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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從古得金典商務俱樂部回來以後, 應玲瓏意外的發現，於家三兄弟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工作更積極了。
找來他們一問, 原來是透過這次團建見識到了外面的世界，知道世界上除了恆溫浴缸還有更多的享受, 比如古得金典商務俱樂部的水療區, 不僅有手法精湛的按摩師幫忙全身按摩, 各種大池子小池子也數不勝數，身體漂浮在溫暖清澈的池水裡，四肢百骸的毛孔都微微張開，什麼煩惱都沒了。
剛從水療區出來, 煩惱就回來了。到底要多少錢下次還能再來這裡玩呢？
一打聽，差不多是他們三分之一個月的工資吧。
所以，於家三兄弟不僅努力工作，爭取升職加薪，每天早上還會在金鍋前跳大神, 嘴裡唸唸有詞：“錢來！錢來！錢從四面八方來！”
霍一斐看到以後問應玲瓏：“要不要提醒他們一下, 不要表現的這麼奇怪？”
應玲瓏：“算了吧，也不是什麼壞事。”還是不要打擊他們積極工作的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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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怕舉父的那段影片繼續在網上發酵, 造成更多的謠言傳播。《走近真相》節目組加班加點, 昨天晚
上最新一期節目[山村古屋之猴群秘蹤]就已經上線播出了。
應玲瓏一手抓住鴨子，一手拿刀，下刀時，窄窄一片鴨肉揭開，竟然有湯汁帶著濃烈的香味咕嚕嚕冒出來。
立刻有人搶先道：“給我來一隻！”“我要半隻！”
應玲瓏：“今天吃鴨，掛爐烤鴨，燒鴨面，醬鴨泡飯，烤鴨一人限購一隻。”
閒話嘮了半天，終於有人記起吃什麼了。“老闆，今天的特色菜有什麼呀？”
“老闆在忙嗎，我想要一張她的簽名！我昨天看了她的節目，那個陰氣森森的氣氛裡，老闆一出來，感覺世界都和平了。”
圍觀的客人們看到烤鴨皮肉之間的汁水淌出來，都焦急的說：“就這麼流出來可太可惜了，澆一勺到米飯上我都能吃一大碗。”
他們來的時候烤鴨還沒出爐，但還有燒鴨面和醬鴨泡飯，兩個人有些糾結，每道都想嘗一嘗，方一璇提議道：“一人點一種吧，再拿兩個小碗，一人分一半，這樣兩種都能吃了。”
甜麵醬也是蒸過的，口味更柔和，烤鴨蘸上醬包進荷葉餅，配上蔥絲和黃瓜條，一口吞進去，客人們滿足著鼓著腮幫子嚼起來。
烤鴨掛爐之前有個秘訣，就是在鴨皮和鴨肉之間灌上一部分湯水，達到外烤內煮的效果。既能讓裡面的鴨肉熟得更快，又使鴨肉的溫度不會太高，保持了鴨肉鮮嫩的口感。
客人們七嘴八舌：“你做明星也做的了，好多明星還沒有你漂亮！”
“不是，你們現在吃的下去嗎？還不到三點。”
比如現在，下午2：51分，有人投稿：目測有三分之一空座，有意者速來！
霍一斐也學著縫了幾隻，打上氣後鴨子變得鼓鼓囊囊的，她正高興著，手邊的兩隻鴨子飛速癟了下去，漏氣了！
“老闆，怎麼辦啊？”霍一斐一副搞砸了的表情。
這一爐的烤鴨剛出爐，香氣衝的人快要跌個跟頭。烤鴨的賣相極好，體態豐滿，外焦裡嫩，表皮帶著一種很有光澤的金紅色，晶瑩剔透。
