,向徐帆纏去。
速度很快。
徐帆根本沒有躲避的可能。
自知不可能躲過去,他很識時務的直接放棄抵抗,趕緊大喊。
趕在了王神醫手中絲線即將纏滿他全身之前,將話喊了出來。
“王姑娘,我們繼續在這裡磨蹭下去,錢剛就要跑了!”
王神醫的小手果然停了下來。
跟徐帆這個壞東西惹她不高興比起來,錢剛這個該誅九族的惡賊才是當前大事。
“你知道錢剛在哪?”
王神醫十分懷疑的問道。
徐帆也不敢打包票。
在他眼裡,錢剛老謀深算,做事狠辣,手段果決。
早在上午時,錢成死後,徐帆自知打草驚蛇。
他就覺得很難扳倒錢剛這個老東西了。
所以才一點沒敢耽誤時間,馬不停蹄的找來王神醫幫忙。
本來以為錢府那麼大的家業,那麼多人。
錢剛就算想跑,也得等到夜裡。
沒想到,這個滑不溜秋的老東西又一次斷尾求生了。
只留了這幾個義子,留在錢府裡當靶子。
錢成不好對付,徐帆將纏在自已身上的細絲撩開道:“不知道,但是讓我試試。”
撩開絲線的他,不再浪費時間,徑直走慈向錢剛的三個義子。
王神醫撇了撇小嘴。
自命不凡的王神醫不覺得,連她都無法審問出結果的三個人,徐帆能審問出來。
徐帆拎刀走到三人的面前。
此時三人跪趴在地上,脖子上的絲線勒緊進入了他們的血肉。
讓他們呼吸困難,血液難以流通,整張臉都全部憋紅了。
脖子上跟頂著一隻紅氣球一樣。
當然王神醫也並沒有做絕,還是讓他們用盡力氣後,能稍微呼吸一點空氣,不至於被憋死。
面前的三個紅氣球,還有丹樓外面的幾個腰部對摺的人形球體。
徐帆嚴重懷疑,王神醫是不是,隱藏了什麼不太正常的癖好。
他沒忍住瞥了王神醫一眼,小眼神剛瞥過去,就被王神醫發現,狠狠的瞪了回來。
王神醫忽有預感,這個壞東西怕不是在想什麼該死的事。
挺起小胸脯,剛想要生氣。
徐帆就不敢在看,趕緊把腦子莫名其妙的想法給清空。
錢剛的三個義子面前,踱著步子來回走過一圈。
王神醫端著肩膀撐在白團兒下,面紗下的小臉略有不屑,她倒要看看這個壞東西有什麼本事。
然後就見徐帆走到錢業面前後,突然大喝一聲!
“說!你到底知不知道錢剛在哪!”
這個問題王神醫剛才已經問過好幾遍了。
錢業也已經回答了好幾遍了。
此時徐帆在問,錢業頂著脹成了紅氣球的腦袋。
在被嚇了一跳後,只能苦著臉,掙扎道:“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換了人還是問不出來什麼。
一邊想要的看徐帆有什麼特別辦法的王神醫,也是覺得沒有什麼意思。
面紗下的小嘴,剛想諷刺徐帆兩句。
只見,錢業的話剛剛說完,徐帆竟然抬手拔出腰間長刀。
長刀在他手中化成一道白光。
猝然一瞬,將錢業的腦袋從他的脖子上砍掉了下去。
錢業的脖子處,從動脈裡噴出的血液,好像水龍頭,噴灑到了他兩位哥哥的臉上。
這就殺了?
徐帆不走尋常路的操作。
讓王神醫再次震驚,桃花眼都睜的大大的。
徐帆甩刀,震去長刀上的血跡。
將白亮的長刀,從小到大按照年齡,壓在了錢立的脖子上。
“還是上個問題,你知不知道錢成在哪?”
徐帆沒有任何情緒,淡漠的問道,錢立臉上,錢業的熱血還未涼。
徐帆壓在他脖子上的長刀,好像足足有千鈞重一樣!
