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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要喝奶奶——”
陳牧低頭看著身下的小孩,陷入沉思中,眼前的小孩是白寡婦三歲兒子——涵涵?
“媽媽...涵涵肚子餓餓...”小男孩胖乎乎的臉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捏,他呆頭呆腦拍了拍圓鼓鼓的肚子,眼神裡透露著渴望!
三歲小孩能幹什麼?
吃了睡、睡了吃,不舒服時哇哇大叫似乎沒什麼話心眼?
陳牧卻發現一絲微妙的不同!
“嗯,我的好兒啊,媽媽給你泡奶奶!”
陳牧將涵涵放在嬰兒車上,然後熟悉又陌生地開始泡奶粉,在記憶中小孩吃奶粉是輔食,今天一起來就要吃奶奶?
泡個奶粉很快,他將奶瓶放在嬰兒車旁邊,還未等他開口說話。
哇哇啊——
涵涵直接甩手將奶瓶摔在地上,嘴裡哇哇大叫起來,委屈的表情上流下兩行淚水。
“涵涵!不哭不哭啊!你不是吵著要喝奶奶嗎?”
“奶奶~”
當涵涵舉起小手指向陳牧胸前時,他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意!
“涵涵啊涵涵,媽媽哪有奶奶?”
“奶奶~”
“都說沒有,不信你自已看吧?”說著陳牧將手放在腹部,反手將衣服慢慢往上拉,速度十分慢。
他觀察“涵涵”的表情!
“怎麼可能有奶呢?”他將衣服放下來,自言自語道。
“奶奶~”
“不哭不哭哈!你看看到底有沒有?”
“有什麼可看的!怎麼會!”
陳牧又收回手,來回逗著小“涵涵”,看著對方瞳孔中散發的慾望,伸長的脖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色字頭上一把刀!’
此時他能確認“涵涵”是寄附的玩家,真正的三歲小孩臉上哪會寫著“色”字?
不確定是誰寄附在涵涵身上,他將嬰兒車上推進臥室,貼心的將奶瓶放了進去。
簡單地將“涵涵”關起來!
哇哇哇啊——
玩家寄附在小孩身上,特別是三歲,這是能限制對方的行為活動!
不出意外,這名玩家只有等死的份!
關上門哇哇叫的聲小了一半,陳牧喃喃自語道,“終於安靜了,今晚先抓你!”
今晚他是捉方,他會第一個終結臥房裡的玩家!
白寡婦的家一共有三層,第三層是頂樓,這裡有一個小棚,上面散養了一條大狼狗!
“大黃!”
陳牧開啟陽臺的門,他將昨晚的剩菜倒入狗盆中,對著大黃吹了一聲口哨。
大黃搖著尾巴屁顛屁顛跑過來,喉嚨中發出嚶嚶嚶的聲音,它在陳牧腳下蹭了幾下後,然後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著早餐!
“好狗啊!”
摸著大黃的頭,陳牧發現大黃不護食,昨晚在樓上對他狂吠,這不是護家預警神犬?
突然他有一個想法,有沒有玩家寄附在村裡動物身上,例如豬狗牛等。
他似乎並沒有聽說過。
“先去和小花匯合吧!”
他在樓頂眺望下面,村裡五分之一的範圍都在他的視野中,現在他想著和小花等人匯合的事。
今晚要抓石鈞,那麼白天一定要確認其身份,他發現白寡婦基本上不會去其他人家裡串門!
典型的宅少婦?
“走一步看一步吧!”
十點二十左右。
陳牧提著一個竹籃來到河邊,這裡的河岸有石板鋪開,方便村民洗衣服和洗菜。
在一側有兩個婦女正在洗衣服,她們見陳牧過來,兩人只是瞄了一眼,然後繼續邊洗衣服邊八卦。
陳牧蹲在下游一個位置,他保持“人設”,從籃子裡拿出衣服放入水中,再沾點肥皂開始搓。
他來這裡並非是真洗衣服,這裡是他們這輪遊戲的匯合點!