應玲瓏繼續給大家片鴨子，她的動作不急不緩，帶著一種特別的節奏，刀身在烤鴨中穿梭起伏，如同庖丁解牛一般，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薄薄的鴨肉已經帶著快要分離的酥皮整齊地堆砌在盤子裡，每一片都有皮有肉，皮是剔透的紅棕色，肉是白中帶一點粉，還有殘餘的肉汁緩緩流出。
應玲瓏失笑：“這又不是演戲，我也不是明星，哪來的片酬。”
“本人平平無奇的乾飯小天才，一週吃八天，一天炫二十五個小時。”
一位熟客迫不及待的揭起一張荷葉餅，荷葉餅帶著一股麥香味，先烙後蒸，剛出鍋不久，揭起薄薄的一張，微微透明，中間厚旁邊薄，柔軟中帶著一絲勁道。
一旁的霍一斐接過盤子，放上蔥絲、黃瓜條、甜麵醬和荷葉餅端出去，客人就能大快朵頤了。
江餘大學的學生方一璇和室友袁茹看到訊息匆匆趕來，他們中午去吃了學校附近的網紅芝士火鍋，結果芝士臭的很上頭，硬著頭皮嚐了嚐，只有鹹味沒有奶香，閉著眼睛簡直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麼，兩個人都沒吃飽。
大家恨不得去捂他的嘴：“不能再宣傳了！再宣傳我們就得摞起來坐了！”
有人趕緊反駁：“千萬不能去做明星！明星賺的那麼多，老闆肯定不會再回來開餐廳了。”多不多一個漂亮明星他不在乎，少一個做什麼菜都和胃口的大廚簡直是噩耗，完全不能接受。
應玲瓏說是，客人們驚訝之餘，繼續追問：“我經常在山海食堂吃飯，是熟客了。應老闆你可別蒙我, 那真是一群普通獼猴，不是中了邪的什麼東西嗎？中間那一段山神傳說拍的一驚一乍的, 我晚上都做噩夢了。”
山海食堂的座位變得更難搶了以後，江餘大學【山海食堂今天吃什麼】這個賬號開始偶爾為大家播報店內的客流量情況。
大蔥一點都不嗆辣，反而帶著一種甜味，爽脆的黃瓜和多汁的蔥絲脆生生的，解膩又爽口，鴨皮入口的時候感覺正在咬破一層玻璃紙，酥脆又焦香，鴨肉很嫩，帶著鴨子香噴噴的油脂氣味，荷葉餅和甜麵醬既包容又調和，讓所有食材都無比和諧。
應玲瓏無辜道：“肯定是普通獼猴啊，我幹嘛跟節目組一起合夥騙你們，那群猴子上次偷吃我的羊肉，吃的可香了。這次要不是節目組有人來了，我一個人還趕不走它們一群呢。再說了，猴子聰明，喜歡搶人類的食物，這都是很常見的，就是我家老房子那裡採光不好，拍出來才陰森森的。”
“中午看了一眼等號的長隊，一想到下午還有課，我連隊也不敢排，這群吃飯的人都不用上班的嗎？”
因此今天進店的客人有不少都問道：“老闆，昨天那期節目真的有你呀？”
下面評論：“我來了我來了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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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玲瓏把燒鴨專用的填料塞到鴨腹，仔細的縫好。
一爐烤鴨很快被瓜分一空，晚了一步的客人只能望鴨興嘆，耐心等待著下一爐。
還是山海食堂令人放心，要不是中午排不上號，他們才不會去別人家。
打氣這個步驟要重複兩次，縫針後再打一次，確保針口不漏。如果哪裡漏了氣，鴨皮不僅皺皺巴巴的失去光澤，還會不夠入味。
客人附和道：“也是，前年我去爬山，被山上的猴攆著揍，就是因為沒把包裡的東西給它吃。”
單純想要靠外面的火力，很容易造成烤鴨的皮已經焦了，內部卻還沒熟透的情況。又或者烤鴨雖然熟透了，但是靠近皮的鴨肉早就因為高溫變老變柴。
客人吃完一塊烤鴨，已經開始琢磨著一會兒要問問能不能多買點荷葉餅帶回去，這餅做的好，自帶鑊氣，那種恰到好處的筋道咬勁，讓他相信就算什麼也不包，光是刷上甜麵醬單吃就好吃，買點回去包上自家的烤肉或者炒菜，滋味應該也不會差。
