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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齊聚一堂,上諸神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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恙拱手一禮:“久聞望仙山莊人傑地靈,山清水秀,雖處僻靜之地,卻實有桃源之風。唐將軍早聞莊主名聲,常常在我等下屬前提起莊主的卓爾不群,淡泊名利,只是軍務繁忙,不得一見。”

頓了頓,話音一轉,臉色陰惻惻道

“可笑莊主不在望仙山莊享清福,擁妻妾,望美景,來此荒野之地與朝廷為敵,與唐將軍為敵,這恐非明智之舉!”

恙這段話前恭後倨,先是暗示望仙山莊的隱秘位置,唐將軍知道在哪裡,而後又提醒唐將軍傭兵塞外,最後幾句話更是明明白白的危險了。

笑忘憂大笑,臉色舉止讓人覺得他毫不把傭兵塞外的唐將軍放在眼中。

“唐將軍屯兵數十萬於塞外,也由不得我望仙山莊悠然自在了。在下雖自幼生於胡地,可也明白覆巢之下無完卵,保不準今是狼胥城明就我望仙山莊。我笑忘憂自當在這守侯唐大將軍了。”

許今心眾人聽得笑忘憂絲毫不畏懼唐將軍的威勢,不由暗暗佩服。

而許今心身奉清虛道人的遺命要去往望仙山莊,此時莊主親臨,自然定睛看去。只見笑忘憂大概四十來歲,一字眉下,眼珠渾圓,臉似刀削,顴骨高聳,身材高大威猛。聽其言辭鋒利不俗,心想清虛道人讓自己找他定是有深意。

李飛玄是個暴脾氣,見笑忘憂毫不在意地擺明車馬,對唐將軍如此無禮,大怒之下就要出手,卻被一旁的齊溫攔下。而芊雨笑盈盈地上下打量著這望仙山莊的莊主,手上卻是暗暗蓄力準備給這狂妄自大的胡人一擊。恙也是心頭大怒,面上卻不露半分惱色。

“莊主快人快語,豪情萬丈,不畏生死的態度讓我等肅然起敬,只是貴山莊上下三百七十二人是否也如此這般想呢?若是莊主不識時務,免不得刀兵相見,血染山莊了,到時候恐怕莊主可就悔之晚矣。”

笑忘憂心中一凜,對方竟然對望仙山莊的底細如此瞭解,甚至連莊上上下多少人也分毫不差,不由暗暗佩服,對唐將軍的實力也是歎服不已。

“我望仙山莊不過偏居一隅,知道以唐將軍威勢自是輕而易舉。可我望仙山莊也不是好欺的,儘管率兵來襲好了。”

恙冷冷一笑

“既然莊主聽不進良言勸阻,必然是有所依仗了,久聞莊主武藝超群,在下倒是要討教討教。”

恙當下暗暗算計了雙方實力,自己對上那解君愁沒問題,而齊溫與李飛玄只是被其剋制,並不代表武功不強,想必二人對上這笑忘憂也能拖住些時間,拋開中毒暫時失去戰力的吳任心,對方也就剩個小丫頭與重傷的許今心,對芊雨與高飛來說應是小菜一碟,等擒下兩人...

想到這準備對齊溫幾人傳音密語,卻被打斷。

笑忘憂傲然一笑

“我這次下山本意是來接人,但橫生枝節與唐將軍手下高手過招亦是快哉。且讓我獻獻醜,不然都以為我塞外無人能擋唐將軍的之鋒了。”

要知唐將軍幾年來縱橫塞外,雖治兵嚴謹,禁令將士燒殺劫掠。但縱使如此,將士們在戰場上生死拼殺,破城後也免不了一些屠殺,再著中原兵士對常常劫掠邊塞的異族,更是懷有血海深仇,這些年來與塞外各族常常是以暴制暴,以鮮血祭奠死在戰場上的將士。望仙山莊雖然並未遭劫,可生為胡人自然對唐將軍深懷敵意,是以笑忘憂一上來就絲毫不留餘地。