刀鋒輕輕碰觸他的脖頸,錢立就難以承受,渾身顫抖的癱軟在了地上。
支支吾吾半天,一句完整的說不出來。
“沒用的的東西。”
徐帆罵了一句,煩了的他,又是果斷的一刀落下。
這個人的腦袋也成功搬了家,最後只剩下錢成一個人。
徐帆還沒有問,他就已經快被嚇的魂不附體。
見徐帆朝他走來,跪在地上的他,一個勁瘋狂給徐帆磕頭。
“大人我真不知道!”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錢成磕的很用力,額頭都被磕破,鮮血染紅他磕頭的那塊地板。
血珠子,從他的鼻樑流過。
但徐帆冷血的好像看不見一般,走到他身前後,一如剛才兩人一樣。
將長刀壓在錢成的脖子上。
“剛才那個問題已經問過兩遍了。”
“想來你已經聽清楚了。”
“所以,你能回答我嗎?”
徐帆的話,猶如臘月寒風,吹的錢成身體透骨發涼。
兩個兄弟在他眼前被砍了腦袋,給他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心理壓力。
錢成的頭上大片的汗水與血水,緊張到混合在了一起。
他大叫道:“大人,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
“讓我想想!”
徐帆不會給他太多的時間思考。
好像不是為了審問,只想殺人一樣,開始催命的倒數。
“十、九、八、七。”
“六、五、四、三。”
數到了三的時候,徐帆就開始舉刀了。
“二!”
徐帆握緊了刀柄,準備在數到一時落下長刀時。
錢成的腦子,在生死攸關的高壓下高速運轉。
徐帆正要說到一時,錢成滿頭的黑髮都被汗水血水打溼。
他眼睛之中,突然燃起了一道希望的光芒。
“大人我想到了!大人我知道了!”
“錢剛可能逃去黑山林了!”
得到了答案了,徐帆轉頭對王神醫笑了笑。
王神醫還震驚,在徐帆說殺就殺的心狠中。
沒想到這樣粗暴的方法,還真能審問出來。
王神醫傻在了原地。
雖然有了結果,但是誰知道這是不是錢成為了活命而瞎編的?
徐帆沒有因為片面之詞就相信。
繼續盤問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現在才說?”
“我又如何能知道,你說的一定是真的?”
錢成為了活命,絲毫不敢隱瞞趕緊道:“大人,錢成平日行事神秘縝密,小人真不知道他此時在哪。”
“黑山林只是小人因為一件事情猜測出來的。”
“什麼事情?”,徐帆事無鉅細的問道。
錢成道:“一件很細微的事情。”
“錢剛每天煉丹,都是傍晚時分準時從丹中出來。”
“但是有一天,他比往常慢了大半個時辰。”
“而那一天又剛好是下唐村的陳老太出事的那天!”
徐帆細細的眯起了眼睛。
如果錢成說的都是真的,那這話裡的資訊量可就太多了。
不管怎麼說,現在總歸是有了線索。
陳老太出事的地方,李高山跟徐帆講過他也知道。
可以帶王神醫去看看再說。
徐帆這般想著時。
錢成拉著他的褲腿,哀求道:“官爺,我真的就知道這些。”
“剩下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徐帆對其點點頭,他表示相信。
錢成鬆了口氣,以為自已逃過了一劫,正要笑笑時。
卻又聽見一句如墜冰窖的話。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了,那我還留著你幹什麼?”
錢成瞪大了眼睛,只見徐帆抬刀的動作。
之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他的腦袋也被砍掉了。
徐帆將刀擦了乾淨,收回刀鞘裡面。
衝王神醫笑道:“王姑娘,你看我沒騙你吧?”
“我問出來,咱們快去黑山林抓錢剛。”
眨眼的功夫,就跟殺雞一樣,一連殺了三個人。
這樣的場面,讓從來沒有殺過人的王神醫木訥的點了點頭。
徐帆帶頭出門。
她跟在徐身後,好像一個小媳婦的走了兩步。
才反應過來。
提著裙子,噔噔跑到了徐帆身邊,瞪著眼睛,不解道:“你怎麼把這幾個人都殺了?”
“如果他是騙你的怎麼辦?”
徐帆有識人之能,笑了笑道:“他不敢。”
“沒有什麼用了,不殺他們留著幹嘛?”
