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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夏桀與妹喜的權力鬥爭:元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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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商候和伊尹一起以道德來治理國家,許多賢良人才前來投奔。關於萊朱的情況上文已經詳細敘述了。而慶輔是垂的後代,他們世代居住在南方。湟裡且是番禺的後代,曾在西方做過官。最近各個諸侯國都在爭霸,但是這兩個人才卓越、賢良善良的人卻無法保住自己的國家。因此他們聽說商侯善待賢才,就長途跋涉地前來商邱。當他們到達境內時,就有人前來迎接他們,並把他們帶到了城門口。商侯的大臣們也前來迎接他們,迎接他們進入城中。商侯與他們交談後,非常欣賞他們的才智,於是任命他們為元士,後來併成為了商國的大臣。慶輔建議說:“商丘地區的人才資源不足,不太適合作為帝王之都。而且該地區三面靠近黃河,經常受到河水氾濫的困擾。我聽說您統治的區域,七十里之內就是古代帝嚳的領地。我昨天去實地檢視過,發現城南三十里的地方就是帝嚳的都城,即亳城。從帝嚳到帝堯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六百多年。天地的氣息必然會消散又聚集,一定會有新的帝王興起。我看那裡的氣息濃郁,真是王者之都。而且見到您如此聖明、神智敏銳,我非常欽佩,可見上天生育百姓,一定會有大德之人來主導。現在天下的百姓沒有主人,除了您,還能有誰呢?我希望您能遷都到亳城,施行王道政治,以拯救天下百姓。”商侯聽完慶輔的建議,驚訝地站起來,離開座位道歉說:“我作為先君的後代,只能隕墜自己,無法繼承先君的事業,更不能輔佐王室,以回報天下對先君的恩德。現在您不嫌棄我,還來指導我,這是我的榮幸。您提到了遷都亳城的建議,雖然我狂妄無知,但又怎能自絕於天呢?我很願意聽聽您的教誨。”伊尹說:“王者之事,不能草率決定,只能聽天由命。但是遷都的問題,我們應該考慮。現在天下已經亂了,強者欺凌弱者,惡人與善人混在一起。商邱的地理環境不佳,城牆不高,池塘不深,土地貧瘠,水災頻繁,確實應該考慮遷都的問題。就算我們不能成為天子,也應該為祖宗的祭祀著想,自己謀求生存吧。”商侯終於同意了這個提議。不久之後,他命令臣民和從者們帶著老人和孩子們,朝南遷往了亳都。現在這個地方在歸德府城南。商王湯的遷都發生在夏桀在位的二十一年,也就是乙丑元月。

伊尹自夏都回來已經有兩個時期了。同時,還有萊朱一同幫助商侯治理國家。商侯修身齊家,以仁義治理國家,國內計程車民們都非常高興,已經過去了兩年。聽說要遷都,家家戶戶都欣喜若狂。扶老攜幼跟隨商侯的人們就像跟著自己的父母一樣。連家養的雞犬、豬羊也都非常興奮,跳躍著跟著人們一起前行。商侯遷都到了亳城之後,開始實行仁政,對百姓進行改革,人民非常高興。兩年之後,突然聽說夏王已經出宮臨朝,開始行使賞罰權力。第二年,諸侯們將要舉行大朝會。商侯於是提前開始籌備,萊朱等人留在國內守護國家。商侯自己則請求伊尹陪同前往,想要向夏王推薦他。他們帶著圭璧、幣帛、戶口和圖籍,詳細陳述了他們六年來治理國家的情況,前往夏朝朝見夏王。

且說那夏桀自從癸亥年五月二十三日躲避諫言回到宮中,接連十多天都和新妃歡享樂事,沒有去見元妃。這時有一位奶媽來見夏桀,她曾經哺育過夏桀。在宴會上,她趁機問夏桀為什麼沒見到元妃共進晚餐?夏桀沒有回答。妹喜擔心外面的人議論紛紛,事情久了可能會生變,於是她主動請求去見元妃。夏桀不肯去,便命令奶媽帶領妹喜,還有二十名宮女跟隨,前往正宮拜見元妃洛氏。奶媽提前通知了洛氏,洛氏便留下了妹喜,並命令宮女把門關上。妹喜到了正室卻沒有見到奶媽,宮女又把外面的門關上了,妹喜只能和隨從彩娥一起在正室等待。她想進入內室求見,但被拒絕了。她又想出門回去,但同樣不允許。只能在正室中一直站著。從午時到申時,她又飢又困,身體非常虛弱,最終只能癱倒在地上。

