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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神醫的耳垂,好像跟蜜糖一樣甜。
剛含到嘴裡,徐帆尚未碰到的舌尖上,就傳來的一股難以想象的香甜。
誘惑著,刺激著徐帆,去更多的品嚐。
徐帆的抵抗力,本來就是一坨。
在這樣芳香的刺激下,本著作死都作了。
還不好好享受一下。
於是跟隨著他內心深處的慾望,在含住了王神醫的血紅的耳垂後,探出舌尖吸吮了一下。
王神醫本來僵硬的身體跟著心尖尖一起,顫了兩顫。
隔著面紗都能看見她俏臉上的血紅。
徐帆突如其來的冒犯,讓王神醫的小心臟像是爆炸了一樣,全身的經脈絮亂氣息混亂。
這種情況下,一根手指都難以動彈。
跟個木頭人一樣傻傻的站著,只有面紗下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身體上的溫度不受控制的升高。
與王神醫靠的非常近的徐帆,透過衣裙,都能感受到王神醫嬌軀滾燙。
尤其本來縈繞在他鼻尖的幽幽淡香,都變得如麝如蘭起來。
王神醫的從身體裡,無意識發出的這股嫵媚十足的味道。
好像某種烈性的春藥一樣。
不斷的跳動著徐帆的神經,本來只是想淺嘗而止。
但被這股體香,進一步放大了慾望。
徐帆的狗爪子不受控制的,慢慢的扶著王神醫側邊的臀線,緩緩握住王神醫的後腰。
這個過程王神醫雖有察覺。
但往常霸道無比的王神醫,在此時所給予徐帆最大反抗,居然只是輕輕的推了推他逐漸攬緊的胳膊。
修為超過了徐帆兩個品階的王神醫,連好幾千斤大鐵門都能推開的王神醫,竟然推不開徐帆了。
被徐帆摟住了腰肢。
王神醫更是半磕著眸子,眼睛裡煙籠霧繞的綿軟是靠在了徐帆身上。
好像快要溺水的人一樣。
兩隻小手緊緊抓住徐帆的衣袖。
平時霸道無比的王神醫。
某些時候,竟然比林鈺還要乖巧。
這副任君採摘的模樣,更是極大的刺激了徐帆的慾望。
他慢慢的不再滿足於跟王神醫的耳鬢廝磨。
失了智的一樣,開始嚮往更多。
摟住王神醫纖軟到腰肢,往自已的懷裡緊了幾分。
與此同時,稍稍的用力咬了咬被含在齒間的耳垂。
王神醫如難以呼吸的魚兒一樣,本來軟在徐帆的身上的嬌軀,緊繃著扭了兩下。
眼睛裡的水霧都快要溢位了。
難以言說的輕輕喘了一聲:“不要……”
徐帆的眸子欲色暗沉,他慢慢的口中咬住的耳墜。
貼著她的耳朵,沉聲道:“不要什麼?”
王神醫整個人都是懵的。
熱熱的呼吸打在耳畔,她快要燒了小腦袋,根本解不了徐帆在說什麼。
只是愣愣的搖了搖小腦袋。
徐帆不再管她。
貪婪的低下頭去,順著王神醫的耳畔,一點點的往下吻。
涼涼的嘴唇隔開面紗,一點點劃過王神醫的臉龐。
吻向著她的下巴。
王神醫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她原本快要被水汽填滿的眸子,閃過一絲驚惶。
她往後昂了昂腦袋不再配合。
但徐帆不放她離開,隔開面紗吻到了王神醫雪白的下巴。
察覺了王神醫要走,徐帆竟然霸道強硬的按住了王神醫,想要後撤的腦袋。
兩人此時已經正面相對。
王神醫的眼睛碰到徐帆,如火焰一般滿是渴望的視線。
小心臟又是不生氣的顫了兩下。
眉眼沒有平時一點嬌縱,柔柔弱弱的半瞌著。
好像又被施了定身術一樣,被徐帆摟在懷裡不亂動彈了。
糾纏著眸子。
徐帆現在,腦子裡所有的想法都被清空。
他只想向著王神醫白淨的下巴上面,藏在面紗下的飽滿侵略去。
王神醫雖然清醒了幾分,已經意識到了不行。
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動彈不得。
一身修為半點無用的她,只能眼看著,自已的嘴唇要被這個壞東西給欺負了。
那種如電流一般,在她的下巴上緩緩上移的觸感。
摧毀著她隨後的抵抗。
王神醫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徐帆將要碰到她的嘴唇時。
王神醫的心臟都在這個時候狠狠的收緊了。
平心而論,她是不願意的。
可要說厭惡,難過吧,心中也沒有多少。
佔據了所有她當前情緒的,只有緊張與羞澀。
兩人的嘴唇即將隔著面紗觸碰。
王神醫少女的羞澀,快要把自已胸口堵的快要爆炸。
外面一陣痛呼聲,突然傳入了兩人道耳朵。