隨機“寄附”村民,一開始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找到隊友,只能在遊戲前約定地點或暗號!
十點半三人在河邊洗衣處集合!
一個肥胖的男人挺著肚子來到河邊,他擦著額頭前汗,看著手錶,掃了一眼河邊洗衣服的三人。
“嘿,今天可真熱啊!張姐啊你們有看見外人從小路進村嗎?”
“沒看見,村長!”
“你們都注意點!也不知道忠叔家的孫女是不是被人販子拐跑了!如果是,一定是沿著河邊小路進村的!”
村長自言自語說著,他撿起一顆石頭往河裡扔,石頭飄了幾下後沉入河裡。
他又撿起一顆石頭問,“你們說,這次我能打幾十個?”
“幾十個?應該就十幾個吧!”
“我賭低於十個!”
兩個婦女敷衍了事的回覆,村長問陳牧,“茉莉你說呢?”
陳牧看向擦汗喘氣的村長,他笑著回答,“能打一百零二個?”
“好,走你!哎...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真棒棒!厲害害!我也要打水...漂漂!”
打著水漂的村長話未說完,在他後面響起傻春的聲音,對方撿起一塊石頭問道,“我最喜歡打水漂漂...你們說我能打多少?”
五分鐘後,兩個婦女洗完衣服離開,河邊只剩下陳牧,村長和傻春。
根據遊戲前三人的暗號,三人都互相識對方的身份,玩打水漂問幾個,從一百位後的數字識別身份!
小花寄附村長,徐燦寄附傻春,兩人的身份不亞於打撲克開局一手好牌,村長的權利最大,其次是有精神病的傻春,他在村裡誰都不敢惹!
“這一輪你是捉方身份,可以不用顧及,我和徐燦會給你提供更多的資訊!”
趁著河邊沒人過來,三人快速交流資訊,總體來說三人都有發現!
“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一個,捉方有三次試錯這個要妥當利用,記在石均的這幾個習慣...”
聽完小花再一次說完石均的行為習慣後,三人確定完後逐一離開河邊。
他們三人已確認各自的身份,接著配合和互換資訊找出石均!
這次不做絕,等石均反應過來,以對方的人數優勢,他們真玩不了一個回合!
陳牧提著籃子回家,離家還有幾米時,樓上的大黃一直叫個不停。
汪汪——
“是歡迎我回家?果然是好狗!”
來到院內,他將衣服晾在竹竿上,然後他往屋裡走去。
開啟門,他一隻腳踏入房門時,突然一隻手捂著他的嘴,將他拉入客廳,冰涼的匕首貼在他脖子上!
一道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敢出聲,捅你的...就不是一把匕首這麼簡單!”
陳牧連連點頭,露出一臉驚慌,能肯定對方應該不是玩家!
白天玩家只能試探,不能互相殘殺,這是禁忌之一!
也不排除對方故意為之!
“你...你們是誰啊?咦...我好像見過你們,你是我老公...的幾個哥們!?”
客廳中有二人,他們髒兮兮一身泥土,身上都有不少擦傷,甚至有一人手臂正在流血!
“你記性不差啊,還能認出我們來?”為首的刀疤男走過來一連串地問,“家裡有消毒碘酒,有什麼吃的喝的,有煙嗎?”
“有有!”
陳牧連忙點頭,他走進一個小房間將藥箱拿出來,“藥都在這裡,你...你們怎麼來我家?想要幹什麼?”
玩家死亡是要接受“公投”!
在白寡婦的記憶中,眼前的兩人應該是四年前來過家裡,當時白寡婦的丈夫還沒死,兩人住了幾天後又離開,後來就沒再見過!
“沒想到小嫂子越來越漂亮,不對,應該是...越來越有韻味!嫂子應該是寂寞空虛三年了吧?”
那名手臂受傷的鬍渣男站起來,他一臉貪婪地走向陳牧,似乎忘記手上的傷,“要不哥幾個給嫂子解解悶?”
‘盜墓賊?’
如果他猜測沒錯,白寡婦的丈夫是盜墓賊,這兩個男人會不會是團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