夏桀那邊等了半天也沒有訊息,他變得非常淒涼和急躁。他派人前去問詢,但元妃洛氏沒有回應。一直等到酉時,宮女和乳母才從內門出來,對妹喜說:“我們的元妃生病了,不能勉強起身來見新妃。”於是開啟外門,讓乳媼引領妹喜前去找夏桀。妹喜走到了別宮,最終夏桀得知了她的到來,急忙跑出來接她。夏桀本想伸出溫暖的手去撫摸妹喜,然而他看到的卻是妹喜低著頭,雙手捧著衣袖,悲傷地哭泣,拜伏在地上無法起身,傷心得無法說話。夏桀非常生氣,咆哮著讓左右的媼姬都退下,只留下兩個幸娥跟他進入臥室。桀用手把妹喜抱在懷裡,用手擦拭她的臉,問道:“愛卿,你究竟是遇到了什麼痛苦的事情,竟然落到如此地步?”妹喜跪在地上,抱著桀的腳,不停地磕頭,說道:“臣妾本以為君王會突然寵愛臣妾,沒想到反而讓臣妾陷入了絕境。請求君王為臣妾做主,救臣妾一命。”夏桀非常生氣,說:“難道這都是洛氏的錯嗎?”妹喜哭泣著,不說話,只是想要生存,不惜生死,又怨恨,又心慕,讓夏桀搖擺不定,不知所措。桀王召喚奶媽來詢問,奶媽想方設法掩蓋真相,但桀王不聽。於是桀王詢問一同被俘的彩娥,彩娥和妹喜一起承受痛苦,她們詳細地說出了自己的苦狀,更加詳細地描述了元妃的傲慢和殘忍,以此來激怒桀王。桀王非常憤怒,想要殺死元妃。妹喜聽後大聲勸諫說:“君王為了我這個卑賤的妾室而傷害了元妃,天下人會不服,朝臣也會議論紛紛。況且,如果君王您後悔,又怎麼挽回呢?這並不是為了保全臣妾的做法。我請求您賜我一死,以使事情得到平息。”妹喜說完後,又哭泣起來。桀王抱起了妹喜,不願意放開她,也不想反駁她的話。他大聲喝退了在場的侍女,自己和尉妹歡喜在一起,妹喜的悲傷稍微減輕了一些。

桀王於是召來了兩個倖臣侯知性和武能言,對他們說:“洛氏對我不順從,你們都知道。現在她又嫉妒我的新妃,想要加害於她,這就是在害我。你們去問問太師、少師等人,看看他們認為該怎麼辦?趕快去,回來告訴我。”兩個倖臣領命後先來到太師府,詢問趙良。趙良說:“這是國君家務事,由國君自己決定,不必問我這樣的臣子。”於是他們前往少師府詢問曹觸龍。曹觸龍說:“這是國君自己處理的事情,我們這些臣子怎麼能議論呢?國君和骨肉之間的關係,我們怎能過問呢?”二位倖臣又去問卿土於辛,辛姓大臣想使這三個人團結在一起,歡欣慶幸,以便確立妹喜為正妃,那麼他們三人的地位就會更加穩固。於是辛姓大臣就有意教唆桀王賜死元妃。

恰好有個名叫黃圖的下士,他是夏國一個勇猛的男子,也在卿土於辛那裡,稍微聽說了這件事情。黃圖偷偷前往告訴關龍逢,說:“君王不見群臣,我們雖然忠誠,卻無法直言進諫!平常國家的事情,全部都由趙良、曹觸龍等人來處理,我們也沒有什麼發言權。今天的事情,可能已經無法避免了。君王因為新妃,想要賜死元妃。可是元妃是國母啊!殺死元妃,就是殺害了一國人的母親。如果母親得罪了父親,只是被趕出家門,迴歸母家,孩子還會眼淚汪汪地跟著走。如果父親被冤殺,孩子也會跟著死。那麼對於母親來說,難道不也是這樣嗎?現在只是坐視她被殺害而不救,這難道是對的嗎?”關龍逢大為驚訝,說:“哎呀!事情居然到了這種地步!我沒想到你的忠誠和正義如此之高!可是君王不見我們這些臣子,我們該如何盡忠效死呢?”黃圖說:“君王的決策,完全由趙良、曹觸龍和卿土於辛這三個人來執行。你們平時常常堅守正義,不去拜訪這三個人。現在國母遭遇大難,難道人臣守義就是這個時候嗎?請公去,極力陳述情況,稍稍觸動一下這三個小人的良心,或許可以挽救國母的生命。”關龍逢淚流滿面,走出門外,不等車馬便匆匆去了。