將混了頭的一對冤家驚醒。
剛才像是被什麼魘住的一男一女,在這一點點聲音下清醒後。
慌忙的分開。
俏紅著臉的王神醫滿面嬌羞,側著身子,半對著徐帆。
小口小口的吐著氣。
徐帆則沒有那麼多的動作,只是略微的彎了點腰……
敏銳的徐帆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王神醫很漂亮,他承認。
某種意義上,甚至比林鈺還漂亮。
但徐帆自認為不是好色的人。
最少他雖然也常常招惹林鈺,但從來都是收發自如,從來沒有失控過。
但是跟王神醫在一起時,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已一樣。
除了第一次隔著簾幕沒有見到面之外。
其他的兩次,都不分場合的差點擦槍走火。
而且最讓徐帆感覺奇怪的事,他抵抗能力差,把持不住就算了。
怎麼王神醫也有點這麼個意思。
每次也幾乎不怎麼抵抗。
徐帆越想,感覺事情越越有點不對勁。
外面的呼救聲,越來越多,沒功夫細想。
徐帆王神醫已經整理好了情緒。
兩人對視一眼,都很有默契的把剛才的事情壓到了心底,都不在提。
徐帆先王神醫一步,拐出丹樓的這片獨立的院子出去一看。
外面的呼救聲,正是被王神醫綁在地上的甲士傳出來的。
張肅正提著一杆長槍,好像死神一樣,一個接著一個收割著錢家甲士的生命。
對於這些毫無反抗的能力甲士,張肅出槍極狠。
每一個都不放過性命,用長槍狠狠的刺穿他們的脖子。
刺入脖子割斷動脈之後,更是為了防止他們有一點可能活下去。
張肅還在這些甲士哀求的目光下,擰了擰刺穿了他們脖子的長槍。
從脖子裡流出的汙血,流到了張肅的腳下。
張肅冰冷的注視中,等那個甲士嚥氣了。
張肅才踩著染了血的靴子,在地上留下一串紅色的腳印,去收割下個人的性命。
徐帆王神醫整理好儀態出來。
被王神醫制服了的錢家甲士裡面,已經沒有幾個還有命的了。
現在他們更是對張肅的恐懼,超過了徐帆跟王神醫。
他們兩人出現,這些被王神醫困在地上的甲士們,竟然反過來向他們求情。
徐帆覺得有些好笑。
王神醫卻帶著幾分火氣的皺起了眉頭,“誰讓你殺這些人的!”
王神醫雖然覺得錢剛該被夷九族,但也只要殺其親族就好。
這些下人能知道什麼,何必殃及池魚。
張肅刺死了一個人,聽見了王神醫的斥問。
臉上滿是報仇的快意的他,抱拳道:“神醫,小人所殺之人,皆無一個無辜之人!”
王神醫豈是一句話就能被糊弄的,“那你說,這些人到底犯了什麼罪過!?”
“你為什麼要殺他們!?”
她想問清楚。
張肅卻面有難色,很顯然是不想說的樣子。
但王神醫擺明了一副,不說清楚就不會讓他繼續殺人的模樣。
張肅為了繼續報仇,他咬著牙正要將血海深仇說出來時。
徐帆突然卻拉住了王神醫手腕,打斷了她接下來的問話。
也打斷了張肅開口的時機
“走了走了。”
“還浪費時間,錢剛要不要抓了?”
強行拉著王神醫離開。
被拉著的王神醫不願意放棄,她爭著道:“可是……”
徐帆繼續打斷施法,“沒有可是,我現在只知道錢剛要跑了,他要是真跑了,要是找到了一個新的地方,繼續連人種丹,又要生靈塗炭。”
連續被打斷,王神醫沒了脾氣。
只能跟小媳婦一樣,被徐帆拉著手腕,很不高興的板著臉走著。
牽著王神醫的徐帆,在跟張肅擦肩而過時。
對張肅眨了兩下眼睛。
徐帆知道,有些人喜歡把仇恨掛在嘴邊,把自已的悲慘遭遇掛在嘴邊。
報個仇,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但也有一種人,從來不會把自已的傷口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下。
就算是死也不會。
自小豐衣足食被寵著長大的王神醫,不懂這個道理。
被徐帆牽著一路走出錢府,又自覺進入小媳婦角色的王神醫,才發現自已的手腕被徐帆抓住。
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男女授受不親的事。
慌忙甩開徐帆抓著她的手,連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一起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又輕薄於我!”
