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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陌寒喉結滑動,嚥了咽口水,終於腹中慾火中燒,忍無可忍。
他長臂一伸,霸道的將還在低頭系衣服的葉涼墨圈進了自己懷裡。
葉涼墨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冷墨寒禁錮住後腦勺。
隨即一個霸道又刁鑽的吻覆上了她柔軟又冰涼的唇。
葉涼墨渾身觸電一般。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直接還那麼霸道!
她滿眼驚愕地盯著在她眼前無限放大的臉龐。
她忘了自己現在不是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女子。
這具身體如今不過是一個剛滿十七歲的少女。
一個剛滿十七歲未經男女之事的少女,對一個已經三十歲身經百戰的中年將軍,有絕對的吸引力。
男人永遠喜歡年輕的姑娘。
她下意識地去反抗。
可她越反抗,他箍住她就越緊。
他對她的佔有慾就越強。
他已經一點點撬開她的唇,一點點往裡探去。
冷陌寒的大手也漸漸不安分起來。
葉涼墨剛剛才匆匆套上的裡衣也漸漸掉落到地面上。
葉涼墨慌得不行,她害怕接觸,更害怕別人脫她衣服。
自從陸程將那些人帶回家中後,她便再也不肯同他同房。
有了那麼多鶯鶯燕燕後,陸程自然也對她失去了興趣。
可人就是這樣,山珍海味吃多了,膩歪了,又會想起吃幾天素淡的。
關鍵是那顆清淡如水的大白菜,還不肯就範,他就用強。
當著鶯鶯燕燕的面用強。
有一次還當著孩子的面。
她的歡歡,就是在這樣一次次恥辱中懷上的。
懷上孩子後,陸程的虛榮心得到滿足,終於給了她一段清靜的日子。
“嘶”得一聲,裡褲被撕破的一瞬間,葉涼墨身子猛得一顫。
她十指猛得往冷陌寒臂上掐去,冷墨寒鉗制住她的嘴微微鬆了鬆。
葉涼墨趁著空隙狠狠一口咬破了他的唇。
血腥味瞬間在兩人嘴裡瀰漫開來。
冷陌寒吃痛,鬆開了葉涼墨。
他看著手臂上被女人抓出的血印子,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手背上赫然是一抹血紅!
冷墨寒難以置信地看著葉涼墨:“你居然咬我!”
“我就是咬了又怎麼樣?我姐姐屍骨未寒,你居然有心情勾搭別的女人。”
“你是別的女人嗎?”
“你是你姐姐臨終為本侯指定的侯夫人。”
“你現在是我鎮北侯的侯夫人,本侯有什麼動不得,本侯動你,那也是天經地義。”
“我葉涼墨若是不願意,我管你什麼侯,你也動不得。”
“你.....”
“你什麼你,以前我總覺得你也是個深情的男子,對我姐姐用情至深。”
“全府上下只有我姐姐一人,冷陌寒,那個時候我心裡很敬重你。”
“可兩個月前你將那個女人帶回來,一切都不一樣了。”
“你怎麼同你姐姐一般無理取鬧,蘭水心對我有救命之恩。”
“若是沒有她,兩個月前,你們見到的就不是本侯,而是本侯的屍體了。”
“很好,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侯爺,我支援你,願意讓出自己侯夫人的位置。”
“冷陌寒,我們和離吧。”
“和離?葉涼墨,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我沒有進水,我們和離,我將瀟瀟與笑兒也一併帶走,我給你們騰位置。”
“侯爺正值當年,以後與蘭姨娘定然兒孫滿堂。”
“你.....”冷陌寒抬起得手又憤憤地放了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油鹽不進。
不過,這不就是她的性子。
印象中,葉涼墨這七年在侯府,有她姐姐護著,還真是為所欲為。
沒有她不敢幹的事,也沒有人能逼著她做什麼。
他有時候都懷疑這葉涼墨根本不是什麼寄居在侯府的小姨子,而是侯府里正兒八經養著的千金大小姐。
葉涼墨當年是以陪嫁丫鬟的名義入的府,葉涼墨的養父母本是不願意的,可也拗不過他們自己的女兒。
最後只說是陪嫁丫鬟,想著等大了再從府里弄出去嫁人。
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人們還是很快知道了這個陪嫁丫鬟的真實身份。
聽說當年,這個十歲的小丫頭鬧得很兇,不讓她跟著,她就不讓姐姐出嫁。
那會他還不是侯爺,還是一個小小的校尉。
一對姐妹花入府時,惹得多少街坊鄰居眼紅。
說他真真是好福氣,娶一個還帶一個。
小姑娘雖小,以後長開了定然是個美人胚子。
那會他雖然嘴上說著小姨子離不開姐姐,只是暫時居住在府中,以後等她及笄,還是會尋個好人家,將她嫁出去的。
可心裡卻也難免往人們說的方向去想。
如果真是那樣,其實也挺好。
他們倆姐妹也有個伴。
“侯爺,當年你也說過,等我及笄後會尋個好人家將我嫁出去。”
冷陌寒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葉涼墨,在你眼裡,我堂堂鎮北侯府,還不是一個好人家?”
“既然不是,當年又何必死乞白賴的要跟著你姐姐嫁入侯府?”
“當年我才十歲,我只是捨不得離開姐姐。”
“那你及笄後,又為何沒有離去?你父母一年前來侯府接你回去,你為何沒走?”
“我為何沒走?自然是我姐姐捨不得我走,你常年在外打仗,一去便是幾年,我捨不得讓我姐姐一個人守著這偌大的府邸。”
“瀟瀟與笑兒又還小,我想留著多陪陪姐姐,再說當時,我也沒有什麼意中人,乾脆便留了下來。”
“現在要走,是有意中人了?”
“我......”葉涼墨努力在腦海中搜尋了一遍,確認原主並未有什麼心儀之人。
“沒有。”
“沒有?既然沒有,那你就是心儀本侯?”冷陌寒微微傾下身,一雙黑眸死死盯著葉涼墨。
葉涼墨縮著身子往後躲了躲:“不是,你是我姐姐的丈夫,我從未肖想過你。”
“從未?”
“從未!”葉涼墨語氣決絕,絲毫不帶猶豫。
良久,冷陌寒默默收回了視線,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一股腦兒裹到了葉涼墨的身上。
“阿墨,不鬧了好不好,你這樣的性子,你去哪裡,你姐姐能安心?”
“或許,這也是她臨終前有此想法的緣故。”冷陌寒突然語調軟和下來。
葉涼墨歪著頭有些看不清眼前這個男人,他這是在哄她?
世上的鶯鶯燕燕那麼多,如何非得哄著她,於是葉涼墨冷冷道:“我可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