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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哥幾個給嫂子解解悶?”
受傷鬍渣男子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荷爾蒙的衝動讓他忘記手上有傷!
“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啊!”陳牧警告道,他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突然他想到類似的場景。
你叫啊,你使勁叫,你叫得越大聲,我越興奮...
“我就喜歡你現在的表情!啊——臭婊子...你...”
面對衝動的男人,身為男人的陳牧自然有辦法對付,還未等對方撲過來,他一腳朝著對方褲襠踢了過去。
“你他們...哎呀——”
鬍渣男疼得一蹲在地上吸著涼氣地喊道,陳牧又補了一腳,將他踢得雙膝跪地仰天大叫。
“臭女人~老子弄死你!”
“住手!老二,你想死嗎?槍聲一響把那幫刁民都引過來!咱們殺得完嗎?聽我的!別急...”刀疤男奪過鬍渣男手中的槍,將其強行按在椅子上。
“弟妹啊,你應該認識我吧,我和文哥是過命的兄弟!”刀疤男一臉和善,他繼續說,“先前是我弟魯莽,我代他給你說聲對不起!”
“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
“弟妹家有吃的嗎?我們哥幾個餓了一晚上,不要誤會啊,我們是採藥人,早上下山讓你們村裡人誤會是賊...”
刀疤男先是介紹兩人的來歷,然後說要吃的、抽菸、碘酒消毒、紗布等等。
他正說著,誰知房間裡的涵涵竟然開啟房門,從裡面走出來叫媽媽。
似乎“寄附”的玩家並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喲,這是文哥的兒子嗎?長得真像他啊!嘿,小傢伙喜歡玩刀呢?你可不要亂來啊!”
陳牧看著對方將匕首,在涵涵眼前比劃了幾下,他心中暗道:‘威脅我?你把他殺了,看我會眨眼一下眼不?這傢伙...是出來找死!’
“媽媽——”
心中是這樣想,陳牧嘴上說道,“你不亂啊!我按你說著辦!涵涵不哭不哭啊!”
“嘿嘿,小傢伙挺懂事的話,是要聽你媽媽的話!”刀疤男發現涵涵停止哭鬧,他以為是小孩子懂事,他十分滿意地誇獎!
“煙和吃點小賣部都有,你說的碘酒紗布和消炎藥我要去村裡的小診所問問!”陳牧打算先離開,去找小花想想對策,誰想到白寡婦和盜墓賊扯上關係?
“快點快點!”鬍渣男陰沉著臉催促道。
當陳牧轉身出門時,從後院闖入一個人,他身材矮小,一頭大汗,帶著口吃說:“大...大大哥!三...三..哥他...”
“老四慢慢說,什麼事大驚小怪的!”刀疤男坐下來想抽菸,發現煙盒空空,他一把將煙盒抓一團,“你小子一慌張就結巴!慌什麼,有事快點說!”
接著叫老四的人慢吞吞將情況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你說...老三被那群刁民認作人販子給打死了!”
看著老四拼命點頭,刀疤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道:“這幫刁民!真想一人給他們一個花生米!”
“你還愣著幹什麼?你敢暴露我們的行蹤,我就弄死他!”刀疤男呵斥道,他一隻手抓起涵涵對著陳牧威脅道。
顯然他不想裝了!
“不會不會!”
陳牧點頭答應,當他要離開時,涵涵支支吾吾說了一句,“媽媽~早...點回來,涵涵怕怕!”
走出大門,陳牧沒有離開,他在外面偷聽了幾分鐘,裡面傳來三人的對話。
老二胡渣男罵道,“媽的!沒想到山裡還有一個護林員!關鍵是那老傢伙的槍法了得!看樣子...大哥我們先撤吧,回去找老嚴他們說說...”
“老大,那女人怎麼辦?”
“今晚趁著夜色離開村子,實在不行哥幾個可以...誰在外面?”
陳牧靠著的門被從裡面開啟,突然一把手槍頂在他額頭上,槍管上傳來的冰冷讓他不由地打了一個冷戰!
“我我...我是回來拿錢的,剛剛忘記帶錢!”
“快點!我警告你最後一次,不要打任何歪主意!”
“明白!”
陳牧快速進房拿錢,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院子,他不敢再偷聽,真惹火對方萬一一槍將他斃了?
在偷聽的幾分鐘中,陳牧掌握不少資訊。
四人確實是盜墓賊,白寡婦的老公曾經和他們是一夥人,他們對河壩後面的一座山考察了一個月。
前天晚上,四人趁著出殯時吵鬧聲,用炸藥將山的某個地方砸出一個墓道,當天晚上對墓道進行清理。
原本昨晚下墓尋寶,不知道為什麼一群人上山找人,後來被護林員刀爺追擊。
刀爺正是昨晚陳牧在墳頭邊聽聲音時,從他後面放冷槍的人!
‘墓裡有...什麼惡臭的罈子?’
這句話陳牧沒有聽明白,只知道對方下墓後發現裡面有些奇怪的東西,顯然是沒挖到寶貝!
“先找小花商量對策,沒想到情況變得越來越複雜!怎麼盜墓賊都跑出來了?”
他先去了一趟村長的家,發現屋裡沒有一個人,他只能先去村口的小賣部。
在路上,陳牧遇見一個小男孩,對方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不知為何對方攔住他的去路?
陳牧問,“你是誰家的小孩?路這麼寬你攔著我幹什麼?”
“你是玩家嗎?”
這一句讓陳牧十分驚訝,他的演技比前兩輪明顯成熟很多,他自認沒露出任何詫異,他反問:“什...什麼玩家啊?”
他還未見過,一上來就這樣問身份的“玩家”,難不成對方是新人,或者和他一樣這是遊戲的第三輪,所以不用任何忌諱?
對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突然抬頭,瞳孔中詭異地閃爍出一道微微的紅色光芒。
剎那間陳牧感覺什麼東西,從對方的瞳孔裡噴湧而來,彷彿是衝擊波無法阻擋,即將進入他的大腦中。
在這一瞬間,陳牧感覺意識先後拉扯,他突然來到那塊神秘空間,他發現另外一個“陳牧”抬頭臉上露出有一股嘲諷。
對方沒有理會陳牧,他自言自語道:{真奇怪的小孩,他說什麼玩家?}
“不好意思,姐姐我認錯人了!”小孩說完,然後就跑開了?
“莫名其妙!”
小孩奇奇怪怪的舉動,讓陳牧一臉茫然,還有神秘空間的“陳牧”為什麼說‘真奇怪的小孩,他說什麼玩家?’
“那小子在“窺竊”你的心聲,如果我不進行“偽裝”,你是玩家的身份就暴露了!”對面的白衣“陳牧”繼續說,“你要怎麼感謝我?過來拔一根黑釺,我會告訴你更多秘密!”
“黑釺!是你四肢上的東西?”
陳牧走過去,他是第一次離和他長相一樣的傢伙這麼近,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對方四肢被黑色的鋼釺釘在石柱上,看不出有任何傷口和流血的跡象?
“你確定不會害我?”
對方的存在和這塊空間,讓陳牧有十萬個為什麼,他心想著拔一根,就一根!他只想知道是什麼情況!
“我為什麼要害你,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說呢?”
“行!信你一次!”
陳牧吸了一口冷氣,伸出雙手將對方右手臂上黑釺用力一拔,他沒想到會這麼輕鬆,一下子就拔了下來,差點讓他摔倒在地!
奇怪的是...手中的黑釺詭異般消失?
“說說你知道的事!”
“說?說什麼啊?”
“你!”
對方的話氣得陳牧想找一根黑釺插進對方腦門!
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