竟然還有人為應玲瓏感到遺憾：“老闆，那麼好一次上電視的機會，你都不宣傳一下自家餐廳，這次節目的收視率又突破新高，你可是在全國觀眾面前露臉了。當時那個氛圍裡你一出來，哎呀呀，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立馬不覺得那個場景可怕了。”
“那節目組有沒有給你片酬？”
燒鴨面做的快，鴨子是現成的，和用來包荷葉餅的烤鴨不一樣，燒鴨用的是先醃後烤的做法，鴨子經過醃製後打上氣，透過這種方法讓鴨子皮肉分離，皮脆肉香。
袁茹痛快的答應，和朋友一起吃飯就是有這個好處，能多吃幾種。
“再縫一下就行了。”應玲瓏鎮定的說，“剛開始縫漏氣很正常，多練就不會了。”
最後烤出來的燒鴨是誘人的深紅色，光澤鮮明，香氣四溢。
金烏烤鴨，應玲瓏把鴨肉切塊，霍一斐下面，三個人搭配無間。麵條熟了以後撈到碗裡，盛進一勺用豬骨、雞骨和鴨油一起熬製出來的高湯。湯色很清，卻很鮮，連帶著碗裡的麵條都瑩潤生光。
在面上碼上切好的燒鴨肉，灑上應玲瓏自己醃製的雪菜沫，最後還要淋一勺燒鴨裡濃郁鮮香的滷汁。
方一璇把燒鴨面平分成兩小份，中午沒吃好，兩個人都飢腸轆轆的，話不多說，直接開吃。
先夾一塊麵上碼著的燒鴨肉吃，燒鴨褐紅色的皮特別薄，像是紙一樣，口感有點脆有點韌，帶著一點微焦的香味，肉很細膩鮮嫩，有滷製過後的回香，很有層次感。皮和肉之間有一層脂肪，口感很滑潤，可能是因為油脂烤了出來，這層脂肪很薄，並不會膩，反倒給鴨肉增添了很多香氣。
袁茹嚼著鴨肉吃下一筷子麵條，肉香和滑溜溜的麵條交纏，讓樸實無華的麵條也增添了濃墨重彩，再去挑幾粒麵湯裡的雪菜沫，脆脆爽爽的，雖然是鹹菜，但是挑出來吃也一點都不齁得慌，有滋有味的。
方一璇用勺子舀起一勺清湯，山海食堂的湯好，是大家公認的。看著平平無奇的一碗湯底，交融著骨湯和滷汁之間的複雜香氣，又有雪菜吊出來的那一口鮮。
半碗麵吃的可快了，方一璇盯著空空的碗底懊悔：“早知道就不去吃什麼芝士火鍋了，不好吃還貴，都
能買上三四碗燒鴨面了。”
袁茹安慰她：“要不是去吃了不好吃的芝士火鍋，我們也不會吃不飽來吃燒鴨面啊。”
也是，想在正常的吃飯時間點吃上山海食堂的飯，那可不是一般的難度。外賣也要定個鬧鐘掐著秒的搶，要不是中午沒吃飽，半下午的正好再來一頓，他們今天還未必能吃上這碗燒鴨面。
“哎呀不想了！”方一璇撇撇嘴，“反正我會勸每一個認識的人都不要去那家吃芝士火鍋的。”
醬鴨泡飯兩個人也一人一半，醬鴨肉選的是鴨腿，連帶著鴨腿旁邊的脂肪含量很高的那塊肉，這樣切成塊下鍋炒的時候連油也不需要放，口感也更香滑。
醬鴨泡飯賣相不是特別好，嚐起來倒很不錯，醬鴨鹹香，青菜丁清爽，米粒熬出花來，稠稠的。牙齒咬到一個糯糯的小粒，有別於米粒的口感讓方一璇一下子注意到了它，在碗裡撥了撥，終於找到了它的真面目。
原來是切成小粒的芋頭，難怪泡飯吃起來有股淡淡的香味，也更稠厚軟糯。
吃完飯，方一璇和袁茹說：“你知道嗎，咱們學校好多學生把山海食堂叫六食堂。”
袁茹腦筋一下子沒轉過來：“啊？咱們學校就五個食堂啊？”
“哦！”還沒等方一璇提示他，袁茹就恍然大悟，笑道，“山海食堂要真是咱們學校的食堂就好了，那我們就不用和這麼多學校外的人一起搶飯吃了。”