徐帆自知理虧沒有還嘴,腳下不停繼續往前,嘴上敷衍道:
“我的錯,我的錯。”
“王姑娘別生氣。”
徐帆縱起輕功在前面帶路,王神醫跟在其身後一點的位置。
王神醫本來還沒怎麼生氣,只是習慣性的罵上一句。
但是被徐帆用這樣敷衍的態度,應付了一下後,她就真的生氣了。
“你什麼意思!”
“覺得本小姐好欺負是不是!”
“你這般輕薄於我,還有理了是不是!”
“信不信本小姐打斷你的腿!”
王神醫瞪著眼睛,小嘴叭叭上來就是質問三連加威脅。
徐帆被她逗笑,沒忍住哈哈笑了兩聲。
他總感覺,這樣的王神醫很可愛。
王神醫還以為,徐帆是在嘲笑她,剛要著急。
已經十分清楚王神醫性格的徐帆這邊道:“王姑娘花容月貌,明豔的太陽見了都要躲閃幾分。”
“在下年少慕艾,何錯之有。”,徐帆的彩虹屁剛說完。
效果奇好,被誇了一番的王神醫俏臉微紅。
雖然還有幾分不快,卻也不是很生氣了。
但嘴上還是那樣叭叭,十分傲嬌的,“那說的倒也沒錯。”
“你這種傢伙,沒有辦法抵抗本小姐的美貌,也不是你的錯。”
“但是這也不是,你就能借機輕薄本小姐的理由!”
“膽敢再有下次,本小姐一定打斷你腿!”
王神醫氣勢十足的一通威脅,這件事基本上就算是過去了。
簡直比林鈺還要好哄。
徐帆又沒有忍住的笑了兩聲。
王神醫惱道:“你又在笑什麼!”
“你怎麼那麼討厭!煩人!”
徐帆笑而不答,提快了速度,王神醫緊跟其後。
錢家在後面一點就是黑山林,徐帆王神兩人一路吵吵鬧鬧,沒用多久,徐帆很快就憑著李高山告訴的位置。
靠著出色的方向感,找到了陳老太出事地點。
是在一塊被陽的反斜坡下。
本來平坦的斜坡,突然向下臥進去一塊。
好像是被人挖空了一樣。
沒用多少時間就趕到這裡的兩人下去細看,一股極其陰冷的氣息從上方襲來。
徐帆警覺抬頭,是一道飛過來的黑影。
速度很快。
徐帆有點躲避不及,只能拔刀硬接。
王神醫反應很快,抬手幾道長線綁在了徐帆的腰間。
往後一拉。
那黑影擦著徐帆的鼻子,從兩人的頭上飛掠過去。
徐帆從腰間的繩子上借力,落到了王神醫的身邊。
真心實意的對王神醫道了一聲,“謝謝”。
王神醫聽了,抿了抿面紗下的小嘴。
“不需要,現在我也救了你一次了,兩清了!”
只是簡單的道個謝,沒想到王神醫會這樣的說的徐帆愣了一瞬,笑道:“好。”
而後收斂了全部的笑意。
冷著臉看向站在上方樹幹上的黑影,道:“錢剛,都來了,還遮遮掩掩什麼?”
那黑影聞言,頓了一下。
便將身上的黑袍脫下。
黑袍下的人,果然正是錢成。
只不過現在的錢成跟陸雲初見時,完全不一樣。
此時的錢剛,看上去只有三十四十歲的模樣。
孔武有力。
一身鐵打的筋骨肌肉,繃的本來寬鬆的唐衫,緊在身上。
臉上的皺紋被捋順。
花白的頭髮也重新烏黑。
雖然腰間的令牌沒有亮
但是徐帆從他的身上,聞到到一股微弱到幾乎難以察覺的妖氣。
自從繫結了系統後,徐帆對於妖氣的敏銳程度,似乎已經到了非常驚人的程度。
“錢剛,你已經連人都不願意當了嗎?”,徐帆拎著刀怒問。
錢剛不屑一笑。
“當人才能讓我活多久?”
“普通人不過一百之數,老夫踏上修行,艱苦卓絕的每日苦練,換來不過區區一百三四十年的壽命。”
“每日只能靠著那些邪丹延壽。”
“可你知道我現在能活多少年嗎?”
錢剛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人種丹的事,徐帆身邊的王神醫攥緊了袖口下的小手。
徐帆抬刀,刀鋒指向他的脖子冷道:“當然知道。”
“你註定活不過明天!”