黃圖立即前往太師府,見到了趙良。趙良說:“哎呀!關龍逢如此耿直的人,怎麼可能到了我的府上呢?”關龍逢和黃圖拜見趙良,一邊哭泣一邊喊著。趙良非常驚訝地問:“先生,您這是怎麼了?”關龍逢說:“我們突然聽到了君王要殺元妃的訊息。君王不見我們這些臣子,只有公能夠挽救這個局面。而且國之母就像公的母親一樣,公難道忍心坐視她死去而不救嗎?如果國母真的遭到不幸,我們就要在公門前流盡自己的血,以此來譴責公在天下的罪過!”黃圖也激動地哭泣著附和著勸說。趙良雖然心地狠毒,但也被他們的話所感動,說道:“夫子們不要擔心,只是我該如何才能保全元妃呢?”黃圖說:“女人如果得罪了丈夫,最多隻是回到孃家,透過順從長輩的意願來保全夫妻間的感情,這樣才能維護家庭和睦。普通百姓都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是天下的君主呢?”趙良說:“夫子你真是天下的賢士,我願意聽從你的建議!”但此時侯知性和武能言兩位倖臣正在卿土於辛那裡準備回宮。趙良派人邀請他們前來,並把關龍逢說的話告訴了他們。兩位倖臣也被感動了,表示領會了此意並離開了。原來趙良和曹觸龍雖然在外表上表現得非常惡劣,但在內部大事上只是隨著桀王的自主示意行事,並不敢專擅權力。對於外面的重大事務,趙、曹二人也等待桀王的命令,自己只做些小的壞事,把大的壞事都留給桀王自己決斷。因此桀王認為趙良和曹觸龍很忠誠,將國家的重要事務都交給了他們。儘管朝臣們對這兩人很不滿,但卻無法趁機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關龍逢、費昌等人平時都以見到權臣為恥,所以不願意參與政治事務。只有這件事被黃圖激起了龍逢的興趣,而費昌仍然不知道。趙良被關龍逢說動了,但曹觸龍和卿土於辛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於辛雖然有想法,但仍然拘泥於卑劣的行徑,無法達到趙、曹兩人的周全,所以桀王也不依賴這兩個人。趙良、曹觸龍、關龍逢、黃圖、卿土於辛等人都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桀王驚訝地說:“龍逢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兩個倖臣說:“我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是他們痛哭流涕地說了這麼一番話。”桀王也感到很難過,說:“那就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吧。”於是桀王命令這兩個倖臣,帶領二十個宮監,帶著敕書前往正宮,追回元妃所得的金章、玉冊、誥命,以及金冠、霞帔、圭璋、元黃,剝奪元妃的封號,讓她自己回到有洛國。元妃按照敕書的要求,將這些東西全部交給了宮監。元妃自己帶著隨身的內使和婢女,收拾好了行囊、換上行裝、披上巾幗,帶著自己三歲的太子和奶媽,向遠處拜了一下夏桀,然後離開了宮廷。關龍逢率領著費昌、卿土育潛、逢元、黃圖等臣士,護送元妃離開宮廷。他們涕泣著,跪在車下,向元妃行禮,請求能夠為她護送安全地離開。元妃低垂著帷幕,淚流滿面地說:“我這個卑微的妾身得罪了君王,死有餘辜。多虧了諸位賢士的保護,才得以延續生命。現在我回到父母、兄弟、姐妹和姑姨的身邊,也算是幸運了。由於嫌疑在身,我不想給諸位賢士帶來麻煩,還請不要遠送。希望諸位賢士好好侍奉君王,保護好國家。”她的淚水停止了,命令駕馭車馬往返而去。關龍逢等人已經命令妻子和兒子準備好車馬,在城外等候。他們這些人仍然哭泣,跟著車馬將元妃送到了城外。他們看著自己的妻子向元妃行禮,元妃也回禮道謝。關龍逢的妻子等人一直陪同著元妃走到城外二十里處,然後才返回來。當時是癸亥年,六月初五日。

桀王當天就在內庭冊立妹喜為元妲。初六這一天,桀王帶領妹喜到祖廟祭拜並宣佈此事。趙良等人都跟隨桀王的後面,他們的妻子則跟隨妹喜後面。大家都穿著盛裝,緊隨其後。而關龍逢等人則穿著素服,遠遠地站立在一旁,好像與這件事無關。桀王帶著妹喜來到烈祖前,正當他們下拜的時候,突然颳起一陣猛風,從各位祖先的牌位前捲起俎豆等器物,全部扔到了門外。妹喜因此無法站起來,倒在地上好一會兒才醒來。桀王心裡很不高興,沒有等到禮儀結束,就帶著妹喜回到了宮殿。