方一璇搖搖頭：“你別小看咱們江大學生的戰鬥力，你看他們搶外賣的那個勁頭，我都怕他們把餐盤給舔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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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的時候，霍一斐收了一個快遞，她歡天喜地的拆開包裝，對應玲瓏說：“老闆，現在有事需要我做嗎？”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霍一斐又說：“那我給崽子們洗個澡，它們昨天回家在樓道里亂打滾，身上髒死了！”
應玲瓏：“你去於招財他們的休息室洗吧，那裡有水管和水盆。”
霍一斐清脆的答應了一聲，來到店外開始挑選今天第一隻洗澡的幸運崽子。
“就你了，霍三斐。”
她拎起崽子的後頸皮，噠噠噠跑到員工休息室。另一隻手還拿著剛剛買到的妖獸專用毛髮護理液。
霍一斐在山海商城發現了一家新開的日用品店，其中就有這瓶妖獸專用毛髮護理液，商品詳情上說塗抹後可以使皮毛柔順易打理，並有效減少摩攃產生的靜電。
這簡直是為崽子們量身打造的！霍一斐立刻購入，就是快遞有點慢，居然不是帝江專送，而是普通快遞，拖到今天才送到。
崽子洗澡還算老實，霍一斐開啟了護理液蓋子，往打溼了毛的霍三斐身上塗抹，邊抹邊說：“我還以為你是毛變長了，原來是真胖。餵你的那些哥哥姐姐每天貓咪貓咪的叫你，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誰了？我們是清瘦靈秀的胐胐，不是大海參，也不是狸花豬。”
霍三斐滴溜溜的轉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霍一斐，趁他不注意，猛地一抖，甩了霍一斐一臉的水。
“啊！”
霍一斐在崽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duang的一下，手感很厚實。
不一會兒，應玲瓏也來到員工休息室，探頭問道：“我聽說你買了一個妖獸專用毛髮護理液，好用嗎？好用給我師叔試試，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沒想到看見霍一斐哭喪著臉，癱坐在地上。一見應玲瓏過來，她哇哇大哭道：“不好用，你看崽子的毛！”
看了一眼，應玲瓏也愣在原地。“啊，還是別給我師叔用了……”
好訊息，這瓶妖獸專用毛髮護理液確實能使皮毛柔順光亮，壞訊息，霍三斐斑禿了。
它原本是一隻可愛又神氣的胐胐，耳朵尖尖的，亮晶晶的眼睛像兩顆綠寶石，身上漂亮的長毛更是讓它看起來像個精緻的玩偶。
現在變成了因為質量不佳，需要返廠重修的玩偶貓。地上掉了一撮一撮的毛，就算霍三斐是長毛，也不能完全遮住大塊斑禿的地方，露出了醜醜的肉色面板。
霍三斐好像也知道自己變醜了，把頭埋在霍一斐胳膊裡不肯抬頭，還不停的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見霍一斐已經六神無主，應玲瓏思索道：“讓我想想怎麼辦，你們不是妖獸嗎？不能把毛再變出來嗎？”
霍一斐：“崽子沒什麼靈力，你看它都不會說話，這些日子餵了那麼多貓條，也就長大了一點。我頂多給它弄個障眼法，但是它也清楚自己身上沒毛，還是很難過。”
也是，金烏還是個神鳥呢，毛掉沒了也得等著重新長出來。
應玲瓏拿過地上的那瓶毛髮護理液：“雖然你是在山海商城買的，但是它虛假宣傳，你可以投訴店家，用售假的名義讓他賠償和下架商品的。”
造成了這種後果，必須要追究這瓶護理液賣家的責任。
霍一斐：“就是！我要投訴他！”
應玲瓏看了一眼護理液包裝上的介紹，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你買的時候看仔細這上面寫什麼了嗎？”