“哈哈哈,剛才平白無故受莊主一掌偷襲,現在我便還你一掌。”

恙聽此不再猶豫,當即出手,運功狠狠一擊劈向笑忘憂。

許今心看出這一掌勁氣內斂,出掌之勢兇猛無比,卻不聞一絲掌風,若是自己對上這一掌,唯一之計便只有先避其銳氣,再尋空隙反擊,不知望仙山莊的莊主如何應對。

笑忘憂知道剛才憑藉從高空墜下之勢與之對掌,實已討了大便宜,對方卻只是退開幾步便化去他的掌力,自然是不敢大意。而對方既然是唐將軍的手下能人,自是有其絕藝。而自己惹怒對方,這下含忿出手,必是不好接,可他笑忘憂可不會因此退縮躲避,凝神運氣準備與之硬拼一掌。

就在兩人將要對拼之時,原本在一旁運功打坐驅毒的吳任心一躍而起,對著恙也是一掌推去。

“那我也要算你們放毒偷襲我這筆賬!”

恙大驚失色,見這白髮老頭僅僅這一會兒的功夫,便能似已無礙的向自己出招。他雖從高飛口中得知這老人的武功不淺,卻沒料到如此厲害。

齊溫幾人更是大吼出聲,想要阻止吳任心,可為時晚矣,因為吳任心本是突然發難,又在如此關鍵時刻。

恙隨著唐將軍久經風浪,心志堅決,清楚現在雙方實力對比已然顛倒,卻仍是毅然決然,知道已收不了招,以一敵二。左掌變向,迎擊吳任心,右掌與笑忘憂對拼一記。

噗呲

笑忘憂與吳任心本就不在恙之下,如今他與兩人硬拼一招,倒飛出去,一時心中血氣翻騰,在空中吐出一連串的血珠。

齊溫趕忙上前接住吐血倒飛的恙,高飛,李飛玄更是破口大罵

“不要臉的老匹夫!”

吳任心毫不在意,反而注意到被擊飛的恙掌中奇怪笑紋,轉頭驚訝看了笑忘憂一眼。

“這一掌巧奪天工,有一種宿命久經,恩怨相纏的味道,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武功。”

眾人好奇,笑忘憂先前那一掌雖氣勢驚人,且在恙的右掌上留下奇怪的笑紋,似乎除了這點也沒有什麼威力,不知吳任心為何如此推崇。

笑忘憂咧嘴一笑:“清虛道長也是如此說過。”

許今心聽到笑忘憂嘴裡說出清虛道人,心中一震,每個人看似無關,卻都與清虛道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寧可一死也要救出自己,為的到底是什麼...

吳任心細細的看著恙,若有所思。

“觀你的神氣與面相,地閣豐厚,雙耳垂珠,是長壽之相...”

吳任心頓了頓

“可這四道笑紋橫貫你的掌心,讓命脈無法延續,卻成了短命之相。先天難算後天,只怕你五年之內必有一死難!”

許今心三人沒料到吳任心這會兒說起話來與之前他的小孩行事截然相反,此刻如此鄭重說來,想必是笑忘憂給恙留下的這掌笑紋讓他大為震動。

恙心中一震,現在形勢對比起來己方沒有把握拿下,更不知這笑忘憂是否藏有伏兵,不由心生退意。

他還不知吳任心是英雄冢的門人,觀命察相更是一絕,連諸葛子期也要請教其術法,不然怕是更加驚惶。

笑忘憂哈哈大笑:“想不到我這無意一掌竟有這般效果,本來今是決意要為清虛道長報仇的,聽你這一說我也順心許多。”

李飛玄聽此大駭,清虛道人才死沒幾天,望仙山莊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訊息,分明是對唐將軍的行跡早有預察。

來者不善!