因為元妲是新的寵妃,所以她的歌舞表演更加頻繁了。整天都在追求歡樂,花費也越來越奢侈。百姓的生活變得極其困難,國家的事務也變得疏於處理。有時候表演是隔三天一次,有時候是隔五天一次,沒有固定的時間。桀王在即將出巡時,一定會保密,不讓關龍逢等人知道。事先通知趙良等負責安排的人,大事已預先安排定了,然後忽然出巡,將事情發放下去,事情一完成就立即回宮。因為擔心其他臣子前來覲見,所以不去其他地方,只是讓他們準備好禮儀和裝飾,觀摩一下。

直到冬至這一天,桀王又帶著妹妹妹喜,穿上隆重的冠服,乘坐禮儀車馬,前往郊外祭天。關龍逢與費昌等賢臣士都在現場。只見桀王和妹喜正在祭拜天帝,場景如同在祖廟時一樣。突然,一股奇怪的旋風從祭壇間捲起俎豆等器具,飛翔在半空很長時間,最後倒插在地上,全部沒入地下。妹喜仍然感到眩暈,無法起身,桀王便命令眾人將她扶入車中,獨自留下來完成祭祀儀式,之後才離去。

關龍逢等人一起攔住車駕,勸諫道:“古代聖王配合之義,是從天地之道來的。如今只要逐漸擴大後代,保全人道就可以了,不是為了享樂。因此在選擇配偶時,應該重視德行而不是外貌。如果符合天地的規定就可以祭祀天地,符合祖先的規定就可以祭祀祖先。君王后宮的福祿,是要敬奉祖宗的,這樣才能祭祀祖宗。君王有吉兆,如果要立妃嬪,必須先向祖廟報告,設立嬪妃也必須先立妃嬪,冊封之前必須先進行卜筮。這樣做不僅明瞭禮節,也是迎合天地和祖宗的意願。而今君王為了一位女子就動兵,這已經不吉利了!既然得到了,卻不向祖廟報告,不朝後宮封為妃嬪。甚至俘虜了一位美麗的女子,破壞了一國的規矩,趕走了端莊賢淑的元配,立了妖豔的姬妾為正室。這樣就違背了三綱五常,人的淫慾橫行,天性也被扭曲了。如果不向祖廟報告,祖宗們會感到憤怒;如果不祭祀天地,鬼神也會感到氣憤。這是非常可怕的!希望君王能夠立即廢黜新媳妃為宮嬪,立即召回元配以供祭祀,以求得天的安寧。希望君王能夠認真考慮。”關龍逢等人說完這番話後,都忍不住淚流滿面。桀王雖然性情殘暴,但被他們這種真誠的淚水和誠懇的言辭所感動,面色也有些改變。剛才還颳起了一陣狂風,讓他感到心驚肉跳。如今看到這些人真誠流淚,陳述利害,他也沒有發脾氣。只是命令左右侍衛驅散這些臣子,然後駕車返回朝廷。

妹喜回到宮中,心中對諸位臣子的陳說感到憤怒。她開始逐漸表現出狠毒的一面,對桀王說:“外面的許多人都是以前的王妃,這些舊妃有黨羽、有陰謀,他們想害我。君王為什麼不派心腹之人去探聽一下這些舊妃都在做些什麼呢?”桀王回答說:“好,隨你便,你自己挑選一兩個人去吧。”妹喜於是召集了所有內臣,仔細挑選,並命令那些願意前往的人自己出來。然而,這些人都沒有膽量和志向,又不知道君王和妹喜的意思,所以很長時間沒有人回應。在這些人中,有一個名叫阿離的人,他小時候就服侍桀王,同時也服侍過元妃,他有心機且富有正義感。他心想這必定是妖物,可能會對元妃造成傷害。如果讓其他人去,事情可能就會成功。於是,他主動請求前往。妹喜把阿離召到密室裡,稍微探問了一下,阿離就擔任了這個任務。她還能夠保守秘密。於是妹喜多次私下賜送金珠等物給阿離,讓她前往洛國,藉口是王命,以釀酒賜予元妃毒害她。但在桀王面前妹喜卻對阿離說:“你要代君王好好問問舊妃和太子,看看他們現在生活得怎麼樣?”阿離應允後就離開了。抵達洛國後,她開始打聽元妃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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