霍一斐：“上面說妖獸專用，還說能防靜電呢，正適合崽子們。”
應玲瓏無語：“我給你念一下啊。”
“新款妖獸專用毛髮護理液，純新增，零天然。”
“買得了吃虧，買得了上當。”
“有效減少毛髮數量，簡單易打理。”
應玲瓏：“我覺得你的投訴未必能處理，人家沒有虛假宣傳。”
霍一斐尖叫：“我被騙了！”
應玲瓏轉動著手裡這瓶護理液，莫名的覺得上面描述的話術很熟悉，不會是那位老熟人開的店吧？
她問霍一斐：“店名叫什麼？我搜一下。”
霍一斐：“如真包換旗艦店。”
應玲瓏放下手機，不用搜了，肯定是訛獸。
山海食堂的員工們圍在一張長桌邊上，共同研究這次胐胐斑禿事件，當務之急，是怎麼恢復霍三斐的美貌，重拾這個可憐孩子的自信，其次就是讓售假的訛獸受到懲罰。
金烏一聽到是訛獸乾的來了精神，“我們可以從發貨地追查到訛獸的地址，找上門去。”
應玲瓏反對：“狡兔三窟，訛獸雖然不是兔子，但比兔子狡猾多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暴露地址。她不用帝江速遞，也是出於這個考慮。”
重明在勸導霍三斐：“沒有毛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你看我，一年有一大半時間都沒有毛，一身輕鬆，好得很呢。還有金……”
“咳咳。”金烏咳嗽著打斷了重明。
霍三斐夾著尾巴，腦袋對著桌板，誰也不看，用兩隻前爪捂住耳朵，明顯還在自閉。
於招財小聲道：“這禿一塊那禿一塊最醜了，還不如全剃掉重新長。而且沒有毛算什麼，我們魚都沒有毛，一樣很漂亮。”
於致富更小聲的提醒他：“大哥，我就是有毛的魚。”還是一身紅毛。
虞三週把崽子掉的毛撿起來晾乾，重新梳順，用小皮筋一撮一撮的紮好碼整齊，突然出聲道：“我們把毛接回去吧。”
大家的視線齊齊轉向他。
虞三週解釋：“可以買那種人類用的髮網，崽子斑禿的面積不大，剪出一個個硬幣大小，把編成小簇的毛毛固定在上面，再把髮網上的毛毛和周圍的毛編到一起，就能以假亂真了。崽子是長毛，效果會更好。”
霍一斐撲上來抱住他：“虞三週你最好了！”
崽子也鬆開了捂著耳朵的爪子，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湊過來蹭他的手。
這個任重道遠的任務交給了細心的虞三週和於進寶。
剩下的就是如何舉報訛獸售假，別看訛獸平日裡謊話連篇，店鋪裡倒是全是真話，不過是用不起眼的小字號和幾乎透明的顏色，寫著類似“買得了吃虧，買得了上當”這種話。
霍一斐突然驚喜道：“這個肯定是假的！我要買一份，然後去舉報她。”
她動作太快，應玲瓏還沒來得及阻止，霍一斐就下了單。
螢幕上彈出一行字：“恭喜您抽中了[染色雞毛（金）x1]，盲盒商品一經抽取，概不退款。感謝支援，世上還是笨蛋多啊！”
應玲瓏趕緊找到霍一斐買的這個商品，名字叫【金烏羽】，霍一斐就是覺得訛獸絕對不可能有這種
東西，所以才立刻購買的。
應玲瓏看了一眼金烏，悄悄問他：“你當時在訛獸店裡掉毛了嗎？”
金烏果斷搖頭：“這不可能！”
應玲瓏這才仔細看這個商品，原來是[金烏羽]（盲盒），盲盒兩個字小的像螞蟻似的，還還特意標註出：無保底，無機率公示。
山海商城上都是些老實純樸的妖怪，大家誠信經營，一些規則定的就沒有那麼死，沒想到讓訛獸混了進來。
得再找找有沒有更大的馬腳才行。
就在這時，應玲瓏刷到一個商品，拿出放大鏡看了又看，一拍桌子：“這個絕對是假貨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