“王姑娘,他們可是都吃了人種丹的。”
王神醫倒也沒覺得徐帆殺人不對,只是她從來親手沒有殺過人,所以覺得有點膈應。
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她不願意相信,她會不如徐帆。
她問不出來的線索,會被徐帆問出來。
不滿的王神醫繼續挑著刺問道:“如果他真的是騙你的呢?”
“黑山林找不到錢剛,錢剛身邊的人都被怒殺了,這案子豈不是這輩子都破不了了?”
王身體說著,還快走了兩步,走到了陸雲身前攔著他,非要讓他回答。
跟個不服輸的孩子一樣。
徐帆沒有辦法,只好跟孩子氣的王神醫,稍微的說了一點自已的猜想。
要說時,此時的夕陽正好從王神醫的身後灑來。
好像背景光,襯托的王神醫好像天老爺親生的公主一樣。
徐帆在這一瞬間,恍然好像穿過了面紗,又一次看到了王神醫明豔的美貌。
不可避免的又起了點壞心思。
非常戒備的左右看了看,而後一臉神秘的勾了勾手指,示意王神醫靠近一點。
本就不是很聰明的王神醫瞧徐帆這副做派。
還以為是有什麼不能讓別人聽到的秘密。
天真的王神醫沒有多想,肅著小臉,好奇的靠近了徐帆。
徐帆嘴角揚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故意非常低著聲音說了兩句。
讓支起小耳朵王神醫聽不清。
套路她又側過耳畔,靠近了徐帆幾分。
這般一來,王神醫那隻寶石一般晶瑩玉潤的耳墜,距離徐帆已經不足幾寸。
甚至徐帆稍微的探探頭,都咬住王神醫的耳垂。
一股幽幽的女子香還有藥香,縈繞在徐帆的鼻尖。
雖然他很想知道,咬了王神醫的耳墜會怎麼樣
但知道後果的他,還是忍住了作死了行為。
在王身體的耳邊輕輕道:“我在李高山家,探查過案發地。”
“十分有意思的是,我發現在下唐襲擊女子的妖魔,居然會害怕被人發現。”
“知道嗎?那個妖魔居然會因為怕被李家的大人發現,翻窗戶進入受害小女孩的房間。”
徐帆在說話間,有意無意吐出的熱風打在王神醫的耳朵上,讓她的耳朵很很快就變得紅紅的。
連面紗下的小臉,都莫名其妙的紅了幾分。
有點不適的跟稍稍跟徐帆拉開了一點距離。
但稍微拉開一點,她就聽不見徐帆說話了。
沒辦法,又只能紅著臉兒靠了過去。
強忍著想要用手捂住小耳朵的衝動,“妖魔行兇殺人,躲著人有什麼不對的嗎?”
徐帆幽幽的道:“可是除了這隻下唐的妖魔,我遇到的狼妖蛇妖,都是從來不閉著人的。”
這句話把王神醫給點醒了。
想到了某種可能。
她滿是震驚的俏臉,猛然抬頭。
還要再問徐帆一些具體的細節。
此時,徐帆本來就跟王神醫的很近。
說話時輕輕帶起的風,都能吹到王神醫的耳朵上。
所以王神醫一抬頭。
極近之下,王神醫的耳垂直接送到了徐帆的嘴巴上。
珠玉一般的晶瑩送到了徐帆的嘴唇邊貼上。
徐帆的嘴唇感受到了,王神醫早就紅透了耳垂上的一股溫熱。
王神醫則是感覺自已的耳垂碰到了什麼涼涼的柔軟的東西。
如蝴蝶翅膀般的羽毛輕輕的顫動了兩下。
如遇到箭雨了一樣愣在原地。
王神醫不動。
意外吻在王神醫耳墜上的徐帆也不動。
送上門來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吻在王神醫耳垂上的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繼續說著自已的推測。
“如果我猜的沒錯,陳老太身死可能是無意間撞破了什麼,是被滅口的。”
徐帆每說一個字,薄涼的嘴唇蹭過王神醫熱熱的耳墜,都會讓她心跳加快幾分。
看著毫無反抗我王神醫,徐帆也逐漸大膽。
話說完後,他竟然在最後閉嘴時,故意含住了王神醫的耳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