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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八方名動——伯牙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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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君愁淡然一笑:“這八人都是皇上的親信,其中一個你們或許認識,曾是江湖上攪起一番風雨的人物”

“哦?那是誰?”吳任心迫不及待的看著解君愁

解君愁卻是盯著楊月眠,一臉笑意,一字一句道:“青牙!”

吳任心一拍腦袋:“你可是說八年前在洞庭湖邊以一己之力擊退江湖十三名高手,其暗器手法如毒蛇吐信,殺的眾高手膽寒,如見青面獠牙的惡鬼,人送外號“青牙”的楊青雲?”

“除了他還能有誰?”

解君愁頷首微笑:“那時候的楊青雲年僅弱冠,洞庭湖一戰成名。在此之前便已是皇上的親信。”

許今心見解君愁與楊月眠笑的古怪,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測八九不離十,這楊月眠便是“青牙”的女兒!怪不得她的暗器如此了得,能與李飛玄纏鬥這麼久。

“那剩下七人又是哪位能與之齊名的江湖人物呢?”

“·良辰美景,清風明月,林青水秀,伯牙子期·——是為八方名動。這八人各有奇通,如梁辰精通各種追蹤探查之術,媚景有著一手驚人的畫技,顧清風的輕工絕頂,關明月的一手神偷之術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王水秀仙曲妙韻的魅惑顛倒眾生,宋伯牙與諸葛子期是結義兄弟,向來形影不離。一人是諸葛孔明的後人,擅長謀略與機關之術,另一人善制傀儡,難纏至極。”

許今心想了想又問道:“可是這些人都是些桀驁不馴的傢伙,狗皇帝人在深宮,又如何使得動他們?”

“所以才會有了·飛仙一現·這一說。具體是誰製作的老頭我並不清楚,但此煙花名為·升日飛仙·,但只要上了天,煙花瀰漫中,這八人就到了。而你手中這個便是了。”

原來吳任心從高飛手上搶來的這管東西便是號令八方的升日飛仙!

高飛也是倒黴,他奉唐將軍之命來這巨石谷接應,卻先是碰上了吳任心,吳任心小孩心性,好奇他手中這什麼寶貝,高飛如何肯給?高飛也想過用升日飛仙,可吳任心武功比他強上太多,從頭到尾沒有機會就被搶走。

解君愁神情凝重“這升日飛仙一共只有二十四支,那人怎麼會拿著如此珍貴的東西來這此地?”

吳任心忽憶起一事,前幾天有兩個怪人來過巨石谷 ,聽到解君愁說道諸葛子期善於機關,大叫一聲:“慘了慘了!我英雄冢裡那些寶貝這下可全沒了!”

當下吳任心急奔向英雄冢去,許今心三人也跟著,可沒走幾步,那墳墓中“咯咯”作響,似是有什麼東西將要破土而出。

吳任心驀然站住,剎那間老人神情威猛無比,一頭白髮迎著晨風飛揚而起,口中好似出現了一道白色的綢緞。

幾人緊緊盯著,墳墓門在“咯咯”的石塊摩擦聲中緩緩開啟,楊月眠望著吳任心的白髮,腦中浮現出自幼熟讀的詩書,不由自主唸叨:“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

墳墓機關喀喀響過數聲後,那塊四尺墓碑緩緩朝一旁移開,露出個黑黝黝的洞口。洞口處閃出兩人,左首那人身形高大,面板古銅,看不出年紀,眼露兇光望著吳任心。

右首那人三十餘歲模樣,面色白皙,相貌儒雅,一身灰袍,對著吳任心長鞠一躬:“老人家的這些機關設計甚是巧妙,令我大開眼界。”

吳任心面色如土,:“我的寶貝啊,這下可都沒了。”

解君愁低嘆一聲:“想不到連京師的八方名動都來了,唐將軍的權勢可都比皇上還大了。”

諸葛子期望向解君愁,仍是一副謙謙有禮的模樣:“不知這位仁兄是什麼人?我們兩兄弟不過是與這老人家打了個賭,絕與唐將軍毫無關係。兄臺如此胡言亂語是想挑唆皇室內亂?!”

諸葛子期言語間不卑不亢,卻隱含鋒芒。許今心行事老成,伯牙子期沒有把目光注意到自己身上,想來應該暫時不會找自己麻煩。就在剛才幾人還在討論京師這些人物威名,還是先穩住不與其衝突為上。眼望解君愁,二人互相點頭,以目示意,知道彼此想法一樣。

解君愁打個哈哈:“不知三位賭的是什麼?怎麼個賭法?不妨由我這局外人做個公平的仲裁。”

吳任心頭搖如撥浪鼓:“不行不行,我們賭的可是腦袋!”

隨即撓了撓自己頭上的白髮,喃喃自語:“我怎麼知道我竟然會輸啊,我就是逗逗他們玩罷了。”

諸葛子期淡然一笑:“老人家自己一開始提議,賭我倆不能在二日內從墓中走出。或許他無意要我們的腦袋,可我們兩兄弟卻真是以性命相搏的。”

解君愁心中一凜,啞然無聲。於情於理,倒都是吳任心的不是。他上次來這巨石谷只是路過,並無與吳任心碰面,此次雖是初識,卻是對這老人的童心甚是喜歡,加上對面是唐將軍的人,心裡的天平已傾向吳任心。此刻他心念電轉,盤算著如何相助。

吳任心焦躁的原地打轉:“我這腦袋不值錢,還又臭又硬,你們拿走也沒用吧。”

一把年紀大吳任心此時一臉懇求地望著眾人,活脫脫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希望得到大人能的原諒。

諸葛子期不緊不慢道:“老人家說笑了,我們也不要你的腦袋,只要你回答我們幾件事。我們的賭注雖是腦袋,其實也只是委屈你老人家一會兒而已。”

許今心安慰道:“既然子期兄如此有禮,吳老先不用著急,不妨聽聽他們問的什麼問題。”

這是一直一言不發的宋伯牙發話道:“信口回答如何能辨其真偽?只怕是老人家要隨我們回京師一趟,借用一些小工具來辨別了。”

吳任心大叫:“這怎麼行,這樣我不就變成囚犯了?”