恙心中暗歎,今日之局怕是隻能無功而返了,眼光一瞥齊溫幾人,知道若是唐將軍在場,或是下了死命令,他們都會悍不畏死以報將軍恩情。可唐將軍最為愛惜手下人,若是在此折了幾人,唐將軍怕是會怪罪下來。如今對方底細不明,也不易開戰。

恙嘴上不虛氣勢:“哼!此事唐將軍絕不會就此揭過,到時大軍必臨貴莊,屆時再向莊主請教!”

“我既然身為此地主人,唐將軍來訪自當會有所招待。”

笑忘憂笑呵呵看著唐將軍手下退走,也不追擊,轉身向眾人一禮,大致介紹一番後,領先向諸神峰走去。

山風迎面吹來,愈嘯愈兇,彷彿預示著前面坎坷不平的荊途。笑忘憂在前引路,一行五人終於踏進了諸神峰。

諸神峰山道狹窄,僅容兩騎並行,兩邊俱是高崖絕壁,易守難攻。峰內滿是奇花異草,許多都是幾人聞所未聞。楊月眠開心的左蹦右躍,更是採來了野花變成花環套在吳任心的頭上。笑忘憂一路上為各人介紹諸神峰情況,言辭優雅,語意恬然,就如一飽學好客的儒雅君子,看其一派一派風度,渾不將適才恙的句句危險放在心上。

解君愁清咳一聲:“五年前與莊主一別,心實念之,如今眼見莊主風采猶勝當年,那些舊事便不用再提。”

笑忘憂哈哈一笑:“那時因不知你的來歷,所以有些誤會,現在當然不同,事實上我亦頗懷念你那一掌。”

楊月眠想起了解君愁手中那掌中的笑紋,又想起吳任心之前那番話來,急急忙忙拉著解君愁讓吳任心看看手相。吳任心被楊月眠幾句爺爺甜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仔細看了看解君愁手中的笑紋。

“咦!?”

吳任心驚異一聲,又仔細看去。

“這道掌紋卻是奇了!不似那人般截斷了命脈,反而還接起了解老弟的生機!”

解君愁笑道:“莫不是我反而因此延長壽元了?哈哈哈...”

吳任心思索半響:“解老弟若是信我,這段時間絕不可與人動手。因此紋似乎預示著近日你會有一劫數。奇就奇在,你掌相顯示的分明是生機勃勃中漸露敗相,應該是在你最輝煌得意時隱有大難。”

解君愁毫不在意大笑數聲,重重拍了拍吳任心肩頭:“你老分明就是妖言惑眾,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全由天定,你瞎操心那麼多作甚?”

吳任心撓了撓後腦勺:“本門相人之術我只學了些皮毛,解老弟也不用太當真。”

許今心聽其說起命理,念及清虛道人,神色黯然。笑忘憂似是知道他所思所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一早得到快馬飛報,清虛道人於花果山上仙化,便立即下山來接你。”

楊月眠好奇道:“莊主怎麼知道許大哥是要來找你呢,聽許大哥說當時清虛道人是密語傳音讓他來尋望仙山莊,旁人是不可能會知曉的唉?”

笑忘憂低垂眉目,黯然道:“一個月前清虛道長曾來此處找我,那時我就知道了這一切。”

解君愁沉吟道:“莊主所說的知道一切,是什麼意思?”

笑忘憂悵然一嘆:“清虛道長學究天人,一個月前便已知道將坐化於花果山上,是以我這段時間才一直不斷派人打聽狼胥城的情況,總算是不負清虛道長所託,及時接到了許少俠...”

眾人俱是心中大震,一時俱屏息靜氣,等待著笑忘憂的後話。笑忘憂步伐漸漸緩下,似乎在醞釀著將要說出的話,諸人不敢打擾他。山峰中縱是霧氣氤氳,枝柳千垂,卻無人欣賞。

“清虛道長曾與我促膝深談,他所在道門集易理與道學一體,虛懷若谷,深藏若虛。其【天道寶卷】與九轉琉璃均是不出世的武林絕學。而【天道寶卷】識天知命,其中將幾千年周經易理,鬼穀神算,紫微斗數等貫連為典,深得命術中的慧,定,立,性。雖說天命難違,皆有定數,但亦可因勢導利,迎敵始至...”

