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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年道:“穆衝,我雖然不知道你和老人家是什麼關係。聽得出來,你和他老人家關係不一般。
穆衝神醫,千萬不要讓老人家生我的氣。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我就完了。”
警察過來,說道:
“走,二人到公堂再說吧。”
穆沖和張松年都閉嘴了。
張松年一出門口,外邊的受害者們就把他圍住了。
“你這個黑心賊,我家花五十萬就不見病情好轉,原來你是你稀釋藥液。”
“我家花了五十萬,也不見好轉。”
有人情緒失控,竟朝張松年臉上吐口水。
兩名警察剛剛驅離了憤怒的人群,又一群人又走過來。
這次走過來的這群人個個喜形於色。有人手捧鮮花,有人提著一籃雞蛋,有人高舉著錦旗。向穆衝鞠躬致謝。
“感謝穆神醫救命之恩。”
“穆神醫,我給你磕頭了。”
······
有人還激動的哭了。
穆衝接過了錦旗。旗上繡的是:華佗再世妙手回春。
公職人員們向穆衝投去欽佩的目光。
獨有張松年,畏畏縮縮地躲在警察身後。
對張松年來說,這天就是末日來臨。
上了警車,剛要關門,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一人。
一把揪住張松年,硬生生把他從車上拽下來。
“張松年,你拿命來。”
穆衝仔細一看,原來是趙雪的父親趙基。
趙基眼睛都紅了。把張松年按在地上,拼了命猛打。
那兩名刑警急忙過來,制住趙基。
“老趙,要理智。”一名刑警說道。
“我都家破人亡了,我理智不了。”趙基嘶吼道。
他想掙脫刑警,繼續痛打張松年。那怎麼可能。
穆衝也想了解情況,就走過來。
“趙叔,什麼情況?”
趙基見到穆衝,一下子抱住了穆衝的腿。
“穆衝啊,我家小雪被張松年他們害死了。”他哀嚎著,委頓在地上。
一名刑警對穆衝道:
“唉,老趙夠可憐的。女兒被害。妻子因失去女兒,也瘋了。”
穆衝問道:“案子破了嗎?”
那名刑警道:“大醫院的郭醫生是主要兇犯。”
穆衝拉住那名刑警的手,“我本是橋西一家調查所的調查員。
曾經負責調查過趙雪。我想知道,目前的案情的基本情況。”
“哦,穆衝。調查員。”那名刑警似乎想起了什麼。
另一名刑警問道:“你是抓住黃虎的那個人嗎?”
“正是。”
“我說呢,從剛剛聽到穆衝這個名字。我就覺得耳熟。
周局長到我們鼓樓區給我們開會時,講過你的事蹟。英勇,機智,能耐大,好詞都給你用上了。”
穆衝不好意思了。
“周局長也太誇張了。”
兩名刑警把趙基安排在另一輛警車上。讓穆衝跟他倆坐一輛車。
在去鼓樓公安局的路上,兩名刑警介紹了案情的進展情況。
“兇犯應該就是大醫院的外科專家郭家臺。但他拒不承認。硬說他沒有害死趙雪。
作案地址,港灣區燕春大酒樓地下三層的手術室。
趙雪的屍體一直沒又找到。
我們鼓樓區公安局初步斷定,這是一起摘取活人腎臟的案件。
不肯吐出腎臟的受益人是誰。
看得出來,他想一個人都扛下來。死扛到底了。”
穆衝悶悶不樂,“我記得你們好像審訊過王戈。”
一名刑警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穆衝是調查員,知道這些不奇怪吧。”
“哦,也在理。我們也確實審問過王戈。但王戈和郭家臺只接觸過一次,也就是燕春酒樓的那次。”
說著話,鼓樓區法院到了。
趙基下車就喊:“張松年是兇手。張松年是主謀。”
幾名幹警把趙基帶入辦公室。
有兩名幹警,是參加過燕春樓行動的幹警。
他們對穆衝太熟悉了。拉住穆衝熱情的不得了。
噓寒問暖,問這問那,好像是貴賓駕到。
把張松年曬在了一邊。
穆衝瞥眼看見警察身上的槍,想起了路邊那棵大青楊樹。暗道:嘻嘻,我也有。
公堂上,原來的原告張松年,變成了被告。
最後法官宣佈:
大醫院立刻停止銷售坑人的藥液 。
對於穆衝,建議聘用一個有行醫資格證的人坐鎮診所。
造福百姓的事,人民公安局還是支援的。
因為有趙基的控告,張松年還得繼續接受審訊。
穆衝向一名警察瞭解的一下趙基的控告內容。
原來,是有人對趙基透露了趙雪出事那天的情況。
趙雪失聯那天的午後,有一個送孩子上學的學生家長,看見趙雪上了一輛大型救護車。
救護車經過這位家長身邊時,發現副駕上是大醫院的院長張松年。
因為是地中海的頭型,印象特別深刻。
開車的是個四十多歲,梳著馬尾辮的男人。
後來得知,那兩天是學生身體檢查的時間。
得知趙雪失聯的訊息後,那位家長才意識到,自從趙雪上了那輛救護車,就再也沒有了訊息。
穆衝展開腦洞,飛速運轉。
保不齊,鼓樓區第二中學的校長、老師中,還有人知道內情。
張松年是鐵定的嫌疑人了。但是,那個四十多歲,梳著馬尾辮的男人又是誰?
出了鼓樓區法院大門,他打電話,讓張順來接他回去。
回去後,大家都聚攏到穆衝的調查所。
穆衝把法院的意見告訴大家。
自然是歡天喜地。
不幾天,張順把他的老岳父聘請過來,坐鎮診所。他老岳父王淼塵,是個有行醫資格證的老中醫。
日進斗金的日子又開始了。
但這,並沒有驅散穆衝心頭的鬱悶。
按說,趙雪的失聯與他穆衝沒有半毛關係。
但他經常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趙基的歇斯底里,李根的瘋瘋癲癲,帶血的風頭鸚鵡,趙雪被活嘎腰子,時時在他腦海中縈繞。
有一個家不容易,毀一個家只需一把手術刀。
他想找薇薇聊天,傾訴一下自己的鬱悶心情。
可薇薇總是忙,沒聊幾句就說有應酬拜拜了。
他沒有心思去調查所了。
這日下午四點,他開啟系統,抽了幾次獎。
心情決定手氣,抽到的自然是一堆垃圾。
他的心情更加不爽了。
此時,手機響了,一看是個陌生的陌生的號碼。
穆衝接通後 ,“你好。我是穆衝。”
電話那頭:“穆衝兄弟,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