宋伯牙嘿嘿一笑:“不不不,老人家你不是犯人,是我的客人。”

宋伯牙說到“客人”二字時,咬字加重,聽其語氣就知道,如果吳任心真隨著他倆去了京師,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諸葛子期微笑道:“也不盡然,只要老人家保證如實回答,我們是不會為難於你的。”

吳任心垂頭喪氣道:“那好吧,只要你們不問關於我的師門,我都可以答應。”

言罷又跳腳起來,耍賴道:“不對不對,還沒分清楚你們是不是賭贏了呢。”

諸葛子期哈哈一笑:“兩儀閣閣主靖真人一派正氣;翩躚樓樓主華裳香屢走偏鋒;溫柔鄉家主舒水柔妙姿天成;英雄冢吳天剛豪情仗義。俱是不出世的人物,而像你老人家這般前後不一,撒潑耍賴的,豈不被後生笑掉大牙?這般下去,要想回師門的大門,也是難上加難了。”

眾人聽他娓娓道來,全都驚呆了,就是以解君愁的見聞廣博,也是未聽說這閣樓鄉冢的名字。

吳任心大吃一驚,:“你什麼都知道還問我做什麼?”

原來這兩儀閣,翩躚樓,溫柔鄉,英雄冢乃是江湖上一支極其隱秘的家族。

這四大家族特立獨行,每一家都有驚世駭俗的武學,但門規極嚴,弟子行走江湖禁令甚多。尤其是忌用本門武學,是以幾百年來少現行蹤。偶爾也會與江湖上各大門派暗有爭鬥,但聲名不著,甚為人知。

而吳任心正是英雄冢中的弟子,因他小孩心性,在十幾年前無意洩露了本門武功,所以才被逐出門牆,罰其在此塞外人跡罕至的非隕山脈中思過。

吳任心念其師門,仿造英雄冢的樣子在此立墳建碑。也正是如此,吳任心被許今心等幾人看出武功,惶急之餘甚至想殺人滅口。此時被諸葛子期一語道破本門秘密,不由心中大亂。

諸葛子期輕笑一聲:“你們這幾個家族雖隱秘,但如何能瞞的了京師遍佈四海的細作?”

吳任心搔搔頭:“那你要問我啥?”

“聽聞英雄冢的機關術天下一絕,在我看來卻不過如此,現在只是想要請老人家給我等說說英雄冢的識英辨才之術。”

英雄冢的四種不傳之秘之一,其中撥雲手與飛鴻氣功是英雄冢的家傳絕學,前一個是擒拿一類的近身纏鬥功夫,後一種是極為霸道的內功。而識英辨才之術乃是五行風水相人看命之術。

吳任心雖是心如孩童,卻也不是白痴傻瓜,眼珠一轉。

“我早早就被趕出師門,這識英辨才的本事卻是無緣學到。”

一旁的宋伯牙冷笑,這等慌話還是唬鬼去吧,他們自然不信。他正要出手教訓這不識好歹的老頭,卻被諸葛子期伸手攔住。

諸葛子期轉身對著解君愁深深一揖:“吳老剛剛已認輸,現在又蠻不講理。幸好諸位在場作證,這英雄冢三個字日後就該改為“無賴窩”了,還望各位多在道上幫他們宣傳一下。”

解君愁見此現在於情於理似乎都不在吳任心這邊,有心想要幫襯,可暫時也沒什麼好主意。這人的武功尚且不知,可這三言兩語間就把對手落得如此不義下場,果然八方名動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吳任心長嘆一聲:“罷了罷了,要麼是有辱師門的名聲,一邊要麼是洩露師門的絕學。反正我也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今日就一死給你們一個交待吧。”

言罷白髮飛起,懸掛在一棵樹上。這把長髮猶如蟒蛇般套住吳任心的頭。

諸葛子期再度一笑:“願賭服輸,老人家這般以性命捍衛英雄冢的名聲值得我等敬佩。可這英雄二字前恐怕還得加上兩字,喚為“失信英雄”才對。”

此言一出,吳任心惶急之下更是六神無主,臉上更是羞急的紅撲撲。諸葛子期顯然拿捏住了吳任心看中師門的清譽,句句戳著要害。許今心與解君愁想要為他解圍,可偏偏不得不承認諸葛子期的話有著幾分道理。

“且慢!你是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發話的人竟是一直一語未發的楊月眠。諸葛子期笑盈盈地望著楊月眠:“在下雖是為皇室效勞,可也懂得江湖上有言必行,有諾必踐,不知這位姑娘有何指教?”

楊月眠扮為男兒,卻沒有人不是一眼識出她的女兒身。吳任心一顆腦袋已在“發繩”中,一雙眼睛含著眼淚 ,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希望她有什麼迴天之術。

“嘿嘿,你倆且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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