解君愁嘆道:“天命之術實乃雙刃之鋒,人若信之即可飽懷堅定之心,不受外魔侵擾,但也有可能讓人坐享天命,不思進取。說來說去,這命仍在人為而不在天。”

笑忘憂肅容點頭,頗為贊同。

“清虛道長身死卻未傳下【天道寶卷】,想必也是有這樣的深意在內。”

楊月眠好奇追問道:“那九轉琉璃竟能與之媲美,那又是如何厲害呢?”

笑忘憂撥開一邊擋路的樹枝,一邊回答道:“九轉琉璃取自天地五行流轉不息,奪天地造化,四季生敗。此功自創後數百年來只有寥寥幾人修成,可想而知唐將軍是何等的天資卓越。”

笑忘憂續道:“然而唐將軍卻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他的武功雖出自道家卻用來了荼毒江湖,四處征伐,消耗國力,勞民傷財。與道家清淨無為的心法迥然不合,這才被清虛道長的師父逐出師門。而唐將軍天賦絕佳,反而因此脫離門內的諸多束縛自成一家,加上其一心仕途,妄想一統四海,導致打破江湖多年來的平靜,刀兵四起,。清虛道長受江湖上各位義士俠客請求,準備聯合起來除去唐將軍,可就是清虛道長面對唐將軍也不的不暫退其鋒芒。於是清虛道長苦研數年,終於從【天道寶卷】上找出了唐將軍一個破綻...”

許今心福至心靈,想到清虛道人給他的那張紙帛,脫口而出:“穿雲弓?”

笑忘憂點點頭:“不錯,【天道寶卷】博引貫透,由玄奧的命理入手,究其五行物物相剋,清虛道長曾說穿雲是剋制唐將軍九轉琉璃的重要一環。”

吳任心反駁道:“我雖未見識過唐將軍的武功,可就憑他在我英雄冢上排名第一就能知道何其了得了,若是說依仗著一件武器便能勝他,我是不信的。”

笑忘憂輕輕一笑:“清虛道長身為唐將軍的師兄,且是門內人,對九轉琉璃的瞭解遠在我等之上,他如此做法定有他的道理。”

解君愁回想起紙帛中的那把大弓,緩緩道:“以我對兵器的瞭解,那弓弓形似弦月,暗合天數,卻不知該用何材料才能發揮其威力。”

以解君愁的門派傳承對兵器的研究自是此道的翹楚,解君愁先是想到制弓僅僅有其法尚有不足,還需考慮到材料。

楊月眠一拍手,搶先道:“所以清虛道長才讓我們齊聚一堂,用上解伯伯的煉器絕學...”

笑忘憂笑道:“對,加上我望仙山莊的太乙金爐!”

笑忘憂說完後又長吸一口氣:“我雖還是對清虛道長的一些用意不明白,可想來弓成之時便是四月初七那日。”

解君愁笑道:“你終於捨得拿出你的寶貝了嗎?”

笑忘憂嘆笑一聲:“唐將軍兵指塞外,為了對付他,就是我望仙山莊w毀於一旦也在所不惜,何況是一個死物。”

原來解君愁當年去望仙山莊便是為了這太乙金爐而去的。這鼎爐樣式古樸,百年不朽,不知由何材料打造,高溫難化,傳聞是太上老君煉丹所用。而這樣不怕高溫灼燒的寶物自然是煉製兵家的好寶貝,所以才惹得解君愁心癢難耐,夜探望仙山莊。

楊月眠疑道:“那清虛道長讓我爹林青雲派人來此,不知有何用意?”

笑忘憂搖了搖頭:“天機難測,既然清虛道長有此安排,定有深意,而煉就此弓需合五行三才之數,我們還需一併多加參考,在四月初七前做好準備。”

解君愁長嘆道:“就怕以唐將軍的雷霆用兵,不會讓我們等到那個時候了。”

笑忘憂灑然一笑:“凡事只有天定,皆是命數,盡人事即可。就算不成,也無悔已。”

吳任心亦是大笑:“就算唐將軍再厲害,過了百年他也不過是一具白骨。”

大家知道這話是寬心之語,可如何能就此釋然,唯有沉默。

許今心岔開話題:“聽莊主所言,煉就穿雲除了解前輩這樣的煉器大家,還需暗合五行三才之數,那這五行三才之數又指的是什麼?”

“五行自是指金木水火土,三才則是指天地人。”

笑忘憂又續答道“清虛道長雖未對我詳細解說,但我想既然他算出四月初七是唐將軍最不利的時辰,而此弓又似弦月繪成,因是引發屆時的星辰之力,此即為三才之天。而我太乙金爐放置於諸神峰頂峰內,隱有紫氣裊繞左右,清虛道長曾說此處得天地靈氣,怕就是三才之地。而三才中最重要的是人,依我想來便是許兄弟了。”

許今心聽到笑忘憂說及自己,連忙擺手:“莊主過譽了,無論是武功,閱歷,智謀我均比諸位差一大截...”

笑忘憂輕輕一笑:“道佛兩家都講究一個緣字,我觀許兄雙眼隱蘊神異,初見時恍若見了清虛道長,便知道定是得了清虛道長的造化,許兄弟不妨說說當時情形。”

許今心便倒豆子般全部撒出,笑忘憂巨無細漏後望天不語。

楊月眠輕聲道:“我聽許大哥說了兩遍,可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不知莊主的想法是?”

笑忘憂一眯眼,再睜。

“天下宗教分三派,道,佛,魔。然皆是為了點化世人,所作所為有異曲同工之妙,機緣巧合順接天機。而魔門謂“媒”,佛教謂“渡”,道派謂“引”,許兄弟便是清虛道長計中的“引”。”

眾人聽的有些迷糊,解君愁好似有所悟:“顧名思義,所謂有“引”就會有“發”,那許小子就是一座橋樑?”

楊月眠又問道:“那金木水火土這五行又分別指的是什麼呢?”

笑忘憂抬手一指許今心背後那柄拂塵:“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清虛道長專與我說過此物,此塵柄是崑崙山千年桐木,是為五行之木。塵絲採麒溶洞中的環赤蠶絲,為五行中的火。而我望仙山莊的太乙金爐為五行之金...”

解君愁點頭認同:“不錯,這些都是煉弓的頂尖材料...”

吳任心猛一拍腿:“我那蠓蛇的舌頭非金非木,可解老頭卻說是煉器的寶物。而這大蠓常年居於地層中,想來必是五行之土了!”

笑忘憂還不知其事,當下眾人又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笑忘憂大笑

“如此再好不過了,枉我還為這五行之土勞神許久。”

解君愁緩緩點頭...“這蠓舌確實是屬於土性一類,只是清虛道長怎能得此物恰恰吳老手中有,而又恰巧被我要來?”

眾人聽此都感覺不可思議,一種難以釋懷的宿命感油然而生。

楊月眠皺起柳眉:“可五行之中還缺一水,這水又指什麼呢?”

笑忘憂哈哈一笑:“這諸神峰中有一樹,會殺人...”

楊月眠驚撥出聲,跑到吳任心與解君愁身旁,警惕的看著周圍的樹木。

“莊主可別嚇我。”

笑忘憂再次哈哈大笑:“姑娘莫怕,這諸神峰中的這樹喚為醉寒香,其液汁乳白似奶,散出異香,誘人食之,卻含有奇毒,人畜食後半個時辰內必死。這醉寒香的毒汁正是膠合弓弦的上等材料,正是五行之水!”

楊月眠這才拍了拍酥胸:“嚇死我了,還以為這樹會主動殺人呢。”

笑忘憂說著卻驀然停下,眼望四周看似毫無異動的花草樹木,提高聲音冷然道:“何人在伏於此處,連我望仙山莊都敢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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